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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阿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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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谢劲生硬地、努力地、结巴地吐出:“我们,我们……”
他正努力地强迫自己要说下去,却只见凝西忽地扭过头来,顿时呆了。
红幔帐里,倾国倾城的颜色,娇羞而纯真,妩媚而明亮。
那双仿佛聚集了天下最明亮的光芒的眼睛,正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他胸膛里忽地燃起一阵火焰,像要将他烧炙殆尽。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将那些拘谨僵硬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猛地上去抱住了她的身子,笨拙而狂乱。
凝西被她一下子紧紧地抱在怀里,顿时觉得喘息困难,直觉就想推开他厚实的胸膛。
谢劲又哪里会让她推开呢?
怀里的温香软玉,曾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处,曾是他最难以启齿的梦,曾是他渴望到发疼的最极致。
每日当他梦醒时,他都会望着窗外的星星,想起她,想起那一夜,在星空下,他牵着她的手,想到心都在发烫,身躯都在轻抖。
克制不住,抑制不了,纵是他有铁打的坚强,却无法抵抗那从心底深处泛起的丝丝柔软和渴望。
他却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在他面前,心贴着心,没有一丝距离。
谢劲大手紧紧搂着怀中的凝西,一双薄唇附首,将她动人的美丽含在口中,啃噬。
凝西只觉唇上被啃得又麻又痛,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推开他。
谢劲布满□的脸上一愣,大手一僵,粗噶地问:“怎么了?”
凝西娇喘着埋怨:“疼。”
谢劲这才看到,那点朱唇,也是青紫一片,甚至还渗出了点血丝。
谢劲潮红的脸上,马上布满了歉意和不舍,他红着脸无措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凝西本有些疼,听到他这话,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轻轻咬了嘴唇,无辜又无奈地望着他,一双眸子晶亮。
谢劲的眸子却一下子如火一般烧了起来,喘息也更加急促。
凝西咬着唇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她本要娇斥他,却在他那越来越火热的眼眸注视下,声音低了下来。
谢劲憋了好久,忽地道:“我还想亲,可以吗?”
凝西闻此,脸色嫣红的像三月的桃汁,臻首几不可见地轻点了一下。
谢劲低下头,强自克制住,温柔地,生涩地吻上她白玉一般的肩头。
凝西的颈间,挂了一根红绳,映着白玉修长的颈,煞是动人。
他火热的唇,顺着那跟红绳,缓缓往下。
红绳的末端,是一块玉,在红纱幔的映衬下,似乎也在发出柔和的红晕。
他只觉喘息一窒,笨拙地埋了进去,吸吮啃噬着那处柔腻嫩滑。

凝西只觉胸前一凉,一下子清醒了几分,羞意大起,作势就要扯过锦被盖住自己。
谢劲大手一下子拦住了她,如火般的眼眸似要将她烧尽:“别——”
他冷峻的脸上,布满红潮,拘谨而又认真;小声道:“我想——”
他的额间有一滴汗,正顺着他俊美的脸颊往下,流过他紧抿的薄唇。
凝西心里一动,身子一酥,便软软地靠在了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上
而那么柔软的美丽所在,对一个花季的女子而言,又是何等敏感的所在啊!
凝西心里一慌,有了几分怯意,咬着唇问:
“你,你,你可会……”
她话语凌乱,想问他可知接下来到底如何,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谢劲削瘦壮实的身躯紧紧压着她的,冷峻的脸庞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
他的话,低沉暗哑,却不知怎么就让她放下心来。
如此,便好。
听说第一次是极疼的,他既知道,她便随他便是。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他所谓的知道,也只是知道而已。
他终究是急不可耐的,是莽撞无知的!
同时,也是狂野火热的。
是的,他狂野,他火热。
她曾觉得,他就如一个尘封万年的冰河。
那一夜,她觉得自己错了。就算他是一个冰河,那冰河的下面隐藏的必然是如火山般的炽热。
而那一夜,在盛京城里的某处宅邸,孤灯下。
一个老人和一个弱冠公子,对坐在那里。
公子:“先生,我不是放不下,而是勘不破。”
老人:“万事皆是一个缘字,这个缘,又哪里是你我能勘破的呢!”
公子:“难道缘之一字,竟如此弄人吗?”
老人叹息:“罢了,你现在是暂陷其中,还是莫要再想了。出去游历一番,开阔一下眼界,也许会有所收获。”
公子抬头望着老人。
老人:“你可知我大昭西部是何国?”
公子:“弟子自然知道,大昭西部有数族各自为政,并未立国。”
老人:“西部各族众多,却少有战乱,却是为何?”
公子:“传闻西部有一族名束屠,众族皆服膺之。因此从未有过战乱。”
老人:“束屠族凭何服膺众族?”
公子:“这个,传说束屠族向来行踪神秘,弟子对其所知有限。”
老人:“传说束屠族在千年前曾统御整个西部大地,尽管后来束屠族没落了,却在众多部族中威信极高。”
公子认真倾听,这些的确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老人:“当年束屠族能够统御西部,甚至曾野心勃勃进犯我中土大地,所凭仗的,就是二十四天。”
公子知道老人还有话说,并没有插言,只是恭听。
老人继续:“本来,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来,西部众族没落,于我大昭并无妨碍。可是,此次红衣教之乱虽已铲除,但个中却有很多疑点。令我怀疑红衣教和北狄、束屠有所勾结。”
老人轻啜了一口茶,继续道:“北狄你也是知道的,一直狼子野心,对我大昭虎视眈眈。而那束屠,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也是族力强盛。”
公子道:“如此,我大昭岂不是有战乱之危?”
老人:“那倒也不会。北狄纵有野心,但有你大师兄在,必然相安无事。而束屠,自然意在重统西部。必然不敢轻易犯我大昭。 只是既然红衣教可能与这两国勾结,我们总是要防患于未然罢了。”
公子道:“先生可是要我游历西部各族,以便打听一些消息。”
老人点头,又道:“其实是束屠倒与我大昭有些亲缘的。自我大昭建国以来,西部众族从未与我大昭有过邦交。但是,十八年前,束屠送来一绝世美人进献给当今圣上,圣上爱如珍宝,封为素玉贵妃。”
公子大惊:“那不就是凝西公主的生母?”
老人:“是的。这位素玉贵妃进宫两年,生下当今太子和凝西公主。但没过几个月,就发生了穆子之乱。素玉贵妃和公主都失踪了。”
公子不禁问道:“那公主?”
老人自是知道他未问出口的话,公主和红衣教有没有关系,公主重到大昭,是别有目的,还是仅为认回亲父?
但是老人再没答话。良久道:“你今夜便收拾一下,上路吧。”
公子无奈,只得点头,拜别了老人,当夜便离开了盛京。
这一去,便是四年。
红衣
》 而对于此时的凝西来说,四年后的事情,还是太遥远了。及时享乐今朝,才是正经,不是吗?
现在的凝西公主,已经离开皇宫,独居于自己的公主府。公主府里她一人最大,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至于谢劲吗?凝西想起他,唇边有一抹得意笑容,纵然谢劲在外面如何坚忍硬气,可是回到公主府里,还不是让他往东便往东,让他朝南便绝不会向北,古人说的百丈刚变绕指柔,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当然他也不是一直绕指柔啦!凝西想到此便觉得自己当初择了那位什么裴公子为驸马的想法真是幼稚,幸亏那位早已一病呜呼了。不然……不然自己又怎知这男女之事,敦伦之礼,原来——原来全不是自己之前所想。
那么多漆黑的夜里,他冷峻的面孔充满了红潮,平日冷静平稳的呼吸再不复见,如山林间一只不驯的兽般,散发着火一般狂猛的热情。炙热的胸膛,滚烫的汗珠,有力的躯体……
凝西想到这,脸一下子发烫。纵然她行事一向无所顾忌,心里也还是有了几分羞意的。
正当她要起身时,这后园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不羁的笑声。
一个红衣女子一下子跳到她面前,调笑道:“公主独自一人卧于花间,腮红赛胭脂,在想什么呢?”
那女子把脑袋伸到她脸前,晃呀晃地道:“莫非在想你家驸马爷?”
凝西一下子被说中心事,转羞成恼,起身冷言回道:“没错,我就是在想我家驸马。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个驸马可以想啊。” 说完狠狠挖了红衣女子一眼。
红衣女子大叫:“喂,我是没有驸马可想,但我也不是公主啊!”
那女子又一转话音,道:“不过嘛,有了驸马又怎么样,还不只是一棵树而已。我怎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呢!”
凝西斜眼冲她一笑,道:“我有了一棵树,再去看遍森林,岂不是更美?”
红衣女子被这句话噎得简直无语,投降认输“好吧,我服了你了!”
这个红衣女子是谁?
她是盛京城有名的女神捕,原名肖红依,素来行为不羁,为人狂放。因她爱穿红衣,又嫌‘依’字过于柔软,便自改名为红衣。凝西自开府另居后,交往的人慢慢多起来,和这肖红衣渐渐熟识,因喜她不羁的个性,往来较多,不过几个月,两人已亲如姐妹般,无话不谈。
两人自花园出来,到了前厅,凝西正要命人上了茶水,却见红衣贼兮兮地看着周围,问道:“你家驸马可在府中?”
凝西怪道:“他近日有个案子要查,早已出去几日了,你问他作何?”
红衣道:“我自然是有好玩的事情要找你一起出去,但恐你家驸马在,总是不便啊!”
凝西不禁笑道:“真是怪哉,我又何须看他眼色行事,你又何须如此忌惮于他?”
红衣再次贼兮兮,凑到凝西耳边,道:“这极其好玩之事,却是要避讳一下驸马爷大人的。”
凝西不禁哑然。
“到底何事?”
“你不必细问,跟了我来便是。”
如果是白日的盛京城最繁华热闹的就是那华云街,到了晚上,华云街可就要让贤了。
盛京城有街名曰灯笼道。这灯笼道一到了夜里,就灯火通明,喧哗嬉闹,是极其热闹的。
凝西跟了红衣正走在这条街上。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男装,再看看灯笼道旁边花楼上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感到非常无言以对。
女扮男装逛妓院?好吧,虽然有点烂俗,但到底这种事自己从没做过,偶尔玩玩也不错。
红衣看看凝西的表情,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你当我带你来这里,只为看那群楼上的花孔雀?”
听她以花孔雀比方那些花楼中的姑娘,凝西不禁失笑,道:“莫非还有比花孔雀更好看的?”
红衣得意:“那是自然。”
“好,快细细给本宫道来!”
红衣也不拖沓,道:“外人只知灯笼道乃勾栏云集的场合,其实哪里知道,这里也是最有异域风情的一条街呢!”
如此凝西有些明白:“我也常常听闻,有那来自东土的外地客商,还有那来自北狄的游者,都会到这里来歇脚。”
红衣点头:“孺子可教也!你我久居盛京,几乎足不出城。我虽比你好些,但到底走来走去,就那么巴掌大的几个府来回转,哪里见识过那异国风情呢!”
凝西心道,你却不知,我原非长于大昭的,但嘴上自然不会说出。
只是望了望街旁迎风招展的花红柳绿,道:“你我既然来到这温柔富贵乡,花柳缠绵地,自然不能过门而不入,不如这就进去一探吧?”
红衣嘿嘿而笑:“你倒豪放啊!只是你我对那些莺莺燕燕自是不感兴趣的,跟我来吧,我带你到一个绝好去处!”
两人在街道上东拐西转,来到了一处花楼前。这座楼乍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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