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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阿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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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掎角之势,将阿九包围其中。
阿九只觉周围杀气顿生,将自己困在其中,气息渐难!
她摇摇欲坠,勉强立在那里,更有点点血丝陆续从她唇边流出,更显其狼狈。
而众人,只见阿九清清冷冷地立在那里,黑眸清亮幽冷,又有点点猩红映衬在苍白如纸的脸庞上,只若一只染血的莲花,冷傲,美丽,脆弱而又坚强。
孟无尘见此情景,心中是大大不忍!
他做出的那些事,自己也知有万分不对,但为了心中那一个结,终究是鬼使神差,做出种种错事! 如今,被人揭穿,又遭到众位师兄弟冷眼,心中已是羞愧万分!
如今见阿九如此境地,不禁心中大痛!
他又怎能看着这样脆弱的,无助的阿九,在如此情境下,被人围攻!
他心中挣扎万分,忽见阿九一声紧咳,似要不支,心中一紧,便要站出!
却正在这时,已经有一人,如风一般,到了阿九面前,又如松一般,立于她之前,将她护在身后!
那人,面色冷峻,身形挺拔,手中紧握了一把利剑,锐利而锋芒四射!
正是谢劲!
孟无尘心中一叹,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无论她是谁,都是我的妻
》 很多年之后 ,当孟无尘想起往事的时候,他不禁会想,假若当时他先他一步站出,又会是何情景?
假若当日阿九失踪,是他先找到阿九,又会是何等景象?又或者,假如当初他是在三位逝去的驸马之后,才被作为驸马备选之人,会不会,当时阿九选择的,就是他了?
可惜,一切都只是假如罢了。他与她,隔了一片叶子的距离,却仿佛,隔了一生一世,难道,这就是缘之弄人?
无论孟无尘想起这一刻情景是如何的百转千回,事实却是不容改变的。
那一刻,是谢劲站了出来,立于阿九之前,将其护在身后!
谢劲紧抿了薄唇,冷冷地盯着那三人,目光若剑一般,冷厉和锐利。
左秋秋是从不曾怕过谁的。
凭了他的出身,他的武功,他的身份,他又何须去怕谁呢?
但这一刻,这个青年,冷傲,挺拔地立在那里,却如一只豹子般。他只是手握一柄薄剑,坚定地立在那里,却已有坚忍不拔百坚不摧之势!
左秋秋望着大莫先生。
“大莫先生,这位该是您的弟子吧?”
大莫先生看着眼前局势,淡道 :“没错,正是老夫门下弟子谢劲!”
左秋秋冷冷地笑了。
“那这又是为何?”
大莫先生望着谢劲,并不作言。
谢劲双眸如剑,如豹子一般盯着眼前的左秋秋,缓缓地道:“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于她!”
左秋秋只觉心中一寒!
其实他并不需要怕谢劲。
他的对手,本应是如大莫先生,如萧青山之流人物。
谢劲,还不够格!
可是,这个青年站在他面前,冷漠锐利的双眸盯着他时,他心中顿觉一股股寒意,仿佛在萧杀冰冷的草原被一只豹子盯上的感觉般!
他虽并不了解面前的这个青年,却在他站于他面前时,便已知道:若要再伤害阿九半分,需要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
一旁的天飞燕灵眸一转,笑盈盈地,却又一针见血地道:“谢劲,你不是皇帝御封的冷剑神捕吗,怎地却要保护这假冒公主之人?你不是一向铁面无私公正不阿么,怎地却要维护这作奸犯科滥杀无辜之徒?况且——”
她语气一顿,媚眼一眯,冷冷地吐出:“她一直都在欺瞒你,不是吗?”
她的话,正正好地说在谢劲心头。
没错,于公,他是那么嫉恶如仇正直无私的一个青年!从不会包庇徇情!他是皇帝亲封的冷剑神捕,公正不阿铁面无私!
而阿九是杀了一十三条性命的人!是假冒公主欺瞒圣听犯下滔天罪行的人!作为一个皇帝御封的冷剑神捕且又嫉恶如仇的青年,他怎能轻易放过她呢?如今,又怎会要出手护她?
于私,他一直将她当做掌心一朵最娇柔的花般,护在手里,放在心里。她在他心里,是冰清玉洁高贵脱俗又纯真娇媚的存在,是他坚强的胸膛下,无坚不摧的心底,最深处的一点柔软。
而她,却一直在欺瞒自己,不是吗?如一把刀般,穿过他的胸膛,刺进他的心口。
他受过的所有的伤,都没有她给的痛。
可是,如今,他为何却要在这重敌包围之下,毅然决然地站出来,站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呢?
谢劲冷冷地,缓缓地,沉沉地开口:“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无论她是什么人——” 说这话的时候,谢劲冷峻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也丝毫没有看向阿九,事实上,自他站出之后,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双眸微微一黯,声调一低:“她都是我的结发之妻。”
天飞燕笑了,娇柔地,如丝如绵般的笑了。
“哈哈,没想到阿九的这位驸马却还是个长情的种子!”
她语音一沉,讥讽而锐利地质问:“只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背弃自己的师父,背弃你们的皇帝吗?你又如何对得起你那冷剑神捕的封号?”
谢劲闻言,缓缓地,冷静地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牌。
逍遥令。这是当年皇帝御封时,赏赐于他的,遇奸猾险恶之辈,可先斩后奏。
谢劲转身,手轻轻一动,逍遥令已送到大莫先生手中。
他看着这个将自己抚养成人,传授自己武功,又教导自己做人之道的恩师,缓缓地道:“谢劲有负先生养育教导之恩,今日令先生为难了。这块逍遥令,请代谢劲归还皇上,从此以后,谢劲便不是朝廷之人。”
大莫先生看着谢劲,并没有说话,只是将那玉牌缓缓收起。
谢劲深深望了大莫先生最后一眼,复又转回身,面对着眼前的左秋秋等人!
他面对这一干强敌,决然、冷傲地开口道:“今日我谢劲以我个人之名义,保护我的结发之妻,所作所为,与他人毫无关系,更与大昭毫无干系!”
左秋秋这次倒是笑了,他微微眯起眼,道:“大莫先生,今日我等家事,既然有这谢劲执意插手,我等却是不能手下留情的。”
大莫先生这时也笑了:“既然谢劲执意如此,我大莫也说不得什么!今日之事,他所作所为,既然与我等毫无干系,我等也自然不会理会,左公子尽可放心。”
左秋秋抚掌而笑,高声道:“好!有大莫先生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
他看着眼前的谢劲和阿九,目光如针。
“谢劲,你以为凭了你一把剑,便可抵挡了我们三人吗?”
不错,凭了谢劲的一把剑,是不可能抵挡这三人的。
事实上,根本是以螳螂之臂挡车。
阿九的武功,是与大莫先生不相上下的。而八部天龙的八人,武功也是难分高下的。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三个人,天飞燕、莫秋秋、东巾,每个人都足可以对抗大莫先生。
可是,大莫先生的武功,却高出他的几位弟子很多。
也就是说,谢劲如今,不要说对抗三个人,即使是单打独斗,他也绝不是这三个人任何一个的对手!
这样的谢劲,真得要不自量力的?
谢劲傲然挑眉:“我今日必要以我手中之剑,全力护她,不敌又能如何?不过一死罢了!”
左秋秋冷道:“看来,今日你是不惜一死了!”
谢劲此时,却也笑了,笑得冷傲无畏!
他坚定决然,却又傲然不惧地道:“大丈夫生在世间,但求一个问心无愧,死又何惧!”
天飞燕闻此,冷冷地讥讽地道:“那今日,你便与她做一对阴府眷侣去吧!”
说着,手中忽地多出一条黄色缎带,如风一般袭向谢劲!
谢劲出剑。
天飞燕是缎带,谢劲是剑。
剑本是利器,缎带乃绵柔之物,但是,这剑却是绝斩不断那绵柔的缎带,只因,那缎在天飞燕手中!
天飞燕手中的缎带,岂是一般人能斩断的?
但是,谢劲并没有去斩那缎带。
他直接刺向天飞燕。
闪若电,疾若风,转瞬便是十三剑!
而此时,莫秋秋和东巾也疾速攻向阿九。
阿九受了重伤,已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
可是,她在临行前本服了一粒玉罗丹。
玉罗丹乃二十四天疗内伤增体力之圣品。
就在谢劲站出之际,她也趁机调整内息,暗暗运功疗伤,而玉罗丹在她体内,已渐渐发挥了威力。
此时,当莫秋秋和东巾攻向她时,她已恢复了几分力气。
她武功本与莫秋秋等人不相上下,此时虽则受了伤,且在两大高手围攻下,但到底是生死关头,她拼了一生所学,只守不攻,一时之间也只能勉强应付。
而那边的谢劲,可就不太妙了。
谢劲的一柄利剑,在于快、狠、准。
他生性彪悍无畏,使出的剑法也是狠厉坚决,毫无退路,只攻不守!
可是,他偏偏遇到了剑的最大克星——缎带。
那么狠厉的剑,那么迅疾的剑法,却偏偏遇到了连绵柔和的缎带。
这就如同当初那荒山上,挺拔坚韧的谢劲,偏偏遇到了娇柔纯真的凝西公主一般。
原来以柔克刚,本是世间公理。
更何况,此时,谢劲面对的,是比他高出数倍的高手!
于是,不过百招之间,谢劲已被一片缎影困住,身中数下,飘红挂彩。
而天飞燕,却心中极是恼怒!
她年纪很小就为二十四天八部天龙之一,天分极高,多年以来,一把缎带之下,下了多少功夫!
此时,面对一个小小的,无名的谢劲,她连出一百三十招,却还不能将他奈何,心中自是恼恨!
而那谢劲,偏偏有愈战愈勇之势,几次突破她的缎影,剑影只逼她的面门!虽则她险险躲过次次攻击,但已让她心有狼狈之感了!她又哪里能不恼呢!
于是手下更是毫不留情,施展平生所学,疾攻谢劲,定要将他置于死地!
一时之间,谢劲更是捉襟见肘,应付不暇。
这时天飞燕手中缎带忽地一卷,速度极快,谢劲手中本已击出一剑,招数已老,措手不及,被缎带击中,生生打出。
天飞燕得意娇笑:“天底下,除了我二十四天之人,能在我手下走到三百招的人,绝不会超过六个。”
她望着倒地的谢劲,冷冷地,却又柔柔地吐出:“你能在我手下走到二百招,已是很好了!”
谢劲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鲜血吐在一身黑衣上,黑衣一片暗湿。
他却并不去理会,只缓缓站起。
站起的他,依然挺拔坚韧,百折不挠!
他冷峻的脸孔毫无表情,一双锐目无情地盯着天飞燕,缓缓地举起剑。
天飞燕柳眉微挑:“怎地,你还要再战?”
谢劲并不答言。
即使不敌,又能如何,不过一死罢了!
只要我一息尚在,便会战到最后!
天飞燕冷冷笑了。
“很好,你既有着求死之心,我便成全你罢了。”
说话间,手中缎带,如风一般攻出,迅疾若电,却又挟带万钧之势!
而这正这时,却又有一条人影飞出,忽地站在谢劲之前,手中指法如电,掌影翻飞,将那缎带拦下!
那人,正是陶知非。
而此时,公孙若也若风一般飘出,攻向了左秋秋,解下此时正疾攻向阿九的一招。而以那一招的威势,此时的阿九原本真得无法接下了。
左秋秋骤地停下手中攻势,转目看向大莫先生,厉声问道:“这又是何意?”
大莫先生望了自己手下两位弟子,一个公孙若,一个陶知非,一个一直侍奉自己左右,往日是颇知自己心意的,一个是为了自己派出的任务,在外多年飘零。
他淡淡问道:“你们两人,这又是为何?”
陶知非摸了摸下巴,笑道:“我本是闲云野鹤一只,原不是朝廷之人,今日为了自家兄弟出手,与先生毫无干系,自然算不得违反先生对左公子之承诺。”
公孙若从腰上摘下一块玉牌,笑道:“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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