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当今太后,他的母亲。
自从一年前,独孤玦承认了弑父篡位的罪行,与她达成了某样约定後,他对女人流露出的厌恶一日日加深,即使女王寻来那些美丽的女子,或者妖娆,或者清纯,或者豪爽大气,或者温婉贤惠……都无法得到他的欢心。
她以为独孤玦是不会接受任何女人了。
可是,就在今晚,那个女子就像从天而降,瞬间夺走了独孤玦的心魂,她听着暗探的回报,简直不相信独孤玦会主动与街头的女子搭讪,邀约她同乘一顶轿子在莲花节上玩的不亦乐乎,甚至搂着她跃上屋顶看烟花,体贴地送那女子回家,声色俱厉的警告她的手下,不准动那个女人。
何尝有过这种事?独孤玦每次见了她都横眉冷对,对别的女人除了柔妃有三分照顾,根本就是目不斜视,她当他是军旅生活久了不开窍,才故意送了懂人事的青楼女子与小寡妇於他。
他倒是不拒绝,什麽臭的烂的都收下,也不找她闹,原来不是不满,而是压根不想见她。
他也不是不开窍,只是那窍不对着她开罢了。
她已经想了诸多办法,温柔,威逼,激将,冷淡,独孤玦依然故我,虽然人被她圈住,但是心却在天上飘,或者根本就是女王看不到的地方,她没办改变两人之间相处的关系与情况。
她不怕独孤玦提条件,就怕他不开口,他有求,她才有机可趁。
可是……
独孤玦看着她,额上已经开始冒汗,却屹立不动。
女王为难道:「玦儿,别的我能答应你,但是权智光的生死,不是一句话就能定夺的。」
「回答我,答应还是不答应?」独孤玦低吼着,抓住女王的肩膀,双手微微颤抖,掌心的炙热告诉她,那药力已经发作了。
女王眼中渐渐蒙上了梦幻般的色彩,顺势倒入独孤玦怀中,不由自主地点头:「好,我答应你。抱住我,玦儿,紧一点,再紧一点。」
刘涛在外听到里面吵闹声渐止,渐渐有男子痛苦压抑的喘息声传出,间或有什麽被碰落砸碎的声音传来,羞愤地挪开步子,命那些被他安排远远戒备的侍卫们再退得远一些。
晨曦微露时,女王回到了宫中,正准备换上朝服直接上朝,见卧榻前的帷幕轻轻一个抖动,她支开了所有的宫女,一袭白衣便飘了出来。
顾子墨从铜镜中端详着女王,看了半天却不说话。
女王转身道:「怎麽,又想说什麽风凉话?」
「我还没开口,你怎麽知道我就是要说风凉话?」顾子墨说着,毕恭毕敬的对女王施了一礼:「子墨恭喜女王贺喜女王。」
女王佯装不悦道:「我有什麽好喜的?昨晚,你和你那小情人玩的高兴尽兴吧?我可十多年没有看过街上那般风光了。」
「昨晚——唉,一言难尽,你信不信有个傻瓜巴巴的跑回来想宽慰一下某人孤寂的心,没想到人家夜会情郎,天都亮了才一脸春色的回来,还说不是喜?」
说到这里顾子墨忙又补充:「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只是感谢琳琅当初相救之恩而已,昨天也不是陪她过节,只是陪她去看看书,无关男女之情。」
女王一笑:「不是就不是吧,急什麽?我只是提醒你一声,如果有个女人喜欢你,在乎你,趁着她还没有绝望的时候好好珍惜,不要等到她断了对你的心意,再追悔。昨天晚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陪我,害你节也没有过好,在这里空等了。」
还说他节没有过好,女王怎麽就笃定他和琳琅之间是那种关系呢?顾子墨也懒得解释了。
「这麽说来,你昨天晚上过得并不称心了。」顾子墨若有所思:「看来你的御医都不行,不如我帮你找寻良药?不过,药只能医身,可医不了心。」
「你是说我得不到他的心?」女王佯装生气道。
「我可没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过还有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你比我了解独孤玦,他是哪一种人,你更清楚。」顾子墨笑笑:「我只想你过的洒脱一些,拥有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显然眼前的独孤玦没有打算给你这些。」
女王将那把小木梳拿在手里攥紧:「被别人掌握命运的日子,我再不想过。我的命运,还有他的命运,都将牢牢掌握在我的手中。也许他现在还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但是终有一天,他会醒悟,这世上对他最好,最有资格与他站在一起的是我,一定是我。」
顾子墨摇头轻叹:「你有这样的决心,我还能说什麽呢?希望他不会辜负了你,我会尽力帮你。」
「子墨,等着瞧吧,我一定会得偿所愿。」女王眼中满是自信。
「对了,那个权智光,他到底是不是权家的人,跟你是不是你一个爹生的?」顾子墨面露讥讽道。
「怎麽了?」女王重新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长发问道。
「那家伙一贯欺男霸女横行市井,要是换了别人十个脑袋也都砍下来了,他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墨韵斋头上去了。小打小闹了几次碰了钉子吃了亏还没有学乖,昨天居然将良家女子堵在墨韵斋,光天化日要行苟且之事,被府尹逮和正着,还目无王法,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搬出你和老匹夫的名头来吓唬人也就算了,还说些大逆不道不将朝廷放在眼里的话,满街的人都听见了。」
权家真是悲哀,权丞相老谋深算,女王也堪称女中丈夫,偏偏三个儿子没一个成器的。
看来权智光真是惹得天怒人怨,女王停下手,道:「真是个只会找事的蠢材,这次,要是再不好好惩治他,那些纨裤子弟都学了他的样,京城里还要不要王法了?」
权智光,自作孽,不可活,顾子墨心道。
第九十六章 出师不利
虽然形式严峻,但琳琅并没有真的就缩在漪澜居里做见不得天日的小老鼠,而是活动的更加勤了。
她又偷偷去了趟墨韵斋,询问前日拿过来的画稿情况,段愈对她十分客气,特意等在後院中,准备了清香的茶点。
两人不像谈生意,倒像是在聊天一般,说了会天气好,墨韵斋生意好之类的客气话,段愈还不知琳琅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王府里与柔妃要好的夫人,为昨日在墨韵斋发生的事情向她抱歉,并告诉琳琅权智光下了大牢,据说这次官府打算严惩这个花花公子。
「太好了,不枉我被调戏了一把,能把这个恶棍砍了头才好呢。」琳琅拍手称快。
段愈惊讶不已,别人遇见这事,只怕为了贞节名誉早就哭得死去活来,要以死明志,这个夫人只有为民除害的喜悦,丝毫不惧那麽多人看见她的狼狈样,真是与众不同。
不过,段愈这边的消息就不大好了,琳琅画的很用心生动,还借鉴了不少现代看到的名家画作,可是她那种漫画风格,那些印刷商人都不感兴趣,大意就是没有艺术性,根本不像画,跟小孩子涂鸦差不多,这种画要是印上书,就别指望卖得出去,等着回炉吧。
「岂有此理!他们懂什麽?再过一千年这种画是最流行的,最潮的啦。」琳琅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呼呼地将画稿在段愈面前一个个指点给他看精华所在。
段愈心想再过一千年啊,这些书早就变为粪土了,还有什麽叫做流行,潮?
不过,没有帮上琳琅,惹得她这麽生气,段愈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搓搓手道:「夫人稍安勿躁,依草民来说,这个画风很是独特新颖,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没有人敢尝试,也不是画得不好。」
「你看得懂?」琳琅以为寻到了知音,热切地看着段愈道:「你一定还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我那个亲戚要是知道谋不到这份差事,她心高气傲的很,因为以前在她们那地方,她的化作可是洛阳纸贵,千金难求,求画的起码都要提前预约半个月,她才有空画,受到这样的打击,她肯定不想活了。段掌柜的,你就想想办法,再找找朋友呗。」
琳琅大言不惭,反正这里又不可能跑到一千年後去求证,她的画是不是那麽厉害,何不狂吹一番?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画。
虽然已经打定离开的主意,但是,她必须试试自己赚钱生存的手段和能力,墨韵斋是最好的地方,如果在这里能一炮而红,再去别的地方就更有资本找类似的工作了,第一次,她不图钱,就想赚个名。
段愈已经被琳琅又是气,又是求,连蒙带哄的弄懵了,加之琳琅一派天真小女儿态,不禁心软道:「你那亲戚的画,当真在家乡很受欢迎,卖的很好?」
「真的,真的,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看呢,还给红花啦。」琳琅心想我说的又不是假的,网上我那连载漫画可不是每天都有那样的点击率吗?
至於红花嘛,是网站的虚拟鼓励道具,段愈要理解成古代那种非常隆重的夸奖人,敲锣打鼓戴的大红花,那可也不是琳琅的过错,只能说各人生的时代不同,理解不同罢啦。
「这样啊,看来我倒是孤陋寡闻了。这样吧,最近我有本诗作要印成册,为我作画的那个朋友刚好举家迁移,因此暂时还没有找到新的……」
段愈的话还没说完,琳琅忙指着自己一叠声道:「找我,找我啊,我只要很低的一点点报酬就行了,不,是我亲戚说了,第一次就当是让大家认识和接受这种新的画法,不要报酬也行啊。」
段愈见她急的脸红,笑道:「好,那就是你那亲戚了。」
段愈将诗集拿出来,对琳琅说了些注意事项,琳琅用心地听着,不断地点头,最後高高兴兴的抱了诗集出门,激动之下,差点撞上门框,看得段愈哭笑不得。
回到府中,琳琅一面吩咐巧慧荣儿借出府买东西的机会打听好逃跑路线,买了几套寻常衣物,找到雇佣车马的地方……
而她则日以继夜的忙着画插图,接受了漫画就是这样子的段愈,倒也对她的画挑不出什麽毛病来。
琳琅还打听到个好消息,墨韵斋其实在苍梧别的城市还有分号,那就是说,只要无人知道她这个画手就是曾经的摄政王妃,如果她用笔名继续画下去;只要有人欣赏;那麽就可以一直不显山露水的躲起来赚钱,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
所以,琳琅万分仔细认真地一遍遍推敲,几易其稿地画这批画,要挖掘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荣儿帮着跑腿,瞒着王府里的人出去为她买颜料画笔纸张,巧慧一边收拾行装,一边为琳琅做好吃的给她补身体,三人就像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而有两个人可就没有她的日子那好过了。
独孤玦依然每日去那沐浴的院子里等待,开始两天倒也没有什麽,以为兰兰有事,没有功夫来,但是此後再不见兰兰踪影,派人去兰兰落脚的客栈打听,居然根本就没有这麽个女子,心便一沉。
想来以往兰兰都不会停留多久,也许只是一两日,最多不过三五天,这次时间不短了,而且她每次离去都如同来时一样忽地就会消失,难道说她又走了吗?
可是她说好要一起离开,独孤玦看着幽幽池水,想到那日他说要一起走时,兰兰那兴奋的难以自制的模样。
这麽多年,每次她来的目地似乎就是一个,带给他无尽的快乐,然後试图带走他。
这次,她的目地终於达到了,那天分手时,也看不出丝毫不妥,到底哪里出错了?
独孤玦反覆回想,也找不出问题所在。
也许兰兰一开始就有什麽事情瞒着他,不然,为什麽要骗他,其实她并不住在那个客栈里呢?
兰兰有什麽苦衷呢?他们不是相互表白了心迹,应该是彼此心里是没有血缘却最亲近的人了,她不用客气,他虽然不是从前的太子,但一样能保护她。
可惜,兰兰再也没有出现,这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