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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女帝后-第8章

小说: 王女帝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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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逸眠一嗤,不甚在意道的:“它一向是闭着眼睛睡觉的,今天,大概是抽风了睁睁眼吧。”
清远的眼光落在他身上,没来由的,让他有些不自在,紫檀木收回眼神淡淡道:“我不管你有着怎样的故事,可请别在我眼前摆出这么一副臭架势。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永远是上天的宠儿。谁都有自己难以越过的坎,王侯将相也好,平头百姓也罢。你只要记得,在你悲惨的时候,永远有和你一样悲惨或者比你更惨的人存在,他们都能好好活着,你又有什么理由怨天尤人?和比你幸运的人比,你永远都是不幸的。可为什么不见那些不如你的人呢?”
辛逸眠有点发怔,这人用的虽是问句却只是称述而已,不需要他回答,他也不愿再说些什么。狭长的双目有些微凉,这个孩子,不过十三岁吧,怎么可能说的出这样一番话?!
放眼看了看那团丛林,估摸着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紫檀木伏身向那处潜去。
潜至那丛林外围,身后的人突然拉了她一把,轻声说道:“等等,我认识他。”
紫檀木顿住,回头看他。
“他叫高廖,交给我便好”,辛逸眠不欲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个名字便在那里仔细看着丛林里面的动静。
紫檀木扫眼看着那叫高廖的人,此刻唯一站的起来的人。从他不住甩头的动作看来他中招不轻。
头越来越昏,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昏迷的,而且还不知道昏去后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高廖一咬牙抽出手中宝剑对着自己大腿就是狠狠一刺,飙出的鲜血瞬间溅他满脸。大腿的痛感瞬息袭上了麻痹的神经,神志的到了暂时的清醒。
辛逸眠倒是很欣赏这人的血性,自残和自救不过一字只差而已。
高廖提着剑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敢肯定,暗算他的人一定在他不远处,否者这毒不会下的这么精准。放开了嗓子一声大吼:“阁下是那路高人?不妨出来一战。”
“啪!啪!啪!”,掌声在不远处响起,有人穿花拂叶而来,火红的头发招摇在微醺的风中,狭长的眉眼正看着他,寒光微闪。
高廖没有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和这次的目标人物相见。那少年不仅没死,还暗算了他一帮子弟兄。他也不说是你不是你这样的话了,那少年既然从无回山活着出来了,那么他就定不能让他从他手里活着出去!想着,高廖提剑便向辛逸眠冲去,并且招招都用的是杀招,毫不手软。
辛逸眠也不含糊,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提剑相迎,并未落下风。
一时间,这一片天地剑气肆掠,周围的草木被摧残的惨不忍睹,紫檀木藏身的丛林也没幸免。
面对眼前突然间消失的丛林,紫檀木也没什么不满情绪,站起来慢悠悠的拍了拍衣袍,找了棵最近的大树,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貌似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的打斗。
高廖当然也发现了凭空多出来的这个人,不过见对方只是个十三岁左右的小孩子,也就没放在眼里。
三十招后,高廖强行压下了脑袋里袭来的那阵昏力,眼看着目标仍游刃有余,不得不暗自做了个决定。他必须快刀斩乱麻!
高廖绪足了内力,将体内内力尽数打入剑中。暴喝一声:“化菱!”,只见那剑突然从他手中冲出,以及其快的速度向着辛逸眠而去,在没人操控下竟然由剑尖一分为五并且同时挣脱剑柄化为五支剑,向着辛逸眠周身五大血脉而去!




第九章 杀我?先废了你!
紫檀木眯了眯眼睛,这一击,怕是他最后的亦是最强的一手了吧?内力近乎枯竭了。
辛逸眠在它袭来之初便知道这一击定然不是好相与的。细长的眼睛里映出呼啸而来的五道锋芒。身往后斜,单脚跟贴地,急速向后掠去。
同时,手中的软剑突然脱节,一根纤细的链子带着锋利的尖端向飞来的其中一只剑撞去。
针尖对麦芒,两只剑同时在空中静止,仅一瞬间那飞剑便断裂成片。
这片刻的时间又让剩下的剑有所贴近。辛逸眠并没停顿,在对上第一支剑的一瞬间,他便将内力灌入细链使链子在第二支剑的位子弯曲碰撞借此错开第二支剑的位置,第三支也是在细链刚接触到第二支时就将内力打入,第四支亦是如此。然而在细链碰到第四支剑时第五支剑却已到他伸直的手上方离开细链攻击范围了,同样的方法再用不到第五支身上。
辛逸眠眼角的余光扫到斜后面茂密的草丛,没时间犹豫了,一咬牙急速后退的身体狠狠的向草丛砸下。
那第五支飞剑正从他鼻尖划过。
辛逸眠僵硬的躺在草丛里,这一次,他不会再遇到那种绿油油的东西了吧。确定身体真的没传来那种皮肤腐烂感,辛逸眠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说起来长,这前后也不过一瞬间而已。高廖内力耗尽,又种了毒气,全靠疼痛刺激着才挺了下来。见这最后一击也没有杀死目标,他这条命今天看来是丢定了。完成任务,活!任务失败,死!这是他们的规矩。
高廖看着远处的少年,又猛然记起旁边不远处还有个小少年,这小少年既然和他一起出现怕是和他是有关系的吧,虽然他们并没见到他进山。
大的对付不了,小的他还怕抓不到吗?想到这里,高廖强提起一口气向紫檀木掠去。
辛逸眠正准备追出去的脚突然顿住,衣摆在空中一个回荡,他静驻在草丛里,双眼看向高廖虎爪的方向。
高廖右手成爪直冲紫檀木喉咙。他的眼里,那孩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暗想:是吓傻了吧。
就在高廖的手快要接近喉咙之时,那孩子的手突然很慢很慢的抬起。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猛然瞪大了眼睛,五官开始扭曲。那前一刻在他看来还垂在那孩子身侧的手,明明很慢抬起的手,就在这么一瞬之间就已经准确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他清楚的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从骨头里传出的痛感由手臂扩展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抖。
而那个孩子,他以为吓傻的孩子,依旧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仿佛不知道他此刻的痛苦是他造成的。
紫檀木当然不会认为他的痛苦是她造成的,他不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她自然什么都不会管。他既然敢动她,那么后果想必也做好了承担的准备了,这都是他自找的。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成倍赎回!
估摸着手中的人完全脱力了,紫檀木五指散开,任那个高大威猛的身体像羔羊般脆弱的滑倒在地。
狭长的眉眼半掩着望着地上痛苦抽搐的人,辛逸眠缓步向那人走去,近了,他顿下身来略略的翻了两翻那人道:“你用的什么手法?要是纯内力压碎骨头的话对这种常年习武大伤小伤不断的人来说不至于全身抽搐面部扭曲吧?”
闲闲的玩弄着手指,紫檀木淡然道:“压云碎骨法。”
拍了拍手,他站起身来道:“他的手是铁定废了,全身筋脉也都被搅乱了,你这套手法可真是彻底。”
靠着树干,抬头看着光线从树缝中射下来,她轻声道:“人体的筋脉都是相通的,只要找到适当的方法就能让它们相互感受。”
在脑子里将他刚才的动作回放了一遍,辛逸眠看着这满地躺着的人问道:“眼下这些人怎么解决?”
“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嘴角冷冷一勾,道:“应该是朝廷的人。”
紫檀木睁眼看着他,定定的道:“他们不是朝廷的。”
辛逸眠抬头看他,这么肯定?“怎么说?”
紫檀木弯腰捡起高廖剑的其中一支递给辛逸眠,并对他指了指刀刃上凹下去的一个像火鸟一样的图文,这才道:“我记得《兵行》里面有记载,这种火鸟图文是莫炎家族的族徽,这个家族以贩卖兵器战马为生,曾经还养过一支不小的私军。十几年前,这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私军可是皇族最不能忍的东西,就算皇帝文弱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可能放任的。放在私下里养着有那么点关系的朝臣也不会说什么,可是这样的事一旦传了出去,就算有些有想法的人也断然不敢在朝堂上保它。这其中,大将军力挺皇上剿了这私军。莫炎家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后将这私军交给了朝廷。即使这样了,莫炎家族毕竟是实力雄厚的大家族,加上很多朝臣力保,它的其他方面并没变。可不知为何莫炎家族却从此后慢慢消失了。”
他先前一直忙于和高廖过招,这图文他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他眼神锋利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些人不会是莫炎家族上交朝廷的那些人呢?”
“朝廷有特制的兵器,专门为离国提供兵器的是肇东潮家。私军虽以前是莫炎家族的,可上交朝廷了自然就是离国的士兵,从服装到武器都必须要按朝廷的要求。”言辞凿凿,她沉着分析道。
辛逸眠眼光几转,初知道千年烟花的时候他心中愤恨便认定了是皇族动的手脚,可如今被这一说他反而感觉出某些不对来。皇权本就弱,朝臣大多不太听使唤,可是他们一向以王为尊,皇帝要是动他们不是自砍手臂吗?他狭长眉眼静敛,喃喃道:“莫炎家族图纹再现,是复出了吗?当年的事情,这是,报复。”
恍若不闻他的自言自语,紫檀木看着他脚下道:“他死了”。
辛逸眠低头看去,果然见高廖已经断气了,他皱眉问道:“什么时候?”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她知道却没有阻止,辛逸眠却也不反对:“这样的人留下来必然也问不出什么。”
看了看满场昏迷的人,紫檀木不由的赞道:“原来我无回山这块招牌这么好用,这些人都觉得那是块死地了,否者必不会那么掉以轻心,让我们有机可乘。轻敌,有时候和找死无异。”
辛逸眠无异议,这些人要不是断定他不能活着从无回山出来,结局怕又是不一样了。摸了摸怀里的枯叶草,他道:“我们尽快赶路吧。”
“去那里?”她不甚在意的问。
“远亦城。”他简洁明了的答。
两人麻利的收拾了一堆昏迷者,又在无回山下的无回镇中购了两匹快马以及一些吃食,一路快马加鞭向远亦城赶去。




第十章 那少年,在月光中流淌
从无回山到远亦城要时并不多,这一路高山峡谷埋伏自然少不了,大多数时候都是辛逸眠单刀上阵,紫檀木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看着,偶尔有不长眼睛的撞到枪口上她便顺便解决了。
辛逸眠也很清楚的意识到一个问题,随着这断时间的加深,让他越来越震惊: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岁大的小少年,深不可测。无论怎样的危险,他都从没见他全力出手过。
从远亦城城门口进去后,他们并没有在城中停留,穿过那一路繁华,直奔城外而去。是时,黄昏已至,夕阳下有两匹快马,马上的人度了层金光,城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
出城之后,纵马直奔到了一个门口有着一棵高大榕树的院子时,那个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少年,情绪由一路的冰冷变得躁动。当时,天边已有残月低垂。
紫檀木下的马来,拉着马缰在榕树宽大的树根边站立,抬眼见少年正拉着马站在门口,手抬起,却迟迟没有敲下。
近乡情却,这四个字不期然的出现在紫檀木脑里。她记得这路上辛逸眠简单的说了下他家里的情况:他有一个妹妹辛逸息,一个卧病在床的父亲辛严,就这么简单。看起来平平常常,如果非得这么说的话。
辛逸眠的手始终还是落下了,“咚”的一声脆响,落在这个凉风习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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