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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王女帝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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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兮焱不确定的看着他,“你确定?啊,啊切!”
“不确定。”她摇头,边说边往前走。
葛兮焱连打了几个喷嚏也不说话了,跟着紫檀木往前走。紫檀木的记性也真好的没话说,拂娘只领着走了一遍她便原路返回了。两人一路走到了大门口,葛家的家丁很快迎了上来。葛兮焱喷嚏连打泪眼婆娑,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了她一眼。
紫檀木看着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远了才往长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下午她都打听好了,三公主府离此处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紫檀木到三公主府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府中几转,凭借府址一般的主屋位置,要找到三公主的住处并不难。隐在一丛茂盛的低矮花树里,紫檀木看着不远处那栋房屋。
很是宽大的殿宇式结构,此时子时已过灯火早已泯末,整个建筑隐在了黑暗里,主人应该早就休息了。紫檀木却轻皱了皱眉头,正常来说,公主的寝宫外面就算是夜晚也应该彻夜有婢女守侯,可是她却没看到一个守夜的人。
她耐性一向很好,尤其在心中有惑之时就更耐得住性子寻求结果了。暗中观察一番后,她更不明白了,这公主寝殿,居然连暗肖都没有,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她预计错了?这里根本不是公主住的地方?可是凭呼吸判断这主屋里的确有人,那又是谁呢?
而且这个地方连巡逻的人都没出现,刚路过其他地方的时候都有的。不做他想,进去看看再说。紫檀木飞身而起,腰间的蓝色铃铛在夜空中有隐隐的幽蓝色的光,无声无息。在殿门前落地,手刚触到门突然僵住,松了手轻轻越上梁。
以她的耳力,即使在屋外也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声响,尤其是在夜里,尤其是那么,额,生猛的声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0喘阵阵,简直就是现场交响曲。翻来覆去的窸窣声响,床的肢体动荡,间杂着女人一阵一阵毫不低调的尖叫。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紫檀木已经不知道她在梁上窝了多久了,总之,挺久的。
“要走了吗?嗯?”女人的声音里有浓浓的不舍。
“嗯”一阵窸窣声,似乎是在穿衣服。
紫檀木单指而起,有刀锋般的光芒旋转其上,肉指对上坚硬的木板竟不输分毫。透过一指宽的小孔,紫檀木看见那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此刻正站在床前楼着那个女人,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女人抱着男人的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男人拍了拍女人光滑的背道:“好了,已经很晚了,要是在耽搁下去被人撞见可就不好了。”
女子咕哝道:“放心吧,我早已吩咐过了,不会有人打扰的。十几年了,做这种事我能出差错吗?”
男人没说话算是认同了,女人见此勾过他的脖子身子往后倒去。
紫檀木始终没能看到那女人的脸,还不能判断她是不是三公主,若真是,这算什么?那男人有是谁?公主的面首?可是三驸马不是没死吗?很多疑惑在心里,紫檀木不死心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面色是一点没变。
从紫檀木这个角度看去,女人起先是把整张脸埋在男人怀里,男人又正好背对着她站在床前。倒下后她的脸又被男人的头遮了大半,两人一直是脸对脸的亲吻着,紫檀木甚至希望着他们来个九十度的亲吻。男人衣服是穿好了的,此时也不过是把下面某个部分挡事的往两边拔了拔,宽大的衣袍把女人遮了个完全。
紫檀木清远的眉目见此动也没动下,脸上更是一如既往的清淡。这次两人到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总算筋疲力尽的停了下来。男人在女人身上小趴了会儿,总算起来了。
随着他的起身,女人总算慢慢露出来了,精致的眉眼,殷红的小嘴,两颊两处腮红娇媚的让人想咬一口,肤如凝脂,傲胸翘臀,不是三公主是谁。那么这个男人,她嘴角淡淡一扯,她大概也能猜到了。
“你很久没来看我了。”三公主抱怨道。
“你知道的,我身份不便。”男人的声音有些生硬。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只怕他都已经不记得了,我们这样分分合合的到底还要多久?!”三公主说着,眼里已经有泪光流了出来。“为了你,我什么都做了。这样的日子,我是真不想过了。就算不当公主,我们离开,这样也不行吗?”
男人此时不仅没有为三公主的放下身段而动容,反而扣住她的身子道:“不当公主?不当公主你当什么?!这样的话,说两次就够了,莫要在让我听到第三次!”
说罢,男人竟然重重的扔下她整了整衣袍转过身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转身的那一刻,紫檀木总算看到了他的正面,清澈的眼睛里是果然如此的笑意。
“等等。”三公主赶紧起身,也不管自己此时有多狼狈,跑上去抱住他问道:“好,好,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你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看情况。”男人拂开她的手,再不管她往外走。
三公主颓然走回床上,抱着被子,哭的泪流满面。而一声门响之后,紫檀木转眼看着男人左右看了看往一条道上走去。紫檀木不动声色的跃下房梁,比鬼魅还要莫测的身影紧跟在男人身后。




第七十六章 美人在怀,千金瘦
跟着男人从三公主府花园里的一处假山中进入密道,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后再出来竟然还是在一个院子里。紫檀木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些粉末在暗处,瞬息之间又跟着男人往前走。那些粉末在暗夜里被掩藏的很好。
男人进了间房间,里面有张很大的镜子和梳妆台,紫檀木看着他对着自己的脸弄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然后他起身,转身,便成了一副完全陌生的样子。而这副样子她竟然见过!可不就是在噫黏楼里说要杀了她的人嘛,当时她还特地问了兮焱他是谁的,却原来是这样一重身份。
这还不停歇,男人又出了屋子,出了这方院子上了院门前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紫檀木尾随这马车直到车停在一户高门大院前,紫檀木抬头一看,丞相府三字跃然眼前。
马车刚一停下便有被惊醒的守夜家丁上来牵马,同时行礼道:“管家,可把你盼回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直接进了府。走过一段七拐八拐的路,男人进了一间很是偏僻的屋子。然后便见他亲自打了水,一番洗漱之后上了床,看了是折腾够了休息了。
紫檀木等他呼吸钧稳之后才离开,本想在丞相府中再逛逛,但一估计,此时怕是离天亮只有一两个时辰了,便也作罢。在檀都她暂时没有自己的地方,况且蓝还在将军府里,所以她也不做他想便往将军府奔去。
将军府到底是将军,即使是夜里这个时间了门前的家将仍然站的笔直神采奕奕,和公主府与丞相府那群打瞌睡的比一看就不是一个等级的。紫檀木没有惊扰他们,翻过墙进入后也没会自己房间,而是去了大将军的房间。
“将军。”紫檀木稳稳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轻声唤了句。
辛严紧闭的眼在一瞬间张开射向来人,一看之下才定了心道:“小友,这么晚来找我可是有重要消息?”他竟然连有人靠他这么近都没有发现。
“的确有消息,但重不重要现在还不知道。”她卖了个官子道:“将军猜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辛严一笑,稳着自己这颗还处于骇然状态的心道:“小友猜猜我猜不猜?”
紫檀木也不卖什么官子了,老实道:“我看见三驸马从三公主府上出来又去了丞相府,他现如今是丞相府的管家,公子变管家,真有意思。”
“哦?”,辛严沉鸣了一会郑重道:“十三年前皇上并没有定三驸马的罪,只是想让素妃暗地里赐死他。否者,这包藏钦定罪犯这一条就能让坚覃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就算我们捅出来三驸马没死这件事也最多引起百姓一阵哗然,或者是皇上又一次对他暗地下手,并不能查出千年烟花的秘密,甚至都伤不了丞相一根汗毛。”
这些,她自是知道的。“所以我才说重不重要还不知道。可是他不失为一条好线索,至少他是事情的当事人。顺藤摸瓜,我就不信连颗枣都摸不到。若是能找到丞相暗杀素妃的证据,谋杀宫妃,还是皇上的宠妃,就算十年已过,新人换旧人,有些刺也是难以消除的,到时候他必死无疑。”清远的眉目有些漂浮不定,声音里有股从未有过的狠利。若不是他淹死了这具身体的正主,她也不会得到重生。可是,她不会感激他。
夜色深重,屋中本就没有点灯,此时漆黑一片。辛严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却觉得平日里清幽的嗓音今夜格外的冷。“可有需要我的地方?”
紫檀木想了想在辛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道:“如此这般,定能有所进展。”
辛严笑着摇头感叹道:“小友若是有心官场,前途不可估量啊。”
紫檀木不语,坦诚的受了这夸奖。“不知道那份千年烟花的配方,将军可有什么发现?”
“虽然说谋害我那份千年烟花很可能是三驸马那份,可是为以防万一我还是让逸眠去查了。他暂时还没来向我汇报,应该是没什么消息,毕竟这才一两天呐。”说一两天时声音里难言感叹,一两天的时间她就找到十几年前的关键人物。
紫檀木当然听出来了他言下之意,“那还真是,运气。”若不是她知道关于千年烟花的事,目标明确,恐怕也跟辛严他们一样根本无处着手,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晃,别说查三年就是三十年也不见得有什么成果。
“小友是一夜未休息?”他猜测道。
“嗯。”紫檀木站起身来,告辞道:“不打扰将军了,中途扰人睡眠,琳木失礼了。”
辛严爽声笑道:“呵呵,我倒无所谓,以前上战场几夜不合眼都没问题况且今天都睡了那么久了。主要是小友要保重自己身体,年纪轻轻,正是长身体的好时段,莫要耽误睡眠。”
“嗯”对于关心,她是不反对的。见辛严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往上一跃,轻松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紫檀木没有想到自己的房里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所以在看到衣着整齐神色清明的蓝坐在圆桌旁喝着茶时,她是有些诧异的。“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蓝放下提神茶看着推门而入的人道。
“你在等我?”她走到她对面坐下,“可是有事?”
蓝摇了摇头,起身往倘开的门口走,边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没事了。”
她在担心她?紫檀木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冰蓝衣裳,轻笑着摇了摇头。
折腾了一整天,紫檀木洗簌一番便躺在床上就睡了。说是睡,却是她一贯的半睡半醒。一个时辰,似是算计好一般,她准时起身。开门的时候,天边鱼肚已经泛开不少了。她也不怠慢,将军府很大而且很空旷,寻了个无人之所便开始练起了功。
盘膝而坐,双手恰了个指法静放在双膝之上。片刻后,双指无规则的交错,随着她的交错稳稳坐在地上的身体开始慢慢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整个身体竟然脱离地面缓缓往上升,于此同时,周身的气流以她为中心千变万化了起来。
长长的黑发飘荡起来,如同宣纸上浓重的墨色随性而舞,淡蓝的衣袍如水波般轻柔荡漾,眉目间似乎氤氲了一股淡淡轻烟,整个人飘忽不定。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边的鱼肚白不停翻转越晕越开,昏暗的白色带着为散尽的雾气占据了这方天地。那不疏不缓的睫毛刷的张开,两道精亮的眸光一闪而没。袖袍一摆,轻巧落地。
紫檀木深吸了口晨间的空气,抬脚往她刚锁定的位置走去,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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