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帝后-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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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也知道情况紧急,便在前方扫路,直接将那些闻声赶来的人驱到两边。
“这是怎么了?”
“他们怎么从这里出来?”
“澜皇陛下怎么抱着镇国公主?”
“幽统领好像受伤了。”
隐隐的议论声被迅速的甩在身后,悟苍绝澜一头冲进冰蓝宫疯狂大喊:“师傅,师傅,你在哪里?快来救阿木!”
闻声,瞬息间,郝连流月、啸天歌、蓝、茧、迟道苍纷纷涌入,看见他如此癫狂状和怀中冰冷的没有生命气息的紫檀木后纷纷震住。
迟道苍一把接过紫檀木踢开门就往房间中冲,将人放在床上看见她正面破烂的衣衫与染满的鲜血后侧身挡住头也不回的对后面齐齐冲进来的人吼:“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几人闻言顿住,对视了一眼后退出去,他们毕竟是男子,就算不是男子有那个人在也不合时宜。
唯有悟苍绝澜脚步坚定的向前走,双眼紧盯着床上眉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的女子。
迟道苍也没管他,封穴、扎针、运功、处理伤口、用药、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紫檀木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如同一蹲冰美人。
“我来帮你。”悟苍绝澜的神色由最初的几近疯癫到如今沉寂冷静的不像样。
“你自己还有伤。”迟道苍一眼看过便知道他身上内息尽乱,功力在身体内不受控制的冲击的痛,绝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了,且能忍受如此长时间面不改色。但在看到他坚定的神色后,他也什么都没说,直接不客气的使唤了起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由深夜到天色变亮,大殿中几人如同木雕般一动不动的等着,而屋中的两人手下一刻不停冷峻万分的忙碌着。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迟道苍才一脸疲惫的打开了房门。
“怎么样?”木雕般的几人迅速动了,纷纷看定迟道苍。
“暂无性命之忧。”迟道苍揉了揉太阳穴边走进去边道:“你们可以进来了,不过安静点。”
几人进屋,见悟苍绝澜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连几人进来都没发现。
“他的伤如何?”郝连流月轻声问道。
“在我的引导下内息已经恢复正轨了,还好没落下什么隐疾,否者管他爱不爱呢,我定要给我家小木头重新找个幸福依靠。”迟道苍毫不遮掩的道,看了眼恍若未闻的悟苍绝澜,自觉无趣的对几人道:“走吧,看也看过了。”
看了眼床上安静的两人,几人慢慢的退出屋子带上门。
悟苍绝澜的手上又重新绑了白纱,他轻轻伸手将她颊边发丝理了理,又褪下靴子和衣在她旁边躺下,小心的将她圈进自己臂弯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第两百三十一章 生而为王
茧与柳墨各自回了偏殿,大殿中的几人并没有回去,有同紫檀木一起去往地宫的影子在,几人安下心后当即拉住吵着要去休息的影子将当时情况仔细描述,听得两人坚冰中那段,齐齐静了下来。
“这么说,我姐姐这次是真的没有了吗?”蓝一双冰魄般的眼睛有些湿润,语气尽量如平常般冷的道。
影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啸天歌黑曜石的眼里深邃冷酷,他双眼紧盯着蓝道:“所以,你夺位的时机到了。”
见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他直接堵了道:“别跟我说那些有用没用的,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若是女王之位再一次落入遗族之手,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不管你想不想当,有没有实力当,甚至当不当的了,你都必须当!有了苍澜离三国的支持,你若再拿不下王位,别怪我心狠手辣!”
啸天歌一番话说得狠厉一点感情都不留,但众人却并无反对,这个时机,不是谈心软或者感情的时候。既然遗族如此之强,那势必要聚齐所有能聚集的力量相抗。
蓝看着眼前一双双坚定的眼睛,也重重的点了头。既然决定了,她也不多说,当即打了个招呼便走。
“这区区几天,我手中接到的消息竟然比在位几年都多。”啸天歌双眼看着几人,沉声道:“苍国境内已经有多处发现反势力,他们恶意鼓动人群造成动乱,导致官府被袭,无辜民众受伤。不仅如此,全国的经济突然间动荡了起来,有些明明分散的商家突然合并猛力扩充市场,商战迅猛而起,整个国家物价开始动荡,百姓叫苦连连。趁此之际,流寇,强盗,山贼,这些本来蜗居一处的人马突然间齐齐涌进城里,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如今闹得人心惶惶,民生凋敝。”
“这才多短的时间。”郝连流月淡雅的面孔闻此也沉了下来,震惊道:“这根本就是蓄意已久,否者短时间内断然不可能到达这种地步。如此看来遗族的势力根本就是渗透了整个国家、整个大陆,太可怕了。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
“是啊,可怕的就在这里,这还只是个开始,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招。”啸天歌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道:“出现这样情况的不止我苍国,整个大陆都同时爆发。里面两人这两天全在忙碌中,若是知道了,还知会怎样。”
“遗族的手早在五国未成立前就在这片大陆上蔓延了,百足之虫,再多的刀也斩断不了它的触角。”迟道苍弹了弹天青色的袖口,背靠在大椅上,晃了晃道:“叛匪可以缴,暴动可以压,但如今恐怕已经分不清谁是被鼓动的百姓谁是遗族的人,若是一视同仁,无辜者死伤无数,必然是举国的动荡。而经济这个东西就更麻烦了,经商又不是杀人放火,人家经人家的商,手段行里说了算,你拿什么去管?就算真去管,如今朝中官员你还能相信几个?而时间一长,百姓同时面对暴乱和经济危机,那岂止是水深火热可以形容的啊。”
迟道苍话落,众人齐齐沉默,啸天歌微有些嘲讽的道:“几个月前我还想着灭离国夺天下,如今看来,这天下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玩偶。人才给你用你才有,让你平稳你才能平稳,生而为王,竟然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说吧,既然先生分析的出来,想必还有想说的吧?”
“不愧是苍皇。”迟道苍点了点头,道:“在别人盘根错节的势力已经渗透完了之后,再去砍那些触角不过是做无用之功。”
“你的意识是——直接对上大头,擒贼先擒王,灭敌先斩将!”啸天歌眸光一冷当即猜到。
“如果能把他们的头砍了,让他们群龙无首,到时候凭借五国的势力要对付那些小鱼小虾,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郝连流月相继明白过来。
“可是,不是我打击你们,凭你们的实力,要真杀进遗族大本营,不管是哪族,都纯粹是去送死的料。”一旁旁听的影子听到这里凉凉的打着摆子道。
虽然说的有些风凉,但何尝不是事实,几人听言齐齐沉默,一个御尸族就弄的他们几生几死,还不要说其他的。
沉默中,迟道苍温润的声音落下:“这正是我要说的。等小木头醒来,我们该启程了,你们的师傅已经等这天太久了。”
“去哪里?”啸天歌问,郝连流月也疑惑的看向他。
“诛、情、海。”一字一句,圆润至极。迟道苍说完便起身,没有再理会他们。
几人看着他的背影也闭了嘴,既然要去,到了自然会知道干什么。既然出自他口,必然是对对付遗族有莫大帮助,他们照做便好。
时间慢慢划过,入夜后,身体一直冰冷陷入沉睡的紫檀木突然发出一声呓语:“热……”
悟苍绝澜闻声迅速抬起头捧过她脸,只见她面色绯红,呼吸灼热,绑满纱布的手无意识的去扯身上的衣服,他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用了功力对外喊道:“师兄,阿木——”
话尚未说完,便见一阵风刮过,回神时一道人影已经坐到了床边把住了她的脉。
凝眉片刻,迟道苍擦了擦额间跑出的虚汗,放下她手道:“无妨,出汗排寒气。”
迟道苍虽说无妨,但悟苍绝澜见紫檀木愈发绯红的脸和紧皱的眉头,心疼得不得了,况且她还一边拉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呢喃:“好热……”
“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不是神医吗?”人一急,口气也相对好不到哪里去。
迟道苍挑了眉头,郁闷道:“身体发热这是正常现象,不是什么时候都应该用药的。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不可理喻,懒得理你。”
说不理就不理,迟道苍当真就那么施施然的走了,行至门口时又折腰嘱咐了一句:“喂,师弟,你可不能对你师侄乱来,她现在的身体啊,扛不住。”
说罢,潇洒的转身离开,那背影,竟然还有丝幸灾乐祸。
悟苍绝澜看的暗咬牙,转过头时,怀中人已经把被子都踹了,一双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正在拉扯自己衣服,皱眉道:“澜……热……”
悟苍绝澜未免她弄坏纱布下的手掌只好禁锢住她双手,然而手不能动她整个身子愈加扭动了起来,在他怀中摩擦,那火热的温度,不停的燃烧着他。
“好热……”沙哑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上哭腔,悟苍绝澜一惊,见她额头汗水豆大,已经热得不行了,于是一咬牙,两只同样包裹的笨重的手笨手笨脚的为她解开衣袍。
衣袍掉落在床下,那消瘦的身子完全卷缩进了他怀里,白色的肌肤在灼热中变得绯红,细细的汗水在肌肤上蕴育出绯色光泽,那身上的伤痕,在此时无端的添加了别样的诱惑。
该死,悟苍绝澜暗咬牙,紧紧的抱着在他怀中不安躁动人,他总算明白那丝幸灾乐祸是为何了。
体温越来越高,紫檀木已经完全是处于无意识中,身体使劲的攀附着身边相对来说的冰凉,沙哑呢喃:“热啊……澜澜……”
汗水打湿眼帘,发丝迷乱,在炙热的温度下煎熬,后天理智与坚强完全被焚烧殆尽,只剩下纯净如婴儿般最真实的反应。
“热啊……澜澜……”一句话,带着沙哑的哭腔,火热的脸颊上,浅浅的泪水游离。
“阿木乖,不哭,不哭。”悟苍绝澜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着眼泪,他何曾见过这样净如赤子的她,哪里还顾得上约束她的身体,只能任由她将灼热手探入他衣中,撩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紧绷着整个身体,任她的双手予取予求。
“嗯……”低低闷哼,他咬牙微撑着身体尽量不压着她,随着那双火一般的双手拂动,整个身体微微战栗了起来。
汗水从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滴下,落在她脸颊上,溅起圈圈涟漪,那双无意识的小手燥乱的摸索下,竟然摸到了胯下,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像是初生婴孩儿好奇这世界一般探索那处,火热的手轻巧的摸了摸,他为她擦泪的十指滑落到床单紧紧握住,似乎挺新奇,她竟然暂时忘了叫热,消瘦的手在那处流连往返,突然间,试探性的,轻轻一握。
“啊……”低沉的嘶吼隐匿与她脖颈间,他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栗,却僵硬的支撑着不动。
玩童般的手楞了楞,却又如同找到新玩具般兴致勃勃,专注的玩弄间,竟然忘了最初的燥热。
两人谁也没发现那至高的温度在慢慢退却,一个是因为无意识,一个却是被弄的无意识。
迟道苍,不管你是谁的师傅师兄又给予了多大的恩情,今天这梁子,结定了!悟苍绝澜瘫倒在床上,陷入沉睡前最后愤愤道。
浑然忘了,让他欲火焚身却不敢轻举妄动的直接凶手是怀中的女子。也浑然忘了,促成这种结果的是他宁伤己也不伤她的珍爱。
一夜迷乱,次日天明,悟苍绝澜醒来只觉得头脑沉痛。
他摇了摇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总算睁开眼来。
一双清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他先是错愕转瞬狂喜的丹凤眼里,她淡淡笑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