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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王女帝后-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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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脑勺,他竟然,他竟然还没退出去!
欺、人、太、甚!
怒气冲冲,绝对的努气冲冲。
“王八蛋你给我醒来!”她对着他的耳朵一记狂吼,但出口时却软绵无力,细弱虫鸣。
然而,就是这么细小的声音反而让方才那么大动静都没警醒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所以说,紫檀木已经完全认定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阿木。”晨起将醒未醒的呢喃声,他蹭了蹭她红痕密布的脖颈才缓缓抬起头,丹凤眼轻轻睁开,里面的流动的光华比以往更璀璨。
恍惚没看到她杀人的眼神,自然的在她唇上啄了啄,他搂紧了身下女子满足的笑道:“真好。”
好个屁!
紫檀木毫不客气的吼道:“你给我出去!”
“嗯?出去?”他迷茫的皱了皱眉,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一脸茫然的问:“出哪儿去啊?”
出哪儿?他竟然问他出哪儿!她涨红了脸——绝对是气红的!忍了忍终是提了好大一口气吼道:“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他先是一愣,忽而笑的更璀璨夺目,满口答应道:“好啊。”
然后先是托住她腰将她腰间的枕头取出,再轻轻退出来。
紫檀木这才反应过来腰间还有个枕头,他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双眼危险的看着他,却只见的他灿烂的笑。
这个人,简直居心叵测至极!她以前怎么就那么安心的放了只老虎在身侧?不,明明比老虎凶残。
如果她还不是白痴的话,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民间有个偏方说在行房事时用枕头什么的托高腰际提高臀会更容易受孕就不会是凭空得来的了!虽然,这个方法实际作用有待商榷,她也可能记错些。这一想,又想起养生汤,这汤本来就是为了这个而出现的!她当时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了他的言辞?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她极力压着胸口上涌的气,咬牙道:“为什么要在我腰间放个枕头?”
他眨了眨眼,怕压疼了她,翻身在旁边躺下,又伸过长臂揽过她腰际让她趴在他胸口,很是亲昵体贴的道:“我怕你累了。”
紫檀木磨了磨牙,他还敢说怕她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怕她累何必那么死死的折腾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但一想到昨晚的举动,自己的身体完全不顾自己意愿的弓起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是更来气!恼羞成怒,她眯了眼盯着他问:“真的只是这样?”
这个偏方是她上辈子听说过的,还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嗯。”他点头,自然无比。
不知者无罪吗?换做以前她定然不追究了,她向来不是个小气的人,可如今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放下来过往不究。可是,要怎么究?
暴打他一顿?不说她全盛时期能不能赢过他,就她现在这连动手指都乏力的身体是绝对实现不了的。
还有呢?大骂一通让他滚?让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离开她,为了昨晚她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一夜云雨,值得吗?
那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天她没意识还有可能,今天她却无论如何都骗不了自己,她也不甘心!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这个人,她该拿他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次,她那清晰无比的脑子竟然越理越乱,完全通透不起来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啊。
就在她苦想之际,眉间忽然有温热的手指探来,轻轻的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她抬眼,见他丹凤眼中平静无比,瑰丽依旧,却显郑重,玫瑰色的唇瓣开启,清楚的说道:“阿木,我们成亲吧。”
我们成亲吧。
她有些纷乱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透彻的眼珠里清楚的映着他专注的眼,那么蛊惑人心,那么不容拒绝。可是,她还是道:“我不需要——”
你负责。被他修长的手指压进嘴里。
“不是负责。”他道,凤眼中光芒逼人,定定的道:“是我爱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失踪荒原
“你……”她瞬间失声,他说喜欢她,他喜欢她,他怎么可能喜欢她,怎么会有人喜欢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人说喜欢她,还是他,一时间,她心中五味陈杂。
双眼闪了闪,竟没在床上找到被子。被子呢?她眼珠几转,终于在床下看到被抛弃的软被,突然间,好想它。
他哪能不知道她在闪躲,只是没想到强势如她也会闪躲,揽住她腰的手臂瞬间箍筋,紧贴着他赤裸的身子将她提到与他面对面的高度,额头抵着她额头,双眼看进她瞳孔里,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他表明他的态度:“你说过战争结束后便抛却这一身累赘遨游天地,木塔一死,苍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余下两城收回根本无难度。等两城一收复我们便成亲,我不管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这一生,我要定了你。”
他的双眼本就蛊惑,此刻逼近眼前,更是无法抵抗,那其中的光华,刺的她眼生疼。
他说这一生,他要定了她。
这一语寄出,穿过肝肠,在古井无波的心中落下,有水花溅起,波纹涟漪,那回音空旷,在她耳边久久不绝。
她知道他不是戏言,更清楚他的话其实是没得商量的,也就是说,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一生都无法挣脱掉他。
他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可是,她却奇怪的觉得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若是换做以前,换做别人,压力越大她便越要奋起,威胁她,哼!可现在,面对这双眼睛,她竟觉得,有个甩不掉的人未必不好。为什么要抗争呢?他们实力相当,对抗一辈子也不过是伤人伤己而已,她向来觉得自己跟傻子这两个字没有丝毫瓜葛。
可是……他是澜皇啊,她计划着战事一了她便游走天地潇洒快活去,若是跟她成亲,澜国,那便是一个更大的累赘,她难道真的要一生都与自己的目标背道而驰?
最重要的人和最想要的生活,她该选择什么?
脑中尚未得出结论,便感觉拥着自己的人紧了紧,听他在耳边继续蛊惑道:“阿木,我们可以生个乖小孩,从小交给他一切,以我们的基因,等个十三四年,不是天才也绝不会是一般人,到时候,便把国家丢给他,然后我们携手遨游天下去。”
这……紫檀木有些的汗颜,有这样的父亲吗?孩子还没出生一辈子就被他老爹算计完了……
用十几年的时间换一辈子的幸福……这笔帐,她似乎不亏。
等两城收复好歹也要些时间吧,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可眼前这个人如今是惹不起的,尤其是在她如今半点实力都发挥不出的情况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放松了身体,轻声道:“好……啊……?”
听她说好,他刹那间笑开了,酸软的身体也瞬间有了力气,轻巧翻身起来,穿好衣服让人送热水进来,等热水送来调好温度之后他方走至床边抱起她放她进木桶里为她洗漱。
莹白的指腹沾了乳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身上,紫檀木一动不动不坐在木桶里如同标准的木头任他折腾,清凉感渗透皮肤,她瞬时间觉得舒服了很多,那清凉感轻轻游离,游走在她皮肤上。
奇怪的是,昨天他为她沐浴她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可如见游走在光洁皮肤上的手她却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无视不了。
热气氤氲,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微的汗水,脸颊在热气蒸腾下微微泛红,终于,在那只含着清凉触感的手指游走到私处时,她忍无可忍的喊道:“不用了。”
声音微大,大的突兀。
悟苍绝澜果然顿住了,见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笑,极其耐心的解释道:“已经青紫了,阿木乖,用了药就会很快好了。”
当她是几岁小孩呢!紫檀木心中正暗自复排,大腿忽然被一只手压住,而那处,极快的传来沁凉之感。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她忽而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的躺着,不言不语,老实至极。没道理,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是不?她应该要有自己如今已经是弱势群体的自觉。
为她打理好身子后,他又将衣服一件件为她穿好抱了她去梳妆台前。
紫檀木靠着他坐在凳子上,定定的看着镜中女子,依旧是一身蓝袍,依旧是清冷的脸蛋,依旧是透彻的双眸,可总感觉有些不一样。
听说经过人事的女子都会显得娇媚一些,她突然间想起这个,赶紧死命盯着古铜镜看,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真是如此,她竟觉得镜中的女子柔和了许多,眉宇间的悠远有些沉淀,眼光也不似那么空洞。
她微皱了皱眉头,这个样子,很容易暴露身份。若是初见,怕会被认作女子了。她倒是不担心士兵们会发现,毕竟这个时代女子多半不会舞刀弄枪,更遑论带兵打仗,只怕她在高台上宣布她的真实性别也不见得有人信。就怕万一……
见她眉头微蹙,他轻问道:“怎么了阿木?”
紫檀木轻轻摇摇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木梳挑起她一缕缕发丝轻疏着,那模样似把玩也似怜爱,莫名的让她汗毛竖了竖。
静静的坐着给他当模特,感受着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插,等他动作稍缓之时,她抬起头来,清冷的眼里有些微的惊讶与赞赏。
只见镜中女子云鬓轻挽,漆黑如墨的发丝上只简单的斜插了只玉簪,发丝太长,碎发闲散的搭在身后,柔和的轻飘着,松散自然。这一挽,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样?分明就是个清冷悠然的女子。
“手真巧。”这一句,也不知是夸是贬。
他却受的坦然,莹白的手指轻搭在玉簪上。紫檀木于是也看到了那玉簪,双眼眨了眨,莫名的觉得这簪子有些熟悉。
她怎么会对一个簪子熟悉呢?她行走这个世间一直是以男子身份,不曾碰过簪子这般女性化的东西。不对,等等,似乎遗漏了什么。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玉簪上摩擦,玉簪的表面极其光滑温润,像是被他的手养出来的般。
隐约有感觉,她却始终没想起来,倒是身后的声音娓娓道来:“三年前蛊血池畔,阿木带了它两个月。”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瞬间想起来了,三年前在蛊血池,是她穿到这个世界上后仅仅两个月的女装的日子,那当时,从他带来的众多饰品中她随手选了这支看起来素雅的玉簪,他竟然还留着,着实让她诧异。
“我闲来无事便摩擦着它想着你。”耳边轻风微拂,传来这微醺的嗓音。她微敛眉,他这算是表白吗?她究竟是迟钝成了什么才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心意?枉自她自诩聪明。
消瘦的手指捻住玉簪,轻轻一抽,云鬓散落下来,丝丝缕缕的墨发划出优美的痕迹。仔细的看过手中玉簪,她微抬头,看着低下来的妖冶面孔,轻声道:“以后,不用看着簪子想了,我就在你身边。”
拥过她双肩,他眉开眼笑,“好啊。”
两人气氛正融洽,忽听帐外传来辛严粗旷的声音:“末将请见统领。”
大将军这个时候来干嘛?他不是应该思索着接下来这两城的事吗?暗自将玉簪拢进袖口中,她提高了声音道:“请进。”
辛严的步伐略微急促,他大步绕过屏风驻步在她面前,目光沉重的看着她道:“逸眠失踪了。”
“什么?”紫檀木吃惊,刚才他还来过她帐篷,怎么两个时辰不到就失踪了呢?“都派人找过了?”
“找过了。”辛严道:“自从一个多时辰前我听守卫的士兵说他唇角含血不顾士兵的阻拦孤注一掷的出了营帐后我便马上派人出去搜寻,按理说他受了重伤不该走出太远才对,可我那时派人出去便没找到,直到现在还没有丝毫消息,这才来你这里打扰的。”
怎么会这样?他是在她帐中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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