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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朝为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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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三朝为后
作者:乐乐丫头
文案
世人都说,她历经三朝而不衰,执掌凤印,笑睨风云,后宫就是她的天下。
万千风华背后,谁记当年。
她曾是万人欣羡的侯门嫡女,和最尊贵的王爷倾心相许。一夕剧变,她沦为冷宫弃妃,自尽不成,成为众人笑柄。
她曾在最该流泪的时候,对帝王展颜一笑,婉转承欢,圣眷至隆。
她曾入冷宫,遁空门,每次龙辇接她回宫时,她的笑靥都更美,眸光都更冷。
她曾爱过,更恨过。他们为她不惜骂名千古,九死未悔,只因美人如卿,需江山作嫁……
结局1v1,全文免费,放心收藏~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挚 ┃ 配角:瀚景王,洛康王,皇上 ┃ 其它:后宫
PS:第84;139;168原创网为锁章

、一、替身
大雪纷扬,天边一轮满月如莹如璧,映亮了帝都的重檐叠户,七彩琉璃。今天是皇上四十寿诞,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宫中彻夜狂欢。
夜深沉,风中送来不息的仙乐,袅入云中,殿前的轻歌曼舞衬得后宫愈发寂静。
“郡主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被发现了。”皇后的朝凤宫里,留守的宫女如寄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着。
一个年轻的舞姬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听她一说哭得更厉害了。
“若是真出了事,你哭有什么用。”如寄回头责备了一句,无心再理她。
说话间,不远处隐约见两个人影匆匆向这边过来,虽拿着灯笼却不敢点亮,生怕人发现。
“郡主,可急坏奴婢了。”如寄大喜过望,将人迎了进来,递过银丝暖手炉,小心地探出头去张望左右,确定没人看见才关上宫门。
进来的人站定了,伸开手臂让如寄服侍着脱去外氅,拂落发上的落雪。只见她蒙着面纱,一对秋水妙目,一身天碧色纱裙,广袖还因刚才的奔跑而微微摆动着,带着外面的寒气。
地上的舞姬抬起泪眼,跪趴几步上前,频频叩头,“碧若愚笨,连累了朝凤宫,多谢郡主相救。”
那女子随手摘下面纱,一时间整个宫室似乎都为之一亮,也让人看清原来这娇媚清灵的人儿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如灼灼桃花含苞未放。她就是当朝定波侯的嫡女,大铭国的郡主虞挚。
虞挚弯腰扶起碧若,嘴角微抿,忍着顽笑,“你小心磕破了头,今晚吓着皇上。”
一句话出口,碧若泪眼朦胧地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奴婢知错了,郡主就不要取笑奴婢了。”
今晚皇上寿宴,皇后请郡主进宫,精心排演了凤贺无疆舞,宴会要开始了却遍寻不见领舞的碧若,无奈之下虞挚戴面纱登场,解救皇后于尴尬之中。碧若赶回宫听说此事,感激虞挚的救命之恩,但也知道自己逃不过皇后的责罚,根本不敢奢望还能得到侍寝的机会。
“碧若姐姐,都说郡主对我们好,可我看郡主分明就是偏心你。”陪虞挚回来的小宫女如织脱下斗篷,一张小脸冻得通红,依旧不忘嬉笑,“你们都没瞧见,那一舞啊,真是翩若惊鸿,连皇上都看得目不转睛,称赞说……”
如寄在一旁轻咳了一声,如织蓦地住了口,乌黑的眸中露出悔意。
虞挚宽和一笑,将手炉递给如织,“还不去服侍你的碧若姐姐梳洗。”
如织咬着唇接过,郡主虽然不计较,她自己心中还是自责不已。郡主是定波侯的女儿,也是当今静妃的侄女,深得皇后喜爱,所以常居于宫中。她和皇后的儿子洛康王青梅竹马,洛康王是顺位的嫡子,郡主注定了是未来的太子妃,自己怎么不识辈分地说起皇上来了。
“今晚掉包的事,不许透露一个字。”虞挚坐在妆镜台前,收了笑容,声音不大却自有威严。每次进宫小住,皇后都把朝凤宫的偏殿留给她,朝凤宫里的人已当她是半个主人。
“是。”碧若止了哭泣,和如织悄然退了出去。
虞挚散开长发,如寄执梳仔细地为她梳着,斟酌开口,“宫中波澜不断,也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郡主一向置身事外。这次为了一个舞姬犯险,实在不值得。”
“我又岂止是为了碧若。”虞挚在镜中看着如寄,叹了口气,“这个舞排演了两个月,皇后日日过问,倾注那么多心血,就是想博皇上一笑,若跳不成,她该有多失望啊。母仪天下管理六宫,到头来还不是和粉黛三千一样,守着一个皇上。”
如寄明白她的怅惘,放下梳子道,“郡主无需慨叹,王爷以后绝不会有粉黛三千。这次打完胜仗回京,他肯定又是第一个来找郡主”
虞挚嗤地笑了出来,拿起桌上的珠钗作势打她,“没教好如织,你倒学得口无遮拦。”
如寄一笑,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一件精致的睡袍,上面的牡丹由七彩蚕丝绣制,熠熠生辉,“这是夫人派皙小姐送来的。”她服侍虞挚换上,皙小姐是定波侯庶出的女儿虞皙,年长虞挚几岁。
“我只是在这小住几天罢了,母亲总是不放心,还要麻烦姐姐。”虞挚皱眉埋怨了一句,还是高兴地穿了起来。
“奴婢瞧见皙小姐也画了迢山眉,不过远不及郡主好看。”如寄知道她乐意听到家人的消息,体贴地多说了几句。迢山眉是虞挚常画的样式,因为黛如雨后远山,长情脉脉,引得贵族小姐竞相效仿。不过没人知道,最初那是洛康王亲自执了笔,醮着严州雾黛,为她细细描画而成。
虞挚的脸有些泛红,话题一转,“碧若平时是最谨慎小心的,这次究竟怎么回事。”
“听碧若说,今天下午莲妃有召,她就跟着苏知意去了,半路上果然出了事。她不知怎的失去知觉,醒来时正躺在西宫废弃的大殿里头,已经是晚上,所以错过了寿宴。”如寄为她掌着灯,偌大的宫中十分安静,说起这些事只觉毛骨悚然,“上个月连死了两个宫人,都和苏知意脱不了干系,如今内侍省查得正严,观澜宫有所收敛,碧若所幸才留条性命。”
虞挚微微摇头,脸上的神色沉静下来,“观澜宫何时怯过,这次不过想借刀杀人罢了。碧若失踪,既能让皇后在寿宴上出丑,又能激怒皇后处置碧若,根本不需苏知意动手。”
她说得平静,如寄却听得出她的无奈。记得郡主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还是个爱说爱笑的孩子,如今虽然也开朗宽和,却再不复当年的单纯心境了吧。
外面的风大了起来,吹得宫门都吱呀作响。银炉中炭火虽烧得热,似乎还是有冷风从不知名的角落袭来,瑟瑟如呜咽,虞挚不由紧了紧睡袍。她最怕夜里的风声。
“皇上驾到!”外面通禀声响起,如寄剪灯花的手不由一顿,和虞挚对视了一眼。宴会上缓歌曼舞还在继续,碧若想必也已经被送到了泰极殿,皇上怎么会来到朝凤宫?
可侧耳一听,确实是皇上身边付如海公公的声音,好像还有莲妃的笑语连连,转眼就已到了门口。
门被砰地推开,力道之大不像宫人敢为。
“拜见皇上,郡主已经就寝……”如寄恭迎圣驾,话还没说完,低头间只见明黄色的袍摆从眼前晃过,皇上不予理会,已走进内殿。
虞挚来不及披外袍,只得跪倒,“皇上驾临,所为何事。”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十分狼狈,又羞愧至极。皇上一向教导她恭谨守礼,自己衣衫不整面圣,实在不成体统。
作者有话要说:
、二、强占
云纹青靴步入视野,莫名的压迫感自上降下,虞挚还来不及思考,下颌就被猛地托起。
“朕来看看你。”浓烈的酒气迎面袭来,皇上的声音沙哑。虞挚被迫对上他的眼睛,不由呼吸一凛。那目光不再清明宽和,而是弥漫着醉意与渴望,肆意地在她脸上逡巡。
“皇上喝醉了,臣妾叫御医给您醒酒。”虞挚试图摆脱他的禁锢,向后退去。然而她刚一动,整个人就被拉起来,陷入滚烫的怀抱。
“皇上……”虞挚脑海中轰鸣了一声,一片空白。皇上竟然抱了她,坚硬的胸膛,剧烈的心跳,紧贴的身体,无一不提醒着,这拥抱不是长辈对子女,而更像是,男人对女人。
“朕没醉。”皇上不悦地皱起眉,手臂紧了紧,横抱起虞挚大步走到床前放下,眯起眼看着她初露绝色的面容、惊诧的神色,声音又低沉些许,带着懊悔,“是的,朕醉了,竟不晓得挚儿已经长大,变得如此美。”
虞挚心跳一顿,这露骨的情话任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心花怒放,却如晴天霹雳震得她手脚冰凉,羞愧万分。她勉强维持着平静,撑起身,“臣妾叫人来伺候……”
“不需他人,你来伺候朕。”皇上一把搂过虞挚的细腰,抚着她的背醺然低语。
虞挚身体一僵,本能地将皇上推开,“请皇上自重,臣妾是定波侯郡主,一直敬您如父亲……”
“你什么都不是!”这抵抗让皇上十分不满,他愈发大力地将虞挚揽回,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只是朕的女人。”
宫灯明灭,如寄跪在冰凉的地上,心中犹疑不安。皇上进去许久,都不见郡主传人伺候,不知发生了什么。皇上是不是发现了献舞的事,要责备郡主,她不免有些担忧。
忽然皇上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吃痛,继而杯子砰地落在地上粉碎,划破了夜色的寂静。如寄急忙起身,试探着叫了一声,“郡主?”
她放轻脚步走进内殿,待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失声惊叫了起来,“郡主!”
虞挚死死咬着皇上的手臂,鲜血流下。皇上痛得猛然将她掼在地上,虞挚撞到坚硬的桌子,软软瘫倒几乎晕厥。
“快,去找皇后……”虞挚艰难地睁开眼,对如寄无力地说道。皇后是唯一能阻止皇上的人。
如寄蓦然醒悟,慌忙跑了出去,抽闩用力推门,然而高高的两扇乌木门好像中了邪,纹丝不动。血液顷刻变得冰凉,竟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上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有人蓄谋!别无他发了,她牙关一咬,砰地推开了窗户。
冰冷的月亮挂在天上,四周一片死寂,如寄跳窗出来,双脚刚落在地上,就被扭住了胳膊。苏知意拿过毛巾塞在她的嘴里,“如寄姑姑,天色晚了,这是要去哪啊?”
如寄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势。朝凤宫外一人悠然伫立,锦衣丝绦,金钗珠翠,说不出的雍容奢华,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正是莲妃。 
如寄心里一沉,看来莲妃有所准备,自己见不到皇后了。她无法说话,只能向一旁的付如海目露哀求。付如海额上沁出汗来,手搭拂尘,“娘娘,这里面的可是侯爷的女儿,又是静妃的侄女……”
“今儿是皇上四十寿辰,你想扫兴么。”莲妃朱唇轻启,饶是见惯风雨的付如海,当此情景也被不知如何是好,讪讪住口。皇上虽醉了,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宠幸的是哪个女人,如今只盼郡主能侥幸逃过一劫。
“不!”一声绝望的尖叫穿透紧闭的大门,好像飞鸟折翅,坠落九天的凄厉。如寄身体猛地一抖,眼泪涌了出来。
“快去找皇后罢。”莲妃款款走到如寄面前,示意苏知意放开了她,“告诉她,朝凤宫出大事了。” 
凌晨,曙光从云中迸射,一如既往地照耀皇城,一切仿佛都没变,又仿佛已经翻天覆地的变迁。
西宫是后宫最荒凉的所在,隅安宫处于西宫一角,是连冷宫都不如的地方。
啪地一声,一只花瓶砸在门上,粉身碎骨,“不许叫我采女!”
虞挚长发散乱,脸上泪痕重叠,她裹着那件残破的睡袍,看着跪了一地的陌生宫人,面露惊恐地质问,“你们都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郡主啊……”
“请虞采女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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