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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映月祭司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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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媚毒似乎是他,而不是昏迷的殷无月。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无月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他探上她的唇,开始密吻她。轻抚上她的洁白的肌肤,滑腻如羊脂玉。他开始贪婪的看她,每一寸都瞧得仔细。
她手臂上殷红的一点刺痛了炎北宸的眼睛,守宫砂。

“月神殿的大祭司必须守身如玉,如果让众人知道祭司失身,她将被割断全身筋脉,流尽一身肮脏的血然后被处以火刑,最后骨灰被撒到深山中的山涧之中。映月人认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抹去她身上所有的罪恶。”

沧濂告诉他有关映月月神殿祭司的事。他猛然惊醒,一身□熄了大半。
“她是映月的大祭司……”炎北宸看着她脸自言自语的说道。放开她,取下火堆旁的衣裳为她穿上,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炎北宸独自走到洞口吹冷风。

“风……介……”无月在梦中喊着这个名字,炎北宸听到她的声音回到洞内。她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北宸又听她说道:“不要去……”

北宸握住她的手,好烫。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北宸抱起她往洞外走去。希望还有救。“不要去……”一路上她重复着同一句话。梦里,无月紧握住楚风介的手。

“这次我不能答应你,出战湟林不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映月。在月神殿里等我回来。”楚风介说。
她急切的说:“我跟你一起去。”

“战场凶险,刀剑无情,如果你出了事怎么办?”楚风介的声音永远都是平和的,没有一点战场悍将的狂野粗犷。目送他骑上战马,那一刻,无月已感觉到风介再也不会回来。

“但愿是我想多了。”他是战场上的神,一定会回来的。她安慰自己说道。




、雨夜失踪

王宫中漫长的等待没有尽头,每夜梦里的那团火燃烧得愈加猛烈。肆掠的大火烧毁了梦里的所有,也映红了天边的云朵。战报传来,映月军队接连大败。

西秦新上任的的大巫祝撒渊无疑是个幻术蛊术天才,他将所练的幻术用于战场。每个人内心都有无法愈合的伤,在幻术的作用下,那道伤最终杀死他们。湟林战役不再只是冰冷的刀剑相交,而是西秦幻术、巫术与蛊术小试牛刀的战场。
光明磊落的军队遇到居心叵测的术士,映月大败。

昭宁不不顾什英的阻止赶到湟林。一路赶到湟林,她到那里看到的只是漫天的大火和无数被烧焦的尸体。战火最深处,那熟悉的人一点一点消失在大火里。

“风介!”她大喊道。
“昭宁快走,带着剩余的人马回映月!”他的身体向大火更深处坠去。那一战,映月败了,她梦里的大火烧到了湟林战场,楚风介葬身火海,战死沙场。葬了战死的将士,她同不到两万的残兵弱将回到映月城。

湟林一战,映月失去的不只是楚风介和八万将士,还有一个大国的国威。最后的战报穿回映月,映月上下举国大惊。

昭宁躲在月神殿里哪儿也不去。她没有参加楚风介的葬礼,也没有理会朝堂上群臣的斗争。渐渐地,一种说法从民间传到王宫,再从王宫传到月神殿。月神殿里的侍女看到她都躲得远远地,连与她交好的婵娟女使和青鸟女使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她终于知道那异样眼光下的秘密,原来她已经成为害死楚风介的凶手,造成映月大旱三年的妖女、不祥人。
出生就害死母亲,被刺瞎的双眼莫名其妙的痊愈,还有准确的预言,加上今年被莫名的毁容,她所有的不光彩被牵强附会和曲解臆想,她成了千夫所指的妖女和不祥人。
“妖女,妖女,是她害死了楚将军!”
妖女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一直回旋着。
——
陌生的城市,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一个身穿黑袍的颀伟冷峻男子怀抱一个熟睡的清丽少女进入人们的视线。路上行人纷纷驻足看向他怀中的女子,他将少女的脸掩在宽大的袍子里,向城中最繁华的迎客轩酒楼走去。

拿出腰间的玉佩,堂中的小二见了点头哈腰的问了声好就去请掌柜和老板娘。

男子摘下风帽,露出一张俊脸来,那人正是炎北宸。年过四旬的掌柜和徐娘半老的老板娘见到他低头抱拳说道:“属下见过主上。”

炎北宸用上级冷漠威仪的声音命令说:“王掌柜,你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王夫人,劳烦你到城中尚衣坊拿一套最好的女衣冬装回来,要快!”中年美妇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女子,和四旬掌柜领命离开。店小二领着炎北宸到酒楼后僻静的后院。他收拾好院中的一切,才恭敬的关上门退了下去。
愬砂城,在映月和圣天的交界处。这座因双方贸易而兴起的城镇在圣天尤为重要,暗影司在此处有一处分司,专负责刺探映月情报,而映月在此处的耳目也颇多。听说上次月镜宁被救走后,月昭宁的行踪已经暴露。而映月更多的细作潜到圣天寻找她的下落。

“公子,大夫到了。”王掌柜扣门说道。
炎北宸用白纱蒙住她的脸,沉声说道:“进来。”大夫是一个花甲之年的瘦削老人,他一边把脉一边捋着山羊胡,眉头皱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大夫,她怎样了?”炎北宸问道。

大夫直摇头:“她失血过多,性命堪忧。但不知这姑娘怎会弄成这样,她全身骨骼皆有损伤,而且伤及心肺,后来虽然治愈,但冬天一到就会旧疾复发,全身生疼,生不如死。另外她有多年咳疾,冬夜严重之时还会咳血。这位姑娘体质虚寒,天生惧冷,最不该在冰天雪地里挨冻,如果再在雪地里多呆几个时辰,她再也不能有孩子。唉,罢了,我只能先治她的风寒和高热,暂时保住她的性命,至于其他公子得另寻高明。”

大夫写了一张方子,密密麻麻都是字。王夫人随老大夫去抓药。揭下她的面纱,她的情况比想象中更严重。
王夫人将熬好的药端到后院房中就退了下去。炎北宸拿起汤匙一勺一勺的将药往她嘴里送。无月将喝的药全都吐了出来。他只得将无月拥在怀中,端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再送到无月口中。她的唇干燥而苦涩。

一碗药喝完,他的气息已经紊乱。扶她从新躺下,炎北宸看到了窗台上那只全身通红的小鸟,它正用双翅捂住双眼,还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是你呀。”炎北宸走到窗边说。

小鸟的翅膀露出一条缝隙,一双激灵的小眼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它的羽毛又变回了青色,拿开翅膀,小鸟仰望炎北宸,说:“我叫青凰,是殷无月的朋友。”

炎北宸挑挑眉:“你会说话?”
青凰不服气的叉着腰说:“我可是神鸟,有我在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炎北宸面露担忧之色。

青凰看着殷无月低声责备说:“她身上的毛病我也治不好,特别是这两年。这丫头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北宸双手抱胸,沉着说道:“你也想救她不是吗?”青凰重重的点头。

炎北宸说:“我认识神医孙士元,你帮我送一封信到他那里,请他出山救你的朋友。”
青凰绕着炎北宸飞了一圈,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他说道:“你可别把我支走再动什么歪脑筋。”
炎北宸:“……”

“虽然你长得好看,但人品太差,我可不相信你。”青凰将话挑明了,想起上次被他迷惑,青凰就觉得好丢脸。殷无月抓住这个小辫子嘲笑了它好久!

炎北宸从书案处拿出两张白纸,写了一封信,盖上印章装入一支小竹筒内。又在另一张纸上写到:“我炎北宸以先祖之名誉和皇位起誓,绝不做出任何侵犯月昭宁清誉之事,否则将失去所有一切。”他郑重的在纸上写下这几行字,又龙飞凤舞的在末尾写下他的名字。

青凰看了点点头,又用小爪子蘸了墨汁在“炎北宸”三个字旁按下了一个爪印,“为了她,我暂且相信你。”
“孙神医隐居在圣天南地的龙岭山脉的药王谷中,具体事宜我已写在信中,他看后自会知晓。”炎北宸将竹筒绑在青凰的脚上,青凰挥着小翅膀向南飞去,它的小影子消失在窗台。
——
无月不知到外面是怎样疯传她是妖女这个消息的,她只知道那天她的父亲亲自带人来拿她。十四年来第一次见到至亲,而那个冷漠威仪的男人却要将她送上火刑架。无月没有反抗,任那些粗鲁的士兵将她绑走捆在刑架上。

湟林的大火已烧毁了她活下去的意志,也许她真的是妖女,只有一死才能除去一身的罪恶。刑场前围观的人很多,骂她是妖女的人更多。点燃火刑架下薪材的人是她的父亲,无月无言以对。

“你们做什么?”那女声中含有的愤怒和高亢让现场安静下来,闭关修行的什英闯入大家的视线。她跃上高台将无月救了下来。

四周的百姓和士兵看着什英和无月不说话。在映月,一个祭司的权威远大于皇帝,例如月什英和她的皇上弟弟。
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大祭司,您为何要救那妖女?”

“什么妖女?谁是妖女?”什英放开无月走到众人面前质问道,“昭宁不是妖女,她才是月神亲自选择的大祭司!”

在场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什英和无月,无月早已被“大祭司”三个字惊得不知所措,她是大祭司,为什么她却不知道?“姑姑,你骗我的对吗?”她愣了好久才问什英。

“皇姐,朕知道你偏心昭宁,但祭司一事不能开玩笑。如果不处死这妖女,民怨难平。”皇帝发话了。
什英狠瞪一眼皇帝,说:“我做姑姑的关心一下侄女不应该吗?你这做父亲的何时尽到为人父的责任了?”
斥责完皇帝,什英朗声说道:“月昭宁早在十年前已被月神选为祭司,当年本祭司得到的神谕
是:等昭宁学成以后,在她满十四岁就让她正式登上祭司的位置。只因她当时年幼,一切关于神殿中的事都有我月什英暂代。而今昭宁已满十四,我理应扶持她登上祭司的之位,并将月神杖交给她!”
老巫神从人群中走出,将月神杖交到什英手中。什英接过,跪在昭宁面前,将有弯月标志的细长锡杖高举过头:“神仆月什英恳请新任大祭司接月神杖,正式成为我映月至尊的大祭司。”

祭司,她从未想过,她总觉得那个位置离她太远,她也曾认为姑姑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是因为同情和怜悯,今天才知道那一切都是一场可笑的臆想。

月什英见她犹豫,将月神杖举得更高,用更高亢的声音说道:“神侍者请大祭司接杖!”
无月仍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姑姑,您先起来,我不是祭司对不对?”

什英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朗声说道:“祭司乃国家大事,什英不敢开玩笑。请大祭司为映月国民着想,映月大旱三年,请大祭司前往月神殿祈雨。”无月在恍惚中接过什英手中的神杖,被众人簇拥着来到神殿前。

舞祭,大气恢弘的舞乐声中,她换上飞天舞衣。月神神殿前惊鸿一舞,天降甘霖。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无月落寞的走开。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祭司这个位置是一个可怕的陷阱和繁重的枷锁。月什英过过去对她的好,都是一场阴谋,是一只将她推向深渊的大手。

“你要去哪儿?”什英挡住她的去路。
“去找他。”无月站在雨中,任所谓的甘霖淋湿她的全身。
什英用手中的雨伞将她罩住:“孩子,不要傻了,风介已经死了。”

“不,他没死!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我。”无月退回雨中,不接受什英的劝阻,“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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