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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妾即是妻-第37章

小说: 妾即是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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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看着方才还意气风发的郝琪脸上的愧疚之色,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在乎道:“那个铺子,不开更好。咱一家三口身子都这么硬朗,何必非要做那种生意?说不定,咱家的霉运就是那铺子带来的,不开了,以后日子会越过越红火呢?”

日子,也该过好了吧…… 


45、进门

45、进门 。。。 
 
 
全城最近都在谈论一个八卦,因为这个八卦影响力太广。

叶家三少要成亲了,虽然是纳妾。单这一条,就足够让全城的女性恸哭不已,毫不夸张地说,几乎一半以上的女性都是以泪洗面。剩下勉强安然度日的,不是老便是幼。然而,男人也不见得多痛快,单单是纳妾,没娶正妻,说明威胁还是很大。何况,只要那张脸不毁,便是男人的噩梦。

然而,若仅仅是成亲,便也罢了,叶家三少也是男人,早晚都是要成亲的。只是,她们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叶家三少迎娶的竟是被大家唾弃的郝运,曾经做过别人小妾的女人。这点,就让广大群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郝运便是在这样的氛围中,上了那花轿。

三年前,是父亲的咳嗽和母亲的叮嘱伴着她上了花轿。盖头下的她,十五岁,却不惧怕外面的流言蜚语。

三年后,在父亲的牌位前跪了三跪,被背上了花轿。这年的她,十八岁,近来的指指点点却令她想了很多。

想着,她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每天都有人上门闹事,即便关上门也不得消停,这种日子,一直维持到了今天。

讽刺的,难听的,指着鼻子骂的……她都遇见过了,面对母亲和郝琪的担忧,她只是无所谓地道:我没事,她们只是嫉妒。嫉妒的女人,是可悲的。

她说的是实话,嫉妒的人是可悲的。而她这个被嫉妒的人,只能说众人嫉妒错了对象。

有人说,她不要脸勾引了叶子洛。

也有人说,她更不要脸把叶子洛勾上了床逼着叶子洛负责。

还有人说,她怀了叶子洛的孩子叶家不想事情闹大所以才赏给了她一个妾的名分。

……

对此,她只能表示,流言,真的很强大。

强大到她在入门的那天便做出了个不明智的决定。

不让她觊觎正妻的位置,可以。

不让她穿正红色的嫁衣,没问题。

不让她的喜轿从正门进,可以接受。

这些要求她都一概收了,她临时也有个要求行不行?什么要求,她要她的夫君背她入门!

不是爱八卦吗?不是说是她涎着脸巴着叶子洛的吗?不是排着队挤在这不怎么宽的胡同等着看她笑话吗?

她便任性一回儿,再给这些人的八卦粥添点料。

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母亲和郝琪的面子。作妾,也要做个有面子的妾。

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叶子洛配合的基础上。

即便盖着盖头,她仍旧能想象出媒人觉得她疯了的表情,因为那媒人不确定地问了她好几次,见她执意如此才离开。

“姑娘,万一叶三公子不答应,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堪的吗?”媒人口中的万一,其实恰恰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旁人都认为,叶子洛愿意娶她为妾便是她烧高香了,她这副作态显然是没掂量好自己的身份而在自毁前程。

只是,郝运不以为然。她相信,叶子洛会答应的,因为,叶子洛可怜她。

曾经,她为数不多的自尊,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然而,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次比一次更狼狈,一次比一次更卑微,一次又一次受他恩惠……次数多到她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去谈论自尊二字。

郝运第二次,坐喜轿不入门。虽然相信叶子洛会配合她,可是手心还是有了汗意,直到感觉到了轻微的震动。

“新郎踢轿迎接新娘喽!”

老实说,叶家是待她不错的。最起码,纳一个妾搞得如此正式隆重,再无二家。

郝运透过喜帕,看见了白皙的手伸到她的喜帕下,五指依然骨节分明,笑了。她抬起素手,任由那只有些冰凉的手抓住。

“吧嗒”,轻微的声响,叶子洛看着手背上晶莹剔透的一滴水痕,顺着手背划了下来,怔住了……

郝运也意识到了,她竟然毫无征兆地落泪了,感觉抓住自己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她反手抓紧了那只手。

人头攒动,几乎全城能来的愿意来的都差不多挤在了这里,即便什么都看不见,却也甘愿“享受”这种挤来挤去的感觉,毕竟,叶家三少娶亲,真的不是容易见到的场面。

方才还吵闹不已的众人,却在瞬间没了声音。只有后面被挡住的在问“怎么了怎么了”,只是,无人有心回答。

占据了有利地位的群众,亲眼看见风靡全城的叶家三少在喜轿前蹲下了身子,亲眼看见叶家三少牵着新娘子的一只手把她引到自己背上……

莫说凑热闹的,就是媒人和送亲队伍也呆愣掉了大半。

喜帕下的郝运嘴角轻轻上扬,双手交叉在叶子洛的胸前,“谢谢你,叶子洛,不,夫君。”

她的喜帕,撩得叶子洛的脖颈有些痒,叶子洛没有应声。她方才的那滴泪,也许伤到了他。会痛,应该就是被伤到了吧。

新郎叶子洛背着新娘郝运从偏门的门槛跨过,标志着,郝运已为人妾。

即便很想低调,但是叶家三少纳妾的事情,传的已是满城风雨,想要低调,自是不可能的。

甭管人家心里作何感想,但是礼到了人也到了,总不至于把人家给轰出去吧?于是,原本打算小办的场面便变得颇有几分隆重的意味了。隆重到什么程度?隆重到让旁人觉得不是纳妾的程度。

叶家是当地显赫的官宦世家,历代从文。叶子洛的祖父早年是太子太师兼任华清殿大学士,十五年前上奏朝廷主动请辞,携家眷迁到祁州,从此远离国都,亦无心过问国事,终日溜溜狗下下棋什么的……

只是,当时叶家正值鼎盛时期,叶子洛的叔父辈的,大多身兼官职,正值壮年,野心勃勃,并无退隐之心。最终,只有叶子洛的父亲叶奇丰以尽孝之名辞了官职,同来祁州。之后,亦无心官职,只是与太守大人交往甚密。

故此,在祁州这个地面上,叶家虽无确切官职,在旁人眼里,仍旧是显赫之家。

再加上叶子洛的声名远扬,虽是纳妾,却也是他第一次娶亲。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自然包括鹿家和李家。

熙瑶是叶子洛的表妹,自是要来贺喜的。鹿世杰作为熙瑶的丈夫,鹿家的独子,便也来了。

李敬是永湖县县官,叶奇丰与太守大人交好,自是也来贺喜。李嘉豪自诩叶子洛的好友,自是不会不来。

只是,这四个人哪……熙瑶夫妇,李敬父子,都处于冷战时期。有人的时候,便笑脸相迎。无外人的时候,这脸便拉得一个比一个长,让人单看那几张脸还真猜不到叶家是在办喜事。

知府和寒倾雨也来了。此外,来的人由于太多,身份太杂,便不一一介绍。

郝运坐在喜床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屋内只剩下她一人。

她知道,她这个举动,会让整个祁州的人几天都不缺话题。若是祁州会有个八卦排行榜,她绝对是最有力的角逐者。

她知道,她这个举动,会让母亲和郝琪相信叶子洛真的很宠她。如此,足矣。

妃色的盖头,妃色的嫁衣,她是第二次穿了。曾经也穿过一次正红色,只是没穿进门。老实说,她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怨恨。她早有预感,她迟早还是要嫁人的。以她的条件,愿意娶她作妻的男人,她真是不忍心去想。若是要作妾,能给叶子洛作妾倒也算是她高攀了。她知道大多数人定是这般想的。

推门的声音,郝运闻声立马把背挺直,微垂着头。

静,静得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即便盖着盖头,郝运仍能感觉到那双至清的双眸正在看着她。

“嫁我,当真让你如此难以忍受吗?”那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地平静,听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郝运闻言一惊,一脸的莫名其妙。只是,喜帕在上,叶子洛看不见她错愕的表情。

“是难以忍受妾的身份,还是难以忍受嫁的人是我?”

郝运猜想叶子洛定是被灌了酒醉了胡言乱语,没有答他,只是轻声道:“你醉了。”

“不曾饮酒,焉会醉?”

郝运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心平气和道:“你能否先给我摘了这喜帕?”这个叶子洛究竟知不知道他的声音从来就没个波澜起伏,单听声音,能让她听出他现在是怎么个情绪吗?真是的,劈头盖脸就来这么一句,搞得她一头雾水。

叶子洛一怔,走上前,伸手碰触到了滑腻的丝面,修长的五指忽的收紧,喜帕应力收拢在他的手里。

没了喜帕的阻碍,郝运抬起头。

红烛喜帐,映得她双颊微酡,娥眉微挑,唇若榴花……与往日素面朝天的她大不相同。只有那双直盯着自己的双目,珠如点漆,仍旧一如既往的清澈,非脉脉含情,亦不掺别的杂质……

被他这般打量,郝运即便脸皮一向不薄,却也止不住愈来愈发烫的脸。她别开视线,问道:“叶……夫君,方才所言,何意?”虽然总是下意识地想喊他公子,可现下总要学着改口,虽然很别扭。

叶子洛亦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我背你下轿前,你哭了。”他不是第一次见她哭了,却没有哪次像这次般,心会痛,还有些许陌生的愤怒。

郝运终是明白了他在纠结些什么,看来,她流的那滴泪,伤了他的自尊呢。她抬头,笑靥如花。

“夫君,可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做喜极而泣?”

她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生了几分娇俏之意,显得明艳动人。叶子洛脸有些烫意,只是在这屋内暧昧的红色的映衬下,无人发觉罢了。

“喜极而泣?”叶子洛不免觉得有些尴尬,便继续了这个话题。

“难为夫君如此给面子,愿意背我下轿。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郝运的话,让叶子洛竟觉出了一丝挑逗之意。

可实际上,郝运的马屁之意比较多。叶家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进的。她既然进来了,能靠的也只有自个儿的丈夫了。她对叶子洛心存感激是真,但是所谓的“得夫如此夫复何求”便必然有夸大之意了。

“别拦着我,我要闹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钟一更,三更连续放完



46、心动

46、心动 。。。 
 
 
“李公子,你可别去招惹我家少爷……”

“一边闪去,我还没闹过子洛的洞房呢,闹闹又如何?”

“李公子,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对!我就是喝多了,我喝多了我怕谁!我就是要闹!”

喜房外,齐修将一个尽职尽责的小厮演绎得淋漓尽致。让这李公子真进去闹了,李公子会受到怎样的报复他是不清楚也不关心,但是他自己的下场一定很凄惨……

“是李公子?”郝运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那口气明明就是确定了的。除了这个李公子,谁敢在叶子洛脑袋上乱摸?

郝运看着叶子洛往门的方向走去,笑道:“我倒是挺好奇这李公子究竟有没有那个胆量真的进来。”

叶子洛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上满是戏谑之意,准备开门的手又收了回来。

郝运等了片刻,没见他开门,只是站在那里,疑惑道:“怎么了?”

叶子洛回过头,“不是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吗?”

郝运脸上的表情凝滞了片刻后,随即毫不吝啬地就绽放了笑容。“我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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