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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情续红楼画眉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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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凡没有回答黛玉方才要让他将钱散尽的话,因为不管他说什么,都显得太过矫情,他想,他真的是得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不是她的嫁妆,也并不是她下嫁给自己,自己得了的这份颜面,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她。
黛玉,黛玉,世间最珍贵的一块绝色美玉,她的名字,她的倩影,深深地嵌在了他的心坎儿里,一辈子无法磨灭。
雪色皑皑,红梅胭妍,黛玉衣上的红梅簇簇生姿,纵然冬日,亦醉人心魄。
他们像是极寻常的夫妇一般,相互扶持着走在市井上,笑声不绝,对着摊贩指指点点,想买又怕太累赘,。那白白的雪看起来,像是五颜六色一样,她脸上清甜的笑,也只有他明白,那是最美丽的,因为,只有他懂得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不是牡丹花的艳丽,也不是芍药花的妖冶,好像一眼就夺去了人的目光;她是惊世绝艳的红梅,虽然是清清淡淡地点缀着白雪,可是却美在态度,那种风流和娇娜,要让人用心去品味,才会明白令人目眩神夺的美好。
“我们去吃些东西。”一些雪花落得浓重了些,徐若凡唯恐黛玉冷着,便笑语先道。
黛玉点点头,洁白如玉的脸颊给风吹得红艳艳的,带着胭梅之色,点头任由风吹起了颊边的碎发,笑散风中:“好!”
她也有人依靠了,跟着他走着,不用自己操心半分,多好啊!
刚进了酒楼,就见到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大笑着走过来,左脚有些跛,走路一高一低,也少了一颗右眼,可是他却伸手拍着徐若凡的肩,憨厚敦实的脸上都是大笑:“徐将军啊,难得今儿个到我这小店来,快进来,今年风雪大得很。”
徐若凡回头给黛玉掸了掸鹤氅上的雪,笑道:“他是老王,原是个做冰糖葫芦的,上一回你吃的,就是他做的。”
然后又转过身,对老王笑道:“这是我娘子,老王,将你最拿手的补汤送上来给我娘子补身子。”
“啊,这是将军夫人啊?活该将小老儿的眼珠子摘去一粒,竟没认出夫人来。夫人快请进,虽说夫人站在这里养了大伙儿的眼,可是倒是耽误了老王吃饭的家伙。”老王哈哈大笑,忙过来给黛玉见礼,眼里都是赞意,语调也颇为风趣。
黛玉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不过老王说话风趣幽默,倒是解了不少的生涩尴尬之意。
徐若凡笑道:“老王别在这里贫嘴了,正经给我们预备一间雅间,娘子是给我看的,不是给外人看的。”
说得老王忙拍着头笑道:“瞧我这记性,越发糊涂了。可巧楼上还有一间雅间,将军和夫人快请。”
一面说,一面亲自引着徐若凡和黛玉到了楼上雅间,里头竟是一色黄杨木的桌子,摆设粗犷中见雅致,颇为洁净。
徐若凡替黛玉解下鹤氅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扶着她坐下,又端了热水来,拿着热手巾替黛玉擦着双手。
黛玉顽皮地笑道:“徐将军,什么时候你这么好啊,替娘子打点。”亏得他也不怕折了将军的威风。
说得老王一笑,忙下去吩咐人送上了一桌子的汤汤菜菜,让人目不暇接。
徐若凡替黛玉盛了一碗牛骨汤,冒着白白的热气,香得让人垂涎欲滴,笑道:“在外面,不准叫徐将军,要叫相公。”
黛玉生性不爱多吃油腻,可是这乳白色的牛骨汤却是汤色清澈,味道极佳,香浓而不油腻,越发好喝起来。
不过没喝了两口,黛玉便皱眉用勺子挑出了牛骨汤中的大蒜和葱花,咕哝道:“不爱吃,满口臭臭的。”
徐若凡看着她挑出白嫩的蒜和青翠的葱,道:“这个原是祛除牛骨汤的杂味的,你倒是不爱这味道。”
黛玉杏眼圆睁,清亮亮的像是一泓春水:“你爱吃,都给你吃好了!”小手倒是麻利地将大蒜和葱花都放在了他碗里,然后怕他放回来,便双手护着自己的汤碗,略略挪到了他手够不到的地方,对他扮了个鬼脸。
徐若凡“嗤”的一声笑,也不在意,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青丝。
忽听得外面楼梯上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道清朗的声音笑道:“咦?难得啊,在这里遇到了大师兄!”
帘子一挑,一个素白蟒袍的年轻男子举步跨了进来。

这一章改名了,下一章王爷润如玉


第087回  水溶如玉

听到有人说话,又见有人掀了帘子进来,黛玉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却是个丰神如玉的青年。
那青年约莫二十岁上下,生得风流俊雅,面如纯净美玉,眼若灿烂明星,举手投足之间,洒落一种高贵清雅的书卷之气,如水一般的嗓音逸出薄唇,温润悦耳,竟是好一个秀丽人物,让人心生赞叹。
黛玉虽聪颖,可是从未见过外男,不觉脸上红了一些,在热气中光彩夺目。
徐若凡却不以为意,对黛玉道:“不用理他,必定是瞅着我们出门了,在这里等着的。”
黛玉先是一怔,随即却是款然有致,轻嗔道:“来者是客,你怎能这般说?”
说着便起身,低声吩咐一旁伺候着的店小二另备了一副碗筷,对那如玉的男子笑笑。
见到黛玉的笑颜,竟似春风中的红梅初绽,风流婀娜,端的俊极无俦,不觉为之怔了怔,随即在黛玉如春水一般的眸子中回过神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歉意,长身一揖,含笑道:“小弟见过大师嫂。”
黛玉蹙眉一怔,随即还了一礼,眸如春水,脸若娇瓣,淡淡地道:“公子不用多礼。”
既然他没有告知姓名,黛玉自也不会开口询问,只是仍旧坐在徐若凡身边。
徐若凡瞪了那公子一眼,然后对黛玉轻声道:“他是我的师弟,姓水,名溶。”
那便是鼎鼎大名的北静王爷了,当初,自己不就是要被送入北静王府里为侧的么?
黛玉脸上原本的红晕和光彩渐渐褪尽,如玉的双颊上带着一些生疏的冷意,可依然透着清朗的灵气,眸光似含着春露一般,一层晶莹的光芒徐徐闪闪,煞是好看。
既然徐若凡没说他是北静王爷,黛玉也当不知道,她心里很讨厌很讨厌他,不过一个臭男人罢了,偏生极多的人还总是对他趋之若鹜,好生可恨。犹记得宝玉也是对他极口夸赞的,生得这样风流潇洒,也难怪极爱皮囊之美的宝玉心里口里刻刻不忘。
水溶潇洒地就座,大气得将那王者气度在不经意间洒落,“久闻师嫂的芳名,今儿个见到师嫂的玉面,才知道何谓名不虚传,对我而言,竟是三生有幸了。怪不得大师兄多年不肯娶妻,竟是有这般的福气,娶到师嫂这般晶莹剔透冰清玉洁的女子。”
听到水溶这般的赞叹,而没有丝毫耻笑之意,黛玉也微感诧异,却不多言,只是静静地小口喝着热热的牛骨汤,冬日里喝着一碗香浓的牛骨汤,连一颗心也热了起来。
徐若凡一面给黛玉布菜,一面道:“娘子不用跟他一般计较,在外面,直呼其名就是。”
“是啊,师嫂,叫我一声水溶就是了。”水溶脸上的笑很清朗很纯净,只有善意,也没有猥琐之意,纯净的眸子中更是单纯地对黛玉的容姿有着赞叹,像一块没有雕琢的天然美玉,优雅又从容的举止,即便是身处陋室,也如同金马玉堂。
不等黛玉回答,便听到一个清脆又玲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那可不成,哥哥你可是堂堂的北静王爷,一个人尽可夫的荡1妇,凭什么能直呼哥哥的名讳?”秀丽清婉的女子跟着水溶的身影匆匆而入,眼里写满了对黛玉的厌恶和轻鄙。
黛玉的脸色微微一沉,纵然她名声不好,那也是他们家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那女子容貌生得极秀丽,一身高贵又雅致的服饰,披裹着一件猩红貂皮披风,衬得肌肤越发雪白粉嫩,似新出水的豆腐一般,青丝挽就高高的百鸟朝凤髻,绾着朝阳五凤吐珠金钗,五只金灿灿的凤嘴里吐出明晃晃的明珠,浑身也笼着一层淡淡的金光,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沐浴在万人瞩目之中的清贵。
徐若凡脸色登时一沉,冷冷地道:“清和郡主,莫让我看低了你!”
她是水溶一母同胞的妹妹,二八娟娟好年华,从小的娇生惯养,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我又没有说错,凭什么说我?若凡哥哥,你为什么要娶一个人尽可夫的荡1女?脏死了!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若是我们家,一定将这样的女子浸猪笼了!幸好当初她没有进我们的王府,不然戴绿帽子的就是哥哥了!”
听到徐若凡斥责她,水清咬了咬丰润的红唇,越发嚷嚷了开去。
她说的是事实,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哥哥,也会站在自己这里。只是,为什么看到若凡哥哥对她温柔,她的心就像刀割了一般?她很气,气若凡哥哥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这么好,偏偏对一个破鞋这么好。
“够了!”水溶铁青着脸,像是白玉中泛着青丝,眼里也绽放着怒光:“清儿,跟师嫂道歉!”
这般灵透清致的女子,怎会如传言中那般不堪?
水清气得跳脚,涨红了白嫩的脸,眼泪也在眼眶中打晃:“哥哥,你凶我!”
指责的眼光恨恨地看着黛玉,眼里越发有些怒气和厌恶,像是一把刀割向黛玉。
水溶温润的脸上竟也是对水清的斥责和不满,“想要旁人尊敬你,首先你要学会尊重旁人,不要以为天下只有北静王府一家独大,天大的事情都围绕着你转!大师嫂冰清玉洁,连皇上都是心中深知的,方御赐成就这一曲良缘,你在这里胡闹什么?”
“我才没有胡闹!”水清眼中的泪滴溜溜地从脸上滚落下来,像是带露的红牡丹。
一面走近了两步,手指着黛玉怒道:“她不过就是个人人唾弃的贱人,干嘛要霸占我的若凡哥哥?这般的厚脸皮,和表兄苟且,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怎么能配得上顶天立地的若凡哥哥?”红唇上时深深的齿痕,心上人花落旁人之家,这份恨意更激得她口不择言起来。
高扬又清脆的声音,引得楼上楼下都是人头,好奇地都往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
风声重重,隐隐送来一些风言风语,想必也都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
“啪”的一声,一个清晰的掌印在她白嫩的脸上晕染开来。
打了她一记耳光的,既不是黛玉,也不是水溶,竟是猛然站起,如同小山一般威武高大的徐若凡,那重重的一掌,打得水清的嘴角也泛出了一丝血迹,衬着苍白如纸的脸色,掌印红得也像一个血手印。
徐若凡双眸泛着寒光,脸上更是没有往日的平和,口中语音如刀:“我生平从来不打女人,清和郡主你是第一个!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的娘子,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干干净净地嫁进了我徐家,做了我徐家的媳妇,她的清白,她的高贵,我徐若凡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玷辱她的名声!不管是谁,胆敢传我娘子一声是非,我遇佛杀佛,遇人杀人,绝不手软!”
他像虎狮一样的凶悍的目光缓缓扫过外面围观的人众,那浓重的煞气也让外面的人害怕。
见到徐若凡如此保护自己,黛玉眼眶泛红,一滴清泪滑落,站起身,盈盈地走到他身边,握着他为她而打一个女子的手掌,细细的手指缓缓划过他手掌上的老茧和纹路,轻声道:“若凡,不要动怒了。”
灵动清透的双眸,像是江南烟柳中的青烟掠过一泓春水,黛玉凝望着水清和门外的人,一字一句地道:“林家的女儿清清白白,徐家的媳妇干干净净,天地间日月可鉴,我不是贱人,也不是荡1妇,更不是不知羞耻的女子。都说人言是非,比刀子锋利,可杀人于无形,往日深锁闺阁,近日却总算是见识到了。流言蜚语,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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