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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凤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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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女人,爱闹爱娇,爱使性子,样样也拿不出手,可惟这美貌和风情,叫他想拒也拒不了。暗中叹了口气,收回手,笑道:“我这偌大的长史府上,也惟有你这小东西,敢与我这么说话了。”
庄姨娘听了心中得意,暗忖他今日大概是事情顺利,秦王爷并没有为难与他,提到如今的心,更是一下子就落回肚里,便撒娇卖痴道:“那是爷您心疼妾身,可妾身也值得爷你心疼不是?”
一边说,一边已依到坑上,一双如葱小手,已抚到齐沥的胸口。
而屋里守着的两个丫鬟,也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齐沥便觉得心中一荡。
却还想着正想,少不得按下心思,忍耐一刻,板了脸正色道:“小东西,先坐起来,老爷我有话要问你。”
庄姨娘哪里肯听,贴上脸去蹭了蹭,才软声软气道:“爷有什么要紧话要问?”
一双手已不安分的推将下去,口中还笑道:“您还问不问?”
齐沥虽历经云雨,也受不得了,想着话什么事情说都成,这事儿,却还是先办了的好。便一个转身,将怀中娇弱无力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寒冬暖阳,暗香浮动,正是行事的好时候。
待事了,套上散落的衣服,庄姨娘这才叫了丫鬟入屋,送了热水进来,齐沥收拾了一下,那膳汤却已凉了,待热了上来,喝了胃暖,齐沥才复又板了脸:“我且问你,当初你买春棋进府时,可是有人向你推荐?这事儿很重要,你需仔细再想想。”
庄姨娘便挑了眉:“老爷不是问过妾身多次了吗?妾身知道的都与爷您说了。”
“再想想,一丝一毫也不能漏了。”
庄姨娘只好蹙了秀眉,想了一息,方道:“老爷还记得妾身以前在娘家时有个要好的姐妹,叫云舒的不?当初就是她向我推荐,说那牙人不错,调教的人都挺懂规举,因此妾身才寻那牙人,为妾身推荐了几个丫鬟来的。”
“云舒?”
“哎呦老爷,瞧您这记性?那云舒,就是钱家的三小姐,后来被送赵王府的管家做了妾的,啧啧,当初虽是庶出,到底也是官家小姐呢,竟给了个管事下人,当了妾,这钱家,当初可是成了京中的笑话呢。”
齐沥一听“赵王府”三字,心中便转了万千头绪,哪里还听得她后面的话。下了坑便趿了皂靴:“我去书房,晚上别等我了。”
庄姨娘正说到兴头上,见他突然要走,一时愣在那里,等反应过来慌忙从坑上起身想拦,齐沥早就出了屋。只得恨恨的跺了跺嘴,暗骂了句:“才一喂饱就要跑,真正是条喂不熟的……”
一时惊觉说溜了嘴,掩袖偷笑了一回,自回了屋。
转眼,便是除夕。
王府中亦不能免俗,大门上挂了特制的大红灯笼,两边仪门上亦贴了门神,院内各处便是一派喜气,门神,窗花,各色装点之物一应不差,内会们都换上了新衣,小丫鬟们更是个个穿的花枝招展,走脚都象是带了风。
除夕晚上,满府里的主子们都聚在了一处,萧策领着众人祭拜完,便团团坐在了一处,上首萧策,右才秦末,左手陶予。秦末下首便是祈妃,祈妃下面是陶月棠。
陶未又坐在陶予的下首,再下面便是按着年龄辈份一字排开。男发各各归坐。待丫鬟们热热闹闹穿梭不息,上好一餐桌的菜肴,萧策便举了杯,说了些新春祝词,就开了席。
萧策和秦末先端了酒,其它人都站了起来,敬了两人一杯。
祈妃崔青争今日穿了件宝蓝底色的云锦缎袍,华贵之处,丝毫不下秦末一身大红遍地金的宫装礼服。
也许是故意的,崔青争在这样的时候,竟然未穿礼服,她不是不知道那身礼服,更显她的瑰丽容颜,可当千蝶把那身等级次于秦末的盛装礼服拿出来时,她还是叫千蝶换了这一身当时母亲花了足足半年时间为她准备的云绵袍衫。
等一轮酒尽,崔青争施然起身,执了酒杯,对着秦末一拜:“平晶臣妾尽忙着琐事,难得于姐姐面前服侍,今日臣妾便敬姐姐一杯,若是往常有不是之处,望姐姐日后多多教诲,臣妾先饮为敬。”
说着,一昂脖子,已是一杯清酒下喉。
秦末亦微微笑道:“祈妃不必客气,我是无用之人,满府上下,多是你辛劳操持,却从无怨言,不仅是我感激于你,就是王爷,也知你不易,你的好,我与王爷都记在心里呢。又说什么教诲?你是真正的大家出身,说到庶务,我只怕不及你万分之一。倒也不要你敬我,这一杯,该当是我谢你为我分忧才是。”
说着,也是一饮而尽。




第一百三十一章节 暗算
秦末饮的是桃花醉。
酒性极烈。
萧策不禁皱眉。
这半年之久,烟雨几乎日日为她调制汤药,就算她在凉州时,也不忘配了药方使人送回来,说是保养,他又如何能信?
秦末不是一般的羸弱女子。
就算是来京途中身受重伤,半年的调养,且她看着也极正常,甚至他曾暗中试探过她的内息,一切都很正常,怎么会需要药物调理?
一杯饮尽,待崔青争还要再敬时,萧策伸手端了秦末面前的酒杯,对着崔青争道:“宴后还要守岁,不可多饮。实半年府中凡事都是你在打点,偌大一个王府,本王也知不易,这杯,就当是本王体念你辛苦的。”
语气淡然,自称本王,崔青争一时僵在那里,巧在此时小琴上前低声问道:“祈妃娘娘,千蝶姐姐让奴婢来问您,外面的爆竹都准备好了,什么时辰点放?”
崔青争一转身:“放,现在就放。”
小琴被她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温柔语吓的生生打了个嗲嗦,却不敢提醒此时并非正时,若是燃放,实在是要遭人笑话王府里没个规举,只轻轻福了福身:“是,奴婢这就去同千蝶姐姐回一声儿。”
她只负责传话,至于是不是办了,那便是千蝶的事了。
崔青争哪里还有心情理她,虽也后悔说错话,但众目睽睽之下,她又如何能把个丫鬟叫回头自打耳光,又一想千蝶办事是个稳妥的,即便她说了这话,那丫头也未必真的会这么办,倒是稍宽了宽心。
再回头,复又笑靥如花,对着萧策温柔道:“臣妾哪里当得王爷如此夸赞美,臣妾所做之事,原也是臣妾份内之事,王爷这般说话,真正叫臣妾惶恐了,这酒,就让臣妾来敬王爷吧。”
出不待萧策说话,便是一饮而尽。
萧策笑了笑,道了句:“祈妃坐下说话吧。”倒也饮了酒。
被他这一阻,崔青争不好再寻秦末,可看着两个坐在首位上的人,还有前后那些人脸上洋溢着的笑脸,到底忍水下心中那股恶浊之气,告了罪,说是她头一回主持全府的新年,不甚放心,既敬了王爷王妃的酒,此时出去看看,也不算失礼,便要退出去。
这种时候,崔青争对着萧策说话,她自然不会有什么表示,只静等着萧策开口。
谁知萧策还未开口,陶予已起身对着崔青争施了一礼,满脸都堆着笑,甜甜道:“祈妃娘娘,小七平素得您呵护,一应吃食用物,都是极好的东西,平日您太忙,小七不敢打扰,今日就趁着这新年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对您道声谢,还请您等小七敬您两杯再忙可好?”
崔青争哪时有心情应酬他?不过一个父母俱亡的野小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成了王府的小世子不成?心中无由来的一阵厌烦,当着萧策和秦末的面,却也不好摆在脸上,少不得按下性子,柔声道:“小公子还是个孩子,哪里能饮得了酒?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别伤了身子,小公子的心意,我领了,你若当真体念我的一翻心意,当好好学习功课,将来博得好功名,也让王爷和娘娘欣慰才是。”
不说一般的世家子不需要走那功名之咱,更何况是萧策和秦末之子?崔青争这话,摆明了就是未把陶予放在眼中。
秦末关切的看向陶予,却见他好似全然未听懂崔青争的话一般,眉眼越发天真可爱,脆声道:“祈妃娘娘教训的是,小七定然铭记于心,可是小七敬您的,并非是酒呀,义父不允小七饮酒,因此小七杯中的,是母亲特地为小七准备的果饮。”说着,天真无邪的脸上就多了些难过悲伤,“小七知道,定是祈妃娘娘您不喜小七,所以才不愿受小七之敬,可小七是真心的。”
崔青争被他那无邪的眩然欲泣堵在那里,甚是难堪,若是不应,倒显得她真无视萧策和秦末对这孩子的宠爱重视了。心中暗恨道,当日怎么就叫这小子命大没有死掉的?脸上却马上堆出怜惜慈爱的表情来:“看你这孩子说的,好了好了,大新年的,就算当不得你的谢,我原是长辈,受你一杯又如何?”
陶予一听,脸上立时多云转睛,笑嘻嘻道:“小七就知道您是疼我的。”
话虽说着,却是不动。崔青争只想早早脱身,也不顾他,扬起袖子掩面喝了酒,笑道:“好了吧。”便欲放下酒杯。
陶予却跨步而出,并不容她走脱,又执了她面前的酒壶,亲自给她满了一杯,撒娇道:“早前在家的时候,都说家中长辈教训,说是晚辈敬酒,当需成双才显敬意,刚小七还未饮,倒叫您先喝了酒,实在是小七不敬,原想敬您两盅的,现取个四四如意,也显小七诚意。万请娘娘不要拒绝。”
说着,执着酒壶便垂袖而立,恭恭敬敬给崔青争行了一礼。
别人也只看着他,并未留意,惟有夏雨深知他的性子,看他长袖掩了酒壶,心中偷笑。难怪这小子昨天缠了她半天,只说自己贪吃,结了食,却又怕师父责骂,非让她去姐姐那里要些消食利泄的药来,又说自己打小就有这毛病,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让她多取了些。原来竟是用在这里呢。
崔青争无法,只好佯装亲切的扶起他:“还不快回席上去?我便受你这敬又如何?”
陶予这回倒也听话,不着痕迹的放下酒壶便回了座,热了酒杯,便敬崔青争。
秦末笑骂道:“你有这孝心便好,祈妃你也别听这坏小子的,受他两杯也就是了。一会儿还要守岁,若是饮多了,再上头,可不受罪?”
崔青争便笑道:“几杯酒而已,无妨,多谢娘娘体念。”
待饮了酒,便要告辞出去。陶月棠见陶予敬了她,自己也不好不敬,便又拉着祈妃喝了两杯,这才放她去了。
屋里因暗处放了不少银碳火,因此极热。崔青争信步而出,却未披毡衣,一出了屋,被寒气一袭,便觉得身上瞬时便寒毛铁竖,又恨自己一时急怒而出,忘了披毡衣,可跟着的这几个丫鬟也是死人不成?
正回身要骂,就觉得腹如绞痛。也顾不得骂了,犹记得西厢房中备有净室,便冲将了过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节 不适
身后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祈妃突然冲过西厢所为何事,因没得她的嘱咐,哪里敢上前,都只跟到西厢的廊下,便立在那里。
几人相互看着都摇了摇头,还好不时千蝶过来,原想入花厅前去禀话,却见跟着祈妃的几个丫鬟都中在西厢廊下,少不得转了过去,其中一个精明灵透些的见她转来,也快步迎了上去。
“娘娘呢?你们怎么站在这里?”
那小丫鬟忙道:“刚娘娘脸色不虞,去了西厢,因没嘱咐,奴婢们不敢跟着,正在这儿愁着呢,姐姐……”
千蝶一听,已皱了眉,低声呵斥道:“娘娘身前竟没有一个服侍的?你们单因怕责罚,就能丢下娘娘一人?”原想说句小琴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到底为免纷争,住了口,却也不管这几个丫鬟都白了脸,呆立在那里,自己跨了西厢中。
因是新年的除夕夜,屋中并无人把守,大概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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