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凤临 >

第85章

凤临-第85章

小说: 凤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果真见到师祖了吗?那师祖可曾说过,上官叔叔他如今在哪里?”
秦末对上官衍因从未曾见过面,并无什么感情,可是她却很想念上官叔父,那毕竟是这世间对她极好的人之一,并不亚于她的父亲秦治。
陶未摇了摇头:“我亦曾问过师祖,可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消息,可祖师只是笑道,终会见着的。”说着,似是不愿意多提,便回到正题,“阿策,如今有市令司为你争得政绩,可北漠却还远未达到政泰民晏的程度,如今的形势,不管是显亲王还是赵王,都暗中加紧了步局,也不可能再给你多少时间在北漠做什么了,如今北军稳固,又有隐军,你是惟一军权在握的亲王,如果若是动用武力,你自然可以得到那至尊之位,可若非必要,万不可如此。且如果你调动军队,未必北魏不会趁机动作,那样你腹部受敌,终是不明智之举,就算你最终能坐上大萧皇位,可未必不会失掉幽云数州。那么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解决朝堂和江南路的问题。”
江南富饶之地,几乎大萧近一半的财政收入,都出于江南几路,如今他有市令司在手,虽足可占全国税赋的十分之二,可,若是江南路落入他手,对他而已,便是不得不重视的威胁。他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大萧。可他之前全无根基,母后虽可以牵制一些朝中重臣,但她身处后宫,毕竟束手束脚,江南路那边,有几位城守大员,算是崔夷简的门生旧部,且崔夷简这位左相,也掌握着朝中的一部分重要的势力,这是他当初之所以与崔家联姻,且现在明知崔夷简别有居心的情况下,并未出手对付他,还留准崔青争管理王府的原因。即使无法真正为他所用,至少也要尽可能的保证,崔夷简心有忌惮,不会在最关健的时候倒戈到显亲王亦或是赵王那一边。
何况现在情势复杂,燕王叔萧世勤又象一颗定时炸弹一般,隐在深处,敌我不明,且谁都无法保证,他会不会自成一系,在强大的权欲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也是他最头痛的问题,当初让陶未离开北漠,便是为了江南路。原本以为他所要面对的,只是显亲王萧政还有赵王萧战,但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燕王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来。
正想着,就听陶未继续开口道:“阿策,我在江南路半年的时间,虽未做什么,但到底已把江南路的情况摸清了个大概,那金陵周家,实在是你必须争取的一股势力,我听说阿悦在金陵对周家多有打压,如果可以的话,能把周家收入囊中,才是明智之举。我和另外几个世家也有些接触,但这些世家,却都不是轻易便能收买的,他们之所以能数百年不倒,保持着显赫的家世,皆在于保持中立,不参与到任何势力里面。所以,虽然我们无法争取,对方也未必会得到他们的支持,如果实在无法驱使,只要保证他们不能为其它势力所用便可,做到这一点,倒不是太难的事情。所以江南路那边,有我在,你不必太多担心,我现在担心的,一便是北漠,虽说动用武力不是明智之举,可为防万一,也须要准备好,如此,北魏的威胁,就是你必须要解决的难题。另……燕王殿下,也不容小觑,防人之心不可无,所有能想到的不利因素,你都要谨慎才好。”
“阿未放心,北漠的事情,我不是没有考虑到,所有的城池,我都会想办法加强守城兵力,加固城池,另外,野利阿达和明月那边,我和阿末亦会争取得到他们的全力支持。另外借着两边通商的机会,末儿也已派遣得力的人潜入北魏国内,如果有不利的消息,也有同会即时获取,能争得些准备的时间。至于燕王叔,你到底是怎样看的?”
陶未答应过君玉不会说自己是被她所救,并至他受伤后一直是君玉在照顾他的事情。他从君的只言片语中,也能揣度出君玉离家,燕王府对外宣面郡主急病暴死,必然是有大事发生,而能把与萧策感情极好的君玉逼的离家出走,永不能再冠着萧姓存于世间的原因,十有八九,会与皇位有关,那么燕王此人就极可疑了。
“我在江南查出,周家易主,现任家主,便是燕王的人。只怕燕王亦有逐鹿之心,不可不防。且燕王比显亲王和赵王更为难缠,一是他这些年的经营,无论是你,还是另二位王爷,都无人能及,二是他深得圣上信任,如今又在朝中手握重权,不少重臣,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如果他真的站在了你们的对立面,只怕第一个要对上的便是你。因为显亲王与赵王,若论实力,如今只怕都无法与你搞衡,燕王是个精明的人,他不可能认识不到这一点。”
说着,陶未看了秦末一眼,沉呤了一下,还是道:“阿策,也许是时候,要看看左相的态度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节 奇怪
萧策笑道:“周家易主的事情,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说来也巧,我和末儿收了个义子,叫陶予,正是周家上任家主的嫡子,宗族中排名第七,另还有一个三姑娘,如今也在幽州城中,现正给阿悦管理着幽州城中的绣铺。”
陶未奇道:“竟然还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萧策便把周家原家主周余庆如何被杀,其子陶予有女儿陶月棠如何一路流落到漠北,遇上秦末,又被他们收为义子,还有陶予之前曾被周家人查到,在王府中被人利用食物相克而中毒差点殒命的事情,一一说了。
“那陶予中毒的事情,是否查出背后是谁指使的?”
萧策摇了摇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事情太过巧合,却让我不能不多想,末儿也查了,虽她未曾明说,我也知道大抵与崔氏脱不了关系。因我一时还需要她呆在王府中,所以也未曾认真查下去。不过此事之后,那周家布在幽州城中的人倒是去了大半,留下的人,也未再有什么动作。”
陶未皱眉而思,片刻后方道:“这样看来周家现任的家主周余年,对你那位义子,并非只是杀而快之,应该还有别的什么需要,否则不可能明知杀不了陶予,却又留人盯着。”
萧策笑道:“我听说,周家如今被阿悦打压的苦不堪言,四处资金告紧,已陷入苦撑的险境,以周家的财力,万不可能至此。据我所知,周家有一笔应急的巨资,撑握在几位宗老手中,便是身为家主,亦动用不了,那笔资金,需拿出某个信物,才能得到宗老们的同意使用。拿不到信物,周余年就无法玩转周家的生意,阿悦的打压更是让他雪上加霜,失去利用价值,燕王叔只怕对他也不会有太多的耐心。他又怎会不盯着小七?”
“你的意思是,这信物在陶予手中?”
秦末奇道。按理说,如果这信物真的在小七手中,就算陶月棠对她们心有提防,却也不至于一字不漏。至于上七,这么重要的事情,更不可能连提都未曾对她提过。她何尝不知道,对于陶予而言,他在心中,一直是把自己当作真正的父母来看待的。即使陶予异常的聪惠早熟,早已经如何懂得在外人面前掩饰自己,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心思慎密的叫人心惊,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会在他信任的人面前,露出不设防的一面来,尤其是对她,陶予几乎是什么话都愿意对她倾诉。
“很有可能,不过不管在不在,只怕那傻小子与月棠那丫头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萧策摇头道。
秦末这才松了口气,萧策既然这样说,便表示只要陶予和陶月棠不愿意,他不会逼小七拿出那信物,但并不代表萧策不会怕这个去和周余年谈条件。
可秦末却不想他这样做。
如果以周余年如今的处境,只要萧策善用,他倒戈的可能性极大,但是对于小七而言,那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如果他们却和这样的人合作,会给小七带来怎样的伤害?
虽然,在那九五至尊的皇位面情,对一个渴望上位的人而言,这点仇恨实在算不得什么。可对于秦末来说,她是绝不会去伤害他对她和萧策的那种信任的。
这世上有些东西,可以牺牲抛却,可有些东西,却是她坚持的底线。
陶未看着她,便暗暗叹了口气。
“你放心,周余年不值一提,他还配不上让我萧策利用。”萧策也不顾陶予在声,拍了拍秦末的手,叹道。
她到底还是不相信他的。
若是陶未,她便不会有这样的担心。
秦末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选择了箴默不语。
陶未听了陶予的事情,已知萧策在周家这件事情,必定已有他的步署,索性岔开话题,吖了口茶,仔细品了一翻,笑着感慨道:“这团茶不错,在江南时想喝一口实难,虽说团茶价比黄金,可我手上揣着黄金,却也无处买去。”
这自然是玩笑的话。
秦末却气笑道:“你当初走时,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别说喝不到一杯好茶,便是吃不得饱饭,也是该的。只我倒是极想看看,俊逸风流的盛京名公子,圣上曾亲封的威远将军,若是连饱饭都吃不上时,却不知是什么样子。”
陶未噙着笑,伸手欲敲她的头:“这坏丫头。自己哥哥饿的衣不遮体了,你这堂堂王妃,脸上便有光了?”
秦末侧头让过,笑的开怀。
连萧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挡了陶未的手:“即知他已是我萧策的王妃,不再是你陶将军从前的,岂是你能打得的?”
温暖如春的室内,不时传来三人朗朗的笑声。
收拾好东西前来接人的碧芙站在廊下,与烟雨对视一眼,面露笑容。
碧芙含笑低声问道:“姐姐可知道公子这次回来,是长处还是?”
“应该不会长处。”烟雨摇了摇头,不忍看到碧芙眼中的失望之色,又添了句,“不过总会待到年后再走,要不然公子也不会在一年中最难行路的时候赶回来,还不是为了与娘娘和王爷一起过新年么?”
碧芙一想也是,此时离新年,还有二十日左右的时间呢,复又欢喜起来。
陶未自然不知道碧芙等人的心思,住在府中几日,也是整日和萧策待在书房之中。秦末心中奇怪,当初他离开漠北时,是以和萧策翻脸为借口,才辞去威远将军之职,飘零在外的,此次回到漠北,却与萧策形影不离,不说西院中的祈妃崔青争瞒不了,只怕略有心关注王府的人,同样也是瞒不了的。
这般,他到底打算要做什么?
正想找机会私下里好好问问他,却不想陶未使人来说,他要去北营中看看。
因前些日子北营的众将领们才入幽州城中聚过,年关已近,自不好再擅离职守,但听到陶未回了漠北,哪有不想着一见的?陶未要去北营,也在意料之中。
“不如我与大哥一起去吧。”秦末索性自己去了跨院里,对正要出门的陶未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节 逛街
又见陶未身上只一件白貂大麾,内着一件同色薄绸袄,衣领处锁着细细的一圈黑色兔毛,虽看着神采天成,可,这么冷的天……
秦末不悦的看了一眼碧芙,便是一向稳重的碧芙也俏皮的噘了噘嘴,嗔道:“公子,奴婢就说王妃看到您穿的这样单薄要怪罪奴婢没有尽心服侍吧?”
陶未却不答她,只温和的笑问秦末:“离新春没几天了,你又怎样离了王府?我不过是去去就回,至多三天便回。”
如此语气,如同在哄一个不谙世事胡乱的小女孩。
陶未极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说话。
这次他回来,秦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与陶未之间,不仅是兄妹的感情,还有战场上一起拼杀出来的生死相依之情,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