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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公子不怕-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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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钦差的坐撵,而普天之下敢用黄色做轿撵的钦差,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真龙天子,蝉儿掰掰手指头也能,是以她赶紧混在一群百姓中间,将头压低跟随着行李,但是那明晃晃的轿子还是停在了她的面前,轿帘被掀开,里面的人高高在上的冲她一笑。
“东方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东方家族,世代组成保护的天子的神捕门暗卫机构,一向站在暗处为了天子上斩贪官,下平暴民,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从来不用下跪行礼,可是这些文武百官不包括皇族。
虽有心有不甘,但在这么多官员的注视下,蝉儿还是一咬牙跪了下去。
“神捕门东方蝉拜见小王爷,恭祝小王爷万康金安。”
随行的文武百官皆倒吸了一口气,仔细的打量起伏在地上的人来。
神出鬼没,处决人于无形的神捕门朝廷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东方明鹰以及他的四个门徒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或者这么说,那些见过他们的官员都已经去伺候先帝了……
这个黄毛丫头竟然是东方明鹰的女儿……东方蝉!
蝉儿尽量将脸压低,嘴里的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过了许久许久,才听到那声音从高处悠悠的传来。
“起来吧,东方姑娘,你们暂且回避,本王有些话要单独跟东方姑娘说。”
兰玉麟一身朝服,腰间缠着两条明黄色的幼龙,生龙活虎,栩栩如生。
虽然还是原先的那个人,可蝉儿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跟她第一次见到那个玩世不恭的皇族贵胄显然不一样了,可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蝉儿又说不出来。
“怎样?一阵日子不见,蝉儿姑娘不认识本王了?”
临街的茶楼里,兰玉麟屏退了随行的文武百官,淡然的坐在窗前,端着茶盏玉树临风的冲着她笑。
“呵~没想到你竟然能混成钦差大臣,你有这么辉煌的前途,是不是要感谢当初我手下留下情,留了你一命?”
既然文武百官不在眼前,蝉儿便也没有那么见外,她拍拍手,一屁股坐在兰玉麟的面前,将他的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兰玉麟身后的徐彪王达便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黑脸粗犷的徐彪,他一掌拍在蝉儿面前的桌上,大喝一声!
“大胆,你既然知道我们小王爷的身份,怎敢如此的放肆?!”
徐彪钢铁般的手掌大的吓人,再加上他怒气之下用了十分力,待他一掌下去,这张临窗的梨木桌子尘土四起,咔嚓一声,已然断了一条腿。
蝉儿坐在破桌一脚,被四起的尘土包围着,方才明亮的眼神立马变的凌厉起来,站在徐彪身后暗呼一声不好,急忙出手阻止,但为时已晚,一眨眼的功夫,方才气势满满的徐彪杀猪般嚎了起来,此刻满脸涨成猪肝色抱着右臂站在屋内跳脚。
“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蝉儿轻巧巧的吹着手上的东西,斜着眼睛冲着徐彪笑:“我的胆子很小,你可不能随便吓唬我……”
想当初,蝉儿为了混到如剑的身边,假扮成了那个被叔父卖了的小女孩,被徐彪等人粗暴的拉扯几下,后来她实在气不过,回过头来就扮成苗女给了他们的主子兰玉麟一个噬骨蛊,弄得这个身娇肉贵的小王爷差点回姥姥家。
所以说嘛,人总要是长记性的,像徐彪这样屡次不长记性的东西就活该抱着半条胳膊在地上打滚。
在他们胡闹的时候,兰玉麟始终淡淡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着茶悠悠的瞅着他们,一言不发,知道实在被徐彪叫的烦心,才指着蝉儿手中的明晃晃的东西开口。
“她的针?”
“是啊,主子给我的,不但是针,就连针法也交给我了,这个可是玉茗山的内功心法呢!”说起这个来,蝉儿的笑脸布满了自豪。
许是提到了如剑,兰玉麟整张脸也变得柔和起来,他定定的瞅了瞅蝉儿好几眼,过了许久方说:“她待你,倒是真的很好。”
兰玉麟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退却了方才的冷淡跟冰冷,此刻他的眸中溢满了柔和的光,就像两颗举世夺目的琉璃,散发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光芒。
再加上他与身俱来的气度,蝉儿突然间便有些惋惜,这个小王爷说来也不是凡俗之辈,身份气度倒是与她的主子很相配,可是主子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身上,倒是有些可惜了。
“咳咳,你是来宣旨的么?”蝉儿被徐彪吵得有些烦躁,伸手往他的嘴里弹了一粒黑药丸,徐彪立马停止了嚎叫,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在地上喘着粗气。
兰玉麟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上次他进南疆,只是跟随在如剑身后一个闲散小王爷,一心只想跟在她的身旁直到天荒地老,可是天往往不遂人愿。这次他再进南疆,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语,御林军护送,百官相随,南疆的人包括宁飞雄见到他都得行叩拜大礼,所有的分量都在于——他手中的圣诏,想到这里,兰玉麟那双琉璃般的桃花眼又深了一层。
“叶楚天是不是被封为世子了?”蝉儿的眼睛转了几转,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兰玉麟站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悠悠的默认:“叶楚天?以后他可是叫宁楚天了呢。”
话说这个份上,蝉儿是个明白人,很快便了解了其中的意思,看来朝廷已经封了叶楚天为南疆的世子,所以自然是要认祖归宗,改回宁姓。
“我记得上次我们明明谈的很好的,东方姑娘?”兰玉麟朝着蝉儿点点头。
蝉儿便有些心虚,她当然知道兰玉麟指的什么,上一次,他用他们东方一族的荣华平安相胁让她将叶楚天杀死,她也答应了,可是事情却办砸了,她非但没结果了叶楚天,还给他弄出个世子妃来了。
兰玉麟这边也有些苦恼,如果早结果了叶楚天那便是最好的了,可现在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竟然让他成了宁楚天,成了这唐唐南疆的唯一世子,以后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也是这个大周之内可以与他抗衡的人了。
“我当时也想弄死他啊,谁知道苏锦那个死丫头插了一脚,弄成这个局面我也不想的……更何况……”更何况如果叶楚天成了南疆的世子,那他的身份倒也能配的起如剑了,那她何苦让她的主子相思成疾呢,结果了苏锦,让他们俩终成眷属岂不是更好。 
不过她改变主意的话只能在心里想着,断然不能在这位阴晴难辨,高低莫测的小王爷面前提的。
“你虽然办砸了,但是也不至于一塌糊涂。”兰玉麟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让蝉儿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手中的第二道圣诏是什么吗?就是给我们的世子爷赐婚,哦,对方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什么锦,听闻是个郡主呢,不但美貌无双,而且还绣工了得,才艺双佳呢!”
“我呸!”蝉儿忍了好久才没把口水吐到这位小王爷的脸上。
“说起来,这段天作之合的佳缘还要感谢东方姑娘的促成呢。如若我们的世子跟世子妃高高兴兴平平安安的成婚,小王当日的诺言必定会践行,他日如若你们东方家族有难,本王定会保你们的平安无事。”
“不过……”兰玉麟的眼神一转,便有几丝锋利化出来,蝉儿的面色不禁一紧。
“知道了,知道了,左右不过是拿我上次给你下蛊的事威胁我,然后告我们东方家族有反心,小王爷要不要我提醒你,这个理由上次你已经用过一遍了。”
“东方姑娘,我想有些方法不在于用了几遍,而是在于是否好用,你说呢?”
蝉儿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兰玉麟,只捏自己的眉心,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只知道强抢民女胡作非为的小王爷竟然变的如此接近变态的边缘,不过追根究底,这都是拜自己的主子所赐。
蝉儿长叹一声,还是决定暂时离他远一点,挥挥手翩然而去。
徐彪在地上躺了半个时辰才在王达的搀扶下哼哼唧唧的爬起来,他满头大汗的挪动到兰玉麟身边,气急败坏的说:“爷,这个黄毛丫头反了她了,要不要教训一下她?”
“她是神捕门的人……”兰玉麟依然临窗而坐,望着临街而站的文武百官,手中捏着腰间的水蓝色的梅花络子,随着指尖的力度越来越大,关节越来越苍白。
其实,他刚才没有跟东方蝉全部说明白,此刻来南疆,他带来了三道圣诏。
第一道圣诏是顺应宁王的请求,册封其嫡孙宁楚天为南疆世子,世袭南疆王一位。
第二道是给新上任的南疆世子赐婚,世子妃自然是名闻天下的锦绣郡主。
这道圣诏,一开始天子还是有些顾虑,还是他小王爷极力推荐促成的呢。
至于第三道圣诏么……
兰玉麟望着满街站着文武百官,眼眸越来越深沉,封个世子赐个婚,根本无需这么的官员随行,这满街的文武百官,都是为了迎接她归朝而来!
兰玉麟嘴角苦涩一笑,记忆深处那个女人的面庞透过朦胧的街道越来越清晰,深入远黛的双眉,亮如湖水的双眸,樱红的唇色,如风般温柔的性格,再加上眉间那猩红的梅印,一切的一切跟如剑的脸庞合在一起,又分了开来。
那个他一直以为是母妃的人,怪不得如剑跟她如此相似,她便是如剑的生母——玉妃夏筱如。
当年夏筱如如何邂逅微服受伤的太子,如何一见君子误终身,如何与青梅竹马的大师兄退婚跟随太子入宫的他都不想再弄清楚了。
他的生母被下毒,生下他来便离他而去。他是个无母的孤儿,父王又在辅佐太子的百年大计,所以自由被扔在了御林军中,一来保他的安全,二来也实在是无暇顾及他。
所以他年幼零星的记忆都是御林军的冰铁铠甲,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直到她的出现。
她入了东宫,成了堂堂正正的太子妃,有次偶然看到御林军蹒跚的他,深为诧异跟心疼,便将他带回了东宫,亲自教养。
他从娘胎里便带着宿毒,自幼体弱,在男人堆里呆久了,更不喜与人亲近,可是却喜欢与她亲近。他喜欢蹒跚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一堆药材中进进出出;他喜欢趴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他喜欢看她眉开眼笑的向他伸手,温柔的唤着“麟儿”,那时他便会颠颠的扑入她的怀中,奶声奶气的冲她喊“母妃”,她每次都笑呵呵的应着。
后来她有了身孕,全身越发的柔和的如水一般,她经常把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温柔的对他说:“麟儿,你就要有妹妹了,以后麟儿可要成为一个男子汉,好好的保护妹妹,好不好?”那时的他虽然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可是她说的话就是他要去做的,她亮晶晶的眼睛泛着好奇的光泽,郑重的点头,引得她笑的越发的明媚了。
可是后来,她连同的她的妹妹却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大病了一场,病好以后神智便有些不清楚,可是她的笑她的话,他却牢牢的记在心间,他认准了她是自己的亲母妃,所以会到处跟别人胡说,自己的母妃回来过,一直照顾过,还给他怀着一个小三岁的妹妹。
当时天子因为玉妃的香消玉殒悲痛欲绝,于是全国上下便封锁了玉妃曾经的事迹,就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更何况他被玉妃照顾过的消息的更是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当他难辨是非说自己的母妃回来过照顾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小王爷精神出了问题。
可只有他自己,他没有疯,没有魔障,那个女人的笑,那个女人身上的药香,那个女人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所以他便如同疯了一样,寻找脑海中的那个,只要缝着与她相似的人,他便带回他的别院,这样一来而去,别院的女人都要塞不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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