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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限趋近于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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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彬杨笑意更深,脑海中是陈峰沾着一身粉红色冰欺凌、胳膊护着头随时防备再被齐曈“收拾”时的样子,便点头:“找女人。”
“漂亮不?”陈峰双眼放光。
“漂亮。”
“可爱不?”
“可爱。”
“那我跟你去。”
“你去不合适。”陆彬杨摇头。
“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怕见人,以后也不打算让我们认识,你不会这么不仗义吧?”
陆彬杨想了想:“也好,走吧。”
峰子忙乎乎的跟着陆彬杨出了门。
陆彬杨是去接齐曈,今天一早给她打电话:“收拾下东西,下午下班我接你回公寓。”
齐曈没有多少东西,何况是去住“别人”家。陆彬杨来时,她只拎着一个手提袋站在路边等。
陆彬杨皱眉:“你都拿了什么?”
齐曈看看袋子:“东西多了不好拿,离得这么近,随时能回来取。”
跟在后面的车里的陈峰见陆彬杨居然是来会齐曈,大为失望、更加过敏,便下了车,没好脸色:“早知道是她我就不来了。”心念一转,又笑了:“最近新开了一个饭庄,走,尝尝新鲜去?”
齐曈对陈峰的无礼视若不见,上了陆彬杨的车。
陆彬杨想了想:“也行,你带路。”
于是三人先奔饭店。刚落座,陆彬杨就看见不远处座位上有认识人,便起身去打招呼,餐桌上剩下面对面的陈峰和齐曈。
陈峰嘿嘿一笑,看着齐曈。齐曈看出他有话要说,回应微笑,做出倾听的姿态:“请讲。”
陈峰看陆彬杨背对着这里和那人在交谈,笑意更深:“果然是聪明人,这都瞒不过你。齐曈啊,我见你第一面就记忆深刻——不简单呐。尤其是眼光好,下手更是又准又狠,这不,不到两个月,你都进这个门了,厉害!厉害!”
……
“咦,你怎么不生气?果然是成大事的人,有胸怀!彬杨这段时间失恋综合症,需要人关怀,正好遇到你了,可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对他也别报太大希望,他们家人都为他着急,张罗了数不清的女孩要给他介绍认识,有高级白领、有市领导家的千金、有大学老师,个顶个的漂亮。哦,对了,他之前的女朋友,你也见过——林安雅,漂亮吧?真正的大家闺秀,两人绝对的青梅竹马,十几年了,可惜,闹点小别扭,安雅一生气,被人撬走了。彬杨对她是旧情难了,两人都后悔,现在还总见面,上回吃饭你不也看到了,谁也舍不得谁。所以说,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千万耽误了自己……”
“你是想让我知难而退?”齐曈打断陈峰。
峰子装糊涂:“我是把陆彬杨这个人全面的给你介绍一下,你一会儿留意下,他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绳子旧了换了多少次还戴着,那是他一个大学女同学送他的,林安雅都拿这事没辙,我们也都觉得那块玉他是要带一辈子了,唉,你面对的问题各个艰巨啊。”
齐曈倾着头,黑漆漆的眼一直看着陈峰,满脸琢磨不解的疑惑,看得陈峰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喜怒无常,随时都敢撕破脸,他不禁有些怯场,声音就发了虚:“你看什么?”
齐曈皱眉:“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从认识陆彬杨到一次次的和他见面,都是拜你所赐,甚至可以说,我走进这间房子也是在你的‘帮助’下。你似乎很乐意陪着他四处消遣玩乐,和女人厮混,像个打友情牌的奸细;可一旦他有关系稍近的女人,你又变得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恨不得把陆彬杨藏起来,尖酸刻薄的挖苦欺负我。真是很难理解你,你到底对他是何居心?难道你有姐妹想嫁给他,你来监视和考验他?”
陈峰没了笑容:“你说的有道理,朋友的事情我管得了那么多嘛,我是不服气,陆彬杨的女朋友就应该是林安雅,凭什么是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鹊巢鸠占。”
“原来你是抱打不平,”齐曈点头表示理解:“林安雅姓林不姓陈,你姓陈不姓陆。你这么热心过头不觉得自己很没意思?还是林安雅给了你什么好处?”
“别胡说,”峰子似乎被戳中怒点有点急,却被齐曈再次打断。
“我知道你打心眼儿里看不起我,我也不想和你处的多么融洽友好,今天咱们正好说明白,我不欠你的,你要是再这么不分场合、不阴不阳的让我不痛快、给我难堪,我也对你不客气。我和陆彬杨之间的事情你如果多管闲事,拜托你去管他,我现在是被人包,得听老板的,明白嘛?”
“齐曈你说什么?”一个冷森的声音忽然响起。发声源不是陈峰,却是陆彬杨。他刚刚回来,站在两人视线余光的盲区,一脸阴郁,很是不善。
陈峰心里一慌,看向齐曈。
齐曈冷笑,端起茶杯轻抿一下,头却偏向陆彬杨的反方向,“随你怎么样”的硬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口茶咽得有多难。
峰子忙打哈哈:“没、没说什么,说那个什么……”
齐曈忽然看着陈峰笑,笑里满是轻蔑,陈峰就编排不下去了,有丝狼狈。
三人一时间没人说话没人动,气压极低。
终于,陆彬杨拉开齐曈身边的座位坐下,椅子和地面的摩擦声很大。
这顿饭吃的不声不响,从头至尾没一个人说话,如果没有背景音乐,肯定能听到嘴里嚼菜的声音。陈峰子吃的极难受:就餐如此不愉快,吃进去的东西也不愉快,他的胃就更不愉快了。
以至于陆彬杨一停筷子,齐曈就放下了筷子,明明没吃饱,陈峰也只得放下筷子。
陆彬杨把车钥匙丢给齐曈,她去过公寓,而且路很好找:“你自己先过去,我和峰子说点事。”
齐曈笑得很勉强:“我想去见个朋友,行不?”
“最晚九点把车开回去。”这就是同意了,让她九点前连人带着回去。陆彬杨看眼“乖巧”了一顿饭的陈峰:“走。”
峰子很警觉:“干什么?”
“找个地方说你项目的事情,看看怎么操作。”
这个饵料陈峰不得不咬,于是跟着陆彬杨走了。
齐曈一人呆坐半晌,意兴阑珊,懒得换地方,索性对侍应生说:“把菜撤下去,上酒,要白的。”
然后给瑾儿打电话,约她出来。
瑾儿很兴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陪你爸爸去北京看病,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在那儿呆半个多月呢。”
齐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水杯里倒,瓶口冲下,酒水咕嘟嘟的流出来,半天才到了半杯。呛人的酒气直熏眼睛,眼里立刻雾气迷蒙,就要聚成雨了。
齐曈说:“瑾儿,你快来,快点儿,来陪陪我。”
瑾儿听出齐曈语音在抖,慌忙出门打车奔了过来。
进了餐厅,一眼就看见齐曈一个人软软的趴在桌上,桌上的酒瓶已然空了一个,她头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中的杯子摇摇欲坠,脸色潮红,目光涣散,人已然醉了,四周的人都时不时的看她。
瑾儿两步走过去,拍拍她的脸,小声问:“怎么搞的?”
齐曈没有抬头抬眼看她的气力,只是笑:“快来,喝酒。”
瑾儿拿开她的杯子:“你喝了多少?”又觉得自己纯属白问,便想去搀齐曈起来,哪里能搀的动。
齐曈却顺势攀着瑾儿的胳膊躲进了她怀里,嘤嘤的就哭了:“瑾儿,瑾儿,我怎么办啊……”
瑾儿看着她心酸:“别哭别哭,会好的,咱们先回家。”
陆彬杨没有走远,还在停车场,坐在陈峰的车里。
陈峰也在生气,齐曈的话让他很不受用,说的他像陆彬杨的跟班似的。
可她说的好像也是事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成了陆彬杨的影子,连陆彬杨和林安雅谈恋爱都要他陪着,这有什么不对?
陈峰正气恼反省着,陆彬杨开问了:“你刚才跟齐曈说什么了?”
“没啊,随便聊聊。”
“聊什么。”
陈峰也正色了:“你想知道我就说,其实陆彬杨你何必呢,这不是耽误她嘛,她齐曈正正经经的找个普通人结婚也是一辈子,和你掺和在一起算什么,将来谁还娶她?你说不想被家里人牵着着走,要找个‘临时女友’顶着,可以,玩得起的女人满世界都是,你非要招惹齐曈,她一看就是放不下的人,你这不是害人嘛。是,刚才我是说了过分的话,就想让她躲你远点,怎么着吧?”
陈峰看着陆彬杨,那表情:我就是这么说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倒是挺为她着想的,”陆彬杨气已经消了,拍拍陈峰的肩:“谢谢,兄弟,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峰子咧嘴,决不苟同:“我觉得你最近像是疯了,和安雅分手分的莫名其妙,找别人给我介绍相亲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
陆彬杨呵呵笑了,下车用力的摔上车门:“说起来你也算介绍人。你先走吧,你那事我在心里放着呢,如果办不成,我送你别的项目做,肯定让你赚足了就是。”
陈峰子高高兴兴的走了,车位空出来,旁边车位里陆彬杨的车子在即将谢幕的黄昏里黑黢黢的闪着幽暗的光。陆彬杨就向刚出来的饭店门口走去。
第 26 章
陆彬杨一进饭店门,就看见瑾儿和齐曈在一起。齐曈醉眼迷离,没有骨头的泥一样扶不起来;瑾儿一脸着急。陆彬杨怒火陡的就升了起来:这才分开不到半小时,她就能把自己喝醉了?成什么体统!
陆彬杨过去,很不客气的对瑾儿:“怎么搞的你?把她喝成这样!”
瑾儿吓了一跳,不明白陆彬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副齐曈监护人的架势,居然还骂她。
陆彬杨已经扶起了齐曈,见瑾儿还呆着,皱眉:“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哦。”瑾儿忙拽了她和齐曈的包跟上。
出了饭店上车,瑾儿护着歪歪斜斜的齐曈坐在车后排,齐曈不哭不闹,神志恍惚,最后倒在她腿上静静的流眼泪。
陆彬杨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两人,一双冷眼黑眉着实让瑾儿很有压力,可她还是发现了路线不对:“陆先生,齐曈家在城东。
“我们结婚了。”
“啊?”瑾儿大眼睛瞪得更大。
陆彬杨专注的开着车,言简意赅:“她去北京之前的事。”
瑾儿吃了一惊,愣了半天,忽然喜形于色:“真的太好了!怎么没有办酒宴?”
如果齐曈醒着,瑾儿会一口气问出一百个问题,可现在只能问一个。
“太麻烦。”
瑾儿的好奇心和想同他增进友谊的心思被他这句简捷干脆的回答熄灭,于是三缄其口。瑾儿看着齐曈一头黑发,发丝在车里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丝缎般的光泽,她用力才能压得住满腔兴奋:总算有着落了,而且这么好。总之不比项临差就行。
陆彬杨把齐曈放在家里的床上,要送瑾儿回家。瑾儿坚决拒绝:“我打车,很方便,你照顾她吧。”就走了。
床上的齐曈酒气薰薰,沉沉的睡了,还保持着陆彬杨把她放在床上的姿势,显然很难受。陆彬杨俯身抱起她,想把她弄的舒服些,齐曈的双手软软的忽然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陆彬杨一僵,低头看,齐曈双眼犹闭,竟是含着笑的,呢喃着:“晕……”
这是认错人的笑,是认错人的娇嗔,和那天清晨她醒来转身找他时瞬间被惊骇取代的笑性质完全一样。
陆彬杨清楚的知道这些,他怀里抱着的这个女人在想着别人,看来也是为那个人买醉——在她来这个家的第一天。陆彬杨的手臂忍不住就缩紧了。
齐曈梦见了和项临最美好的日子,项临把她悬空抱着转圈,转得她声声求饶。可这怀抱忽然变成了禁锢,疼的她直皱眉,不禁呻吟出来:“别……”
那力道慢慢的就消失了,齐曈搂着项临期期艾艾的哭:“别离开我,别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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