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梨花暗欲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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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烈被请了出去,君烈一怒之下砸了屋子里他能看见的所有东西。发出巨大的怒吼声,清俊的面容因为发怒甚至变得扭曲:“赫连拓,赫连拓,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赫连拓又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轻车熟路的进入到君梨的房间。
君梨这两天的气色很不好,毫无血色,惨白的吓人,就是这样昏迷着,偶尔还会止不住痉挛一下,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赫连拓几次都想过去质问君烈,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君梨这么痛苦。可是他又害怕这样被君烈知道后,他没有机会再进来,若是万一他将君梨藏起来,那他以后可能真的就看不到君梨了。
赫连拓从没有这么被动过,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要是和君梨有关的一切,他都失去了原来的冷静。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君梨,就算她醒过来会恨他也一样。
赫连拓很想抱抱她,可是又怕会弄疼她。君梨那么虚弱,那样痛苦的躺在那里,可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赫连拓苦笑一声,俯在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说的话都变成一声重重的叹息。
白天的时候,赫连拓正大光明的进来。见到洛先生直接道:“我要见君烈。”
洛先生似乎知道他会来一样,说:“跟我过来吧。”洛先生带着赫连拓去了书房,看来君烈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日,屋子里摆满了书,就和他以前的书房一样。
君烈手里拿着一本书,连头也没有抬,只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君梨怎么样了?”他想知道君烈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君梨那么痛苦。
“我还以为你忘了她呢。还替我妹妹觉得难过,这个男人真是靠不住,才几日而已就对她不闻不问了。”说完意味不明的扬了扬嘴角。
赫连拓不想和他纠缠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君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换血驱毒她。。。。。。”赫连拓似乎放下了他的强势,满是心疼:“她怕疼。”
赫连拓的话似乎一下子惹恼了君烈,君烈猛地摔掉手里的书:“她怕疼?这些都是你害她的。你现在竟然还说这些话。你知不知道,若是她死了,那就是你害死她的。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以前君梨就是被你这样骗了,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赫连拓,你怎么可能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怎么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让她嫁给你?”
面对君烈的大声呵斥,赫连拓哑口无言。最后,君烈依旧没有同意让他见君梨,只是说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不然他就把君梨带走,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公子,你明知道他每天夜里都跑来看公主,为何他现在来,你还是不让他见公主?”洛先生不知道君烈究竟在想什么。
君烈道:“若是我同意让他见君梨,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我有我的计划。洛先生,你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可以了。还有,最近他那里有没有消息传来?”
“有,他说赫连拓为了表自己的衷心,已经把虎符交到皇帝手里了。他现在手里已经没有任何实权了,他的那些暗卫也不足以成大事。而且我们的人已经向皇帝透露了些风声,皇帝已经起了怀疑,偷偷派了人跟踪,我想赫连拓来这里的事,皇帝已经知道了。公子的身份他大概也知道了。”
君烈笑道:“好,一切按计划行事。今晚就可以动手了。”他等了这么久,受尽了折磨,一切都要结束了。他要做给他看,他才是那个最后胜利的人。
南宫见赫连拓意志消沉,整个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尤其是从君烈那边回来以后,更是萎靡。完全不像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然后又想到那个让他屡屡受挫的疯丫头,不由感叹一声,真是红颜祸水。
“兄弟,不如今天咱们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赫连拓摇摇头,“我不去,夜里我还要去看君梨,她不喜欢酒味。”
南宫道:“到了夜里酒气就散了,不会耽误你看君梨的。走吧,我可是准备了好酒。”硬是拉着赫连拓去喝酒。
南宫一直劝酒,希望赫连拓喝醉了,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可是赫连拓简直就是太有毅力了,最后说着说着,反而成了南宫大倒苦水了,什么那个疯女人虽然疯一点,凶一点但是长得还真好看。他不想回王府,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得很。最后,南宫是被人抬回去的。
赫连拓再一次夜探君梨的房间,君梨今天似乎睡得很安稳,没有紧蹙着眉,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赫连拓看了看她胳膊上的伤口,心疼的吻了吻:“南宫说这个可能会留疤,伤口太深了。我今日被南宫拉去喝酒了,结果他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赫连拓大概是喝了几杯,话明显多了:“君梨,你什么时候醒来?醒过来以后是不是真的会恨我?君梨,我不管你恨不恨我,我只想对你好,倾尽我所有的对你好。”赫连拓亲吻着她的额头,没有看到君梨微微颤抖的睫毛。
“。。。。。。阿。。。。。。拓”君梨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赫连拓还是听到了。
君梨醒了?赫连拓看着君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君梨,君梨。。。。。。”
君梨果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一片茫然,似乎找不到焦点。赫连拓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看到君梨真的睁开了双眼,高兴的已经说不话来了,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发抖。“君梨,是我。我是阿拓。”
君梨循着声音看过去,身体极度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就是这样,赫连拓还是异常高兴,这意味着君梨可能已经没事。
君梨动了动手,似乎想做什么,又一直蠕动着嘴唇。赫连拓低声问:“君梨,你说什么?”然后凑到了她嘴边。
赫连拓突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君梨,随即又慢慢的笑了起来,看着君梨露出狠戾目光的眼睛:“君梨,我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可是,我不后悔。君梨,我爱你。。。。。。”在遇到君梨之前,他大概绝不会相信自己会有一天为这样一个姑娘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就算是死在她手里都甘愿。更不可能会说出那三个字。
君梨松开手,慢慢垂到了身侧,只觉得手里热热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的捏在手里一样疼,连呼吸都觉得疼。刚才那一个动作似乎用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第 23 章
赫连拓慢慢的支起身子,黑色的夜行衣看不出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已经弥漫开了。那把短刀深深的插在他胸口,赫连拓已经认出了那把短刀,那是以前君梨随身会带在身上的,说是她父王送给她的。
“奇怪,这么晚了赫连将军怎么会在这里,还做这身打扮?”君烈推门而入,故作惊讶的看着赫连拓:“原来赫连将军竟然做这种私闯名宅的事。”
赫连拓捂着胸口,血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难怪会这么轻易的进出,难怪会没有人守卫,因为这都是他已经计划好了的。
君烈挑挑眉道:“赫连将军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有些晚了?怎么样,被自己最喜欢的人刺一刀的感觉是不是很痛苦?当初,你对君梨所做的可比这一刀要严重多了。”
赫连拓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双腿一软,摔倒在地。赫连拓暗叫不好,刀上面有毒。呼吸粗重,咬着牙,极力忍着:“这是我欠她的。”
君烈蹲下身来,看着赫连拓,冷声道:“你欠她的岂止是这些。我说过了,好戏才刚开始。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有趣的。”
“君烈,你觉得就凭你。。。。。。和你那些手下就能扳倒东炽国光复北遥吗?你不要妄想了,在我还没有告诉皇上以前赶紧离开,或许还可以保你一命。我不希望君梨连最后的亲人都不在了。”赫连拓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这样说来,我还要感谢赫连将军了。”君烈仰头大笑:“赫连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就在你在战场上保护你的国家,为你的皇帝卖命的时候,你们的皇帝已经和我秘密通信了。至于说的是什么......”君烈故意顿了顿,“你猜,为什么皇帝明知道君梨的身份却依旧同意了你们的婚事?”
君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赫连拓觉得胸口一闷,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嘴角溢出血来。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对,一颗棋子只要做好保护自己主人的事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了。”
赫连拓突然拉住君烈的衣服:“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只是,我希望你好好待君梨。不要再让她经历这些。”说完,眼前一暗,彻底失去了知觉。
君烈厌恶的推开赫连拓的手,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沾着的血迹,神情晦暗不明。
赫连拓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睁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不是将军府,而是南宫的草庐。他赤裸着上身,胸前缠着厚厚的白布,上面隐隐看到一点血迹。
赫连拓口渴的厉害,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好自己勉强支起身子。
南宫此时推门进来:“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这次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还想着要是再不醒,就让人把你扔出去,免得败坏了我神医的名声。”
赫连拓浑身烫得厉害,呼吸都异常灼热,没有心情和他说笑:“。。。。。。水。”
南宫给他倒了水递给他,感慨道:“你们夫妻二人真是会折腾人,小爷我要是这样就算是有十条命也早就折腾完了。”
赫连拓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声音嘶哑的厉害:“我是怎么回来的?”
“君烈让人送你回来的,倒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刺中你的要害,不然就算是有十个南宫都回天无力了。不过刀上喂了毒,又刺到了你的肺部,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
赫连拓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似乎完全不关心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南宫一脸不解:“你的功夫那么好怎么会被君烈刺伤的?”
赫连拓淡淡道:“是君梨刺的。”
南宫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君梨?她醒了?难道她恢复记忆了?你和君梨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对你这么恨之入骨,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对她念念不忘。”赫连拓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以前的事,就连南宫都不知道。
赫连拓没有回答他,问道:“那把刀呢?”
南宫从一旁拿过来递给他,牵动了伤口,赫连拓疼的闷哼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刀,轻轻婆娑了几下。
南宫看着他这幅样子,真是恨得牙痒痒,粗声粗气的:“你还在发热,多休息吧。”
“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都不关你的事,你养好伤就是了。不然以后哪还有命救君梨回来。”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赫连拓身体还很虚弱,没多久便又睡着了。赫连拓又梦到了那晚的情形,君梨涣散的眼神,拿着刀的手一直在发抖,还有她最后昏迷时似乎哭了。
他知道这并非君梨情愿的,定是那君烈用了什么办法,才会让君梨那样。君烈真的入了魔,他为了得到他想要的,连君梨都利用了。君梨不能一直留在他那里,否则他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还有君烈说的那些话,不可完全不信。
皇上为人心思缜密,更是一个有谋略之人,他做事没有人会猜的到。看来,皇上似乎很久以前就和君烈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君烈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