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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轻重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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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七言站起身,看着清崇道,“清崇,你是我一手□出来的,在这宫中我最信任的便是你,我们虽与顾贵人无仇,但为了皇上,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你若心里头内疚,只把这份罪过记在我头上便是了。”
清崇闻言忙跪下道:“我怎么敢!姑姑对我恩重如山,一手提拔我,就算有罪过也该是我替姑姑背,怎能让姑姑替我背,姑姑这么说真是让我惶恐不已。”
七言叹了口气,扶起清崇道:“起来吧,清崇。你听我说,你如今让顾贵人怀不上皇上的孩子,也总好比日后顾贵人有了孩子又失去来得好,其实,你也是在帮顾贵人。”
清崇闻言,讪讪低下头道:“姑姑,你放心罢,这汤水我定会日日想着法子让顾贵人喝的。”
七言点了点头,道:“那你去罢,小心一些,不要让第二个人看见你泡花茶。”
清崇应了声端着茶壶离去。
元生以手当扇,口干舌焦正想寻地方喝水,远远看见清崇端着一壶茶忙追上去道:“清崇,我快渴死了,快给我喝口水。”
清崇一惊,忙道:“我这没有杯子呢,元生公公。”
“那就让我就着这壶嘴喝一口罢。”元生说道。
“公公你说笑呢,这可是给顾贵人泡茶的壶,怎么能让公公你就着喝。”清崇躲到一边说道。
元生闻言讪讪,道:“唉,算了吧,你不让我喝就不让我喝,做什么这么害怕,好像我会吃了你似的。”元生奇怪打量着戒备的清崇说道。
“我不是,我不是怕你真拿了这壶喝,不好向顾贵人交代吗?”清崇嗫嚅道。
轻歌在屋里头抱着云裳儿看书听得外头吵闹,推开窗就见元生和清崇站不远处,便笑道:“清崇,你就让元生喝罢,不碍事,这天是热,你让元生一时上哪去寻水喝。”
“那怎么行!?”清崇急道。
轻歌见清崇的样子,笑了笑,回身顺手在榻边的茶几上拿了个茶杯递出去道:“喏,元生,你拿这杯子倒着喝罢。”
元生忙走到窗下接过轻歌递来的杯子谢过,高兴拿着杯子递到清崇面前道:“清崇,你就赏我一口水喝吧。”
清崇呆怔在原地,看看轻歌看看元生,忽然脚一软便晕了过去,手上的茶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轻歌和元生都吓了一跳,元生忙扶起清崇,清崇晃悠悠地张开眼睛道:“我的头好晕——”
“顾贵人,我看清崇大概是中暑了——”元生说道。
“那你快扶她进去休息吧。”轻歌焦急说道。云裳儿跳上窗棂看着这一幕,随即跳出去,在地上玩弄起碎片。
“云裳儿,你担心割伤!”轻歌望望四下无人便从窗户里跳出去,抱起云裳儿笑道,“你怎么什么都要逗弄下——”说着轻歌把云裳儿丢回屋里,自己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捡着瓷片,轻歌发现上头沾着些白色的花瓣,举到鼻前嗅嗅,放到嘴边尝尝,舌尖有些微苦,这下轻歌意识到清崇是为何会如此害怕元生喝那壶里的茶水了。
清崇悠悠地张开眼睛,见轻歌抱着云裳儿走进来便忙又把眼睛闭上转头向里。
轻歌看在眼里,走过去坐到清崇床边问道:“清崇,你好些了吗?”
清崇闻言,不得不张开眼睛看轻歌道:“谢顾贵人关心,奴婢好多了。”
轻歌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云裳儿的头,云裳儿圆溜溜洞悉的眼睛看得清崇心里发虚。
“那碎瓷片我已经收拾了。”轻歌笑说道。
清崇闻言一下坐起身道:“怎么能让顾贵人亲自动手,若是不小心割伤了,奴婢怎么担当的起?!贵人可有伤到手?”
轻歌见清崇第一下反应还是关心自己,不由叹了口气,道:“清崇,你既关心我,又为何要给我浣花草的汤水?谁让你这么做的?”
清崇闻言,心里早知是瞒不过轻歌的,低下头道:“顾贵人,奴婢知错了,你要罚要杀都可以,奴婢没有一点怨言。”
“我没有想杀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轻歌说道。
清崇始终不做声,轻歌看着清崇想了想来去,心里也大概猜到原由了,站起身道:“你先休息罢。”
清崇惊愕看着轻歌就这么离去,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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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宫里头,各自为政各为其主的事层次不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轻歌觉得若是遇到一个忠心的奴才,在这宫里头简直是一大幸事。
七言见轻歌亲自来到御膳房,眼皮跳面不改色走上前问道:“顾贵人怎么亲自来到这了?需要什么差清崇来便是了。”
轻歌笑了笑道:“我是来找七言姑姑的。”
七言闻言,笑而不语随轻歌走出去。
两人走到树荫底下,轻歌看着始终端庄高雅的七言笑道:“我若是来向七言姑姑求多分些月俸到我四月宫里怕是姑姑不会同意吧?”
“这事可不归奴婢管。”七言笑说道,“顾贵人说笑了。”
轻歌道:“七言姑姑也和我说笑,我也便来和姑姑说笑了。”
七言闻言看着轻歌求解。
“清崇是姑姑手底下的人,她做了什么事姑姑会不知道吗?”轻歌淡淡笑问道。
七言不惊不乍,道:“所以,顾贵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姑姑觉得我配吗?”轻歌好笑道,“在姑姑眼里,我始终是文轻歌,一个战俘,不配有皇上的子嗣,否则姑姑那么煞费苦心让我喝浣花草的汤水做什么。打我进宫起,姑姑便留意我了罢。我怎敢对姑姑你兴师问罪,你伺候皇上那么多年,你做的自然都是为皇上好的。”
七言听着不语。
“我自知你们都不容我,”轻歌徐徐说道,“只是有人做的明显有人嫌的隐蔽罢了。”
“顾贵人若觉得奴婢做错了,便告诉皇上让皇上治奴婢的罪就是了,不必如此哀怨。”七言冰冷看着轻歌说道。
轻歌闻言,苦笑了番,道:“姑姑哪会怕到皇上跟前理论,我的身份拆穿了,谁又会替我说话,忙着弹劾都来不及,我何必自取其辱呢?”
七言看着轻歌的通透,道:“顾贵人竟然都知道,为何还要留在亘王宫里?”
“难道你觉得我都是没有感情的吗?”轻歌说道,“我喜欢皇上,我想相信他,我为什么不能留在他身边?”
“但,说到底你不过是在利用皇上。”七言说道,“你想报仇。”
“对,我的感情说到底说个穿都不过是利用。但,你没有过私心吗?”轻歌叹了口气说道。
七言摇了摇头道:“奴婢只做为皇上好的事。”
“是吗?”轻歌笑了笑。
“所以,奴婢劝顾贵人还是离开这里,不然,顾贵人也只会像当初连累君大人那样累得皇上英名受损。”七言说道,“你竟然知道自己最终是在利用皇上,如今为何还要这般虚情假意?”
轻歌默默听着,最后笑了笑不置一词转身离去。
夏日正盛美景正好,轻歌走着一声长叹,抬头看那清朗天,轻歌回想起才不久前的相知相许,不由苦笑道:“看来,都是当初我们自己说好的,我们倒说好了一起虚情假意——”

去即留,留便即是去

夕阳余晖尚在,天光还是亮的,余热散去了不少,晚霞温绵地笼在人身上。
轻歌就着窗口的光读着书,云裳儿睡醒伸了个懒腰忽然调皮钻进轻歌的裙底,轻歌一惊忙赶云裳儿自己却忍不住笑出声。
清崇端着茶打量轻歌笑闹,自那日后,清崇觉得轻歌竟没有一丝责怪自己的意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当那花茶固执的一次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轻歌都是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快来,清崇,云裳儿疯了钻到我裙子里去了!”轻歌一把撩起裙子又觉得不雅忙放下,站起身对着清崇喊道,轻歌抖了抖裙子,云裳儿就咬着她的裙角不放。
“不要玩了!”轻歌咯咯笑出声,站在榻上打转。
清崇看着忍不住笑出声,忙放下茶,跑去抱娇纵放肆的云裳儿。
清崇抱了云裳儿回身却见亘越泽似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了,忙行礼抱了云裳儿出去。
经过身边,亘越泽看着胡闹的云裳儿忍不住屈指敲了敲云裳儿的脑袋,轻歌看见笑道:“早该打了,越发没样子了。”
“还不是你自己宠出来的?”亘越泽笑说道,见轻歌近来总是欢声笑语的不由也心情好。
轻歌跳下榻套上鞋跑到桌边端起花茶喝。
亘越泽走到她身边奇怪问道:“你为何每日都要喝这花茶。”
“美容养颜呗。”轻歌笑说道。
亘越泽扫了眼轻歌看得书,越发稀奇道:“你怎么看起列女传了?”
“我看话本的时候,你不高兴,如今我读正经书了,你又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还让不让我过日子了?”轻歌放下杯子笑说道,“我不是以前不够贤淑,现在学些还不迟吧?”
“为何?”亘越泽笑搂轻歌腰身问道,“你为何要学贤淑?”
“让你高兴。”轻歌回身笑道,“夫是天,我这么做你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听你说出来,比朕自己想到的要高兴。”亘越泽说道。
轻歌莞尔推开亘越泽的手,给他倒了杯茶道:“那我以后有什么便都直接和你说了。”
亘越泽闻言喜上眉梢,心想轻歌果真是安分贴心了,上回两人虽然有些不愉快,可看如今轻歌的模样,想必是已做出取舍敞开心决定相信他了,便不由高兴道:“朕最见不得就是你有话不说的样子。”
“那我可不可以跟皇上讨要些东西,在宫中好闷,我可以让那些宫女太监出宫给我带东西吗?”轻歌略带撒娇靠着亘越泽说道。
“你不已经让他们给你买了不少,那些话本不都是从宫外带进来的?”亘越泽好笑道,伸手摸了摸轻歌的脸。
“是啊,可是我每次让他们给我带东西都很麻烦,得跑去向其他宫的娘娘借出宫的腰牌,亦或者是其他宫的娘娘有东西要买我才可以顺带些,现在宫里头的太监宫女都知道,四月宫里的顾贵人事最多了,所以每个出宫前都会带我这过问,我不想这么麻烦他们,可我只是个贵人,没有腰牌可以出宫。”轻歌苦恼道。
“那你是要朕封你做妃子还是赐你个出宫腰牌?”亘越泽问道。
“赐个出宫腰牌就好了,我现在当贵人当得挺开心的。”轻歌笑巴巴一张脸讨好道,手上不失时机地把茶递出去。
“不行。”亘越泽不接笑开口说道。
“为什么?”轻歌急道,“怎么,你还怕我跑出宫去不成?”
亘越泽点了点头在桌边坐下。
轻歌把茶放回桌上,从身后抱着亘越泽的脖子道:“好哥哥,我不会自己跑出宫的,我为什么无故要跑出宫去,我只是想要个腰牌让我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也扬眉吐气番能大摇大摆出宫买东西,你就给我吧。”
“朕说了不行了,你不要再求了。”亘越泽抬手拍了拍轻歌的脑袋说道。
“那,那这样吧,你把出宫的腰牌放七言姑姑那,我需要上七言姑姑那去讨,让七言姑姑看着,”轻歌想了想说道,“七言姑姑为人最严谨了,你交给她,你总放心罢。我只是不想麻烦其他宫的娘娘,你也知道,我老这么串门很惹人厌的,没事就上别人那去。知道说我事多,不知道还以为我仗着你宠幸到处耀武扬威。”
“这宫里头谁敢嘴这么碎?”亘越泽笑说道,觉得轻歌在自己跟前胡闹使得生活充满了生机。
“你管的了他们的嘴,管不了他们的心啊,”轻歌急道,“你连个腰牌都不给我,真是小气。都说放七言姑姑那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七言姑姑平时就不大喜欢我,看我定看得严。”
“她若就想放你出宫呢?”亘越泽挑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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