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丑妃戏冷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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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这人是白痴吗?做这种只有白痴才会做的举动。
水云清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欲扶住“摇摇欲坠”的赤妃,静儿利索地收拾起碎片来,香谷亲眼看见那蛇蝎女状似不经意实际上是故意地踩住静儿的手,顷刻间就有血从静儿的指缝间流出,香谷心里一痛,也扑上去扶住蛇蝎女,只是“不小心”扑的力道过猛,将赤妃扑到了开着的窗台上,只见那赤妃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子,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死死地抓紧香谷的手。香谷“惊慌失措”地道,“娘娘,您别挣扎,小心摔下去了!”说着,手下一松,那身子又往外掉了些,这下蛇蝎女只差没哭出来了。水云清见状赶紧把赤妃大半个身子拉进来。香谷暗自惋惜,本来还想再吓吓这蛇蝎女的,真是不过瘾。
不想这蛇蝎女站稳后,一口气缓过来,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香谷,连高贵的架子也不端了,香谷一看知道要遭,到底是来不及,只见蛇蝎女一脚踹上香谷的肚子,香谷挣扎着想攀住窗棂,水云清和静儿同时来拉,还是差了一步,眼看着香谷从二楼坠下,蛇蝎女恶毒地笑了,除了她的人屋子里其他人都吓得忘了反应。
“完了完了!就算不会丢掉小命至少也会缺个胳膊断个腿。你给我等着,蛇蝎女,别落在我洛梦笙的手上,否则生吞活剥了你!”香谷双手护住头,死咬住牙关。
赤妃只见半空中突然飞出一条修长身影,快速地将那丑丫头的身体抱进怀里,施施然落在地上。等那人抬起眼来看,赤妃突然吓得瘫倒在地,良久才吼道,“蠢材!还不快扶本宫下去!”
香谷颤巍巍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冷凝的眉眼,心中一惊,就挣扎起来,“放开我!”
“怎么?换了新的玩儿法?这次是什么?看来这楼矮了点儿,下次要跳换个高一点儿的。”楚夕曜口气不善地抱着香谷走进大厅,刚好赤妃也已下到客厅。楚夕曜冷眼看着赤妃。
明欣桐何曾见过楚夕曜这样的眼神,腿一软,就要跪下去,“陛……”
“赤妃娘娘是要在下闭嘴么?”楚夕曜横了明欣桐一眼,明欣桐一惊,生生将要出口的“陛下”咽了回去,低下头恨恨地暗骂着那还窝在天子怀里的丑女人。
楚夕曜这才把香谷放下来,香谷一落地立马奔到角落里。水云清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侍卫装束。虽然他对待赤妃的态度有异,但还是走上前,“谢谢侍卫大哥,不然我这小丫头今天是铁定要伤着了。”
楚夕曜摆摆手,看了一眼明欣桐,“赤妃娘娘,皇上有请,容在下送娘娘过去吧!”明欣桐哪敢有微词,狼狈地跟着楚夕曜去了。
碎开撤了回来,心里暗暗惊叹,“主子速度真快,明明离得比我远那么多,竟能一下子接住那丫头!”刚看见那丑丫头从楼上跌下来,一直藏在暗中的碎开就要出手相救,没想到主子快他一步,都不知道主子是从哪儿飞出来的。
“赤妃娘娘好大的气派啊!兴许是这么多年后宫生活多是无聊要寻点乐子?”明欣桐跪在赤云宫大厅中甚至不敢抬头看那坐着的男子。跟了这个男人已经有十年了,但她仍是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以前自己明里暗里地除掉挡路的人,他知道了也没过问,何曾见他动过这么大的肝火。那看起来不愠不火的眉眼,实际上酝酿着暴风雨雪,这也是让明欣桐暗暗心惊的地方。是谁?那个丑丫头?不,不可能!那个丑丫头怎么看都一无是处。那么,就是水云清了。可是看那水云清的样子竟是不识圣颜。那么,这个男人到底因为什么而第一次露出了这样明显的情绪?
“朕一段时间没来,倒不知道朕的爱妃已经惜字如金了?”楚夕曜嘲讽。
明欣桐一惊,现在哪是琢磨这个的时候,先安抚了眼前的男人要紧。“陛下冤枉臣妾了。那只是个意外。当时臣妾也吓坏了。幸好那丫头没事。”明欣桐抚着心口一副惊惧莫名的样子。
“今儿个赤妃也知道了这赤云宫外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儿,赤妃就好好在赤云宫待着吧!”楚夕曜轻哼一声。
直到楚夕曜的背影消失,明欣桐才枯坐在地上。心里暗想,“皇上也没说什么重话,就是让我待在宫里反省而已。看来今天只是巧合,他并不是为了护着谁才大动肝火。是了,以后还是做得小心点。这样他还是会像之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第11话
明欣桐有这么愚蠢的想法,倒也不怪她。她入宫已经十一年,太了解楚夕曜的性子。后宫对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他明知道明欣桐背地里害死了多少伊子丽子,但一律不过问,任后宫中的女人斗得你死我活。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还有些欣赏明欣桐的不择手段,这么多年来除了已经逝世的橙妃后宫没有一个正式册封的妃子,之前册封的几个都在不久后莫名其妙的死去,偏偏谁也查不到证据。楚夕曜一直坚信,要想一直留在主宰天下的他身边,狠厉无情是必须的,妇人之仁只会跌入万劫不复。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就是无情的人。明欣桐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也是因为后宫佳丽三千只她一人为妃,且身份仅次于皇后,而后位一直悬空,等于说明欣桐就等同于皇后。
“香谷,你没事儿了吧?今天真是吓死我了。我要是学点功夫就好了。”兰静儿一直在自责当时没有拉住香谷。
“没事。静儿去睡吧!我也困了。”香谷遣走静儿,心思一直停留在今天早上那一幕上。进宫已经有些日子了,她对后宫的情况也了解了七八分。今天这么大的事情那个侍卫不可能不上报,但是那个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看来,这后宫的传言是真的,那个人冰冷无情,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放在心上何况是这些在他看来本来就没什么所谓的人。其实,从伊丽的遴选就知道了。那些宫中管事根本不太把这么大的事情当事。而且听说这后宫每年都会莫名其妙死一些人。前段时间被蛇蝎女要去的杜将军家的千金,听说某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贴身婢女躺在院子里已经凉了。今天亲身经历,香谷才感到了后怕。不论自己来自哪里,这后宫都不是个人能待的地方。现世社会中梦笙早已习惯了尔虞我诈,但是都没有现在处的地方可怕,因为在现世中你的生命是受法律保护的,生命高于一切。但是在这里,人命兴许还没有一头畜生值钱。你没有强大的后盾那么只能紧紧地稳住自己,把自己的脑袋尽可能地藏到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已经死过一次,梦笙想好好活着。这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皇宫的决心。只有在一个生命不会受到威胁的地方,才能享受生活。在这样的时代里,只能隐遁到深山老林去,对于梦笙来说,深山老林现在就是她心中的世外桃源,为了那么个地方她一定要小心谨慎,还要保护好静儿。
“呼——”香谷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己赶紧入睡。那蛇蝎女今日受辱又没人治她,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来找茬,自己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那水云清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在这皇宫里活到现在的。看今天这情形,那蛇蝎女来找茬儿绝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可能之前都硬忍着才没送了条小命,但自己今天一闹,估计是留下了祸患,怕是连累他了。自己道行还是不够啊,叹息着香谷迷糊睡去。模糊中听到隔壁有刻意压低的人声,这二楼现在只有水云清和她。看来经过这么大的事,那人终是不放心要趁夜来看他。这两人不知道有没有未来……
“宝宝,你在这里哭什么?”香谷就说嘛,明明听到有人在哭,扒开繁茂的丛林就看到那缩成一团的小身子,背对着她,一双小手在脸上胡乱地擦着。香谷温柔地将小宝贝抱进怀里,看清抱住自己的人,小宝贝微微止了哭声,只是抽抽搭搭。楉草从树后走出来,对香谷行了个礼。眼睛亦是红肿不堪。
“楉草,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小,呃,二皇子呢?”
“二皇子去处理总管的后事了。”
“总管?”
“叶总管从二皇子出生后就在栖云宫做事。这么些年来和两位皇子形影不离,身体也一直很好。但是,谁知道……谁知道,今儿个一早丫头见早过了寻常时候仍不见总管,于是去房里叫,却发现总管好端端地睡在床上。人已经没了气儿。二皇子二话没说,着手处理总管的后事,小皇子觉得伤心,就跑来这里哭。”
香谷记起来了,是前几次总站在那小鬼不远处的男子,也是侍卫装束。但是却清俊秀美,令人过目不忘。
“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皇子没宣御医。但是肯定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楉草显然是气到极点了,竟悲愤地叫了出来,“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置两个小皇子于死地,因为陛下只有三个皇子,只要只要……每次出事,都靠总管机警两位皇子才一次又一次脱险,现在,总管不在了,主子要怎么办……”嘤嘤的哭声听得人难受。不用楉草解释,香谷也知道所谓的蛇蝎女人到底是谁。她就说嘛,这几个月水云宫风平浪静的,原来是转移了目标。这么个恶毒的女人,竟然为非作歹这么多年,难道没人能治得了她吗?什么狗屁天子!简直混球!
“带我去二皇子那里。”
楉草止住哭声,带着香谷来到离宫,这里是宫女太监死后的安身之处,所谓的安身之处其实连个牌位都没有,全都一把火烧了,骨灰洒在林子里,因此这里常年弥漫着阴森森的味道,平常几乎都没人敢来,又是在最角落的地方,一般人还找不到。像香谷就只听说过这么个地方,从来不知道在哪里。
进了离宫转了好几个弯后,香谷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放眼看去,一个小孩子跪在篝火旁,旁边跪着几个太监。想他堂堂皇子竟为一个侍卫下跪,可见,这个人在他们兄弟俩心中的分量有多不一般。怀中的小宝宝看见哥哥,立马从香谷怀里跳下来,跑过去窝进哥哥怀里。香谷走进,站在楚晓身侧。从这个角度看去,八九岁的孩子一张脸毫无血色,死死地咬着唇,力道重得都浸出了血丝。小宝贝心疼地去抚摸哥哥的嘴唇。
到底只是个孩子,香谷心里刺痛,俯下身来将那瘦小的身子连带小宝贝一起拥进怀里。楚晓刚开始拼命挣扎,香谷用尽力气不放手。终于,挣扎的力道轻了,逐渐停止,楚晓把头靠进香谷怀里,顷刻间,香谷就感觉到了衣衫上微冷的湿意。只是短暂的拥抱,之后楚晓站起来,走进已经看不见尸体的大火堆旁,手一扬扔了个什么东西进去。玉兔,乳白色,玲珑剔透,约大拇指大小,耳朵上浅青绿色的四颗星子在火光中一闪而逝,香谷并没有看到。
身在帝王家,眼泪是禁忌。
第12话
“叶胜愁死了?”男人呷了一口茶,冷凝的眉眼没有丝毫变动。碎开点了点头。男人微微哼了一声,“这么些年了,这叶胜愁手段倒是不弱,朕还以为他能再撑些时候呢?明欣桐那女人虽然没什么脑子,手段倒是不错的。”
碎开抬头看了眼主子,没有接话。
“这下,那两个小鬼没了护身符,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那温和的语气一点都听不出冷酷无情。
碎开张了张嘴。
“碎开!你别忘了,生下他们的女人是谁!”楚夕曜站起身摆了摆手,“好好监视。我要看看这女人还有什么有趣儿的花样。”
碎开看着主子的背影,暗暗叹息,“既然那么想要两个皇子的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又任叶胜愁好好地活着?”主子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