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战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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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瘦小的身子不能围的太紧,只能远远的站着进行展示。然而对手好像从他们的眼皮子低下逃走了一样,竟然不见了。
“人呢?怎么走的?”阮红云很奇怪,也有一丝丝的后悔。既然阮伟武说,这些超级战士是他见过最厉害的战士,能轻易逃脱也不是不可能。
范雅妹拍拍阮红云的肩膀,微微一笑。这一笑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阮红云的脸上。阮红云就觉得脸蛋火辣辣的疼,甚至都不敢去看范雅妹。
“队长,蓝色曼陀罗不见了!”
有人大吼一声,果然在山林最为茂密的地方,三个人不见了,就连把守这里离的蓝色曼陀罗也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找!给我找!”阮红云咬牙切齿,自己精心布局,就差那么一步,竟然让对手跑了。如果自己不长篇大论,不说那么多的话,或许这时候自己面前就是五具尸体。现在该怎么办?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上面会处置自己。这都是阮红云苏姚想想的。
“这边!”有人在西北方向发现了轻微的打斗痕迹。应该是敌人偷偷潜走的地方,这里也是蓝色曼陀罗阿菜把守的方位,对手竟然还一并掠走了她。
蓝色曼陀罗所代表的是诈情,骗爱,对于拳脚和武器这些战场上的事情就要差很多。当梅松一个擒拿扑过去的时候,阿彩全然没有反应,一瞬间便捂住了阿彩的嘴,不待他发出半点声音,便将其打晕。众人随即悄悄从阿彩所守的方位,借着黎明前的黑暗留了出去。
等到曼陀罗发现的时候,早已走了多时。曼陀罗一项战无不胜攻无不取,这次碰上刘文辉自然觉得已经是手到擒来,骄傲和自大让他们觉得对手已经无路可走,哪知道刘文辉这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好多次的战士,绝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要逃走。
阮红云从来没遇到这样的情况,到了这时到有些措手不及,下令追赶也是有些急躁,连刘文辉故意做出的假象都没能看出。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追了过去,等到反应过来,也是为时已晚,想要返回再追,却以失去了踪迹。
阿彩瞪大双眼,被人反绑双手。他真后悔,后悔没有好好操练,后悔没有在这些家伙反抗之前就杀了他们,后悔自己有点仁慈,没有趁早动手。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人家的俘虏。他本该自杀,然而她没有,她不甘心。
张志恒不断的扭头看向阿彩,虽然已经确定阿彩是敌人,但是张志恒还是控制不住。文若的女孩真不该来上战场,就应该留在家里相夫教子。阿彩如果不是这个眼神,也算一个好姑娘,不算很美,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好媳妇。
张志恒也算情窦初开,第一次对一个女孩有这样的感觉。却想不到是个敌人,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断的回头去看。
虽然张志恒做的很低调。还是没有逃过刘文辉的眼睛。刘文辉也算是个过来人,对于张志恒的心情他到也知道,但是现在情况复杂,他也不好处理。何况这种事情,旁人就是想要插手也插不上手,只能默默的叹气。
眼前的浓雾已经慢慢散去,阳光洒在大地,满眼望去一片绿色,郁郁葱葱。刘文辉从来没有欣赏过这丛林的美景。现在看来这丛林也别有一翻味道,绿色是那样的清脆,绿色是那样的纯净,绿色是那样的让人高兴。微风吹拂脸上,阵阵的清香空气让人陶醉。
山下那一片绿色的中,露出一簇淡淡的红褐,期间墨绿色的点缀更加增添了红褐色的浓重。在这山野之中,让人看得很不习惯,却又感觉到高兴,感觉欣慰。
“终于到了!”大牛呼出一口浊气。
第153章 再回首
人的命天注定,这话虽然有点迷信,却也有几分道理。
武松眼看着就剩下一口气,坚持到了驻地。虽然说这里比不上内地的大医院,倒也不差。就这野战,就那种给人看病也给动物看病的医生,一针下去,武松很快退烧,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几个兄弟长出一口气,总算救回了武松的性命,一直担着的心这才放下。刘文辉守着武松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当武松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刘文辉趴在自己的床边,凌乱的头发,满足的胡子,比起在山上的时候更加像个野人,衣服上熟悉的味道,带着亲切感。
大牛一巴掌拍在武松背上:“你小子终于醒了,可让我们担心坏了。”
“咳,咳咳咳……”
病房里从各地送来的伤员全都有,似武松这样还能活下来的并没有几个。生命就是希望,对于生命的尊重是这些上过战场的战士心里最自豪和骄傲的事情。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隔壁病床上养伤的战友,全都过来询问。
带着眼睛的医生仔细检查了武松的身体,也是长出一口气,看着大牛怯怯道:“没事了,终于没事了。”
大牛嘿嘿的笑,样子恐怖,在哪医生看来更加的吓人。他清楚的记得,刚刚进医院的时候,大牛抓住他的衣领,压力的枪顶着自己脑袋的感觉。那时候差点尿裤子,兵痞自己也见过不少,从战场上下来的兵痞野蛮,大家都知道,但敢掏枪的没有人,大牛是第一个。
武松没事,众人放心,吃了些东西,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格外香甜,睡的天昏地暗,睡的踏踏实实。天什么时候亮,他们不知道,天什么时候黑,那就更不知道。
大牛是被饿醒的,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帐篷里只剩下他和梅松两个人。刘文辉和张志恒都不见了踪影。正在纳闷的时候,梅松似梦呓一般道:“都走了!去找了人了,孽缘呀!”
这句话说的和佛经一样奇怪,以大牛的智商很难理解,不过他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们踏进野战医院的那一刻,大牛发现了一个身影,熟悉!无比的熟悉!没有时间去看,但他已经猜到那人是谁,因为刘文辉也愣了一下。至于张志恒,更是夸张,俘虏是被警卫营的人带走的,带走的时候张志恒一直目送着。
大牛摇头苦笑:“女人真不是好东西。”
刘文辉的确在野战医院里发现了熟人,只从背影他就认出来。那身影可以说魂牵梦绕,在梦里时常会梦见,就是触及不到。因为武松的事情,他不得不先忍一忍。今日武松醒了,也该去看看她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从后方医院怎么会到这里?
刘文辉专门理了个发,是找那个下的去手的理发师弄的。旁人谁敢在脑袋上动刀子,整个医院只有他。那是士兵是个伤员,听说在家的时候,父亲是理发的,来到部队他自然也被称为理发师。第一次给人理发就是刘文辉。头发胡子太长了,全都乱蓬蓬的罩在脑袋上,只要弄短就行。
顶着一头如同狗啃了的发型,刮了胡子,借了一件军装,背着枪就去了。一路上刘文辉的心都很忐忑,发型藏在钢盔里还能好一些,他不知道穆双是不是还记得自己,一边走一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寻找说话的方式和语言。
“你好!又见面了!……”
“你好,好久不见,过得怎么样?……”
“你好,一直照顾我的兄弟,今天才来你不介意吧?……”
“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刘文辉一遍遍的演示,一遍遍的变换着说话的态度和表情,但是他总觉的不满意,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这些枯燥乏味的话没办法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很激动,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一只手伸向帐帘,还没有碰触到他就停了下来。刘文辉胆怯了,战场上的子弹横飞,尸体遍地他从来没有胆怯过,可是这帐帘的里面,或者说这帐帘让他胆怯。伸在空中的手,久久不能放下,也不敢碰触那帐帘。
帐帘一挑,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刘文辉的眼前。刘文辉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样的见面方式有些突兀,让他没有时间反应。
穆双手里端着药品和器械,身上的白衣服一尘不染,盘起来的头发规规矩矩的缩在帽子里。一开始被站在门口的刘文辉吓了一跳,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刘文辉没有说话,穆双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刘文辉的心脏跳的很快,两人的距离很近,让刘文辉紧张,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离得这么近,近在咫尺,都能闻见穆双身上淡淡的脂粉味道。
“你……!”刘文辉憋了半天依然说不出话。
穆双微微一笑:“你能先给我让条路吗?手术室需要这些东西!”
“哦!”刘文辉傻傻的答应一声,僵直的身子连忙往旁边挪了挪。穆双笑着从他身边走过,背影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神魂颠倒。刘文辉就站在那里,看着穆双的背影远去,他想要追上去,身子却不能动。
穆双紧走两步,忽然停下脚步,一回头看着刘文辉:“等我忙完好吗?我去找你!”
“哦!”
还是这个字。一路上搜肠刮肚想了那么多,到最后自己只说了两个字,不!只能算一个字。第一个字是一种服从,一种对于喜欢的人无条件的服从。第二个字是一种肯定,他知道穆双还记得自己,知道自己是来找她的,这就够了。别的话可以不用说。
一直等到穆双走进手术室,刘文辉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却是无比高兴,因为穆双说她会来。刘文辉飘了,向云彩一样飘了,走路都觉得轻快。只这么一面,只这么一个字,所有的信息全都在里面,不用多说。他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此处无声胜有声,何况他们还说了两句话。
刘文辉神采飞扬,带着笑脸走进病房。大牛和梅松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不知道大牛又给这梅松和武松说了些什么,刘文辉一进来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三人看着刘文辉那种笑容很诡异,刘文辉心里清楚的很,他心情好,不想和这些家伙胡搅蛮缠。
“老五呢?”
张志恒呆呆的坐在医院外面的山坡上,看着眼前的大山。雄壮而美丽,那片翠绿掩盖了其中的厮杀和鲜血。四周一片宁静,鸟鸣点缀其间,这样的时节这样的天气可以让人心情放松,可是张志恒就是高兴不起来。他的心情很糟糕,他睡不着,一躺下就是阿彩的影子。特别是阿彩被警卫营带走的时候,回头看他的那双眼神,无助,愤怒,其间似乎还有不甘和委屈。
阿彩是敌人,张志恒很清楚。这女人不漂亮,他也明白。但是,他就是觉得,阿彩需要保护,那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一个自己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的弱女子。
张志恒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阿彩,也不知道阿彩现在怎么样了?这是开战一来抓到的第一个俘虏,会不会被毒打,会不会被关在黑房子里不给吃不给喝。因为他在敌人那里就是这样的遭遇。
一只手搭在了张志恒的肩膀上。张志恒没有回头,他依然看着前方:“二哥,我……”
刘文辉顺势坐在张志恒的旁边:“别说话!你看着景色不错吧!”
张志恒没有回答,两个人就这样的看着前面的大山,看着满眼的绿色和高低起伏的山峦。时不时还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这片绿色之中来回的荡漾。
“你说那鸟是谁的?”刘文辉突然问道:“是我们的还是敌人的?”
张志恒一愣。这个问题是有点难以回答。这里是边境,动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那来的什么国籍!
刘文辉拍拍张志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