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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未待作年芳-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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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章取义,添油加醋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

“简直荒唐!”

元太妃一听到不能有第二个妃嫔这句话,便立马黑了脸。

这可真是她这辈子所听过的最荒谬,最滑稽的大话!

竟然口出狂言的说皇帝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真真是不知所谓!就凭她一个丞相之女,竟敢如此妄言,假使她真的进了宫,后。宫之中还岂能有安宁之日!”

“姑母说的极是。”丁元香聪明地避嫌,只附和着元太妃的话,而不是火上浇油斥责苏葵。

这把火烧到这里恰到好处,无需她再多言。

元太妃是什么人,到了这个份儿上若还能任由苏葵进宫,那绝对是老糊涂了。

苏葵这还没进宫呢,就如此'嚣张',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若真叫她进了宫去,只怕她以后连个说话的份儿都没有了。

她这边暗暗已经拿定了主意。

可唯有一点……

“虽说选妃的名额从尚宫局那里出来过后,都要再从本宫这里走上一遭,拦下来并非难事一一可据闻皇上似乎同她走的有些近,怕只怕是对她有几分喜欢的。”

她是连做梦都想着要住进坤宁宫里,才成日里上下操持着,而如果因此惹了皇帝不痛快,便是不值了。

丁元香眼神微动。

“不若元香择日进宫找个机会同陛下将此事呈明,就说是不小心听苏小姐提起的。元香认为陛下向来喜静,定也不想有如此不安分的人陪伴在侧。事先说的明白了,倒也省的姑母和陛下会因此生了隔阂一一姑母意下如何?”

她设想的此般周到。可以说避免了所有的后顾之忧,元太妃又焉有不乐意的道理。

“就依你所言。”

丁元香嘴角现出一丝笑意。

是苏葵自己亲口所说,若不能只她一人,她绝不进宫。

她这样做等于是断了苏葵进宫的可能,照这么来说的话,她倒也算是顺手帮了苏葵一把不是吗?

而对于她来说,则是可以免去一个最有威胁性的对手。

**

御书房,夜半。

慕冬尚且借着通亮的灯光批阅着公文,四下俱静,只偶尔沙沙地翻阅声响。

周围侍奉的人都被遣退了下去。只鹤延寿一人守着。

须臾,便听有叩门的声音响了起,“陛下。”

正是肖裴的声音。

“进。”

得了准,肖裴这才推门而入。走近了行礼。

鹤延寿见状道:“奴才先前吩咐了御膳房给陛下熬了参汤——奴才先去看一看。”

“嗯。”

待鹤延寿退了出去,将门合上之后,肖裴这才禀道:“照陛下的吩咐,属下去了挽仙楼已将陛下的口信带给了六王爷——六王爷要属下回禀陛下,说他那边已经调查出了些许眉目,不出差错。公主应是已被带出了城。”

“那便按照原计划安排下去,务必在到达凉州前拦下。”

“是。”肖裴应下,犹豫了一会儿,询问道:“那不辞。。。 怎么处理?”

慕冬冷冷吐出两个字来。“杖毙。”

肖裴顿了一顿,求情的话终究没敢说出口。

他刚想开口请退,却听慕冬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似是无意般问起,“六王爷独自去的挽仙楼?”

“回陛下——”肖裴霎时间明白了他为何有此无聊的一问,刻意咬重了声音道:“同行的还有苏二小姐。后来还亲自将苏小姐送回了府里去。。。。。。”

慕冬闻言搁下了手中的折子。

华颜离宫的时候,苏葵在场,她跟宿根一同过去也无可厚非,虽事情已经落定。但出于。。。私人的感情问题。他还是想知道知道苏葵是怎么看的。

于是,他便口气温冷参半地问道:“那她是什么意思——”

肖裴闻言一愣,一时没能参透他话里的含义。

什么叫什么意思?

谁跟谁有没有意思?

肖裴觉得云里雾里的。但他又没胆子开口发问,一来,他担心慕冬会因此鄙夷他的智商,二来他则是觉得如果他一开口发问,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慕冬则会对他摆摆手,然后冷冷的道:下去吧。

极不容易有此机会,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自家主子的内心世界,他绝不能错失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所以,他要装懂。

“属下认为。。。六王爷应还是对苏小姐有意思。”肖裴硬着头皮说道,心里却念叨着六王爷对不住了,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全是为了能跟上话题才出此下策。。。

却不知,这话题已经被他想偏了十万八千里还不止。

慕冬听他猛不丁的就来了这么一句,神色有些纠结——是该将肖裴带回正题来,还是顺着他的话题讨论下去?

他想了想,觉得既然已经确定了是攸允劫走了华颜,那就没必要再多问了。。。

左右现在事情处理完了,也还没有困意——

不如就此,谈一谈这个问题罢。

找到了这个充分却不怎么合理的理由,皇帝陛下开口了,“那你认为她是怎么想的?”

肖裴一听便精神抖擞,觉得这是他展现自己的大好时机——要知道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可谓是什么人都见过了,对男女之事也是深谙其道,虽至今还没娶妻,但已经积累下了一大票的追求者。

“据属下的经验来看,苏小姐应早已对六王爷无意了。”

慕冬闻听,觉得这句话听着很顺耳。

他也一早这么认为了。

肖裴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觉得有些话此时不说只怕是难寻契机了。

算了。为了他伟大英明的主子,他这次就算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提个醒!

下定了决心,肖裴即刻换上了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陛下,属下认为有些事情下手一定要快,否则错失了良机,会抱憾终身!”

慕冬嘴角一抽。

肖裴抱着一句也是说,十句也是说,过了这股劲儿就没胆子说了的敢死精神,愈发觉得热血沸腾。可能是这腔热血烧得太过凶猛,直涌进了脑袋里去,一时间大有脑袋短路的趋势。

也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

“其实奴才老早就看出来了,您很喜欢苏小姐!”

“。。。 。。。 ”

沉寂。沉静,沉默。

可怕的沉寂,可怕的沉静,可怕的沉默。

肖裴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他刚才。。。 说了什么来着。。。。。。。

他猛然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甚至连抬头去看慕冬的脸色的勇气都丧失了。

在他做好了承受最可怕的结果之后,却听高坐上传来慕冬淡淡地声音。“是喜欢她。”

肖裴瞪大了眼睛。

却又听那温温凉凉的声音响起,还带着几丝迷惑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肖裴伸手掰了掰惊的快要脱臼的下巴。

结结巴巴地道,“回陛下。没,没问题。。。”



天色初亮起,苏府上下各居其位,下人们在各处忙碌着,灰衣家丁打着哈欠去开了大门。

然而这哈欠才只打了一半便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门前横躺着一位浑身是血,面目全非,辨不出是死是活的人,只能从装束来判断。应是女子。



苏葵被丫鬟伺候着起了身。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明显是昨夜又没能睡的安稳。

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堆心替她梳理着柔缎般的青丝。

斗艳从耳房中收拾完罢行了出来,对着正擦着桌凳的光萼都争香神色俱正地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府里来了位姑娘,浑身是血的被抬了进来——”

“啊?”光萼惊的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活儿也顾不得做了,转脸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人该不是没了吧!”

斗艳忙地摇头,“方才我去给小姐打洗脸水的时候,就瞧见大夫往外头走,听他同王管家说了几句,说是性命无碍了,得亏救治的及时,再晚半柱香就没命了!”

“那还好。。。”

几人又围在一起唏嘘讨论了一番,猜测一个姑娘家怎会受这么重的伤,而后大致就是庆幸这人得亏没死在苏府里头,否则定会触了霉运,这回救了一条性命,府里定能积下福祉云云。

隔着一道屏风,苏葵将她们的话听了个大致,望向镜中堆心的倒影,蹙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听说是门房发现的,就躺在府门口,当时只剩下一口气儿了,门房不敢自作主张便令人去禀了老爷,老爷听了二话没说便让人给抬了进来去请了大夫。”这些也还是她方才从小蓝那里挺过来的,便照着大概给苏葵学了一遍。

苏葵闻言就点点头,便没将这件事情搁在心上。

辰时末,宫中来了人,带来了一道慕冬的口谕,说是要请苏葵进宫一趟。

苏葵猜想应是为了华颜的事情,不作他想,收拾停当之后,便随来人去了。

正文 303:争执

苏葵被引着穿过悬着赤金九龙大匾的养心殿,却见前头带路的小黄门没有停下的打算。

她疑惑地问道:“公公,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小黄门笑着答道:“陛下在於华榭等着苏小姐呢——”

於华榭坐落于龙泉宫后,是一座建在水池中的大敞厅;四面皆有窗临水;左右布有回廊;跨水接岸;后面更建有曲折白玉拱桥,是元盛帝登基后命人而建。

远远地,苏葵便瞧见了一池子的芙蕖和接天碧叶,朱红色的长廊连接着两层高的八角重檐敞厅坐落在其间。

小黄门只将她送到廊前,便止下了步子。

苏葵穿过长廊,便见半镂空的雕花朱门敞着,她举目往里探去,见慕冬坐在侧对着她的位置上,他身侧的窗子开了一扇,几缕金赤赤的日光潜了进来。

好像不管是什么时候,他的背总是挺的很直。

莫名其妙的,苏葵竟觉得此刻的他如同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像。

一时不敢轻易开口打破这种寂静。

慕冬似有所查,转头见她立在门口不进不退的,开口道:“怎不进来。”

苏葵这才提步走了进去,行礼罢,便听慕冬一如既往没有起伏的声音道:“坐。”

苏葵坐下后便没开口多问什么,只静静地等着他的话。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慕冬会毫无预兆,毫无铺垫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昨日问过了钦天监,下月初十,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你若无异议,便定为纳彩之日,让礼部去拟诏书。”

纳彩?!

苏葵身子一震。

他是。。。要娶她?

她觉得慕冬这话说的不止突然,更是突兀之极!

毕竟她这么久以来,跟慕冬的相处之下,从未涉及过这个问题。无形之中,二人都维持着一种默契。

而且,他若真的想娶她,应早在元盛帝早前有意赐婚之时便娶了——

苏葵蓦然抬起了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惑之色。

“为什么?”

几乎想也没想,她便问出了这句话来。

慕冬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不疾不徐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苏葵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这,这算是什么解释?!

若是他只是一个皇帝,她兴许还能面不改色的驳论,但是,不觉间他在她心里所占据着的。还有另外一个与众不同的位置。

一时间脑袋都快搅成了浆糊,又急又慌,也未能去顾及她这种反应极有忤逆圣意的嫌疑。

“可是。。。”

慕冬脑海里忽然就闪过肖裴说的那句话——大多数女子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习惯口是心非,是以用来掩饰内心巨大的喜悦,而当这个时候最紧要的事情就是不给她说‘可是’的机会,才是上策。

“没有可是,皇后总是要立的,而你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本可以换一种极为煽情的说法,可从他口中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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