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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圣教主回忆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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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眼睛轱辘轱辘转了转:“你的娘亲,她姓叶。因为你怀着我时同你夫君失散了,在母家住着便姓叶。”
我忽然想起了叶痕:“那我和一个叫叶痕的,是什么关系?”
小孩爽快答:“你二表哥。”
孟小宝很快跑了回来,他纵身一跃轻飘飘地上树,功夫好得令人侧目。我说:“夫君夫君,你爹怎么说?”
孟小宝说:“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小孩叶小酒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要说便说。”
孟小宝于是继续摇着扇子,正襟危坐地说:“我爹说,我的原名的确是叫血沧澜。但他说这个名字给我带来诸多厄运,以后是不能再唤的了。”
我郑重点头:“公公既然如此说,那我以后也叫你孟小宝。”
孟小宝笑说:“以后只许叫夫君。”
他的笑容让我心神荡漾,但一旁的叶小酒却十分不乐意,干脆身子一歪横在我们两人当中,不让孟小宝碰到我分毫,嘴中喃喃:“少儿不宜,教坏孩子谁负责?”
我虽然将信将疑,但却十分想揍他一再坏我好事,我掌心竖起来,却被孟小宝一把抓住:“娘子这样可不好,怎么能随便打小孩子。”
我没好气地说:“那坏消息呢?”
孟小宝忽然愁眉苦脸地合起折扇,叹口气说:“坏消息是,我爹在圆觉洞中沉睡五年,圆觉大师与鸣光施主也呆在洞中常年不出世,所以对我究竟在哪里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是十分清楚。”孟小宝说完,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似乎要冲过来揍他,于是切切地说:“但是姑娘,我第一眼见你便觉得如此熟悉,这是我失忆以来内心最为澎湃的时候。我有六成把握,这孩子的确是你我的。而且普天之下,难以找出两个容貌在我们两人之上的人,而这个孩子的长相已清秀到前所未见,这样来说,便又多了一成。”
叶小酒可怜巴巴地摇晃我的手臂:“娘亲,你瞧瞧我,娘亲,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娘亲呢?”
我倒还没有心疼,孟小宝忽然将叶小酒一把揽过去,眼泪婆娑地抱紧了他,抚摸着他的细嫩脸蛋说:“孩子,你受了这些年的苦,爹爹知错了。爹爹往后一定加倍疼爱你。”
我瞧着他的模样不禁肝火旺盛起来,伸出手背在孟小宝额头试了试体温,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装儿子没节操

孟小宝以大户人家公子的派头,邀请我与那小孩叶小酒一同去吃饭。我们爬山爬了许久,越爬叶小酒越是高兴。他似乎是来过这个地方,不停地说起许多年前我如何如何带着他在这山上玩耍。
他握上我的手,仰着脑袋跟着我说:“以前娘亲带我在这灵鹫峰的山下吃肉串,我咬了娘亲一口,娘亲哭得稀里哗啦。”
我黑着脸睨一眼孟小宝,他果然像看笑话一样地瞧着我,将我愚蠢的本质看得清清楚楚。我斜眼等着握住我手的叶小酒,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捏疼。
叶小酒的骨头仿佛感觉不到痛感,我捏他他也不叫不哭,实在令我更加着恼。反而我欺负他的模样被孟小宝全然看了去,他将叶小酒的手夺过去,责备地对我说:“小酒还小,你这么打他,他将来会记恨你。”
叶小酒柔软的手掌被孟小宝牢牢抓住。大手包住他小手的那刻,我明显感觉叶小酒浑身颤了几颤。孟小宝强拉着他,还时不时拍着他的脑袋。
叶小酒似乎对脑袋很紧张,每次孟小宝拍他的脑袋,他都会牢牢地按住他头顶的四条小辫子。我不知是不是正午日头太大,那阳光洒在他的头顶,我分明看见几根银丝掩盖在浓密的黑发下面。
叶小酒被他攥着很不自在,数次想将手臂抽身回来,却被孟小宝更紧地拉住。我看这孩子闹腾得很,于是对孟小宝说:“夫君,他是在捣蛋,大不了他再闹便不给他吃饭,看他敢不乖么。”
孟小宝护短地说:“走了这么久的路,小酒恐怕是累了。你看他这皮肤,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这胳膊这腿,已经软得像柿子一样。”孟小宝一边说一边对叶小酒上下其手,叶小酒悲催地望着我,可怜兮兮地模样好像快哭了。
这时孟小宝放了一剂猛料,彻底摧毁了叶小酒的精神。我的夫君孟小宝说:“小酒,来,爹爹背你。”说着蹲下身子,臀部半撅,友好而热烈地企盼着小酒爬上来。
我平时走路如飞,孟小宝更是飘逸,但小酒这孩子着实慢得很。我已经饿得要命等不及了,孟小宝背他倒是能走快些。我说:“叶小酒,你爹要背你,还不麻利地爬到你爹背上去?”
小酒忽然暴跳如雷地跑到我身后,将我拉至一边,瞪着一双浓眉大眼气鼓鼓地说:“秋小七,我是身不由己使不出功力来,你一定要将我……将我赶尽杀绝吗?”
一个九岁的小孩,怎么说话都是稚嫩的童音,生气也可爱得很。我被他逗乐了:“你爹背一背你,又怎么是欺负你?难道要我来背吗?而且,我是你的娘亲,不许直呼我名讳!”
我当然不会背他,而是抓起他的后领将半人高的他提起来,直接放到孟小宝的背上去了。
叶小酒闭上眼睛,低低地道了一声:“苍天啊,罢了罢了”,随后便任凭孟小宝拖着他的两瓣屁股,颤颤巍巍地向圆觉洞飘去。
圆觉洞里烛火微光,我还走到深处,便望见几个昏黄的几个人影投在壁上,一个光头,一个长胡,一个披发,一个女子。
我走近了一个个分辨人影,只认出了那影壁上的女子:妖里妖气的司空满。
司空满向叶小酒使了个颜色,叶小酒笑嘻嘻地向其他三人喊道:“圆觉大师、鸣光尊长、剑圣孟伯伯,我是叶……小酒。”
他故意在“小酒”两字上狠狠地着重,我品了品这两个字,着实没什么水平,这是谁取的名?
我定睛望去,光头一定便是圆觉大师,黑发黑胡子的那人剑眉心目,手里的茧子厚实,像是小酒口中的剑圣,另一个姿容飘逸,一头白发垂坠披在脑后,略有些像我醒来见到的叶痕,这一定是什么鸣光尊长了。
司空满翘着手指开口,满面胭脂香味四溢:“都来吃斋饭,来吃斋饭,奴家已经为你们准备多时了。小酒,你看都是你爱吃的。”
孟小宝端坐蒲团之上,将小酒一把揽入怀中,慈爱地揉捏着他的小胳膊,望向不苟言笑的黑发白发两位老者:“爹,鸣光伯伯,你们瞧瞧小酒是不是我儿子?”
剑圣与鸣光不约而同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对,没错,就是他。”
鸣光意味深长地望了小酒一眼,喟然长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当年本座替妹赎罪,与老伙计在这洞中一坐数年,如今也已经习惯这种吃斋逗趣的安逸日子了。”
剑圣也望了小酒一眼,又瞧了瞧我,目光深沉地说:“能照顾小七的唯有你一个人,我这不孝顺的儿子将你们两人害成如今这样,我瞧着着实不忍。”
两个长者对着叶小酒长吁短叹,感慨他的艰难,似乎是讲个渣男抛弃弱妻稚子,年幼儿子为母撑起半天的感人故事,我听得心里怪不落忍。
孟小宝听完,与我四目一对,我望着他愧疚的神情心里一个咯噔,以同样悲切的眼神告诉他,看样子叶小酒是我们儿子无疑了。
“阿弥陀佛,”坐在正中的圆觉道长终于开口,巍巍老者精神矍铄地拿起筷子,向桌前一干人扫视一遍,淡定吐出两个字:“开吃。”
——
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我用我的全部精力去寻找我夫君血沧澜,如今虽然他改了名,但那举世无双的姿容,实在比我醒来时望见的叶痕还有过之无不及,望一眼便使人沉沦于他的面容。我想,也许他并没有那么俊俏,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司空满忙前忙后像是伺候的丫鬟,我瞧他对鸣光尊长和小酒尤其地好,每隔半盏茶便嘘寒问暖,但对我却不理不睬。对孟小宝便更差了,连床铺抱来时,都直接扔在地上让他自己去铺,还连连瞪眼,我生气地冲在前面威胁他:“你再瞪我夫君,我就挖下你的眼珠子!”
圆觉大师、鸣光尊长、剑圣三人在外面听到,异口同声叹一句:“善哉善哉。”
圆觉洞本是个清净的地方,现下挤了七个人在里面,床位就有些不够。我拍拍司空满的肩膀做出安排:“我同我夫君一起睡。”
司空满一惊一乍地说:“不行!”
我皱着眉头又想抠他的眼珠子:“为什么不行?”
司空满紧张地一头汗:“因为……因为……”
叶小酒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径直地跌仰在我榻上,抱住我的一双腿:“娘亲娘亲,小酒怕黑,小酒怕生人,小酒怕口臭狐臭和脚臭,小酒从来都是和娘亲一起睡的。”
我虽然听了几位老者的话,对他是我的儿子又信了几成,但同他一起睡还是十分不乐意:今天可是我历尽艰难困苦千里寻夫找到夫君的第一个晚上,这杀千刀是孩子是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就知道坏我的好事!
我拿出匕首凶狠地命令他:“你去同这个人妖睡,我今天就是要同你爹睡!”
司空满不悦地甩小手帕:“你说谁是人妖!”
眼看着要吵起来扰了外面三位老者的清净,孟小宝啪啪两声,在我和司空满的肩头一人敲了一下,我顿时嗓子便嘶哑起来,老太太一般吐出三个字:“夫君你……”声音变得实在难听,我便住了嘴。
司空满奋力地白我一眼,用更为沙哑地声音低低道了句:“神经病。”
孟小宝泰然坐到床铺之上,对我们两人说:“娘子,你和司空兄到洞外打去。我今晚要弥补对小酒这些年的亏欠,就让我陪小酒睡吧。”
“啊?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司空满尖声叫起来,外面三位老者的通铺传来几声咳嗽,似乎在以示警告。
小酒垂头丧气地将他喝止:“司空满,为今之计,你就暂且委屈一下,小七,你对他下手轻一点;我也暂且委屈一下,就一晚而已。”他翻了个身,努力离孟小宝远了些。
司空满艰难地说:“可这……这可是血沧澜啊……您这一睡若是传出去,那定然是江湖八大奇观要排首位了。”
我听得实在不乐呵,一把拎起叶小酒的后领将他提在手里,用嘶哑的声音说:“都婆婆妈妈地跟娘们似的,夫君你和人妖睡,我同小酒找个树干解决一下。”
叶小酒满眼惊喜地站起来抱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胸间说:“娘亲真好。”

真的吃错药了

我拎着叶痕从圆觉洞里走出来,孟小宝一脸不舍地注视着我。我也不知他今晚是如何睡的,但小酒这小鬼头在我身边,还着实有些难办。
洞外漆黑一片,偶有鸟兽声划破寂静。我是个有身手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却怕小酒会有些怕。我装作漠不关心,拍拍他的脑袋:“小鬼,你真的怕黑?”
叶小酒本来在我身边走得挺欢,一听我这么问,忽然眼泪汪汪地抬头:“娘亲,特别怕。”
我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他一双手臂环住我的脖颈,倒有些沉。我不悦地说:“以后少吃点,再重就抱不动了。”
今夜露重潮湿,我总觉得在外面待一夜,一来对小酒身体不好,二来别留下什么阴影,心智成了问题就不好了。
可住在哪里的确是个问题。我又一拍小酒的头:“你不是说以前我带你来过吗?我们上次住在哪里?”
叶小酒正坐在我手臂上,抱着我的脸狂亲。虽然我是他妈,但被刚认的儿子猛亲一阵还是很不自在。
他小鸡啄米吃干抹净之后,这才说:“山下有个小客栈,我们可以去那里留宿一晚。”
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我便按着他指的路线在乌漆墨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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