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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圣教主回忆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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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叹一声,想到现在不败正在蚩灵山上与司空左使争论不休,一定会闹得离家出走,于是嘱托司空满:“如果不败没地方可去,下次偷偷将他带出来,让我来劝导他。”
司空满领会后,又哭哭啼啼地待着三个小孩去了。
他走后,我一个人捧着剑琢磨了半晌,去找叶痕。到了他的门口,我敲了许久都没有应声。
这些时日他每天等我练完剑,都来陪我,先下几个孩子也已经送走,教中的事情他每天起早便会处理好,不会拖到这个时候,怎么却没人在呢。
我正打算打道回府,却听见里面一声清脆,是打翻杯子的声音。
我心里忽然着慌,运气一脚将门踹开,见叶痕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以手撑着额头,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我凑近几步,忽然有人从我身后窜出门去,我瞬间回头,面上扑来一层药粉,我忍不住吸入鼻,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门被倏忽关上。
“小七……”我听到叶痕叫我,但声音好像呓语。我先顾不得他,冲到门口打算开门,确是觉得四肢乏力,我去用身子撞门,叶痕却从后上来抱住我。
“小七……你怎么来了……”
我问他:“刚才那人是谁,还向我撒药粉,我的脑袋越来越晕了。”
叶痕说:“你认识的,冰魄……”
他的声音很困倦,声音却有些急促,嘴唇开始在我的脖颈之间游离。
我心想遭了,不会他又被下药了吧,上次还是五年前,他被人下了药,在我身上来回翻滚,怎么扒拉都不下来,这次长成了大人,还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乏力挣脱不开,于是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司空左使怀了苏不败的孩子!叶痕,你说他们俩的孩子长什么样?司空两个姊妹都要这个孩子做圣灵,叶痕你可不能答应,若是答应了,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能破处,不能破处,不能破处啊叶痕!”
这家伙将手移动到我的领口,仍用慵懒的声音说:“小七,我们也要有个自己的孩子,我等了太久,二十八年又十六年,我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我真是笨哪!说什么不好,说司空空生孩子,我被自己给蠢死了。但这个时候我浑身没了力气,叶痕的手在我领口摸索一阵,最后终于不耐烦,将我衣服生生扯开扒了下来。
我被他的大力拉扯吓了一跳,想逃跑却腿下一软,跌坐下去,叶痕瞬时跪下来,开始扒我的裤子。
我口中喊着祈求:“叶痕,不能啊,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再想想我,我不想,你要是强迫我,你就是用强,你怎么能对我用强,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我说着说着,面上开始潮红,嘴里也喘息起来,他解除我下身的衣物,又一瞬将自己的也褪去,就这么俯身在我上面。
他赤裸的身躯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时,那触感的灼烧使得我心潮涌动,我无奈呐喊出口:“妈呀!”
他这回可不像以前温柔,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被他两臂压着,压得我喘不过气又动不了身,他的唇第一次从我的锁骨向下亲吻,我浑身都被他亲得起了鸡皮疙瘩,眼看着他就要亲到我的胸脯那红点上去,我咬着牙尖叫:“教主大人饶命啊!”
他一边亲吻,继续向下,一边吐息着说:“绝不能饶你,秋小七,你再也别想跑了。”
他说“跑”的时候,闷哼一声,我感觉到滚烫又坚硬的东西顶进我的身体,我痛得龇牙咧嘴地骂他,他却说:“你看,你又开始骂我了,那时你为什么哑了?我很喜欢你骂我……”
这人绝对是疯了疯了,我痛得用手指甲去抓他,他仍旧不理,我真的好痛好痛,然后……
我晕过去了。

白莲花的阴谋

我爬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外面日光已经大亮 ,透着窗纸还有点耀眼,我转头,先入眼的是叶痕。
他衣服披散着,露出起伏的胸脯,我顺着他胸脯的肌肉看下去……他没穿裤子。
我再顺着我起伏的胸脯看下去,我也没穿裤子。
我的头好疼,下身更是疼得要死过去,但还是坚持一边推搡叶痕,一边穿起衣服。好在他还没醒,我脸烫的好似炭火,羞得想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
我推他,他还是不醒,我静静地瞧着他酣睡的模样,长发披在脑后,有丝缕垂在面上,他一呼一吸,我忍不住去触了触他的脸颊,也是和我一样滚烫。
我凑近去数他的睫毛,余光却瞥见他脑后的白发多了许多,我失声叫出来:“叶痕……”
我的声音大了些,他有些苏醒,呓语说:“嗯……”
他躺在地上的模样迷乱却好看,我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但他总归是个教主,我定了定心神,决心一定得帮他瞒下去。也不知道蚩灵教的圣灵为什么一定要保住童子身,鸣光教主也是一生未娶妻,难道与练功有关么?我只但愿他的这小身子被我破了,可不要有什么坏处啊。
我将他费力地抱起来,这倒不是我第一次抱他,但他重了不少,我踉跄了数步,才将他挪到床上去。
我才刚将他放置好,将被子给他盖上,便听到敲门声,我一急,就钻到了床下。
门敲了两声便停住,有人直接推了进来。我想起昨日我是被人从外关在里面的,显然是上了锁。那人推门进来,又轻轻掩上,拿了桌前的凳子在叶痕床边,然后端端坐下。
我在床底瞧见这人身着淡紫的裙子,显然是个女子。
门外传来两声呼喊,一声粗,一声细:“教主!教主!“ 我听出是叶痕身边的日月使。
“不要喧哗,叶教主吃了我的九转丸,此刻还有些虚弱。“
我听出来是白冰魄的声音。昨夜听叶痕说,当时在屋内的人就是冰魄,那向我撒药粉的也是她,可见上次她的哭哭啼啼真是装出来的。她到底要做什么?
日月使站在门外瞧了眼叶痕,说:“多亏白姑娘眼疾手快,提醒我们有人在外面埋伏着毒害教主,我们两个追了一夜,但却仍然被他打退逃走了,您昨日本来是来做客的,却劳烦您照顾教主了一夜。“
白冰魄说:“无妨,我与叶痕十几年的交情,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受伤中毒,我要是救不了他,才是自己心里难过。“
日月使恭恭敬敬:“教主从小信任的人就只有白姑娘,白姑娘多少次妙手回春,救教主于危难之间,就连五年前我们在钱塘受伤,也是白姑娘给我们捡回的命,白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哥俩上拜教主,下拜白姑娘,万死不辞。“
我听着十分的不舒服,枉我天天和叶痕的属下混在一起,除了司空姊妹两个与我相亲外,这两个长相奇怪的日月使,从来也对我冷言冷语,生分得很,还说什么叶痕只信任白冰魄,还要听从她调遣。白冰魄跟随了血沧澜那么久,若是真有坏心眼,叶痕就要被这两个蠢笨的属下给害死了!
白冰魄继续说,声音哽咽:“两位尊使怎么能这么说,你们就像我的父兄,是从小将我和叶痕看大的,我怎么能受得起这样的礼?“
白冰魄一哽咽,日月使两个更加慷慨激昂:“冰魄姑娘,有您一日就有我们一日,谁要是欺负您,我们
两人退了出去,还主动客气地将门带上。待得他们的脚步走得远了,白冰魄温柔如溪水一样的声音流出来:“你还不出来么,小七?“
我暗自白她一眼,却望见她将脑袋探了下来,面上仍然带着面纱,只露出两颗眼睛向我忽闪忽闪。她也就这双眼睛与我有所不同了,人皮面具再怎么真,也只是覆在人面上的多余的一张皮,眼睛模样怎么能盖得住
我心一横,朝外面爬着出来。
我方已爬出来,白冰魄就将面纱摘下,将那张仿我的人皮面具露了出来。
叶痕的房里本来并没有镜子,但不知道怎么,现下在我们身后不远的桌上,倒多了一面硕大的铜镜,将我水草一般的头发和凌乱的衣衫照了出来。我的身边是妆容姣好,衣服素雅的另一个我,两张同样的脸,一个灰头土脸,一个明眸生辉,我瞪着她没有好脾气,她却对着我笑靥如花,实在让我不寒而栗。
我说:“昨夜给叶痕和我下药的就是你吧,你和血沧澜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如果敢伤害叶痕,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白冰魄本来向我笑着,这回却有些委屈,眼里涌上一层雾水,朦朦胧胧地转回头去看着叶痕,突然叫了一声:“呀,不好!“
我说:“你一惊一乍做什么?“
白冰魄登时站起来,我们个头相差不多,她瞪视着我,说:“秋小七,你给叶痕下了迷药,让他与你交合了?你好阴险,够残忍,你知道蚩灵教的圣灵没有了童身会有什么下场么?“
我被她喝住。我的心里原本就有这个疑问,她这么厉喝出来,让我更加不安。我说:“什……什么下场?“
白冰魄说:“叶痕所修炼的是蚩灵教最为圣洁的神功,只有圣灵,也就是下一任的教主才有权修炼,就连当年的慕容希都没有这样的权利,也就是因为鸣光教主修练成了神功,所以慕容希才有十足的把握,鸣光教主可以打败剑圣,这才在泰山之巅下战帖……这些江湖旧事,你听过么?“
我问:“你直接说,叶痕会怎么样?“
白冰魄叹了口气:“我早前见叶痕,便发现他有了些白发,但那倒是不打紧,鸣光教主当年也是如此。但其实修练这门功夫,如果无人打扰,无人触碰,头发也并不会变白,只是鸣光教主心有挂碍,也就是他的妹妹慕容希,血肉或者情爱的关系,对于修炼神功的人就是一种不洁净的东西,身体时常与人触碰,所以才会致头发全白,但这毕竟是肌肤之亲,却不似是你与他交合,从他的身体里去破坏他的洁净,他现在从内而外都已经不是洁净的人,再修炼神功,就会让他很快枯朽下去的你知道吗?“
我身子颤了颤,扑在叶痕身前呼唤他,但他仍然不醒来。我狠狠地对着白冰魄说:“是你干的,你给他下了迷药,又偷袭我,让我吸入了你的药粉!“
白冰魄忽然哭出来,无辜地望着我:“你胡说什么,我给叶痕茶杯里下了无色无味的情花粉,只是想他能够对我情动,我只是想借此让他明白我对他的感情,但这绝不是让人乱了□□的药物,而我给你撒的药粉,也不过是障眼的灰粉,让你不要看到我的容貌,好给我机会立刻罢了。我只是个一厢情愿的女子,只为求得他一瞬的垂怜,但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伤害他,伤害你啊小七。现下他的内息大乱,所以才醒不来啊。“
她忽然走过来捧住我的手:“小七,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就算是对你的情动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你也不能这样破坏他的身子啊!“
我惊得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我的手沾染了一些昨夜她撒来的粉末,我捡起来闻了闻,放在口中尝了一点。那的确只是寻常的灰粉。
她说的也许没错,我也许真的没有被她下药,但我只是自以为她下了药,我心里想着,这药是旁人下的,是有人害我的,所以我才会不负责任地没有阻止叶痕,但其实……其实我心里也想要他,是我以被她下药为借口,是我自己忍不住想要迎合他的。
所以,竟是我害了叶痕?
白冰魄上前抚着我的肩头,我厌恶地弹开她,她委屈地掩泣起来:“小七,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救他。”
我像抓住最后的稻草一样祈求地望着她:“什么方法?”
她擦掉眼下的泪水:“我们两个有一样的面容,如果我扮作你,为叶痕调理好内息,配药压□□内的杂气,他大约还能够延长几十年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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