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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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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好的夜,只缺佳人相伴在侧。”
声音划过夜空,慕容夜玄冷不丁地收回手。他转身就看见南初倚靠在他身后的一棵树上,面目沉静。
慕容夜玄道:“南烈皇,何出此言?”
南初并未说话。他细细地打量着慕容夜玄,猜测着他同柳卿笛的关系。瞧了半天,都没有见慕容夜玄有什么反应。南初有些不甘心,又道:“方才听闻柳家小姐不知所踪了。”他南初虽不敢自诩是一个好皇帝,可以将南烈治理的有多么景气。却怎么都不敢相信,征战沙场那样多年的自己,会在谋略上输给一个十多岁的丫头。今时,他竟然都做了那丫头的棋子。若是她不说,他便是连想要自由,都是一种奢望。
慕容夜玄平静地开口,道:“卿儿,殁了。”
南初心中一沉。他忽然站起身来,疾步走到慕容夜玄的身前揪住他的衣襟,道:“你说什么?”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什么,只是觉着有些空了。
柳卿笛,那个不可一世的柳卿笛竟然这样悄无声息地,没了。
“柳卿笛,没了。”薄唇轻启,字句差别,意思却是丝毫不差。
南初放开手,他背过身去,长叹一声,道:“我一直还想同柳卿笛一决高下。怎会料到没了机会。呵,慕容公子,朕不可否认,柳卿笛是一个好的统治者。而她,却注定不会成为一个好的妻子。”
这一句话,恰恰说中慕容夜玄的心中之事。他道:“南烈皇,此话怎讲?”
不只是怎得,南初竟然笑出了声,继续道:“柳卿笛心狠手辣,功夫卓越,计谋过人。朕挣扎沙场十多年,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女子。掌控着一个国家这么多年,不禁可以保住自身安然无恙,更可以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那十多年,东程你内忧外患不断。若不是柳卿笛,单凭柳宣墨一人,是断然扛不住的。”
这样冷的夜,让南初想到那年他第一次见到卿笛,她脸上那样冰冷的表情。
那时,就连南初都不敢相信,身为镇国公主的柳卿笛到南烈来,仅带了一名贴身侍奉的宫女。她见他时,亦只说了一句话,南烈皇,本宫要你出兵。那一句话,恍若她已君临天下。
时过境迁,有谁提到东程的镇国公主不是惧怕,不是钦佩。怎会不感叹,一十八岁的女子,要怎样的环境让她变作如此?
南烈所说的柳卿笛,为慕容夜玄所陌生。他贪婪地吸收着南初所说的每一个字。
“是吗?”南初说完,慕容夜玄平静地说道。唇角扬起一抹笑。
南初似乎还想说什么,只听闻一声:“皇上?”声音微颤,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第贰拾叁章 梦醒之深谷(1)

03
程馨扶着门框,看着站在雪地里的男子。大约是有点不敢相信,她转过头去,看着恬芝。恬芝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程馨的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她失礼地拉着南初,再三确认。最后,她跌坐在地上,先是低声啜泣,又是放声大笑。弄得在场的男子都有些莫名其妙。
南初扶起程馨,道:“你怎会在这里?”他在看见程馨的那一刻起,眼中的疑惑就未离开过。此刻,程馨应当是在皇宫中,却为何会慕容夜玄一起出现在这里。
程馨的神智尚且不清,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南初的问。
柳玄忍了许久,终还是没能忍住,将程馨抢一般的揽入自己的怀中。程馨看着柳玄傻傻地笑,宛若痴儿。拼了命克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冲动。他道:“南烈皇,馨儿今日赶了许久的路,已然有些累了。若是有什么话,明日再问,也不迟啊。”
南初的眼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入柳玄的心。一直挂着虚衔的柳玄怎能同一直处在高位掌权的南初相比。来来回回,三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南初还未说什么,柳玄就急着将程馨带离他的视线。
经过这样一个细小地插曲。南初和慕容夜玄也没有心思再继续方才那个话题。两个出色的男子相视一笑,相继进了破庙。
屋内。
程馨在柳玄的怀里睡的很不安稳,手乱挥。柳玄面带疲惫之色,紧紧地握住程馨的双手。待程馨的睡颜中的紧张与不安才慢慢褪去。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又观察她许久,柳玄才安心睡去。
独孤紫嫣倔强的躺在一处,睁着眼睛通过破败的屋顶看着天空,不知在做什么。
独孤无崖坐在火堆旁,时不时地看一眼独孤紫嫣。触及少女略带怒气眼眸,他瞬间便将自己的眼神收回。看得慕容夜玄好不欢喜。
反观蒲涯倒是最为悠闲。抱着剑,倚着房梁早已睡去。
被灰蒙蒙充斥着的夜晚,这样的宁静也是如此的美好。
琉璃谷。
卿笛和夙淮二人在这里转来转去许久。而这里,仿佛是一个圆。每每走出,最终却又回到了原处。卿笛即便再好的脾气,也被整的有的不耐烦了。她将做记号的石头狠狠地摔在地上,许是还不解气,又跺了几脚,脸上难看的颜色才少了些。
夙淮看着卿笛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不免觉着有些好笑。看惯了她高高在上的冷漠,这样的柳卿笛着实是新鲜。他走的也有些累了,靠着一颗树歇息,眼瞧着卿笛又要去转,他不禁喊住她:“你莫要再费力气了。若是我们能走出去,又何须等到现在。莫要还未寻到出路,自己就累死在这里了。”说的也是极为悠闲。
卿笛恶狠狠地瞪了眼夙淮,没好气地说道:“这一切还得多亏了妖皇您,若不是您,我柳卿笛怎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夙淮一时间接不上了话。
那时,两人的体力都有些不支。若是在继续同他们斗下去,吃亏得只会是他们自己。倒不如做一回逃兵,兴许还会有一线生机。夙淮想也不想就寻了处他们防御最弱的地方,做了突围,又拉着卿笛没命地奔跑。跑到悬崖边,夙淮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自然,这一切自始至终都由不得卿笛反抗。
可是,谁又会知道,这悬崖下竟是一个四季常青的山谷。景色诱人,却也害人。
卿笛又道:“怎么,妖皇说不出话来?”
夙淮尴尬地咳了几声,道:“卿儿,你这是说什么。那时,我不过是想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来保住性命罢了。”
这次却是换做卿笛没了话语。
那时若是同那些人继续打斗,怕是,她也会没了性命。算来,夙淮这一举动还救了自己一命。卿笛咬牙切齿地说了声:“卿笛再次谢过妖皇。”
夙淮儒雅一笑,目光落在远处。却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的脸色一变,拉着卿笛又准备逃。
夙淮的眼色愈沉。这样的深谷,秘密委实是太多了。并非他们二人之力可以阻挡。方才他本想借着妖术离开,周围的景色却是连变都没有变过。现在能做的唯有看见一处便躲开一处。这样兴许还有出谷的机会。
“夙淮,你又要做什么?”卿笛看着夙淮,分外不满。
夙淮心下是知道,若是不说个明白,这一次柳卿笛断然不会同他一起离开。夙淮指了指不远处一团白雾似是在幻化。不一会儿,白雾散去一个绝色的女子身着白衣站在那里,她朝他们微微一笑,便欲走来。
这里虽美,却不像是有人烟的地方。而那个女子的出现,又摆明了她并非是人。
“走啊。”夙淮再三催促,柳卿笛却像是被人钉在那里似的。双目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变得呆滞极了。夙淮又拉了拉卿笛,少女依旧纹丝不动。
卿笛忽然拂开夙淮的手,道:“夙淮,这里是我的家,你要让我去哪里?”
“什么?”夙淮的双瞳紧缩。
卿笛一步一步向那冲她招手的女子那里去。笑得宛若一个孩子。欢快地向那女子跑去。卿笛道:“娘,我是墨儿。墨儿来了。娘,墨儿好想你。娘。”
女子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她一手掐住卿笛的脖子。

、第贰拾叁章 梦醒之深谷(2)

树木茂盛,遮住阳光。
这一片林子中,仅靠着萤火虫带来些许亮光。
卿笛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的光宛若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她迅速地点了白衣女子的几处穴位。女子眼喷怒火地看着柳卿笛,她呵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不停地挣扎。卿笛吃力地用灵术维系着捆住女子的绳子。夙淮想帮上一把,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卿笛笑笑,道:“若不是你化作神医琉璃的模样,我怎会不受你的蛊惑?”
卿笛施法将那女子绑在一棵树上,又借着周围参杂在怨气中的灵气将那绳子上的结弄得更加牢固了些。她仔细地打量着女子。若非她那双眼睛含满了怨气,不同于琉璃的那种让人心动的清澈,怕是连卿笛都以为琉璃现世。卿笛留恋地看着白衣女子的眼睛,险些又受了那女子的蛊惑。本是想将她的双目毁了去,看着同琉璃有几分相似的眼神,卿笛还是下不了手。
女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跌落琉璃谷的人不算少。她总是能凭借着这绝美的姿色蛊惑人心,然后挖取别人的心。让这琉璃谷的怨气更加重些。这样,她的力量也就更加强大。怨气的日益强大,她总是自认为天下无敌。而今日,她现身的原因,便是夙淮身上强大的妖气。若是吸食尽,她便可以称霸天下。
“你的眼睛,永远不可能有琉璃那般清澈。”
“什么?”女子一愣。
卿笛微微一笑,道:“本座本名,墨苑。”
“什么?”女子听见这个名字,头痛得厉害,仿佛要将她撕裂。她不停地挣扎。眼见着她就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卿笛连忙用灵术抵抗。
女子的双眼忽然变得赤红。绳子被她身体迸发出的力量挣断。她诡异地笑着,走向夙淮。夙淮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她扼住了喉咙。夙淮宛若一只频临死亡的鱼类,翻着白眼。双手乱抓。也不知道那女子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比她高出许多的夙淮提的脚离了地。
“放手吧。莫要再作孽了。”从空中传出的一道女声,空灵且无奈。仿佛她在这里已经呆了许久,却不能阻止白衣女子的恶行。因此而在忏悔。
白衣女子狂笑,道:“自从我脱离你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注定被我永远囚禁。我要杀,杀尽世间负心的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杀,杀。”歇斯底里地吼,她凶恶的言语,唤来空中一道轻声哀叹。哀叹中尽是无可奈何。
卿笛识得那个声音。她望着天空,企图声音的主人出现。
“墨儿,你是娘一生的骄傲。娘不能保护你,现在能救你和妖皇的,只有你自己。”此乃意念传音。是昔年琉璃的族人特有的一种灵术。
卿笛闭上双眼,道:“娘,你在哪儿?墨儿很快就可以为你报仇了。很快。”
“墨儿,你可还记得娘留给你的那一把玉箫?还记得,娘教过你吃的那首曲子?”女声轻笑,避而不谈方才卿笛的话。她的温柔为卿笛的心添了一份柔软。
“记得。”
“吹出来,娘想听。”
这句话一完,不管卿笛再怎样用意念传音,那声音都没有再响起。
倏地,卿笛睁开双眼,唤出那一把从未离身过的玉箫。曲子从她的唇齿间跳出。渐渐地,卿笛在曲子中灌注灵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松开手,抱着头满地打滚。又起来不停地用头撞树。卿笛的箫声一止,白衣女子的头疼稍有缓和。她恶狠狠地看着卿笛,饿狼一般地扑上来,又企图将卿笛五马分尸。卿笛灵巧地旋身躲避,箫声一刻都不敢停。直到白衣女子受不住头痛,化作烟雾逃开。卿笛止不住地咳嗽,大约是方才吹箫时间有点过长。
“想不到,你还有这法子。”夙淮干咳了几声,胸膛棋谱颇大。瞧来,是还没有缓过来。
卿笛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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