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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楣女不可戏-第13章

小说: 楣女不可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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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无法否认她想他!这两年来,每当看着女儿,就仿佛看见他一般,而她只能不断地追忆过去两人相处的片段。

「你还敢否认!你不想念这个了吗……我好想你,虹虹。」他将手下移至她的臀,罩住之后,将她托高起来,用力的按向极度想念她的小兄弟。

「不--不能在这里,孩子在旁边……」宁虹也感觉到他的欲望,连忙提醒他。

仇少秋懊恼的环顾这个小屋子,房子里完全没有隔间,让他没办法好好的爱她,但是,衣橱旁有一个小屏风……

他抱着宁虹走向角落的屏风。

「你……」宁虹羞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才相逢他就那么急着要她!

走进屏风后面,仇少秋将她放下来,拉进自己的怀中,他不要她退缩。

他抖着手扯下她裙内的亵裤,命令道:「跨出脚。」

宁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照他的话做。

「换你解开我的!」仇少秋咬牙嘶道。

她抖着小手将他的裤头松开,随即他硕大的欲望便弹了出来。

宁虹只觉小腹有一把火在燃烧,而她的si处也有湿意了。

仇少秋蹲了下去,将藏于她毛发中的花瓣打开,找到记忆中的花he后,探出舌尖用力顶了上去。

剎那间,宁虹感觉自己快飘了起来,因他灵巧的舌尖正将她幽x中的蜜汁给牵引出来,而她只能抓紧在她双腿间的头。

「噢……」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闭上双眼,微颦起眉心。

「妳怎能丢下我不管?!」

仇少秋站了起来,将宁虹抵向墙,大手罩住她的臀,将之托高,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他要她,他要全部的她,他要濒临高chao的她!

他将自己已然硬挺的小兄弟探向她的窄穴入口,一挺腰,将硕大的小兄弟冲入他极度思念的地方,那个三年前曾被他彻底爱过的地方。

「啊!」两人分别叫了出来。

「我等这一刻等了两年了。虹虹,我爱你,我不能没有妳!」

爱?他说他爱她?她不禁睁开星眸看着他……

「我也是……」宁虹激动地也承认了。

「你也是什么?」仇少秋边问,边将自己的小兄弟倒抽到她的小x口,让她交缠于他身后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紧。「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该死的!他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她难捺地扭动着腰。

仇少秋突地又戳进去,但又停住了。

「我……我爱你--我要你……」她宣布道。

她的话甫落,他便快速的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这次两人的结合没有伤心,也没有痛楚,只有浓浓的爱意。

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仇少秋将带着思念的热流欲望倾注在宁虹的体内……

*****

激情过后,两人互诉这两年来彼此的思念。

屋子里的椅子上,仇少秋将宁虹紧紧地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宁虹已将亵衣穿好,并在亵衣外加了一件外衣,一脸幸福的紧紧偎在他的怀里。

「我不纳妾的。」仇少秋突兀的说。

自古以来,男人拥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

但是,仇少秋不是一般的贩夫走卒,事实上,以他的身分和富可敌国的财富,就算拥有三宫六院也不算什么,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宁虹抬起头,好奇的盯着他,难道他知道宁星曾经对她宣称的事?

「虽然我是我阿玛的长子,可是我却是妾的孩子,所以,我能体会当妾的孩子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他低声解释道。

「阿玛?少秋,你……你是旗人?」宁虹大为惊讶,她从未听他提起自己的身世。

「我本是辽东汉人,在我祖父佟国维还在世时,宗人府就已抬旗了……」

宁虹越听越惊讶。

「我的本名是佟克毅,现今九门提督隆科多之子……」仇少秋缓缓地道出那段似乎已经离他很远、很远的过去。

他将一切全都告诉了宁虹,包括他与阿蔷的初恋,以及阿蔷的死,而他又是如何从被送到广州的途中逃走,以及为了复仇而入山寨学习狙杀的本事……最后遇上改变他一生的恩人赵荃洲。

宁虹专心地聆听着,听得都傻了。

*****

「一切经过就是这样。」仇少秋说完,低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原本被玹儿握在手里的发簪如意,从她因熟睡而松开的小手中松脱。

坐在床边的宁虹拿起发簪如意,放在手心端详着。

在外表镶了一层玉保护的发簪,还清楚的能看到它原来的简单雕饰,令人无法想象它曾是孝惠太后珠宝盒里的其中一样东西,只觉得它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并衍生出这么一个传奇故事。

「这发簪真的是孝惠太后当初赏赐给你的姨娘,再由你的姨娘转赠给阿蔷的吗?」宁虹十分惊讶发簪的来历。

「没错!阿蔷在临死前将它交给姨娘,要姨娘转交给我,她说她希望这根簪子能够代替她陪伴我……」仇少秋看着发簪如意说道。「还好有它,我们才能再重逢。」

「是的,那天我被你带上画舫要送回扬州时,我拚命的挣扎,不小心将这发簪如意从你的腰际扯下……」

说完,宁虹歉疚地握了握他的手。

「没关系,我早就释怀了,只是我曾梦到阿蔷……」

宁虹点点头,表示她懂,并偎进他的怀里。

「不!妳别误会了,我只是梦到阿蔷临死前的场景,梦见格格派出的杀手在追杀姨娘她们,有如身历其境……」仇少秋虽然看着宁虹,可思绪已然飘远。

「那是个被血所覆盖的梦,至今我一共梦过五次,第一次是在我要被送到广州的前一晚,那年我还未满十二岁;第二次是在前往广州的路上,在湖南过夜时梦见的。

「第三次则是在我遇到赵荃洲的那晚,那年我已经十八岁了;最后一次便是在元宵节前一晚,也就是我们相遇的前一晚。」

闻言,宁虹抬起头凝视他,这代表着什么吗?她不由得有所联想。

聪慧如宁虹,她已听出什么端倪了吗?仇少秋兴奋的盯着她瞧。

他从来不曾告诉任何人有关这噩梦的事。

「第五次,也就是在我要了妳的初夜那晚……」

「啊!是了,那晚我躺在你身边,目睹你先是喃喃地叫着『不!不要』,而后高喊一声『阿蔷』,之后便醒了过来,并冲出去……」宁虹回忆着那晚的情形。

「对!那你晓得我梦见那噩梦代表的意思了吗?」仇少秋仍盯着宁虹不放。

「少秋,那梦是个启示,是阿蔷在预告你即将要发生的事……」

宁虹果然聪慧,仇少秋不由得赞赏。

他忍不住想要确定,「何以见得?」

「你第一次作这个梦时,就是在你隔天被送往广州的前一晚,那象征着你传奇一生的开始;你第二次梦见这梦,是在你要入山寨之前,你从随侍的队伍中逃脱,抛弃了『佟克毅』尊贵的身分……

「第三次则是在你要离开山寨前,同样的,你也不晓得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你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结果成了今日的红顶商人……」

「不!」仇少秋摇摇头,「前两次你都说对了,但第三次就不是那样了,当时我已经十八了,对那梦的意义已经有所领悟,不再那么懵懂无知,否则,不管我再梦见几次,也无法参透阿蔷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宁虹瞅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聆听着。

「至于第四次与第五次也是,事后证明不管那个梦具有什么启示,若我想拥有你,一定要付诸行动。」

说到此,两人不禁回忆起曾经共有的一切。

「这期间我既挣扎又迷惘,因为你是如此的年轻而美好,而且,那时你也还爱着彭昭伦……

「所以,我十分排斥那个梦,我甚至还想问在冥府的阿蔷,为什么安排你成为我的妻子?」

「最后呢?」

宁虹的一颗心揪了起来,她已经向他表白,丝毫没有退路了。

「最后,我听了我心底的声音,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心已为你开启,我是那样的爱你啊!」

宁虹颤着手抚上他已有些风霜的脸颊,双眸盈满泪水。

「两年前当我命令阿维送你回扬州后,我就后悔了!」仇少秋低下头,吻住她微颤的樱唇,滚烫的泪水浸湿两人的唇。

他轻柔的、近乎膜拜的吻着她,仿佛要感谢这一切似的。

是的,他由衷感激那发簪如意,感谢死去的阿蔷……

「难怪……当初我遇见你时,总觉得你的眼中有着孤寂,而那也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她抵着他的额说。

他抚向她置于他腿上的双腿,「那么,永远别再让我孤寂……」将她的裙子由臀后撩起,脱下亵裤,温柔地拨开她的双腿,调整她的坐姿。

「跟我回家好吗?干娘病了。」他让她跨坐在他的腿间。

「娘病了!噢……你怎么连裤子都没穿?」宁虹发觉自己只是坐下来,他就已经在她体内了,她惊呼一声,口气里有着担忧与害羞。

仇少秋夸张的吁出声,随即以温柔的动作来表达他对她的珍惜。

宁虹难捺地扭着腰,迎接臀下的他。

在温柔的抽送中,仇少秋吻住她转向他的唇。

这次他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将两人带向极致的欢愉……

*****

黄昏时分,仇少秋被一股饭菜香唤醒,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

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在屋子里的炉灶前忙碌着。

宁虹熟练的将青菜放进已爆过蒜香的锅子里,拿着锅铲炒青菜。

才一会儿,她便炒好最后一道菜,抬手擦拭额上的汗水。

仇少秋看得都傻了,直到宁虹侧过身要拿盘子盛菜,才发现他已醒来,并对他嫣然一笑,他怔了怔,这才回过神来。

「你醒啦?玹儿也醒了,她在屋外玩,我叫她不要吵你的。」说完又转回身,继续盛菜。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发现身上盖了条薄被,连忙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裳,走向正在灶旁做事的宁虹。

「怀孕生子真的能使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变成一个坚强勇敢的母亲吗?」仇少秋十分惊奇。

「你别再取笑我了,快去外面带玹儿进来吧!可以吃饭了。」宁虹笑着说道。

这几年她为了生活,变得坚强且独立,从一个柔弱的少女,转变成今日能干且坚强的母亲·

仇少秋不经意地看见屋子里的另一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她替人家缝制好的衣裳,一想到她独力抚养女儿的辛苦,他不由得感到心疼。

他忍不住走向她,将她抱个满怀。

「啊--少秋,你快放开我,我手里的碗……」宁虹惊呼一声。

这一声将在屋外玩耍的玹儿吸引进来,她冲向仇少秋,介入两人之间,护在母亲身前。

仇少秋低头一看,玹儿死命的想要推开他。

宁虹赶紧将碗放到饭桌上。

「妳叫玹儿吗?」仇少秋蹲下来,抓住吓得想要逃跑的女儿。

不曾被大男人抱过的玹儿,吓得拚命挣扎着。

「珐儿,别怕,那是妳爹爹啊!」宁虹走了过来。

看到母亲走过来,她赶紧挣脱仇少秋的怀抱,扑向母亲。

「不是!不是……爹爹……」珐儿心有余悸地躲到母亲身后,大声的反驳。

看见女儿天真的模样,仇少秋与宁虹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玹儿,我是你爹啊!」他哭笑不得,伸手要去拉躲在宁虹身后的玹儿。

「对呀!玹儿,娘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躺在椅子上睡觉的人是你爹爹啊!你忘了吗?」宁虹将女儿拉到身前。

玹儿依然固执的猛摇头,还瞪着仇少秋嘴上的胡须。

「珐儿,你刚刚没看见爹爹的胡子吗?」宁虹轻声问。

仇少秋疑惑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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