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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嫌妻不下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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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声谢谢说的蕙儿差点跳起来,脸上一红,道:“少夫人,您,您……怎么这么客气,奴婢哪敢当这一声谢。”
素言利落的自己除了袜子,挽起裤腿,将脚泡在热水里,满足的叹息。看蕙儿这般情状,忍不住笑出来,道:“蕙儿,你好小家子气,我说谢谢,难道你不会说没关系吗?”不跳字。
蕙儿失笑,却也自在起来,道:“少夫人真是会玩闹,奴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您却不能什么话都说,若是传到老夫人耳里,小心您挨骂。”
素言却只是抿着嘴,笑了笑,道:“蕙儿,我想起嫣儿来了。”
蕙儿身子一僵,很快道:“少夫人若是想嫣儿姑娘了,等过了年,寻个由头将她接回来就是了。”
素言叹一声,道:“倒也不是为着想她,只是觉得,很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蕙儿自是知道嫣儿是素言从娘家带来的,情份不同寻常,她再忠心,也不可能越过嫣儿和少夫人亲密无间,便劝道:“夫人您也明白,人长大了,就注定没法像小时候那样无拘无束,如果您不嫌蕙儿呆笨,以后有什么话只管当着蕙儿说,蕙儿只带着耳朵,话是不会传出去的。”
素言笑不可抑,对蕙儿道:“蕙儿,你真幽默,还只带着耳朵……我不过是觉得,有点孤单而已……”
没有朋友,没有可以谈话,没有共同语言,没有共同志向的人而已。
蕙儿道:“奴婢也觉得,少夫人太孤单了些,要不然,您去把大爷请回来吧。奴婢觉得您那会和大爷相处挺融洽的。”
素言笑着斜了一眼蕙儿,没说话。在蕙儿眼里,自己一定是孺子不可教。可是在素言心里,何尝不是对牛弹琴?
蕙儿见素言没反驳,只径自低头,白腻的脚在水中顽皮的玩着水,便蹲下身,说:“奴婢来吧。”
素言往后一躲,笑笑道:“不用了,你去替我倒杯茶吧。”
蕙儿便倒了茶递到素言的手里,轻声道:“奴婢不知道大爷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想着纳了个通房,可是奴婢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素言似笑非笑,瞅着蕙儿不说话。蕙儿下意识的摸摸脸,问:“少夫人在看什么?奴婢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素言笑道:“没有,我以为你要说,虽然奴婢不知道大爷究竟是怎么了,可是奴婢觉得一定是少夫人做错了什么事,违逆了大爷。”最后几句,素言捏着喉咙学着蕙儿的语气,微妙微肖。
蕙儿脸一红,道:“原来在少夫人眼里,奴婢这么面目可憎?虽说大爷是一家之主,奴婢不能也不敢说大爷的不是,可是对错是非,奴婢又不是那糊涂透顶的,心里还是有数的。”
素言道:“不是你糊涂,也不是你家大爷糊涂,更不是我糊涂。”
蕙儿大奇,问:“这话真是说的奴婢糊涂了。”
素言笑起来,道:“是老天糊涂。”
不是老天错系姻缘,不是老天让她莫名其妙的活人转换,怎么会有现在的尴尬场面?
蕙儿笑笑,道:“您说的是,可不就是老天糊涂么。”
素言将脚从热水里挪出来,蕙儿忙俯下身用干净巾子替素言擦净,又替她套上温暖厚实的棉鞋,径自端了盆子,放到一边。
素言整了整衣服,坐到窗边的大炕上,接过蕙儿递过来的暖炉,指了指炕沿,道:“你且别忙,坐下来听我说两句话。”
蕙儿不急着收拾,便挨着炕沿坐了,等着听素言说。
素言朝外望一眼,院子里黑沉沉的,听不见了说话声。原本也是听不见的,可她总觉得从前的笑声还在。恍惚间,觉得心口被什么捶了一下,猛然惊醒,对蕙儿道:“墨儿也不容易,你对她别太苛刻了吧。”
蕙儿低头没作声。
素言又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喜欢一个人,自会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如果我不喜欢谁,我也不会面子上就和谁过不去,大不了一言不合,以后见了面绕着走,绝对不去自讨没趣。”
蕙儿心里翻了个个儿。
素言放下暖炉,伸手端起了小几上的茶碗,说:“墨儿和媚娘,自此以后是相差无几的身份。”
都曾经是她的丫头,现在,和她共享着同一个她名义上的男人。她没大度到不计较的地步,可她也不会脸上带笑,俯下身去和她们做什么好姐妹。
素言抬起脸,看着蕙儿:“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当初我是有意笼络你和墨儿的。正如我刚才所说,我很孤单,却不只孤单,所以我需要一个可以说话,可以帮我的得力助手。如果你愿意,我不会吝啬给你想要的,同时也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甚至可以让你做到和墨儿平起平坐的位置。”
她的声音清冷,一字一句的直达蕙儿的心脏:“现在,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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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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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儿听懂了素言的话,也明了她话里所有的意思。她低头坐在那里,不断的问自己:怎么想的?怎么想的?
她想起了从前。
她和墨儿很小就在一起做活,那会年纪小,手又笨,没少受管事妈妈们的训斥。墨儿是个倔性子,受了委屈却从不哭也不讨饶。
可是她不一样,她乖巧伶俐,又温顺讨喜,犯了错就拉着管事妈妈们的衣衫娇声求饶。毕竟是小孩子,没人真的会和她们一般见识。
年纪稍大,她和墨儿一同分派到了老夫人身边。
那会,大爷还没娶亲。
她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也就是说在老夫人身边亲自调教些时日,是会被送往大爷、二爷身边的。
她不是没有过绮念。爹娘都是奴才,还不是特别得宠的奴才,一家勉强温饱,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她送进来。谁不想自己出人投地,从而带连着提拔老子、娘和兄弟姐妹呢?
再没有比成为爷们的屋里人更快捷的方式了。
第一次失望是在大爷成年之后。起初屋里还有几个丫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可是忽然一夜之间,大爷就将这些人都打发了,屋里屋外都是十几岁的小子。
那会她听说大爷瞩意梅家的小姐,大家都在背后轻笑,说是大爷怕梅小姐心里不舒服,所以早早的避了嫌。
第二次失望是将媚娘抬举成姨娘之后,老夫人派去了八个丫环,大爷却只留了四个小丫环。她和墨儿是在被退回的四个大丫环之列。
第三次失望就是墨儿被提了通房丫头。如果是别人,蕙儿不会觉得嫉妒,可是就因为是墨儿,她心有不甘,也有不愤,更觉得不服。
她样样都不比墨儿差,凭什么大爷、老夫人都看中了墨儿?
她自己曾经私下思量,想着就是因为最初少夫人把墨儿指派给了大爷近身服侍,才让墨儿入了大爷的眼。
可就是因此,她才更恨。如果同样平等的机会在眼前,大爷会选择谁?
她不知道想了多少次,没有结果,因为知道没有如果,所以一切的想都是空想。
可是,刚才少夫人说什么?她指出了那么多条路,有她想过的,有她想要的,有她不愿意的。
比如,像嫣儿那样,因为阳奉阴违,被迫离开,不要说什么前程前途,留她一条命已经是格外的仁慈。
比如,像墨儿一样,做大爷的通房丫头,平日里和媚娘、墨儿、少夫人争争宠,斗斗法,在大爷面前博几分欢心,等过一两年生下一儿半女,再到以后,等孩子大了,自己也老了……
比如,断了一切念想,跟在少夫人身边,也许到了年纪被发配出去找个年纪相当的男人成亲,在外面管着少夫人的几个铺子,要不就在这府中做个管事妈妈,会骂着自己的孩子,会喝斥着自己的男人,却是唯一的男人。
蕙儿缓缓的站起身子,顺着炕沿缓缓的跪下去,说:“夫人,奴婢愚钝……”
素言不急不躁的等着她说下去。
她不失望,每个人有权选择自己的路。不管蕙儿选择哪一条,素言都会言出必行,替她谋划到那一步。
她孤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从厌憎有人说实话,而是怕有人不说实话。实话虽然戳人肺管子,疼的扎人,可是两相坦诚,未来的路总不会摸着黑着走。
蕙儿的呼吸渐渐平稳,清晰的说:“奴婢不知道,哪条路是奴婢想要的,也许今日做了决定,或者哪一天就又后悔了……”
素言失笑,道:“我也怕,因为没有谁会预先知道结局。既然做了选择,不管好与不好,只能求个尽力。”
“是啊。”蕙儿勉强的笑了笑,说:“奴婢听娘说过,甘蔗没有两头甜,可是奴婢却贪心了。蒙夫人青眼,给奴婢一个选择的机会。奴婢就斗胆,替自己的人生做一个选择。”
素言仍是淡淡的笑道:“很好,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你肯信我,我必然对得起你的信任。”
蕙儿便郑重的磕了一个头,说:“奴婢选……”
墨儿觉得日子忽然轻松起来。
也许是她和大爷之间关系的缓和。
从前她怕他,如今还怕,却能得他一张带着淡笑的欢颜,能说上两三句话,即使是再普通不过的她问他答。
在枕席之间,她能得他的温存,即使只是一刻。可是在醉生梦死里的那种快,感让她觉得此生不枉为女人,大爷的女人。
她仍然是他的奴婢,跪着,蹲下身子,服侍着他。甚至看不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是喜是恶,是怒是喜。可是能够这么近的靠近心底有如神祗的男人,她此生没了奢求。
也许是她对少夫人的愧疚感消失不见,也许是因为院子里的丫头们忽然不再对她冷言冷语,总之,每天墨儿都觉得阳光特别的明媚,空气特别的清新,心情特别的好。
这天早早的服侍费耀谦穿戴整齐,墨儿也特意挑了一件素雅的衣服,简单的在头上插了一枝钗,便出门去见素言。
临出门前还特意对着镜子问了声身边的小丫头:“书儿,你瞧着我的打扮可还好吗?”不跳字。
书儿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说:“奴婢瞧着姐姐这通身打扮挺好的。”
墨儿苦笑了下,想着这书儿从前是唯蕙儿马首是瞻的,她的话里未必有几分真几分情,便自己喃喃道:“也不知道少夫人喜不喜欢?”
书儿掩嘴一笑,道:“墨儿姐姐何必在这坐卧不安?去了不就知晓了?日子还长着呢,今天少夫人不满意,明儿改过来就是。”
墨儿不禁回身细细打量书儿,道:“你今天说话,倒是不同寻常。”
书儿不笨,自是听出来墨儿话里的惊讶和嘲弄,便微微红了脸道:“墨儿姐姐,你别怪奴婢从前无礼。”
墨儿道:“我有什么怪不怪的,说到底,你我不过是一样的身份。是蕙儿姐姐说过什么了?”
书儿低头道:“嗯,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今天一大早就将奴婢们都叫到院子里,嘱咐大家各行其事,闲暇时少说些碎语闲言,更嘱咐奴婢们几个好生服侍姐姐您……”
墨儿便笑了笑,说:“原来如此。”人都有明白的那一天吧,蕙儿怎么想,她倒大概能猜出些。见自己得了宠,先前的恩怨自然要丢开,说不定以后还能求到自己头上,谁会那么傻一直妄想胳膊拧过大腿呢?
墨儿带着书儿到了正房,恭敬的在门外请丫头们往里报。
很快蕙儿亲自打着帘子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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