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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嫌妻不下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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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迷乱(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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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费耀谦,陡然增了一份杀气,就像昼伏夜出的猛兽,一出手就将素言禁锢在了怀里。明亮的眼睛逼视着怀里的素言,就像猎人戏弄着手里的猎物。
素言却柔弱的收起了身上所有的锐气。
势不如人,只有示弱。
苍白的脸色更显的红唇娇艳,费耀谦如受蛊惑,俯下身去亲。
素言双手在衣下蜷成拳,心跳如鼓,思忖着如何才能尽快脱身。眼见他一张俊脸如同泰山压顶,离她越来越近,被他身上的温热感染,更兼他特有的男人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素言愈加慌乱。
电光火石间,猛然伸臂,揽住了费耀谦的脖颈,面露凄凄之色,低语轻喃,如怜似叹:“我以为,这一生再也等不到你这样的柔情蜜意……总算天不负我。”
费耀谦的心脏如同被重捶击中,痛的不能呼吸。恶梦又回来了,眼前娇靥如花的女子再美艳,仍是那个给他最深刻伤痕的女人。
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愤怒,报复,都不是想要一亲芳泽的借口。
费耀谦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呆呆的抱着素言,眼神迷离,陷入了痛苦的天人交战。
素言的手心都是冷汗,见费耀谦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越加主动,偎进他的怀里,委屈的抱怨:“如果不是爱之入骨,何以恋恋不放?谁知道,有多爱,就换来多恨,情何以堪?媚娘……”
素言挑了一个最不该提的敏感字眼。
费耀谦彻底清醒过来,伸手推开素言,喝一声道:“闭嘴。”
素言退后两步,站定身子,一脸的柔顺和拘谨,礼貌的恭敬以及客气的疏离。手心里的冷汗慢慢变干,随着危险的远去,她不再局促和难堪。
只要挑起费耀谦对她的反感和怒气,她就永远都是安全的。
费耀谦看着素言脸上无懈可击的畏惧,露出一个无端端的笑来,再抬手,执起素言的手,道:“你我是夫妻……”
素言一脸迷惑,不明白费耀谦揣的是什么心思。
费耀谦平静如常,牵着素言往里走,道:“要过生日了,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
素言几乎要被费耀谦的无害所迷惑,那块压在心里的沉甸甸的大石头几乎就要甩给费耀谦,却在最后一刻被理智压下去,状似无意的挣出他的手心,摇摇头道:“没有。”
不是她的生日,她也不是真正的寿星,面对他没有多少诚意的诱哄,何必自作多情。
费耀谦笑笑道:“机会仅此一次,你确定?”
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素言恳切的道:“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他笑的温和:“夫妻之间,何必用这个求字,你但说无妨。”
素言小心翼翼的商量:“我能不能,把素心接过来住两天?”她要曲线救国,先和素心见过面,看一看事态到底如何才能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
费耀谦的心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不能不说,最近变化了的米素言着实让他刮目相看。不再是先前那个有任何心思都摆在脸上,除了大喊大叫就撒泼耍赖的女人了。现在的米素言,心思繁复诡谲,不易猜测。
不过,跟一个聪明的女人过招,总强过和一个只会哭闹上吊的蠢女人打交道。
费耀谦笑容丝毫不减,道:“好。”
素言虽然诧异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可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真实笑意,眼眉弯弯,道:“谢谢你。”
费耀谦轻不可闻的笑了下,道:“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何须谢我。只不过,你的妹妹,只能由亲自去接。”
素言的笑还没完全绽开就被冰霜冻的枯萎。费家不会出面,她若要接,只能亲自回娘家。米老爷早就有言在先,此生誓不与米素言来往。
难怪他答应的这么痛快。
费耀谦很会拿捏时机打击人,素言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心痛而死。可是一想到素心,便横生了许多勇气,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费耀谦笑的灿烂,却再接再厉的打击着素言:“你好歹也是费家的媳妇,行动做事别丢子费家的颜面。如果被娘听说了不雅的事,就是我也担待不起这个罪责。”
素心一咬牙:不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嘛,不用他撇清,她压根就没想过指望着他帮忙。当下朝着费耀谦笑笑道:“不会。”
费耀谦难得的赞赏:“你很识大体,我放心了。”
说话进了院子,素言替费耀谦打起帘子,扬声叫嫣儿沏茶。
费耀谦坐下,对素言道:“如果你没什么别的要求,这次的生日宴就按往年府里小姐的规格举办。”
素言并不懂这其中具体有什么分别,想费耀谦也没那耐心给她解释,只能自己琢磨。费家小姐与费家的少夫人毕竟身份有别,小姐们云英未嫁,请过来的不过是些相识故旧的夫人和小姐,玩闹取乐,不会过于兴师动众。
可若是费家的大少夫人,自然来的人就多,相较就会隆重些。
费耀谦却说规格相同,虽有羞辱她的意思,但事关费家颜面,也不会太难看。
想到这,素言便道:“我没什么要求,既然老夫人和大爷都是这个意思,素言遵命就是。”
费耀谦又简单的和素言说些酒席、衣饰、名单之类,素言听多说少,被问的急了,只说因循府中旧例,万万不敢露怯。
费耀谦倒也没多想。米素言嫁过来之后,还是头一次以这样正式的身份隆重的出场接待外客,许多地方有疏漏,那也在情理之中。
素言心不在焉,与费耀谦相处又只觉得尴尬异常,打心底里希望他快点走,可是一次比一次领教到他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害而又儒雅的人,是以面上一点表情都不敢疏漏,疲惫异常。
费耀谦终于停住了话头,素言无比热切的希望再次听到他厌恶的口气说要离开,不禁抬眼去望。正迎上费耀谦打量的眼神,素言一个激灵,立时肃颜正色,一脸的恭敬至诚。
费耀谦眉毛轻蹙,问素言道:“你究竟是谁?”


038、推拒(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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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后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费耀谦这疑问从何而来。难道是她哪里露出了破绽?像是心虚的贼,素言忽然非常害怕被谁揭开这层面具,矫枉过正,素言比任何时候都平静自信,她淡淡的一笑道:“大爷您喝醉了。”
费耀谦忽然笑一声,道:“你在盼着我酒后乱性不少字”
素言不想一本正经的他接二连三的和她开玩笑,脸色再次升起红晕,一时不知道如何接口。
费耀谦很乐于见到素言这样的窘况,道:“不说话就等同于默认。”
素言骇然的摇头,惶恐的道:“素言不敢。”一着急,泪都落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听他说着这些夫妻间很正常的戏语,竟然觉得身心不安,有一种偷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不是那个为爱生为爱死的米素言吧。
费耀谦望着素言低头间长长的睫毛上泪光一闪,心底滑过一丝柔软,忽然改了念头,道:“你很委屈?”
素言轻声啊了一下,抬头茫然的看着费耀谦。
他却只是一笑,伸手抚触上素言的脸颊。
素言微微一惊,不由自主的往后要退。费耀谦上前,按住了素言的肩:“你记仇了?当初我给你一个耳光,让你惊惧到现在?”
素言想这费耀谦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温言细语的和他最厌恶的女人讨论过去了这么久的事,还隐隐的带出了一点歉意?
素言很快低下头,说道:“没有,那件事,我也有错。况且,过了这么久,我早就忘了。”
费耀谦微微怅惘,道:“你做的很好。”她很会忘记,很好。是不是他该说声佩服,和她一样学着忘记?
素言局促的绞着手指,紧张之色尽现,轻声道:“天色不早……媚娘一定不放心了……”
费耀谦道:“在我自己的府里,在我自己妻子的房中,她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素言更惊,嗫喏着寻找着借口:“大爷去而复返,媚娘不知道是何事……自然心中惦念……”
妻子?他什么时候变了主意,要拿她当妻子对待了?
费耀谦的声音越加温柔,低低的就响在素言的耳畔:“米素言,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着重新开始。”
素言有一刹那的恍惚。就像陷进了一场柔软而没有尽头的梦里,在那,有一个视她如珍宝的男子,携起她的手,为她许下最动听的誓言。
只可惜,眼前站着的不是她该要她想要的人。
素言自嘲的一笑,道:“大爷,您真会说笑,我们已经在路上,何须重新开始。”结局早在开篇之时就已注定,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了吗?
费耀谦专注的打量着眼前骨子里都透着骄傲的女人,是这么的陌生。她和从前,是真的不同了。
不管哪里不同,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费耀谦似乎从妻子二字中得出了什么真意,笑笑道:“你似乎一直都在往外撵我。”
素言低头:“不敢。”
“两个选择,承认你是在故意勾引我,或者,收回你的话。”费耀谦脸色不曾变,周身却多了淡漠疏离的冷意。
素言暗暗叫苦。男人变脸也如六月的天,她再推拒,就不只是矫情,而是给脸不要脸了。勉强的陪笑,低声下气的讨饶:“素言知错了,大爷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叫嫣儿去铺床……”
这句话勉为其难的算一句暧昧的邀请,费耀谦心下稍悦,手指一勾,道:“何必麻烦,你亲自铺。”
素言如骨哽在喉,却不敢再犟嘴,沉默的转身进了内室去铺床叠被。
形单影只的枕头有了陪伴,大红的锦被在昏黄的烛火里跳跃着喜悦,就连热烈燃烧的烛火都染上了鲜艳的色彩。
素言的手指从光滑的丝锻上掠过,彷徨无助如同轻灵的小燕抛下的树枝,震颤着在冷风中失去依托。
素言磨磨蹭蹭,大脑还在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如果媚娘忽然夜半跑过来抓奸,是不是就可以用最快速度的请费耀谦离开?
也许应该暗示嫣儿去知会媚娘一声。毕竟,有谁会愿意自己的男人舍了自己去找另一个女人呢,除非她是大笨蛋。
可是转念间就想到自己身上。她原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曾经是,费耀谦对她全无兴趣,她却费尽心机的要倒贴上来。如今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勾引他成功,她却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
命运真是处处充满讽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人们巨大的冲击,喜忧都谈不上,只有茫然。
只恨不能再拖延得一刻,刹那的失神过后,素言起身来到外室:“请您安歇。”行礼无懈可击,脸上温婉柔顺的表情没有一丝假装,就好像,他们是相处多年的夫妻。
没有爱恨,只有相濡以沫,如同手足般的亲情,细缓绵长。
素言心下苦笑,想,其实她很有做古代贤良淑德女人的潜质。
费耀谦回头看她,尖利的视线打在素言低垂着的头上,没收到一点他想要的效果。
烛光下的女人,还是那么美。眼角微微有些水渍,更显的那秀美的眼睛无与伦比的清亮。秀长的眉却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失意的蝴蝶,无处不写着真真实实的沮丧。
他忽然读懂了。她不是作戏,不是欲拒还迎,不是以退为进,不是口是心非,她是真的不愿意他留下来。
疑惑如夜色,凉意浸上来,彻骨的冷。
为什么?难道爱真的有时限,过了狂热和任性的年纪,便会烟消云散?难道恨也有时限,经过生活的磨折,新人代替旧人,噬骨的恨意也会变的轻浅薄淡?
他也茫然。如果忘记了爱和恨,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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