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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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见素言有这样脆弱娇柔的模样,那低声的抱怨和乞求便带了些特有的娇媚出来。费耀谦从胸腔里嗯了一声,轻轻拉开些距离,和素言面对面的躺着,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着素言微微露开衣领的里衣,道:“很累,却睡不着。”
素言便嗯一声,提起精神道:“不然我替你按按?”
“不用,陪我说说话。”他目光炯炯,果然不似要睡的模样。
素言便应一声,只等着他产。费耀谦的大手隔着柔软丝滑的里衣,触碰着素言胸前丰盈的顶端。素言身子一震,嗔他一眼道:“要说就好好说。”
费耀谦低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手却并没挪开,只是停顿了一下,道:“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像一只鸟儿,有着欺人的外表,却有着一颗不安份的心,什么时候,就会从手心脱离掌控,飞走了再不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因着这静谧的夜,凭添了几分魅惑。素言心神一震,反倒忽略了他不安份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又一时无从解释,良久才道:“感觉有时候,不一定准确。”
费耀谦熟练而轻柔的搓弄着素言的丰盈顶端,注视着她那有些茫然又有些怯意,又因为情欲上涌而微微潮红的脸,心神激荡,面上却仍是沉静一片,手下熟练的剥落了素言的衣服,低笑道:“可是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
“没有。”素言矢口否认。
费耀谦也不逼问,专注的投入到他想做的事情中。看素言略有抵抗,便道:“今天皇上召我进宫……”
素言果然停止了挣扎,静心聆听。
费耀谦唇角绽出一抹笑,回避着素言那认真的眼眸,挥手扯下最后一层障碍,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素言胸前的柔软。
她的肌肤微凉,由于温热和微凉交汇,那肌肤特有的滑腻便显的格外清晰,空气里隐隐的有了素言那特有的馨香。
素言身子一缩,无意识的轻喃:“冷。”
费耀谦将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怀里道:“我素来知道他行事不羁,可是他说出由你来挑选皇后一事,还是觉得震惊非常。”
素言便安静的偎在费耀谦的怀里,寂静的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费耀谦的手沿着素言光滑的背往下抚摸,道:“他说未来皇后的人选,只有一个条件……”
他的叙述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听不出他的喜怒,可是素言的心却忽的被吊的高高的,神经绷的极紧,连心脏都缩紧了。
费耀谦能感觉得到怀里的素言身体僵的要命,似乎稍微用力,便会咯吱咯吱的碎成一片,他并不安抚,道:“务必要和你相像……十成十最好,最次最次也要某一处与你一般无二,那就是……”
他俯下身,冷不丁的亲上了素言的眼睛。素言来不及闭,只觉得眼睫毛被他柔软的唇撞的酸涩不已。
229、强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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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闭上眼睛,黑暗落下来,罩在她的世界里。她蓦然产生出一丝恐惧,有对现状的困惑不解,还有对未来的茫然无知。
与费耀谦如此相近,却能感觉得到他将她扔在了不知名的崎岖路上,突然的松开了拉着她的手。
原本那点温暖、安心,立时被冬日冷冽吹得一丝不剩。
素言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是眼睛睁不开,光明和温暖就成了她永世的奢求。费耀谦的唇虽然柔软,却带着强硬和耍赖,死死的抵在她的眼皮之上不肯松开。
像是溺水的人,抓不到浮萍,对生的渴望因为重重打击而变的窒息,素言不受控制的溢出眼泪来。
费耀谦感觉到了她眼里流出来的泪。上一刻还是温热,下一刻立即变的冰凉。而他的心,也从上一刻的坚硬变成了柔软。
他将唇从素言的眼皮上挪开。
素言只是无声的流泪,脸上却没有痛苦和悲伤的表情。费耀谦支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她。
她似赌气般,屏着气息,不肯出声,强行压抑着因为流泪带来的种种不适。鼻子里痒痒的,似乎鼻涕就要流出来。可是素言不敢动,她怕一动,软弱就成了崩泄之洪水,再无法堵塞的风雨不透。
费耀谦将一方柔软的帕子轻轻的铺到素言的脸上。
素言感觉到了,这才睁开眼,帕子透过来的光混杂在丝丝缕缕的织线中间,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眼泪却似找到了归依之地,纷纷陷进了帕子之中,晕染了一块湿重的痕迹。
费耀谦盯着那一块湿润的地方,将帕子拿开。素言来不及躲避,和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不容她逃避,费耀谦抚上了她的太阳穴,接着没说完的话道:“至少,也要眼睛像你。”
素言愤恨的一扭头道:“有病。”
有病的人是梁熠。别人家夫妻,好也罢歹也罢和他有什么相干?他凭什么要装救世主,在中间斜插一杠跟着搅和?
他若真的爱上一个女子,求之不得倒也罢了,退而求其次,寻个有几分相像的。可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他并无真心,也无诚意,分明就是没事找事。
他以为他是皇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吗?
素言翻身要起,见起不来,便推费耀谦:“你起来。”
费耀谦不动,懒洋洋的道:“你要做什么?”
“我——”素言才说了一个字,又颓然的沉寂下去,哑然无声的看着费耀谦。梁熠有病倒也罢了,费耀谦却无端端的中了人家的奸计,在外边不敢怎么样,只回家来欺负她,才更是有病。
素言越想越气,道:“我去找梁熠算帐。”
费耀谦只是一笑,将素言搂的极紧,两人贴合的几无缝隙,道:“嘘,这个时候别提到别人的名字。”
素言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怎么反倒打一耙……”这才是真正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费耀谦堵住了素言的唇,把她要说的愤愤之词都吞咽下去,轻柔的**着她的丁香小舌,强迫着,诱惑着跟他在柔软甜蜜的世界里共舞。
素言像是被人推进了柔软的棉花堆中,头晕的只看得见炫目的烟火,身子软的没有力气,想要挣扎着逃离开被他这强迫的诱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逃开,更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恍恍惚惚的听到费耀谦说:“你放心。”
放心,放什么心?
素言只觉得这三个字说着这么容易,又是这么不容易。
他不会说山盟海誓,这三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别的女人能听到这三个字,一定会喜极而泣,她却只是想哭,不是因为欢喜,而因为悲伤。
这三个字听来容易,当成一朵美丽的花簪在鬓边也成,只当成炫耀的饰品,满足每个女子都会有的虚荣心,可是终究不能筑成她心底最强悍的边防。
他用这三个字,就想把她心底所有的犹疑、困惑、悲伤一并抹杀么?他用这三个字,又是否能把他心里的拈酸、愤恨、屈辱、迁怒一并抹杀呢?
他的吻落在素言的身上,微微有些疼,随之而来的又是莫大的深沉的快乐。素言的身子随着他大手的抚摸迭荡起伏,分不清究竟是痛多些还是快乐多些。
她能听见自己的呻吟,不为人察的透出媚惑,又有她自己也无解的茫然和脆弱。
她能感觉到自己拱起身子,难耐的在他的手下化成柔软的春江之水,任他予取予求,只想让他即刻就缓解了她现在血液里泛起的空虚和恐惧。
眼泪越流越凶,素言看不清黑暗里的费耀谦,她只能任他带给她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任他把她推进不知名的世界,任他把她推到谷底又推上峰巅。
呼吸交缠,肢体交缠,连情绪都交缠在一起。
费耀谦紧紧的按压着素言的肩,感受着她那纤细而又硬实的骨着硌着他的手指。他能感觉到素言心底的脆弱、无助和疼痛,可他这会儿也和他一样的脆弱、茫然、疼痛。
他所能做的,就是和她交缠在一起,嗅着来自于她身上的馨香,听着属于他的喘气低吟,感受着她纤细的手指漫然而又狠厉的扳着他的后背,让种种情感都因为这一刻的交融混杂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实践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不想放开素言,尽管明知道梁熠所谓的威胁毫无效力,可是想到他曾经并且一直觊觎着他怀里的女人,他就恨。
不知道该恨谁,可就是恨。恨到想把素言吞进去,恨到想更狠更猛的蹂躏,恨到想和她同时化为齑粉。
似乎只有和她同时消失,与世隔绝,才不会有这种莫名的无端的恐惧和失落。
他大力的冲撞着,能听见素言骨节的咯吱作响,可这都不能阻止他更加凶猛的贯穿素言柔软的身子。
水**融的声音在夜色里如此yin糜,散发着腥气,又成了这夜晚最佳的**药,使得他把心底所有的愤恨都化成了力量,集聚在身体的某一部位,传递给素言,再从她那紧窒的容纳中得到新的力量,化成他心头的一缕温暖。
喘息渐渐平定,素言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像是面团,他的手抚在她的腰肢之上,就像握着一团棉花。
长发遮挡了素言的脸,费耀谦便俯下身,用牙齿叼开她眼上的长发,顺势亲上她的红唇。
碾转厮磨,恋恋不舍,任时光凝驻,他只想与她在这一刻永恒。
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所有的解释都是累赘,恐惧被挤的没有了容身之地,不甘却又无耐的悄悄溜走,他和她之间便只剩下了甜蜜的静谧。
素言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抬起手臂,却推不开沉重的费耀谦。她只得哑着嗓子道:“水——”
费耀谦停下亲吻,低声道:“我叫人送进来。”
素言震动着胸膛咳出来,几乎要气的晕死过去,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捶打着他,道:“你,敢——”
费耀谦低低的笑出来,道:“我也不想,可是我舍不得离开……”
他不像是开玩笑,素言抿了抿唇,眼巴巴的盯着他在夜色里闪亮的眼睛,在心里琢磨着:喝水与被人看这种糗态,哪个更重要?
他不肯下去,双腿还交缠在一起,而他也还在她的身体里,素言宁可死也不要被人看到这种情景。勉为其难,素言只得闭嘴扭过了头,道:“什么,时候,你才,给我取水喝?”
素言没得到回答,只觉得某处一紧,不由的身体往后缩,却被费耀谦牢牢的按住了腰肢,固定不动,任他再一次的调整好姿势撞将上来。
尾骨处一阵酸麻,素言失声呻吟。费耀谦却停住引而不发,低声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只好等它餍足了再说。”
素言低声求告:“我的腰又酸又疼,改天好不好?”
“我很想说好,可是现在……”他露出一脸为难,转而退一步道:“如果你有办法替它缓了这燃眉之急,那便万事大吉了。”
只要不再接着折腾,素言情愿替他用别的方式解决,便点头道:“好,你先,出去,让我起来。”
费耀谦却不动,素言急的推他:“你要反悔么?”
“我怕你反悔。”费耀谦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
素言噎住,只得道:“我,我不会的。”不会不反悔的。
费耀谦只是低低一笑,轻轻从素言的身上下来。素言只觉得两腿间有什么湿腻的东西滑出来,他不曾怎样,自己先羞的无地自容。
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素言挣扎着下地。
费耀谦只歪着身子瞅着她,并不怕她反悔一样。
素言做贼心虚,不敢看他,双脚着地,趿了鞋,道:“我,我先离开一会儿……啊——”话没说完,费耀谦已经扯住了她,两手一扬,被子就脱落在地,他的腿抵在素言的臀后,伸手揽着素言的腰,将她按压在床畔,道:“我可等不及了。”身子猛的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