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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调教恶妃(潇湘VIP完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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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燕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心底有些发凉。
这样一个噩梦,真是得简直有些触目惊心,整个人好似死了一遍一般的疲惫,甚至是连那个男人身体上的温热的触觉都好像是可以轻易回想起来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血腥味道,这会儿好似都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
“主子……”碧莲唤了一声,看疯惊燕依然痴痴愣愣的模样,蹙眉自顾自地俯下身子,连忙收拾起来。
凤惊燕在辽源的时候,好似能够预见的痛苦里,心口茫然地纠结在一起。现在的情况,在凤惊燕看来,实在不觉得比这一场“一同死去”的噩梦好上多少。
早瑟瑟的寒意里,凤惊燕忍不住觉得痛苦的茫然,很多事情本就是如此,你越是害怕它会发生,便越是容易发生,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惊燕就这般干坐着,如何也不能再睡去。
明明夜晚才不过只是过了三分之一,睡意却已经消耗了一大半。想要重新睡去,那好似已经不可能了。
“主子……”碧莲贴心地端了热水,然后将跪蹲在凤惊燕的身前,将她的脚放入温热的感觉里。
凤惊燕的脚却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这般被温柔包围着,整个人也就变得舒服了许多。从上到下的酥麻感觉,暖暖的,甚至让凤惊燕那憋在胸口的寒意都好似被驱散了。
奇异的呆滞里,凤惊燕重要觉得轻松了一些。
那时候那个少年也是这般伺候她的,对于她,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从男人口里说出来,倒好似自己愧对了他?!
凤惊燕苦笑一阵,觉得滑稽一般的无聊。
“凤将军……”帐外的声音响起。
凤惊燕懒懒地眯着眼睛,挥一挥手。
“是,主子。”碧莲贴心地将热水端了放在旁边,然后又用锦布替凤惊燕擦拭干净,给她重新套上了靴子。
“进来。”等一切恢复到重要可以对公的模样,凤惊燕这才朝外面的人开了口。
碧莲静默地站在一旁,她的武功和能耐十分强大,若不是雌伏在凤惊燕身旁,她本可以要的更多。她身上的忠诚让凤惊燕放心,当然,若是没有发生什么自己不能预料的感情,那自然是更好了。
进来的大约是守夜的侍卫,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倒是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的模样:“报告凤将军,外面有人说要见您。”
如此三更半夜?
凤惊燕蹙了蹙眉头,却并未再多做思考,只是扯了扯嘴角,懒懒地问一句:“谁?”
“回将军话,她说自己姓楚……”
楚?
惊喜一般的,凤惊燕猛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急急忙忙地披上了从碧莲手里接过的披风,随意地披在身上,然后走到那个侍卫身旁:“快带我去见她。”
“是,将军。”侍卫虔诚地应着。
凤惊燕的眼角忍不住挑起一些笑意,眉眼之间难得融化了许多寒意,整个人微微有些明媚起来。
心底的焦急和表面的淡定,让凤惊燕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奇妙的违和感。直到看到笑盈盈的楚怜的时候,凤惊燕才感觉整个人好似一瞬间鲜活起来似地。
“燕燕……”楚怜笑得明媚,跳跃着冲着凤惊燕轻呼着,而她身后跟着的秦木牧就显得腼腆淡定得多。
年轻的少年果然长得很快,只是短暂的日子不曾见到,就好似猛然抽长一般地疯狂起来。那种稚气的感觉愈发少了些,整个人显得十分淡然的模样。但是楚怜,一跳一跳没有定性,倒仿佛是那一个年纪小一些,需要照顾的那一个人。
看到凤惊燕,楚怜显得很是兴奋,一直是笑笑的,这会儿更是冲过来,一把将凤惊燕抱着:“燕燕,燕燕……”
凤惊燕就这般被楚怜扑一个满怀,忍不住前后摇晃了几下,却因为感觉到楚怜的气息,又忍不住觉得十分舒服。
“凤将军。”秦木牧笑得有些羞涩得腼腆,却是紧忙地跑过来,直接抓了楚怜的手臂,轻唤着,“师父,你看你,都吓到凤将军了。”
楚怜“哈哈”地笑,十分爽然的模样,然后转头看他:“你个小家伙懂什么,胡言乱语!我和燕燕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
秦木牧也不恼,眯着眼睛看着秦木牧点点头,宠溺地微笑着:“是,是,师父,是我多管闲事了。”
楚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头笑笑着看着凤惊燕:“燕燕,看到我来,是不是很惊喜,来……给姐姐笑一个。”
凤惊燕呆了呆,嘴角就被楚怜用食指抚着,往上拉了拉。这样的动作,很是丑陋和搞笑,不过因为是楚怜,凤惊燕却感觉到一丝奇异的温暖。楚怜总会让她感觉到自然的温馨,无论在多么糟糕的时刻。
“嗯,嗯,这样还差不多。”楚怜打量着凤惊燕眼前笑着的模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眼里露出满意的光。
被楚怜好像蔓藤一样地压在身上,凤惊燕依然脊背笔直,整个人强势傲然的模样,和她一起进入军帐的时候,凤惊样的眼神依然忍不住往秦木牧那边看去——这个男孩好似变得沉稳了许多,却依然小孩子一般羞涩着。
这个男人,总让凤惊燕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那个少年。那个对她,羞涩里好似带着一种温柔的表情,总会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只是,曾经的燕非离总是忍不住在偶然之间露出一些霸道的神色,这个秦木牧确是不曾有的。他卡起来温顺地好似一只兔子,怎么看永远也只是食草动物,即使偶尔被楚怜撩拨地有些窘迫得脸颊发红,也只是可怜兮兮地瞪着楚怜几眼,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可言。
燕非离却是完全不同的,那个男人曾经好似看起来是自己身旁圈养的一只宠物,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长成了一只野兽,拥有着锋利的爪牙,轻易就能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血痕。其实,说到底,还是她凤惊燕太过纵容,捧了一颗心,自然会被划伤。
夜依然深沉,淡淡的月光透过浮动的云朵洒在地上,也投进了军帐之内。
“哈……”楚怜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坐在她旁边的秦木牧就体贴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师父,你也累了,要不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明天早说吧。”
“才不要,”楚怜烦躁地挥挥手,蹙眉嘟嘟嘴巴,冲着秦木牧笑笑,“事情拖拖拉拉的,最麻烦了。”
顿了顿,楚怜的眼神一紧,好似决定了一般的呢喃着:“我再也不要拖延下去。”
秦木牧“哦”了一声,睁着琉璃一样的眼眸,最终又是看着楚怜乖巧地点点头:“那师父就先说好再睡吧。”
楚怜呆了呆,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伸手抚摸着秦木牧的头发;“小木头,你怎么真可爱呢,这么可爱的啊!”
说着,更是龇牙咧嘴一般地逗弄他。
“哪里有,我已经是男人了……师父。”秦木牧顿时看起来脸颊更红了些一副羞涩难当的模样看着楚怜,甚至是两只手忍不住在一起尴尬地摩挲着,从而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凤惊燕感染十分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有些奇异地恍然。
楚怜若是真的不爱赵逸了,凤惊燕自然是为她高兴的。秦木牧虽然年轻一些,却是一个十分简单的男孩,现在看来。到好似不错的模样。只是,人总会变的,凤惊燕恍惚之间,又觉得秦木牧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又或者很快又会变成刺向楚怜心口的一把刀?
像这个那曾经的少年,凤惊燕总是很容易被牵扯起情绪。他们之间的那一笔烂账,她不想算清楚,也算不清楚了。对于那个男人,凤惊燕自觉已经做到了极致,这世界在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低微到这种程度。可是,他依然不满足,凤惊燕在恍然的悲伤里,努力变得麻木。
其实想来,男人与女人的爱情果然是不同的,自己因为沉溺在这种爱情里,轻易就原谅了他的欺骗,而他却愈发怨恨自己的“自保”。
既然如此,凤惊燕也不是不可能剥开了身体外面的刺,让他直直地拿刀去刺,她没有那么的无私疯狂。
“师父……”
“你个木头,又在瞎叫唤什么!”
神情有些飘忽,凤惊燕愣愣之间,又听到了楚怜笑笑的声音:“燕燕,这次回来,我可能有大事要做的。”
凤惊燕努力将飘忽的意识拉回来,疑惑地抬头看她:“怎么了?”
楚怜昂首挺胸,一副嚣张而决绝的模样:“燕燕,你听着,我要休夫!”
“咳咳……”凤惊燕正低头抿着茶,立刻忍不住轻咳起来,有些狼狈地抬头看着楚怜,整个人惊讶得十分厉害。
楚怜嚣张得笑着:“燕燕,你没听错,我就是八个意思。”
楚怜的刁蛮和任性,凤惊燕自然是见识过的,这个人从是受尽了医圣的宠溺,从来是想干什么干什么,这会儿甚至千里迢迢赶来,却是干这般……表面的事情。
凤惊燕想了想,淡定地放下手里的茶,然后侧头往秦木牧那边看去。
“凤将军,师父无论做什么,我都支持的……而且,既然离开了,名正言顺总好一些,您说是吧?”男孩说话间依然红着脸,眼睛里的笑意凤惊燕看得十分真切。
顿了顿,秦木牧更是强调着:“名分很重要的,弄好了……才能从新开始嘛。”
……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许多事情只能看到表面。
凤惊燕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却全然不是他刚才以为的那么回事——如是楚怜真正不爱赵逸乐,这一出“修夫”实在有些多此一举。
摇摇头,凤惊燕忍不住生出几分无奈。情爱果然是一个沼泽,陷下去的那个人,总以为自己只要够努力就爬上来,却发现越挣扎,身体越是不能自控的往下陷。
“燕燕,你就命令帮我多谢些休书,我按了手印,给赵逸送去就好。”楚怜笑笑间,说得十分轻巧。
凤惊燕点头间,却总觉得一切并不会那么顺利。
“来人,找一些识字的人过来。”凤惊燕开口命令。
楚怜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秦木牧笑得甜蜜而羞涩,看楚怜那模样,忍不住宠物一般地又靠近了一些,然后对上她的眼睛,唤着她“师父”“师父”,然后笑盈盈地说:“我也是识字的。”
楚怜哈哈笑:“木头,你倒是很想师父恢复独身啊。”
“嗯,反正听起来,那个人也是没有一点好的。”秦木牧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楚怜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挂着忽然好像有些牵强了:“那也不是,那个人……很聪明,长得不错,偶尔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很容易骗人。”
秦木牧这会儿忍不住有些发呆了,也许他是怎么也不明白,这个明明被楚怜说得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怎么又忽然有了这么多的优点起来。
凤惊燕却是了然地苦笑。
若真是全然没有优点,楚怜又怎么可能就这样陷落下去?只是,那些温柔表情里暗藏的虚假,比冷酷的面容更伤人。曾经经历的深情和温柔,那些温热的身体,再将现在的冷酷与之前连接,得出的结论,轻易就可以化作刺入心口的长剑。
“将军,人到齐了。”碧莲带着几个侍卫上来。
凤惊燕“嗯”了一声,示意他们都坐下,然后吩咐碧莲:“给他们分派纸笔。”
本是一件很无聊而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是楚怜的要求,凤惊燕依然做得小心谨慎。
“楚怜,要如何写?”凤惊燕开口询问。
楚怜却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空中一点,眼睛里却是迷茫非常,整个身体居然徒然好似被十分伤感的情绪所包围了。
凤惊燕心底有了些了然,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却是十分了然。
只是秦木牧疑惑地看着楚怜,好一会儿终于耐心用尽一般地开口:“师父,师父,怎么了?”
楚怜努力扯了扯嘴角,轻笑着开口:“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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