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强化天师-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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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长恭是忠厚长者,关天养对他是尊敬有加。虽然相交不深,但凭着直觉,关天养认定鲁长恭是修行界难得的好人。见他言出至诚,满脸歉意,心下顿时十分过意不去,忙道:“该说抱歉的是晚辈。若不是我,重极门又岂会重出这许多事来?”
许晋言摇头叹道:“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龙鳞,怪贪心!”
李延极走进来道:“是呀,只能怪人心不足。邹先生,烦你把情况再说一下吧!”
邹先生叫邹静,是幽灵宫的首席拍卖师,也是交易行方面的负责人,本身也是修行者,乃是崂山派门下。起身应了声是,就道:“关老板,这次拍卖所得的钱据虽都是见票即兑的,但你若要提取的数额超过一千万,须得提前两到三个月预约。通大恒钱庄不会收取任何手续费,但也不会支付你利息!”
关天养惊得笑了起来,道:“为什么不支付利息呢?这么大笔钱,哪怕是存一个月,产生的利息也是极为可观的呢!”
邹静满脸的肃然,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道:“通大恒钱庄只接受晶玉的承兑,从不接受晶玉存款。因蜀山派已经事前支付过手续费了,所以关老板提款只须事前通知就行,不必再另行支付费用!”
关天养越发的不解,却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邹静继续说道:“至于青城山这一处洞府,就其实际价值而言远高于两万万五千万晶玉,这点你是大可放心的。洞府已经被封印,符牌是唯一能够启动封印的钥匙,所以务必要保管好。一旦遗落,除非是神仙方才能够进得去!”
关天养起手道:“多谢邹先生提点,我知道了!”
邹静这才松了口气,颜色渐渐舒展开来,道:“我要交待的也就这些,不知关老板可还有什么疑问?”
关天养本有许多疑问待解,但见邹静如释重负的神情下,竟又涌起劫后余生的惊惧之色,不免暗暗感慨道:“谁都以为这次的龙鳞拍卖难以善场,此来怕是凶多吉少的,却不想到底还是顺利结束了。也难怪他怕了,我又何尝不怕呢?”也就没了思心去请教那些边边角角的疑问,笑道:“没有了。邹先生辛苦了!”就信手拿出一张十万晶玉的钱据递上,道:“劳烦邹先生万里奔波,晚辈实在是过意不去,这点小意思还请收下!”
邹静连看也没看就推了回来,道:“关老板的心意我领了。报酬李宗主已经支付,别的就恕我不能收受!”
关天养也知道乾坤庭有规矩极严,只得将钱据收了回来。
邹静站起身来,对李延极长揖一礼,道:“李宗主,若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李延极道:“邹先生是要回中京么?”
邹静道:“是。若是李宗主还有用得着在下或是幽灵宫之处,只须一道符旨即可!”又是长揖一拜,然后又对许晋言和鲁长恭拱手一礼,道了声后会有期,扭身就往外走。李延极送了几步,就叫苏千羽代为相送。
【二百六十四、论功行赏】
关天养见一个个都走了,心下也盘算着自己该什么时候离开。见李延极吩咐人去请龙长征,便知他们有极重要的事情相商,就站起身来准备辞去,不想李延极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北辰宫吧!”袍袖一拂,瞬时间物换景移,已然置身于北辰宫中。
李延极叫坐。关天养深知李延极必有大事要交待,也不敢怠慢,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起手道:“此次龙鳞拍卖多有赖李前辈和重极门上下相助,方才能够圆满完成。更重要的是,晚辈借此摆脱了麻烦,保全了性命。这份情谊,晚辈也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说到这里,便站起身来,作了个团揖,道:“诸位前辈成全之恩,晚辈无以为谢,请受晚辈一拜!”一撩袍子,当真跪了下去。
李延极抬手虚扶,关天养只感到膝下有一股柔和的力道托着,怎么也跪不下去。李延极满脸正色,道:“关兄弟先坐下听我说。该说谢的是我们重极门,我尚且未言一谢字,你倒是先提了起来,这又将我们置于何地了?”
许晋言和鲁长恭大惊,分明不明白李延极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好问,只得互相交换了一下疑惑的眼神,静等着李延极自揭谜底。
关天养心知李延极是感念自己赠送龙鳞之德,便笑道:“前辈既这样说,晚辈不提就是。另外,这次拍卖一共所得四万万晶玉,我就拿出一成,四千万晶玉作为重极门的酬谢!”
李延极摇头道:“先别忙着算你的账。许师兄,这些天来,重极门用于接待的各项使费共是多少?”
许晋言道:“还没有细算。但从知客院等各处报上来的账目看,大约不会超过一百万晶玉!”
李延极点了点头,道:“关兄弟,我重极门也不是交易所,你也不必支付我们一成的酬金。但这一百万的使费还是要落在你头上,毕竟没有你这桩子事,我们重极门也不必支出这一笔费用。你现在也不是当初的穷小子,想来也不会赖这笔账了吧?”说着,哈哈地笑了起来。
关天养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答,笑道:“李前辈,这个,我一片龙鳞卖了四万万,你去只收一百万,这教我于心何安?”
李延极连连摆手,道:“你这样说,便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李延极把话说到这份上,关天养也就无可措辞了,只得道:“晚辈绝没有这个意思。好,一百万就一百万!”当场拿出钱据,交到了许晋言手里。
李延极这才满意了,对许晋言道:“许师兄,这次的拍卖会能够圆满完成,全靠各位院主和所有弟子的共同努力。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四代弟子,每人奖励凡品法宝一件,晶玉两千。三代弟子奖励灵品法宝一件,晶玉一万。二代弟子么……你是怎么看的?”
许晋言沉吟着道:“依我来看,我们这一代都是非院主既长老,既不缺法宝,也不缺钱,慰奖几句也就是了,不必再发放钱物!”
李延极摇头道:“没这个道理。”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每人奖励二十斤昆仑金吧!许师兄以为呢?”
许晋言顿时犯了难,踌躇道:“库存的昆仑金只有三千余斤,二代弟子共有二百三十六人,若是每人都奖励二十斤,就得耗去五百七十二斤,将近两成的库存。是不是太多了些?”
李延极笑道:“这两年也没什么大事要办,倒是各位师兄弟都急等着昆仑金炼制法宝,二十斤怕还不够用。我知道你心疼家底,我又何尝不是?办了这么大的事下来,没道理晚辈弟子都有奖励可拿,做长辈的却空手的道理。就按这个标准发吧!”
见李延极已经拿定了主意,许晋言也不好再多说,就应了下来。
正说着,童子来禀说龙长征在外请见。让进来后,李延极先是问了安保方面的情况,然后神情陡地严肃了下来,环视许龙鲁三人一眼,沉声道:“龙鳞拍卖已经圆满完成,龙师兄居功至伟。龙师兄,这二十天来,你实在是辛苦了。我代表门中上下,向你说一声谢谢!”微微拱了拱手,以示致意。
龙长征面不改色,微躬身子,道:“宗主重了,这是我应尽的本分,何用说谢?”
李延极缓缓点着头,不无感慨地道:“若是人人都知道尽好自己的本分,又何至于有那样一场风波?”神情略显苦涩。
三人显然都不明白李延极为何要当着关天养一个外人说这样的事,都懵然不敢应声。
李延极又道:“你们三人都是我重极门的擎天之柱。特别是龙许二位师兄,重极门没有我可以,但绝不能没有你们二位,要不然定出大乱子。”
龙许二人忙躬身道:“谢宗主赞誉,我等当不起!”
李延极道:“当得起,你们若是当不起,难道王怀成他们才当得起吗?”提起王怀成的名字,神情陡地转厉,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挑起事端来,哼,这笔账姑且容后再慢慢算吧!”悍厉之色溢于言表,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龙长征身为执法,并没有发言,倒是许晋言道:“这等作逆犯上之辈若不予以严惩,如何儆戒后来者?”
李延极眉头剔动,眼里流露出犹豫犯难之色,良久方才道:“只盼我重极门以后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才好……对了,这次我们没有拍得龙鳞,你们有什么看法?”
提起这事,许晋言就满脸的遗憾,道:“原以为符箓宗和玄武宫之间会有一场惨斗,却不想蜀山派异军突起,竟不惜以洞府折价作抵,拍下了龙鳞。我们也都是准备不足,若不然断不至于教蜀山派得了好!”
鲁长恭何尝不是满心的苦涩?长叹一声,道:“是呀。最初有几位师兄弟都建议将闲置的洞府借这个机会处置了,还被骂成了败家子。现在看来,倒还是蜀山派有气魄,有先见之明!上一回龙鳞出世,玄武宫死了多少人才得到?这一回蜀山派当真是捡大便宜了。”说完,似觉‘大便宜’不足以概蜀山派所得之利,又啧啧地感慨道:“简直就是天大的便宜!”
【二百六十五、卖出去的人情】
许晋言道:“鲁师弟这话也是我要说的。当时我还满心以为有得必有失,龙鳞没有拍到,至少不会让门派的正常运转陷入困境。现在看来,没有拍得龙鳞,留得一堆晶玉又有何用?晶玉再多,仙器却是无望。蜀山派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可一旦仙器炼成……”说到这里,似不忍再去想像蜀山派的成功景象,连连摇起了头来。
李延极倒是未置可否。看着脸色沉静如水的龙长征,道:“龙师兄,你有什么看法?”
龙长征面无表情地道:“拍卖会已经结束,龙鳞也落入蜀山派之手,说什么都是多余。”
鲁长恭哼哼地笑道:“是呀,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我们当初到底是料事不足,以为各大门派都不会冒着陷入困境的危险死拼。”说到这里,满脸的自嘲之色,“不止是我们,除了蜀山派,几乎所有门派事前都看轻了龙鳞的价值,以为钱能买到的东西也就不值什么了。也是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大家又才重新意识到龙鳞到底是龙鳞,几千年才出现一回的异宝呀,就为了省下几个钱而错过了,当真是可惜又可恨……”
李延极用指节轻轻地扣击着桌面,幽幽地道:“若都这么想……怕是还有一场争端呀!”
许晋言道:“宗主洞见入微。蜀山派人等拍得龙鳞之后,并没有立即启程回去,自然也是担心在路上遭到劫夺,所以才等人来接应!”
李延极道:“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总之在千阳山一天,我们就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龙长征突然问道:“那下山之后呢?”
许晋言和鲁长恭顿时都怔住了,怪怪地看着龙长征,显然也都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意,仿佛都在质问:“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没想到李延极大手一挥,严厉地道:“下山之后,任他闹得天翻地覆,我重极门都不得插手。”
“不得插手?”许晋言这下又不明白了。若真是再起争端,重极门不插手怎么才能有机会获得龙鳞呢?扭头看去,见鲁长恭也是一脸的愕然不解。
李延极急促地踱了几步,猛地坐了下来,道:“叫你们来,是有件事要宣布!”他的语气冰冷而沉重,让三人分明意识到是非常重大之事,而非一般的决策。
李延极也不看三人神情,昂然道:“凡我重极门下,即日起不得插手龙鳞争端,胆敢违抗禁者,轻者一律发往清风洞思过十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