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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凤情-许你一世情深长-第13章

小说: 凤情-许你一世情深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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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姑姑,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二人,不多,就这个数。”说着就比着刚在城外所示的那个数字,低头哈腰的说着。
“成,三两,苏伯给他们银子,顺便让小幕将这丫头弄醒。”说罢,怡红姑姑就离开了,而那二人也拿了银子就走了。
昏迷中的她还不知自己不知不觉中被卖了,仅值三两银子,若是被烟花瞧去,大概会骂这些无耻之徒为了区区三两就得罪人,得不偿失啊。
可是她没醒,烟花也没在。
待到意识渐渐回笼时,她感觉到有人在喂她吃东西,还有声音在耳边唏嘘不已。
第四十四章 青楼
更新时间:20140724 09:33:21  字数:2038
“瞧这衣襟布料蛮好,应该是个好人家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进了怡香院想出去就难了,即使官宦之女,破败之身又岂会再要?只怕会对世人宣称小姐因病逝世了。”
“哎,真是可怜的姑娘。”
“谁说不是呢,好好的小姐竟落到如此田地,哎。”
叹息略过,口齿间已无稀粥再进,脚步声缓缓,门轻合,瞬时一切安静下来了。她皱着眉头,睫毛轻颤,略发乏惫的眼强撑开,看着房顶,悬起的梁横跨,房顶尖尖,窗间闭合,没有些许的光遗漏。
是夜了吗?
她撑着床榻坐起身,打量着,这个屋子简陋很多,只一张榻和小桌摆在床前,身后是浅到落色的花色锦被,房间不小,却空旷许多,满满都是灰黄颜色的墙。
这是哪?有人救了她吗?
她猜不透。
门外是后院,正对一棵桃树,此时正悄开出一截新芽,嫩绿的挂在那褐色枝干上,树左是墙,树右是恰是院的宽阔之地,虽偶有两三座一层小木房,却依旧不影响它的大小,再往前,是曲曲弯弯的走廊,绕至前方的楼中梯前。
“姑娘,醒了?”楼中走下一人,细薄长纱披在肩上,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内里的肩骨,纤细柔骨,面上描着细致的妆,睫毛印在桃粉的眼上,红润腮红,竟似她小时在烟花客栈见过的美娇娘一般,浓妆娇弱柔美。
“请问,这里是哪?是你救了我吗?”她收起那古怪心思,询问道。
“不是,姑姑要见你,请姑娘随我来。”那走来的姑娘面色微愣,却是片刻就扬起似挂在脸上纹风不动的笑意,拂拂如春风,轻轻柔柔。
“好。”
穿过三道九弯的走廊,上了梯,这才瞧清这楼中正央有一个大圆台,似长汀的沁茗阁的圆台,只她这个更为花哨,粉纱飘飘散散,背盛牡丹花开之图,衬着台中长袖善舞的人儿愈发的娇媚。
台下坐着许多的看客,喧嚣不止,时而有十两百两的声音夹杂其中,甚有大声说:这美人,爷要了。
她微瞪的眸,似不解,心底慢慢浮现酸涩,这似乎是花巷青楼之地,她怎么会在这里?被救还是……余下的她不敢想,她已非幼小孩童,万事不懂,更因烟花经营一家恰似的地方,她耳熏下也多少了解,这烟花之地,是非诸多,多少女子身不由己。
“姑姑,人带来了。”扣着门声,轻开口。
“进来。”只见门开,屋里坐着一女人,虽眼已有皱角,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风韵,那是在红尘中打磨许久积淀而下的风尘女子的味道,浓郁成萎落的玫瑰,虽美却令人少了那么一份窥探和占为己有。
“醒了瞧着更灵动了些,璃儿,你说若是标向价让那些大老爷们抬,多少合适?”那似是姑姑的人瞧了她一眼,便垂眸抚着自己指甲上新雕上的花色,轻淡的声音徐徐而道。
“怕是万两也值得。”那名璃儿的正是带她前来的女子,此刻正站在那姑姑的身后,敲着背,一脸温润的笑意。
“那倒是。这等清秀处子,咱怡香院许久未有了。”
“这不正巧来了个,怕是怡香院又要攀高一次,姑姑此次若是笑不拢了嘴,可记得赏点小零头,给璃儿几人啊。”璃儿浅笑,语气里似挂着娇嗔,不深不浅的讨好着。
“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那姑姑也不恼,只笑道。
“还不是福禄阁新出的玉器眼红了许久,那些老爷相送哪有姑姑送,令人称心欢喜呀。”
“就你嘴甜。”许是察觉到身侧还站有一人,只打趣了一刻,便收拢了笑意。
那姑姑终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静立不动,眸目虽未变,却到底稚嫩,深处酸涩的不安却是怎么也藏不住,开口道:“我怡香院向来是有进无出,既你已与我怡香院签了卖身契,那么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都由不得你。璃儿,带她熟悉熟悉规矩,待明日便挂牌迎客。”
“我能不能只卖艺?我会弹琴。”她猛然睁大的眸子突然落空,闷声而道。
如果再有一次选择,她还要不要走?想着那光浸的窗间,那高大身躯,手指一点点褪下其他女子的衣襟,她就忍不住的心痛,她想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逃离,纵然再不见也比时时看见那阻不了的温情好的多。
却不曾想,离了家,就如此任人宰割,是她愚钝了。
“哦?那就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已过,不管你应与否,都必须接客,这三日就权当为你自己造势吧,也让我瞧瞧,这副模样到底引来多少的人覆上千金万两,只为美人春宵。”姑姑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露出她的眸,淡却似瞧戏般的语气说道,眼底却是瞧之麻木的情绪,说罢,便离开了。
只余她一人站在房间里。
身后是喧哗红尘,身前是万丈深渊,每一步都身不由已,走不得,留不得,她该怎么办?眼泪缓缓落下,顺着脸颊无声滴落在木板之上,滴答,无声淹没。
哥哥……
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悬梁很高,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那条长纱扬起挂上,下端紧紧的绑在一起,她看着微开的窗外,绘成娇好蓝图的天空,苍白的笑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了,哥哥,你要幸福。”
言罢,眼睛一闭,头颅微扬,就掉在那长纱之上,脚下椅子跌落,嘭咚的声响,可她听不见,看不见,呼吸开始紧促,一点点的扼紧她的喉咙,将空气夺去。
“呀,来人啊。”
不多时有人打开门,瞧见门内的景色,惊呼起来,脚步匆匆人也匆匆,不消片刻,就有人将她抱下,放在床榻之上,探了探呼吸,把了把脉搏,道了句还好。
还有稍晚赶到的怡红姑姑,微乱的鬓发,点着一旁的丫头们,怒骂道:“给我将人看好了,若是再出这等事,小心我打烂你们的皮。”
“是,姑姑。”站在一侧的丫头唯唯诺诺的应道,小心万分。
第四十五章 琴曲
更新时间:20140725 18:35:49  字数:2017
都说人之将死,魂会飘飘荡荡,游离在最想念的人面前辗转反侧。她意识消散时,便入了那亦真亦假的幻境中,草长莺飞,蝶儿恋花,一阵狂风乱石之后,顿落兵荒马乱之地。
高山耸涌,石从中落,枝折花残。
那座林立在顶间的小楼,瞬然崩塌,天色一瞬间暗下来,似暴雨来临之际的黑暗,狂躁的吼叫声从山腹中传来,轰隆轰隆,似有利爪在挠着山腹中的石块泥土,要将这困于它的一方地给搅碎。
她浅薄柔弱的魂魄随风摇摇欲坠,支离破碎。
紧抿的唇瓣虚白之色,分不出任何,山中有没有人?哥哥怎么没有出来……等等诸多的疑问在口中打转着,她问不出,喊不出,像是个异客只能瞧着,着急着,却无能为力着。
突。
山穆然裂开了一条大缝,庞大的爪子从缝中冒出,撕扯的头颅从中露出,血淋淋,令人惊慌恐惧的丑陋面目,这妖怪开始出逃了,开始猎杀了,贪婪的舌头划过嘴角,像是巨大的流支,。
“哥哥,你在哪?”她轻声呢喃,颓废的坐在虚华的半空中。
“嘿嘿嘿……”令人心神发颤的刺耳笑声响在耳边,她含泪的眼模糊的瞧见一个庞大的怪物向她而来,张开猩红血口。她连惊恐都未发出,就被一口吞入腹中。
“啊……”她含在口中的恐慌不曾抑制的在怪物的腹中大叫着,只是腹中多为乱石,杂木,还有凌乱的残肢骨骸,她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然后瞧见兽中的腹部像是个光滑的镜面,令外面的景象照了进来。
哪里还是那副恐怖宛若地狱之景。
那树还在,完好无缺,那山还整,安详而立,那楼未损,一如既往。剑卿就在楼中的花丛间坐着摇椅,闭着眼吹着风,悠悠晃晃,一副惬意。
“师兄,吃饭了。”
有女子从一旁的楼中走出,手攀附在剑卿的脖颈间,将脸亲昵的贴在他的脸颊之上,浅吻轻笑。她坐在妖兽中,木讷的瞧着剑卿一把将女子拉过,与他相拥坐在摇椅上,脸上是她甚少或不曾见过的温柔之色,他抚着她的发,拥着她的腰肢,唇齿间似说了什么,惹的女子娇嗔不已。
那是她不曾见过的哥哥。
她苦涩的笑,可唇角却扯不开弧度,泪不知不觉的落了妖兽一肚,淹在那尸骨上,杂木上,一点点的将影像浇的似火烧起,一点点的燃的干干净净。
梦什么时候散了。
她不知道,睁开眸的那瞬间,瞧着那木顶房檐,窗小开,阳光撒泄,一阵恍若如梦,现实与梦,一瞬间搅在了一起。
“小翠,去告诉璃姑娘,人醒了。”身侧的丫头瞧见她醒来,即交代道,手端过温热的水扶起她的身,让她喝点水润了润干涩的嗓,然后问。
“姑娘,你怎么样?”
“我在哪?”沙哑刺痛,好似不是她的声音从她的身体里冒出来,她略微疑惑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还有身上的锦被,一时缓不过来。
“姑娘,这里是怡香院,你自尽未果,已是第三日了。”丫头轻声而叹。
怡香院?
原来她没有死啊。
似刚恍惚过来,可眼底的光泽明明在说,还沉浸在梦中没有出来,是了,多年相伴,一朝离开,还未转透,放下,就又被直白的梦挑起,大把大把的在心伤上尽情的撒盐,浇灌,令她一痛再痛,还有什么重要?
她想不到。
“醒了?”唤璃儿的人来后,坐在她对面,瞧着她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叹息,多好的人啊,可惜可惜。
她不语,垂眸,嗓子痛,可她也不想说话。
“寻死寻活又有何意义,你若是死了,也没有知道,更不会替你伤心,还不若好好的活着,你说是不是。”璃儿握住她垂在被上的手指,轻而淡的说道。她们多为被自家爹娘卖进青楼,以谋活路之人,寻死腻活不曾少见,可最终哪个不是活的好好的,在这青楼一方精致房邸中,谋的一朝红名。
她缓缓抬眸,看着面前的人,不足双十年华,一双眸子上挑弯出细勾,彩色的妆萦在眼上,花绸罗缎加身,俨然一副春风之意,可这些女子能活又如何,又有几人是烟花,能那般独善其身?
不,没有,她不能,她们也不能。
她轻轻摇头不语,又低下了眸子,璃儿见此也不再多言,只让丫环们好好的照顾着,便离开了。
时间总不会由着她一人停下,翌日那怡红姑姑便来唤她,那三日之期还在,既已进了这怡香院,便由不得她自己。
她被迫换了新衣,轻薄衣纱遮不住肩膀,她抗拒不得,被推至台间,上放着一把琴,显然是那日她所说,弹琴,能改变什么?
她不知道。
手指已经覆在了上面,轻轻的拨着几根弦,杂乱无序,不成曲儿,下方满满的看客都有些不耐,叫嚣着令她滚下去,安安生生做个接客的小娇娘就好,不会弹琴做什么卖弄风骚的雅士。
她轻垂眼帘,挡下眼底的灰色,慢慢,调开始回归正途,悠悠的成了曲儿,忧伤愁绵。垂眸渐渐轻掩,思绪中是临下山的一幕,梦中的一幕,还有身不由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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