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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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失去了耐心,忿忿不平的说道。
东方毓见她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摇了摇头,想耍一下眼前之人,便出言轻浮:“哈哈……原来娘娘生气的模样也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真是我见犹怜呀!”说完便如登徒浪子般嗅了一下菊妃发间的芬芳。
此时菊妃急忙躲开,指着东方毓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你放肆…”
“哈哈,我放肆吗,说到放肆,我可没有像东方侯爷那么放肆,不但要了娘娘的人,还要了娘娘的心。”
“你……”
“既然娘娘那么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在下易辰暄。”东方毓收起了刚才轻浮的摸样,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何见到菊妃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因为她是老头子最宠爱的妃子,尔后淡淡的说道。
“易辰暄,易辰暄……”只听得菊妃反复的叫着东方毓此刻的化名,继而又说道:“你为何要帮本宫,你我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吧?”
“是,娘娘说的没有错,你我之间是没有什么交情,帮你只是为了还东方侯爷一个人情罢了。”说到这里,东方毓便再没有说什么了,只是愣愣的盯着观音像,叹了一口,又淡淡的说道:“上次我就跟娘娘说过刘长赢的身世,如今此事在民间的沸沸扬扬,不知道娘娘有何打算?”
“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国师说将他杀了,可是本宫认为这样总是有一些不妥,所以本宫到现在也不知如何自处。”
“既然如此,那就告诉娘娘一个消息,就当是在下送给你的见面礼吧,那刘长赢知晓自己的身世以后,一直就野心勃勃的,觊觎帝位,前些日,他让人收集了九门提督受贿的证据,以此来威胁九门提督,想抓住京畿的兵权,好为将来自己谋取皇位奠定基础。”
“你的消息可靠吗?”菊妃望着眼前的少年,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观音像,便疑惑的问道。
“假作真时真亦假,娘娘愿意相信在下的话,那便是真的,要是不愿意相信,那真的也就变成了假的,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是否要相信,就全凭娘娘自己做决定了。”东方毓没有直接回答菊妃娘娘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那么一句。
“好,我信你,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此时的菊妃已然别无他法,便想冒险放手一搏,继而问道。
“其实此事也不难,娘娘大可以找人去九门提督府告诉他,刘长赢和他预谋之事已然知晓,如果想保命,就到皇帝面前将刘长赢谋逆之事合盘托出,这样一来,为保江山,皇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娘娘大可坐山观虎斗,这样一来娘娘也可以少一个绊脚石,你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东方毓说完此话,便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
此时的菊妃一边听着东方毓的分析,一边点了点头,全然不察此时东方毓脸上的异样的神情,低着头思索了一会,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全,好,本宫就按你说的办。”
“额,对了,忘了提醒娘娘了,你我今日相见之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晓,我想娘娘应该知晓该如何做吧?”东方毓不想让国师那只老狐狸知晓太多有关自己的事情,他可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这样,这盘棋就不好下了,便冷冷的对菊妃嘱咐道。
“好,本宫知道了,不过以后本宫若是有何事,如何寻你,本宫总要知晓你……”还未等菊妃把那话说完,便已听到东方毓用那低沉透着这冷意的语气说道:“娘娘是想知晓在下是在何处落脚吧,我想没有那个必要了,日后若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让人去找娘娘。”
此后两人在没有说什么,只见两人同时走到后殿的门口,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那雪花素裹着院中的景物,此时二人各怀心思,一个心中所念:我真的能相信他吗,为何他会那样说,真的只是为了还东方一个人情吗,还是在他的背后隐藏着其他的阴谋,东方,我该怎么办,哎,看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按他说的去做。而东方毓脑海里闪过的还是刚才那一些让他嫉妒让他恨的画面,叹了一口气,暗思:皇叔,你那个宝贝私生子,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不知道你知晓那一切的时候你的心情会如何,刘长赢也应该算你的至亲了吧,当年你让我失去了美好的童年,我就用你一个儿子的性命来补偿自己,这样不过分吧,嘿嘿……
良久,菊妃便离开了,东方毓想送到大雄宝殿门口,只见他恭敬的抱拳作揖道:“娘娘,珍重。”那菊妃并未转身,而是直径离开了。
只见东方毓复而转身回到那大殿内,双膝跪在释迦摩尼尊像前,他将手腕上那串檀香念珠握在手中,空中还念叨:“观世音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阴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弗,色空故,无恼坏相;受空故,无受相;想空故,无知相;行空故,无作相;识空故,无觉相。何以故?舍利弗,非色异空,非空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弗,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空法,非过去,非未来,非现在。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萨依般若波罗蜜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离一切颠倒梦想苦恼,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是大明咒、无上明咒、无等等明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咒,即说咒曰:竭帝竭帝波罗竭帝波罗僧竭帝菩提僧莎呵。”
待他念完后,只见他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老和尚,此时东方毓起身,恭敬的双手合掌道:“敢问大师法号?”
“僧休传紫阁,号音无边际。隐去心难遂,晦岸无边难回。中有忘机者,逍遥不可陪。”那老和尚没回答东方毓的问题,反而开口吟对道。
只见东方毓将其说的话,心中反复思量,不一会,便单手行佛礼道:“原来是隐晦大师,小可见过大师。”
“施主,果然聪慧,这样便就知道贫僧的法号,贫僧听刚才施主诵读心经,感觉施主心中有所挂碍…”
“大师,在下心中是有很多事情难以放不下,每每午夜梦回时,都被昔日之事惊扰,我知晓现在所做的事情,势必要牺牲一些人,可是我不怕,我也不想停止,以前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我不愿意,也不想再尝试失去的滋味了。”
“贫僧观施主也是执着之人,施主,可知一念执着,一念苦,就犹如那夏日里的飞蛾,就是由于它的执着,注定要扑火自我牺牲,有时候明知道是错,为何还要执着去做,施主,有时候放下一些事情,你会感觉豁然开朗,正可谓退一步海阔天空,施主,万事三思而行,你心中就不会有那一些苦楚了。”只见那隐晦和尚说完,双手合掌向东方毓一行礼,便转身而去,只剩得东方毓一人呆呆的站在那大殿之上。
{公主府}
此时的天香坐着马车往公主府赶,只见她呆呆的望着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回想今早发生的一切,自己为他更衣漱洗,还将自己母后所留之物相赠,想到他为自己画眉那柔情似水的模样,在回忆刚才那一幕幕,天香竟然坐在那里痴痴地笑着,只见她轻轻的将那个荷包藏进了自己的怀里,那一刻,天香感觉一丝暖意。
“公主,到了,下车吧!”只听得桃儿在马车外说道,此时只见天香从马车上跳了下了,走进府去,当她走进内院时,只听得有人说李兆庭携夫人在偏厅等候公主,那一刻,天香听到李兆庭的名字时,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就有一丝不爽,便开口问道:“他们来干嘛?”
只见那人回道:“只听李大人说是来给驸马爷送行的。”听了他的话,天香暗自高兴,幸亏有用的走的早,不然不碰见那个书呆子和刘倩又要伤心了,继而说道:“走,带本公主去瞧瞧。”
不多时,天香便来到了偏厅,当她进门坐下后,只听的李兆庭和刘倩向她问安,当他们看到天香一改常态,已然将发髻梳起,一副为人妇的模样有一些惊讶,当三人坐定后,那屋里的气氛有一些尴尬,过了一会还是李兆庭开口打破了那尴尬的局面:“我们本来想送送绍民兄的,结果还是来晚了。”
天香没有理睬他,只是开口问道:“张绍民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也不来见本公主的?”
刘倩听她如此那样说,便知晓冯绍民并未将张绍民受伤的事情告诉天香,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天香,那一刻,天香的心中思量:为何他不告诉我张大哥受伤的事情,是怕自己还惦念着张大哥吗,为何他不告诉我,此去西南危险重重,是他怕自己担心吗?念及此,天香的心开始不安了,回想起他出行前马上回首看自己的眼神,她就更加不安,更加害怕了。
之后,李兆庭和刘倩见天香心有所思,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起身向她告辞,天香本不想再挽留,想到张绍民受伤,便开口相邀改日去探视张绍民,此乃后话矣。
作者有话要说:
、相府外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 寝殿内思念万千爱意无限
{丞相府}
此时已然是晌午时分,刘丞相像往常一般处理完政务后,便徒步走出了宫门,当他来到宫门口时,只见几个守卫纷纷单膝跪地向其请安,可是此时的刘韬满腹心事,再无精力理会其他,只是挥了挥了手,其实这一刻他心中念想的都是刘长赢昨日所说之言,只见他犹豫不决,一边是自己养育二十载的儿子,而另一边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和提拔之恩的皇帝,正可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此时的他难以取舍,念及此,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脸色凝重的坐上了自己的官轿,打算回府了。
这丞相府离皇城本就不远,只是隔了一条大街,但是由于此刻积雪很深,行走起来不便,所以今日回府比往日花费的时间更久一些了,可当官轿来到离相府不远处时,只见三支箭头带火的箭羽朝刘韬的轿子射来,这下吓坏了护卫的人,一个个警惕的拔出了鞘中之刀,还不时的向四周观望着,而其中有一人本想跑回府中叫人过来支援的,可是还未等他跑到相府门口,便被身后飞来的箭射中,而后当场毙命,相府口的守护见此,便纷纷赶到刘韬官轿前支援,还未等他们站稳,就见五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只见他们五人剑已然出鞘,一路只听得刀剑的响声,那五人朝着刘韬杀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解决了身边的守卫,一跃而起用剑朝刘韬刺去,就在这个危急关头之时,多亏从公主府而回的刘倩及时赶到,阻止了那一幕悲剧的发生,而此刻在人群中的随云轩利用手中的石子朝那五人打去,不多时便见那五人伤的伤,死的死,不一会儿都被守卫拿下了。
当守卫将擒获的黑衣人的面罩扯下后,只见刘韬走到他们跟前,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怒吼道:“你们是何人,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何要刺杀本相?”
“我们不知道那人是谁,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只是听那人说你知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怕你会坏了他的大事,所以要我们尽快将你除掉。”只见那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从容不迫的说道。
听了那人的回道,刘韬一下子失了神,慢慢的松开了抓住那人衣领的手,无力的垂放在两边,只听得他说道:“哎,倩儿,把他们给放了吧。”说完此话刘韬便无奈的转身离开,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