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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杖雪深青山行-第38章

小说: 一杖雪深青山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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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隐眼神一厉,青年弟子感觉全身都紧张了起来,眼神更是飘忽,他身上是水蓝色的衣袍,是春水剑派的弟子装束,唐隐看向春水掌门人。

春水的掌门人也是一个中年男子,你看着他就像看见了蒙蒙春雨,眼神忧郁的样子曾经让江湖上许多女子为之倾心。他含笑看着自己的弟子:“云楼,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唐门主爱女失踪这可不是小事。”

春水掌门目含鼓励,青年弟子点了点头就站了起来,恭敬的抱拳说道:“唐门主,那位公子是我在途中所遇,他告诉我说自己是灵石庄庄主胞弟,自小体弱,所以庄主轻易不让他外出,但是这次唐门试炼他很好奇,便偷跑了出来,他央我对外谎称是我春水剑派的弟子,怕被庄主认了出来还特意易容。”

唐隐一直面沉如水,听完之后看着一直皱眉的灵石庄主。灵石庄主掀了一下衣袍站起身来,“唐门主,晚辈是有一个胞弟不假,但是胞弟不过才年方十二。”

这句话一出走廊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唐门管事早已经带着人到唐门其他的地方寻找。但是现在局面很明显是有人预谋好的,而且还十分清楚唐门的地形。



远处水岸上的楼阁中,两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依栏而立,其中蓝衫公子皱着眉对另一个说:“白大哥,好像出事了。”

被唤作白大哥的男子也就是唐隐的夫君,眉目如画,气质温雅,总是能够让人忘记他已经快到五十的年纪。

他开口说话,声音温和,不急不躁,“嗯,笙九,我们过去看看。”

唐门在青山之中,楼台的对面便是青葱的山林,两人先后下了青石阶,衣袍翻飞之间像是缓步走出洞府的仙君。



青山流水是蜀中常见的美景。

河流两岸有青叶和落英随风落在水面,随着水流摇摇晃晃的流走,落英是粉红色的晚樱花瓣,一阵风来飘洒的更多,像是铺在水面上一样形成了一条花河,河里的鱼也甚是肥美,大概是由于山幽的缘故,人迹很少,所以鱼儿们也很活泼。不时的见有游鱼在水中穿梭,轻呷粉色的花瓣。

一双素白的手在水中掬了一捧流水,流水从指缝中滑落,剩下几瓣湿漉漉的花瓣躺在白如玉的手心。这双手的主人似是起了玩心,又将手浸入水中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因为她的有意,所以手心的花瓣更多,重复几次之后,手心里已经是满满的一捧花朵。

被水浸湿之后的花瓣躺在白皙的双手里有说不出的美感,然而却有人恣意破坏。

粗糙的大手从后面将白皙的双手握住,将她手心里的花瓣重新抛落水面,又拿出一方帕子仔细的擦干。

这是快出千山山脉的令仪和荆溪。

此时荆溪从后面将令仪环住,令仪白色的裙摆落在他黑色的鞋履上,他们的神色却并没有任何的不自然,好像十几日的山中生活让他们之间更为紧密了一样。

虽然从远处看令仪像是靠在荆溪的怀中,但其实令仪的背脊挺的笔直,荆溪的温柔备至她一直有所体会,但是这次不同,以前荆溪不会轻易触碰她,但是这一次在雪山上他现身之后,就好像变了很多。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擦干的双手又被他的大掌包裹起来,河水带来的凉意便被他手心里的温度驱走。

好了之后便被荆溪牵着走到樱树下的火堆旁,那里已经被荆溪用干茅草垫了一层,火堆上架着一只石锅,同令仪第一次见到的那一只是一样的形成途径,石锅里依然熬着的是鲜美的鱼汤,火堆旁是烤熟了的野果,果香扑鼻让本来就饿了的令仪更加的饿了。

旁边还有几只木碗,其中两只里面竟然是白澄澄的米饭。当然那不是米饭,是荆溪在山中发现的一种植物,结着小小的果实,剥开之后里面是细小的白色的果肉,荆溪便剥了许多同米饭一样蒸好实用,味道虽然不似米饭,但也甜滑可口。

另外的几只木碗里面是荆溪神奇般做出来的菜肴,烤野味,清吵野菜,色香味俱全。

令仪接过荆溪递过来的木碗米饭,另一只手执着一双打磨光滑的木筷,筷子的一头甚至还雕了花纹。

她吃了两口看向水面,说道:“大概还有一天的行程便可以出山了吧?”

荆溪盛鱼汤的手顿了顿,点头不语。

令仪伤到了脚自然需要休养,最初几天一直是荆溪背着她走,其实按照荆溪的脚程本不用这么长的时间,但是因为他的私心,便故意放慢了脚步。他知道令仪定然也知道的,但是令仪好像也默认了这样的情形,他甚至在心里觉得很欣喜,这是不是……是不是意味着……

他不敢想。

“明日就出山的话,我们这样太狼狈了。”令仪一边喝着递到她手边的鱼汤一边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是有些狼狈了,山中十几日以天为被卧地而眠,也许久没有洗澡了,虽然之前也有遇到水源,但是因为都顾忌到对方所以都只是简单的清洗。

荆溪好像明白了令仪的意思,脸诡异的红了起来。



曾有人言,天下之水互相通达。

在另一处水域有人冒出水面,他将手中抱着的女子扔到长满柔嫩青草的岸上,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苍白的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浑身衣衫尽湿也毫不在意,他低□子凑近双眼紧闭的女子面前,低声发出低哑的笑声:“呵呵,唐门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而在宫台之下的一处湖水上,紫衣美人侧坐在美人榻上,向水中抛着鱼食,一群青色的鱼儿争相抢夺着美食,一圈一圈的波纹也荡了开来。

一个黑色劲装的人踏过石桥走到她身后低声说道:“宫主,石牢里的那人逃走了。”

“逃走了?”女声严厉冷酷,周围的空气瞬间冰寒,她眼睛里黑色的光芒让黑衣人的像是坠入寒冷冰渊。

“是!”男子在她身后半蹲下,膝盖咚的一声磕在石板上。“但是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四面都是大湖,他逃不出去的!”

紫衣美人转过头去,发上的璎珞滑落肩头,“最好如此。”

黑衣人悄声退下,他远远的看了一眼坐在湖边的背影,心里打了一个哆嗦,又快步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浮出来陪我说说话呀……




、情愫


半天星光璀璨,深蓝色的夜幕下山林并不十分寂静,有啾啾的虫鸣声淙淙的流水声和小兽的行迹声。

站在粗大的野樱树下,令仪素手将水蓝色的长巾缚住男子的眼睛,绕在脑后轻巧的打了个结。荆溪端坐在枯木上任身后人动作,一举一动之间,令仪的衣袍拂在他的脸上,落在他的肩头,心内有细弱的悸动,他想动作抓住那角衣袍,最终放在膝盖上的手只是握了握拳。就连衣料之间细微的摩擦声他都听的异常清楚。

“无我允许,不许取下。”令仪的声音在寂静的幽林里格外清冷动听。

沉默的点头。

“不许偷听。”

沉默的点头。

令仪往身后望了望,觉得有些不放心,抬起手靠近他的耳下。

“你……你若不放心,我自闭神识。”声音缓慢,不见如何动作便如老僧入定,再也不动分毫。

令仪低头,荆溪的肩上落了几瓣飘落樱花,她抬手拈去,静站一会儿,叫道:“荆溪?”

黑衣的男子毫无动静,好像对周遭的一切都无知无觉。令仪转身往后走,脚下积压的落叶被她踩着发出声响。

前方是一个能容下三人的水坑,坑中四周铺之厚厚的绿叶,将泥土和清水隔了开来,清水上白雾氤氲缭绕,是荆溪特意烧好的热水注入里面。

衣衫一件一件褪下,令仪试探着探下光裸的足,水温正好,不冷不热。正好这时一团乌云挡住了皎洁的月光,缓慢的向东移去,等银白的月华重新洒落下来的时候,令仪已经站在水中。

她正掬了一捧清水浇在光洁的肩上,温热的水便化作水珠从白皙纤弱的背脊滑落,长发垂在身前的一边,发端已经被温水浸湿,缕缕贴在身上。

哗啦啦的水声就如此不紧不慢的在林中响起,芳草在晚风中轻颤,有萤火虫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微弱的光芒带着带着光晕给森林又增添了一些美好。远处的人影枯坐像一座木雕,令仪望了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

在水中的触感变的有一些迟钝,令仪觉得有什么东西滑滑的蹭过腰际,在凝神感觉的时候又没有了,她觉得大概是自己惊疑了,便俯身散开头发在水中揉洗。

女子的闷哼和水花溅起之声同时响起,还有什么东西窜走的行迹。自闭神识枯坐的一旁的荆溪突然站起身来疾步走到水坑旁,他素来只对令仪有表情的脸上是焦急之色:“关关?”

令仪未料到他会突然过来,捂着肩头的手飞快的扯过一旁的里衣裹在身上,她还未出水,站在水中如美玉芙蓉,里衣被浸湿也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她之前捂着的那处有点点血迹快速的渗透出来。

“关关!”这回是不待犹豫,荆溪蒙着眼将令仪从水中抱出来,他的鼻端已经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手向她的肩头探去。

手被柔软的柔荑抓住,令仪有些颤抖的声音传到耳里,“不许!”

荆溪反手将她的手抓住,反身回到樱花树下,依然坐在那截枯木上,樱花树下的篝火还明晃晃燃着。

他不顾令仪的阻挠将手探了过去,手上沾了一些血迹在鼻尖一闻,神色便紧张开来,突然将令仪半湿的衣衫滑落肩头,俯身便低下头去。

当温润的唇含住令仪肩头伤处的那一刹那,令仪眼前突然一空,疼痛和麻木都好像轰然远离,然后夜空下的粉樱才慢慢进入她的视野,肩头的那一处感官突然又变的异常灵敏,伴着疼痛的还有一丝酥麻之感,有什么东西被荆溪的吸允抽离血液而去。

男子的呼吸声近在耳前,他的头发落在她的胸口有一些痒意,令仪环在他肩上的手更紧了一些。

荆溪抬起头来将嘴里的毒血吐掉,继续俯下头,如此几次,直到肩头浸出的血液鲜红,令仪的知觉已经恢复,刚刚被袭的瞬间麻木和疼痛已经渐渐远离。

荆溪粗粝的指尖抚摸着令仪肩头的伤口,被他吸允的有一些嫣红之意,而旁边的肌肤白皙娇嫩,他被长巾缚住的眼睛看不见,但是手下光滑的触感却让长巾下的眼中好像有晦涩的光芒闪过,俯下头依然在令仪的伤口上吸允,只是不似刚才急切,动作有一些轻柔。

令仪之前毫无所觉,直到伤口处传来酥麻的感觉,荆溪滚烫的呼吸触到了她□在外的肌肤上,她颤栗了一下,缩了缩肩膀。

然而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让荆溪长巾下的眼神更为深沉,他的唇从伤口处移开,一路吸允深吻至颈窝,双手也将令仪越报越紧,好像要很怕令仪突然从她的怀中飞去,他亲吻的越来越重,吻到了令仪的颈项。

酥麻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颈项还被荆溪不轻不重的轻咬一口,令仪的头向后扬了扬闷哼了一声,神智突然清醒,她紧紧地扣住荆溪的肩膀,在他的耳旁叫道:“荆溪!”

这一声里面暗含着不能继续的意思。

令仪的这一声让他停住了动作,他抬起头来,在虚空中和她对望。他眼上的水蓝色长巾带着一些禁忌之感,水润的唇也无声的述说着刚才他对她都做了什么。

粗粝的手又摸了摸令仪的脸庞,磨砂之感让她心中有一些怪异的感觉,突然眼前一黑,唇瓣便被猛烈的含住,令仪呼吸猛然一窒,荆溪的唇瓣反复辗转,唇齿相依,他的舌头蛮横的探过来,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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