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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黎宫传-第49章

小说: 黎宫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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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姐姐,今日之恩,来日纪谨定会涌泉相报!”

谨贵人许是看到我的疲惫,半卧床榻对我深深一拜,脸颊之上真诚抹不去。

“傻妹妹,说这些作甚,你若是无辜啊,姐姐定会帮你!”我半是试探的语气问着。其实根本无法笃定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方才对皇上的一语不过只是想争取越多时间查出真伪,况谨贵人父亲真得罪过蓉媛贵妃,她倒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却不成想过此言惹得谨贵人再次泪流满面,她的丫头见状忙上前扶着,满是担忧。

“谨妹妹先做休息,稍会再来瞧你!”再说一语,不再逗留,出了内殿。只出门之前对着姑姑使了使颜色,姑姑领命上前将焚香的炉子拿着一同回了西苑。

沿路卫兵已被撤去,皇上已是异常愤怒,想是已起驾回宫。只徐徐而前,在快接近黎淳殿大门之时瞧见释予烙,背对着内殿,晦暗日光照下来,显得异常凄默。

我上前一步,未曾注意脚下石块,一脚踩着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如此一幕,吓得身后姑姑脸色刹那苍白,因手中握着香炉不敢仍去,也不能将我扶住。

“主子无事吧?”待重新站定,姑姑走至我前方,担忧询问。

“无事!”我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余光瞧清楚前方释予烙已转身,微微伸着双手不自然的垂下,眼中抹不去的凄然。

我的笑为?漫姑姑,也是为释予烙,所以特此加中了‘无事’二字。

“姑姑想回殿将香炉放下,我在院中坐坐!”直视着姑姑的瞳仁吩咐,见其并不迟疑转身回了殿内,那边释予烙仍旧站在院门出,不出去,也没有进来。

最终我上前行去,停在一方石桌旁坐下,与远处释予烙对视。有风轻轻吹过,几片嫩嫩绿绿的梨树叶,打着旋儿轻轻落下,掉到地面没了踪迹。

“释将军辛苦了!”最终我先开了口,那站于风中萧瑟的身影,令我有些心疼。 可是释予烙并未对我的话做任何回应,只是静静瞧着我,片刻之后,转身离开!

“哦,看看样子黎婉仪倒是舍不得这个姓释的将军?”

身后传来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猛然回头,果真是前几日负伤的北溟墨。此时已换上一袭白色衣袍,怀抱双臂站了在拐角屋檐处,面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哪里看得出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闭嘴!”

我怒目而视,对北溟墨此言有些难以承受。可是显然此人并不被我所震慑,依旧在在远点,那晶莹双眸中,我看到些许嘲笑。

“怎么,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若是想活命就给我闭嘴!”我重复,这后宫人多嘴杂,说不定这一刻所讲只话,下一刻已传入皇上耳中。至于对释予烙,仿若有丝丝眷恋,些许不舍,却不是所谓的爱情!

“黎婉仪又何必对我如此横眉冷对,不过才讲述到了你心中,便要杀人灭口?”北溟墨想是根本不怕我,言语间有挑衅,令我很不舒服,但依旧极力克制住愤怒的思绪。

“来人!”我轻轻呼一句,也不是真心想叫人来,不过是想吓唬了北溟墨,哪里想得到此人竟丝毫不惧,并走出墙围,向我行来,脸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方才胥尧皇帝已经将所有宫婢都遣走了,叫也没用!”难怪如此嚣张,不过几步已行至我身旁木凳旁,掀起衣袍,微微坐下。

“你就如此自信?”我回过眸来,不再看他,却盯着头顶顽皮的鸟儿,发着愉悦的欢叫声。

“这皇宫,我来得,便去得!”

“到是好大的口气!”

“试问世间又有哪里是我北溟墨去不了的地方?”如此一语,彻底恼怒了我,看着他眼角的一丝笑意,定了定心智,故意拉近我与他的距离,缓缓讲出一句: 
   九一章  妾有情、郎无意 '本章字数:201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620 10:02:05。0'
 
  “别忘了子苒、子晏在我手中。”话毕,牵动嘴角轻轻一笑,很是妩媚的笑颜。北溟墨有瞬间的呆愣,转尔继续恢复了笑颜。

面前这人好似什么都不怕,那夜受伤之后的求救仿若都只是一个谎言,直直望着他的眼眸,脸颊慢慢变得冰冷。如果他要杀我,可不是在一念之间?

“那又如何,我与他们不过为朋友,只是因为复仇而走到一起,没有任何关联!”复仇二字竟被北溟墨这般简言讲出,无丝毫畏惧或异样情绪。

“好一个无任何关联,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子晏待你如何吧?”我再浅笑,瞥眼间瞧见依旧方才北溟墨所站的拐角,一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北溟墨被对了那抹身影,瞧不见。

“哈哈,黎婉仪竟也同那些普通宫女无任何差异,如此无稽之谈也谈论。”北溟墨想如此一句直想岔开话题,我却是偏不让。

“宜?以为你倒是与那些个江湖术士不一样,不想一样不敢担当!”变换神色,故意挑唆,并换上另淡淡悲哀的神色。

“与子苒、子晏本就只是因复仇而走到一起,她要待我怎样我不管,可是我只带她们是普通朋友!”

不知是否是因为我的言语刺激了北溟墨,他讲最后一句瞧着我的眼眸有些许闪烁,我将其认定为说谎。

不过此句落到角落中的子晏耳中想不是如此意思,方才还镇定优雅的样貌刹那间便得异常难看。缓缓起身,不再讲话,走至子晏身旁突然回头对着北溟墨莞尔一笑,悠然回了寝殿。

可是身后并未传来意想中的吵闹,而是淡淡的对话。虽我并不喜欢偷听了宫人间的私语,可仍旧有些好奇,不免直直站于内殿窗户之前,静静听着。

“哦,什么时候躲在角落,出来坐一会?”北溟墨依旧轻松口气,同我讲话一般玩味。

“墨,你待我真是朋友?”不理会北溟墨的话,子晏只问着自己的疑问,声音不若平日的热若冰霜,却是难得的温柔好听。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北溟墨故作惊讶的语气相问。

“主子不过与与我们相处短短几日都能看出我待你何样,我们在一起这样多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子晏想是对北溟墨的话极度不满,不禁加大了言语的力度,也忘却了羞涩,只想只想心恋之人待自己为什么人。

“黎婉仪是聪明之人,她能瞧得出来,我便得瞧懂么?”北溟墨语气有些无奈。

“当初若不是因为你说我的一颦一笑定能迷惑皇上,若不是你报仇心切,若不是你说进宫里应外合,我怎会进宫?”子晏的声音已接近声嘶力竭。却不想她的进宫仅仅是因为爱的人一席话。

“你小声一点,不要给黎婉仪带来麻烦。”可是北溟墨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声音明也小了许多,一贯不知是真怕与我带来麻烦,还是只想让子晏闭口。

“黎婉仪,黎婉仪……你不过进宫才几日,怎的就总离不开黎婉仪?开口闭口都是她聪明,为她着想。她不过只是收留了你,为你包扎伤口,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

不想北溟墨一句竟惹得子晏误会,越加大语气,并带有些许哭泣之音。

那北溟墨许是并为预料到自己一语引子晏如此误会,稍停住片刻,继而继续轻松言语想要安慰子晏,道:

“你误会了,我与那黎婉仪也不过……”

“闭嘴,我不想听!还是黎婉仪……你能留在黎淳殿是靠姐姐,你能痊愈是我没日没夜将你照顾,你以为你在黎婉仪心里边就同我们不一样了么,你也不过是奴才,连小栓子、小柿子都不如!”

“够了,闭嘴!我喜欢黎婉仪又怎样,与你有和关系?”子晏近乎疯狂的胡言乱语彻底打磨去北溟墨的耐性,不禁顺着子晏言语往下讲。

至少我是觉得北溟墨方才一语不过是为了堵住子晏胡言的嘴。轻轻靠在窗沿,有些累着,却依旧站立不想坐下,勾起的嘴角在脸颊之上冻结。

“北溟墨,我们一起长大,那黎婉仪与你认识不足十日,你凭什么喜欢她?”子苒平日里不喜讲话,谁又能想到待喜欢之人竟如此失了风度,甚至有些专横,宁可破坏也不将他人成全。

“好了,我并未有喜欢黎婉仪,方才之言只是一句气话,你别再闹了,引来卫兵你我都是死罪。”北溟墨的声音再小了些,说话间传来些许脚步声,不知是北溟墨靠近子晏,或是子晏向北溟墨走进。

“别骗我了,你的眼睛重来不会说谎,可是今日你不敢看我!没有关系,你喜欢黎婉仪是么?”

“马佳?淡茸,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

“呵……还说不喜欢!你说不许就不许么?我会让你后悔的!”话毕,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最后全是消失于耳畔。

子晏声音到最后已带上愤愤的语调,若不是极爱到极恨又怎会如此声嘶力竭。我忽而全数隐没去嘴角的笑意,并不是对子晏最后一句有畏惧,只是如今有孕,怕防不胜防,且她是子苒的妹妹。

摇摇头走进软塌,轻轻拢了拢棉被,合衣躺下。今日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井迷糊了意识。

突然被一阵开门声与脚步声惊醒,以为是姑姑进来殿中,也未多在意,意识仍有些模糊,只讲了句,“姑姑,我还想再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

哪里想到脚步声未有半点停息,却变得越加急速,瞬间已到走到我床榻之前。

猛然睁开眼哪里是姑姑的熟悉面孔,竟是子晏狰狞到近乎变形的面颊,而最为恐怖的是她手中还握有一柄尖刀,正扭曲了神色向我刺过来。

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忙翻身跌下床榻,可是右手有些木讷,未能及时伸开,活生生让那尖刀划出好大一条口子,顿时鲜血直往外涌,与昨日手掌刮伤所承受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九二章  凄凄然一日 '本章字数:2015 最新更新时间:20110621 10:18:22。0'
 
  子晏瞧一刀只刺到我手臂,哪里肯善罢甘休,紧紧握着刀柄再次向我靠拢。我已有些乏力,况刚至睡梦中清醒,脑中一片模糊,只得捂住伤口朝门口跑去,并大叫“救命”!

子晏见我落跑有丝毫的撇眉,瞬间又换上一抹笑意,眼眸中映射着我流出的血液,一片鲜红。那握于她手中的刺刀许是有两尺来长,明晃晃发着冷冷银色光线。

关乎自己性命自不敢有半分懈怠,早已使出全力,推动着深色木门,却与那螳臂挡车无太多差异,坚硬木门哪里有半点开启的迹象,想是那子晏已料到我会出逃,早从外边将门紧紧锁住,一丝绝望犹心升起。

我站与原地,拖住受伤的右手,用力敲着门控,发出‘哐哐’声响,可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且任由我如何喊叫,屋外并没有意向中的脚步声,尔漫姑姑、?乔、小栓子、小柿子如凭空消失了般不见踪迹。

抬眸只能眼看着子晏越渐靠拢是身子,那如血液般鲜红的衣衫笼罩在整个昏暗的寝殿内,散发着鬼魅般的妖娆与恐怖,缓缓转过身来背靠着门梁,迎接了子晏的疯狂,深深地绝望。

“不要!”最后一刻,我奋力大叫,挣扎着坐直了身子,身下是绵绵软榻,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噩梦。

“主子!”身边传来姑姑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惊愕,轻轻摇了摇头,至睡梦中醒来。

“主子无事吧?可是做恶梦了?”说话间?漫姑姑递于我一盏瓷碗,内盛放粘稠液体,想是某类汤品,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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