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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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小芬见她神色不对,好奇的开口问道,随便把目光瞄向了她的手机屏幕。
蓝心笛定了定心神,还是按开了那条接收的彩信,可是,当看到屏幕上的那种不是很明显的画面时,她的心微微的疼痛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下面有清晰的内容--
岳阳为了救你,头部重伤,已经无法救治,即将死去,现住在多亚医院309重症监护。
“不,不。。。。。。”,蓝心笛拿着电话的指尖颤抖着,小脸瞬间苍白无比,温热的眼泪在眼眶里瞬间席卷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的翻着消息看记录,是今早上发到她手机上的。
“不。。。。。。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蓝心笛失控的喊着,手机直接从她手上掉落,再次滑到在地板上。
蓝心笛已经顾不了自己,激动而失控的掀开被子就往地上跑,小芬不明白她到底是突然怎么了,只是看到她的动作后,赶紧伸手去拦住她,“蓝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了啊?”
“小芬,快,快带我去重症监护室,求你了,你快带我去。。。。。。”,蓝心笛无力的抓紧小芬的手腕,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芬被她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是懵的,可看到蓝心笛这样的目光,还是木讷的点了点头,“好,好!”
PS:嗯,沐沐知道,最近亲们可能看到这一部分的内容会觉得有些难过,不过请相信,乌云过后有晴空哈!O(∩_∩)O~
撕心的闹剧
当小芬扶着她走到309所在的重症监护楼层时,她们远远的就看到了司徒安一身手术服的从旁边的抢救室走了出来,和等在外面的两个老人摇了摇头,唇瓣动了动。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只见那个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整个身体都在往地上滑,却被旁边的中年男人死死的拽住,相携着,佝偻着背影往抢救室里面走去。
蓝心笛苍白着脸,浑身都颤抖得不像样,根本连脚步都抬不起来,可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在小芬的帮助下,一步步走到了司徒安面前站定,带着哭腔的声音质问道,“岳阳他怎么了?”
所有的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司徒安震惊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说,“你怎么来了?”
“是啊,我怎么来了?我怎么才来呢?”,蓝心笛纤细的身影颤抖着,泪光闪烁,大声的质问,“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把岳阳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司徒安闭上眼静默了一下,深深的吐了口气,才淡淡开口,“很抱歉,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一瞬间,蓝心笛宛若遭遇重击,她终于清楚了,原来不是玩笑,不是谁的恶作剧,一切都是真的!
“。。。。。。你们这群混蛋。。。。。。混蛋!!!”,蓝心笛失声痛骂着,心就像是被人撕裂了般的痛,小手使劲的撑在小芬的手腕上,苍白的小脸上,一行清泪倏然滑落。
岳阳。。。。。。,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怎么可以!!!
蓝心笛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淌着泪,直接跑进了病房,这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普通的房门,可当她的手去推开那扇门的时候,那门却好像沉重得犹如承载了整个生命的重负。
而她看到的就正好是岳振东把白布盖过岳阳头的那一刻,蓝心笛踉跄一步,又倒退到门板上,顺着门再重重的撞在墙壁上,重重的一声闷响,惊醒了所以陷入这份沉重的人们。
蓝心笛浑身都在颤抖,彷佛掉入了冰冷的魔窖般,良久后,才颤步过去,重重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哑声低泣道,“岳阳,你起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我,你明天就要开画展了,我不会再闹着要去看那幅画了,你不要这样演戏来骗我,我知道你是好好的。。。。。。”
原本陷入失子之痛的岳家二老都快哭得不能自已了,忽然出现的蓝心笛着实让他们愣了一下,岳母听到她的话,痛苦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眼里像是凝聚着巨大的悲痛和恨意,含着泪转身,“啪”的一声,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
蓝心笛的小脸歪过去,身体都差点斜倒,原本就苍白的肌肤上,殷红的掌印很快了浮了,她闭了闭眼睛,才强撑着稳定了一下,否则,整个人会再次晕倒,因为这一巴掌,真的太狠,太痛,更是打在了她的心上。。。。。。
岳振东见妻子又要动手,眸色悲痛的伸手横过去搂住了她,蓝心笛清楚的听到了岳母在岳振东怀里挣扎着,失控的痛哭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们的儿子没了,没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是被人活活的打死的,他还那么年轻,就被人杀了,杀了啊。。。。。。”
她的嗓音凄厉,撕心裂肺般的痛哭着,一声一声的宛若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狠狠的撕破着人的心脏,痛不可遏。
蓝心笛强撑着自己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尖锐的心痛已经让她浑身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猛然爬了起来,将原本要上前去扶她的小芬狠狠的推开,朝着外面疯狂的跑了出去,等到司徒安追出去的时候,那个纤弱的身影已经上了一辆缓缓停下的计程车。
“去教堂。。。。。。求你,快一点!”,蓝心笛全身都疼得发颤,手臂撑在车椅上,低着头哽咽的说道。
“这位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还是赶紧回医院吧。。。。。。”,司机好心说道。
“我不需要,我求求你,快一点。。。。。。”,她的泪水更浓,几乎是在哽咽般的乞求着。
******
豪华的车队,绕完了整个C城,才缓缓的抵达教堂停了下来,明明是温香软玉在怀,可慕容御的俊脸却是微微的憔悴苍白,慑人的鹰眸里更是一片荒凉的阴冷。
漫天的玫瑰花瓣,雨飘洒着,只是走过了从车门到教堂台阶上的这么一段红地毯小距离的飘洒,空气中就已经满是花香。
媒体疯狂的抓拍着这一幕,而不同角度的摄像机更是从头到尾的如影随形,这时,突然一个纤弱得如幽灵般的白色狼狈身影狠狠的推开着身边的人群,朝着那两个人走了过去。
蓝心笛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原本清澈的双眸,凝聚着巨大的恨意,凌厉的怒视着那两个人的身影,毫不犹豫的快速疯跑过去,成功的挡在了他们面前。
现场有些惊咋的女人已经失声尖叫了一声,不是因为蓝心笛的出现,而是她们看见了蓝心笛那条白色的棉裙上,后面满是鲜红一片,婚礼顿时沸腾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丝混乱。
慕容御下意识的扯开了一直背卫语彦强行挽住的胳膊,深邃冷冽的目光窒息般的看着来人,而蓝心笛却只是看着他们,冷笑着,哑着声大声道,“知道吗?岳阳死了,他被你们杀死了!”
整个婚礼现场因为她的一句话,哗然一片,而媒体更是苍蝇见到了血般,越发的疯狂了起来。
慕容御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蹙着眉头,却还是忍住了心绪,“你想怎么闹都可以,但是不是现在,我马上让阎狐送你回去!”
蓝心笛却在他的话刚说完的时候,猛然上前去抓住了卫语彦本就蓬松的婚纱,眼眸猩红的大声低吼着,“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给岳阳偿命,你陪他的命。。。。。。”
“放开!”,卫语彦冷狠的低吼了一声,脸上的杀意明显。
“除非你马上去给他赔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蓝心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卫语彦拽得死紧,好似自己完全不要命了般,“你这恶毒的女人,你要我死,就让我死好了,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他是无辜的,你以为你们就能把罪恶掩盖得了吗。。。。。。”
小芬来边司。几句话,终于狠狠在戳痛慕容御的心,俊脸更加苍白了,刚想伸手去搂住蓝心笛,而卫语彦却眼疾手快的猛然顺势扑向了蓝心笛,更是死死的推让着她,对着赶过来的保镖大喊着。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勾,引御的践人给我拖走,扔出去!”
终于再听到卫语彦骂的那声“践人”时,一直在旁边强忍着怒火的江穆恩,眼眸里猩红得宛若滴血般,狠戾的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到了卫语彦脸上,顺势把已经被卫语彦推得快要晕阙的蓝心笛扯进了自己怀里。
“啪!”,“啊--”,卫语彦尖叫一声,因为高跟鞋踩在了裙摆上,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慕容御的手却是狠狠在抓住了蓝心笛的另一只手腕,狠狠的瞪向江穆恩,两个同样高傲冷狠的男人之间,完全是力量均衡的较量,他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的泛白,同样,江穆恩的火气也是越来越大,原本一片哗然的现场,因为着突然的一幕,而瞬间安静了下来。
“今天是你慕容御的婚礼,我不想跟你动手,你最好是马上放开,让她去医院!”,江穆恩字字清晰地切齿说道。
蓝心笛开始只是憋着那么一股子气,靠意念支撑着,刚才又太过于激动,此刻身体的本能已经让她虚弱不堪了,再有没有力气说话了。
慕容御的手,始终狠狠在抓着她的手腕,脸色紧绷,死都不想放开。
“看来你们还真的是想让她死在这里了?”,江穆恩冷声道,眸子里迸发着阴冷的光芒,更是冷笑一声,带着阴森冷冽的味道扫了一眼,已经被人扶起来了的卫语彦,含着巨大的嘲讽道。
“慕容御,看来是做兄弟的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心如蛇蝎的女人你都敢娶,是想彻底玩儿死她吗?”
最后的一句话,他说道声音都有些粗噶暗哑,几乎是咬牙切齿,此刻,他恨死他自己对于慕容御的过分信任了!
在婚礼上被人这样欺辱,卫语彦脸色涨红,大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给我滚蛋!”,江穆恩猩红着眼眸,朝卫语彦厉声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了,别以为有卫家护着你这个恶心狠毒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了,你最好是别让我逮到证据,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惨字怎么写!”
“你。。。。。。”,卫语彦气得不行,手指颤抖的指着江穆恩,涨红着脸,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卫靳南终于走出来挡在了江穆恩和卫语彦中间,看着他,微眯着眼狠厉道,“穆少,适可而止,否则,大家都没好处!”
江穆恩冷哼的一声,弯腰抱起了虚弱却并未完全昏阙的蓝心笛,冷狠的看向了慕容御,“你的游戏到此为止,以后她由我来守护!”
一说完,江穆恩就毫不顾忌任何人的眼光,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心里焦急得不行,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不该这么冲动,应该先把她送医院,心里想着,他突然就朝外面停车场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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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一地的红色花瓣,明明江穆恩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可慕容御脑海中还是那个刚刚早就奄奄一息的纤细人儿,她现在该怎么接受岳阳的死啊?
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刺眼,慕容御脸色沉郁,伸手用力的拽下胸前还绑着鲜花的“新郎”标识,大步的朝阶梯下走去。
卫语彦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下了两步阶梯了,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去。
“不,不。。。。。。”,卫语彦踩着高跟鞋,几乎都顾不了自己刚刚被摔在地上擦伤的手臂,踉跄着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