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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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吗?她以为杀人那么好玩儿啊!”,男人抓着手机,对着旁边的人低声咒骂着。
“如果真的一起弄死,那两百万也够我们三个人回乡下过一辈子了!”,另一个男人压抑着嗓音低声的说道,“要不赶紧做了吧?”
“你懂个屁,老子事先查了的,这个女的就是她未婚夫在外面偷腥的孤女,弄死就算了,可你看这个男的,身上穿得都不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真出事了,我们还能逃得了?”,为首的男人粗噶着嗓音说,“那个娘们儿贼得恨,以为老子好哄,要是这男的真有什么背景,那咱们可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出声说道。过过自终作。
“妈的,算了,还是把这个男的给直接扔到外面去算了,由他自生自灭都不干我们的事,把这女的做了,咱们赶紧拿了钱走人!”,为首的男人有些烦躁的把刚刚才点燃的香烟又扔在了地上,还使劲的踱了两脚。
“行,那就这么办!”,说着,另一个男人就踹了岳阳一脚,看着还是没有反应,就对旁边的同伴说道,“快,搭把手,咱们先把他扔出去再说,否则,等下醒了该看到我们了!”
他们的话,岳阳听得很清楚,但是他现在手脚被绑住了,也只能任由着他们把自己拖出去再想办法,很想看一样蓝心笛的情况,却又怕露馅儿,心里焦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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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们把岳阳带走时,趴在潮湿地面上的蓝心笛痛苦的申银了一声,幽幽转醒,朦朦胧胧的看着那个男人渐渐向自己靠近,强撑着立起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冰凉泥土地上,衣服上全是污泥。
“醒了?”,男人蹲在她前面,狠狠的抽了口烟,粗噶着嗓音说道,“知道老子是谁吗?”
蓝心笛清澈的双眸中满是恐惧,浑身虚弱无力,颤声道,“你们准备做什么?”15224192
“做什么?很简单,弄死你!”,男人粗鲁的吸着烟,毫不避讳的直接说着,“但是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的话,蓝心笛完全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完全被那个“死”字给吓得全身都僵了起来,脸色更是白得吓人,半晌后才幽幽的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没有错,但能不能让我知道是谁要杀我,也让我瞑目吧!”
男人对着她吐了一口烟雾,看着她呛得猛咳,才粗着声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只是我们兄弟几个第一次杀人,可能会让你痛苦一点,但你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了!”
刚好说完,其他的两个男人正好走了回来,看见已经醒过来的蓝心笛,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长得这么漂亮,确实有勾,引别人老公的本钱,难怪会被人想着要弄死。”
蓝心笛浑身一颤,短短的一句话,却仿佛让她什么都明白了,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笑,除了卫语彦,还有那个女人会因为男人,而想着要她死。
原本三个男人都有些心虚,一直在自己给自己壮着胆子,现在看到她嘴角浮起的那抹苍白的笑意,为首的男人更是烦躁的猛抽着手上的香烟。
终于,在香烟抽到了尽头,耐心也耗尽了的时候,站起身,狠狠的将烟头踩了几脚,一把扯起蓝心笛扔在了角落里,明明手都在抖,可还是厉声咒骂着,“妈的,动手,杀人这玩儿,一眨眼就做了!”
蓝心笛尖叫一声,被他的那一扔,给直接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上,趴在地上,一手撑在地面上,想要站起来,可腹部突然剧烈疼痛了起来,原本撑起一点的,整个人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为首的男人转头看着其他的两个人,哑声说道,“这点事还要我亲自动手吗?你们两个过去把她弄死!”
其他的两个男人相互望了一眼,直接抄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家伙,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双眸冲血的说道,“你就别挣扎了,反正你今天也死定了,我们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你们不能这样!”,蓝心笛双手撑起来,往旁边爬着,小脸煞白,满眼惊恐的看着两个男人的靠近,尖叫着,“不要,不要,你们走开。。。。。。”
其中一个男人好似没有了耐心似的,一手粗暴的钳制住她不停在地上爬是身体,大声的说着,“动手,打她的头!”
蓝心笛奋力歇斯底里般的尖叫着,眼泪疯狂的掉落了下来,尽管她好似已经看到了地狱的模样,可她还是不想死,她曾经答应过蓝苑,此生再难,也要好好的活着,近乎绝望般的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看着她的如死亡般痛苦的样子,男人拿着棍子的手有些颤抖,怎么也不忍心敲下去,甚至微微的后退着,他真的没有杀过人啊!
为首的男人看见他的退缩后,咒骂一声,狠着心,直接动手掐住蓝心笛的脖子,狠狠的往地上撞,蓝心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早在第一下撞击的时候,她的头上就是一片剧痛,加上小腹的剧痛,她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嘭!”又是一下重撞,紧接着又是一下啊。。。。。。
小手紧紧的在地上抓出了几道泥印,在最后一点意识消失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了慕容御早上俯下身轻轻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她突然梦呓般的呢喃了一句,“慕容御,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早上醒来看不到我了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觉得我不在你身边了,也是一种遗憾?”
原本紧紧拽在一起的小手虚弱的松开,在眼角最后一滴泪滑落的同时,她最后一丝的神智也就此涣散。。。。。。
男人看到她彻底晕阙以后,试了试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流,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下竟然是猩红一片,三个男人都有些傻了眼,为首的心下一惊,糟了!想都没想,直接抓过了那根木棍,打算彻底结束了她的性命再说。
“心笛!”,岳阳好不容易挣脱开了绳子,跑回来时,却正好看到那个男人举高了大大的木棍就要像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砸下去,心脏像是被揪到了极点,尖叫着想都没想,第一动作就是扑了上去。
“嘭!”,大力的一声重响,岳阳闷哼一声,就瘫软在了蓝心笛身上,而同时头上血流如注!
男人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给吓得退后了一步,双手颤抖了一下,木棍“啪”的一声重响掉在了地上,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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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外面全是荒草一片,充满了死亡般幽暗的恐惧,慕容御脸色冷峻如冰,带着一丝肃杀的味道,疯狂的把车子朝那栋废楼开去。
他和江穆恩同时黑白两道调集了所有的人,最后竟然才从岳阳画展外不远的街边录像资料上查到,蓝心笛竟然是被几个在C城毫不起眼的外来民工给弄走了。
从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听着他们查出来的路线和地址时,几乎整个人都要窒息般,只能疯狂的开着他的幽暗之子,疯了一般的在路上狂奔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蓝心笛,你最好给我没事,我绝对不准你有事!!!
当车子终于靠近时,他远远的都好似听到了寂静中回荡着的尖叫声,冷冽的鹰眸猩红一片,俊脸苍白中透着肃杀,将车子退后百米之远处,直接加到180迈,猛踩油门,朝着那扇紧闭的废铁门,伴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撞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在被强大的冲击力下,狠狠的撞开,而巨大的冲击力饿让车内的充气气囊全部打开,迅速塞满了整辆车,慕容御艰难的从气囊中挣脱车来,就连额头上被撞出了鲜血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疯狂的跑了进去。
里面的三个男人早在看到打伤了岳阳的时候,就已经吓得逃窜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不远处的地面上,满地都是鲜血,早就奄奄一息的两个身影。
他早该察觉
慕容御狠狠的压下心头翻涌的巨浪,俊脸煞白,双手都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只看见岳阳把蓝心笛的头护在了身下,可慕容御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翻开满脸淌着鲜血的岳阳,蹲下身,直接把蓝心笛翻了个面,将她苍白如纸的小脸拖起来,近距离的发现她的头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而脸上的血也应该是岳阳流下来的,只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却浓烈得可怕。
“蓝心笛。。。。。。”,慕容御暗哑的嗓音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紧紧的将她抱着怀里,看到她身下的地面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时,大掌摩挲着她的小脸,整个人都有些慌乱的哑着声呢喃道,“你给我醒醒,心儿,你醒过来,你告诉我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被血液浸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几下,缓缓睁开,在那些反复袭来的剧痛中,她曾经一度以为,她年轻的生命已经陷在了死亡的漩涡里时,她竟然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满是泥土和血丝的指尖颤动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般,缓缓的移动着,然后,紧紧揪住他的衬衣,白色的唇瓣竟然清晰的吐出了三个字,“救救我。。。。。。”
慕容御整个人都完全石化了,俊脸阴沉得一片苍白,而怀里的人早已经彻底昏厥了过去,揪着他衬衣的小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的整个人都震撼得傻掉了,完全陷在死亡的气息里,一动未动,神经都瘫痪到了极致,心脏都快要停拍的颤抖着,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而四周也开始一片混乱了,慕容御才真正恢复了一点意识,抱起蓝心笛,疯也似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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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却还是异常刺鼻,一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宛若开败了栀子花般,原本的绚烂早已无彩,只剩下栀子花的沉静如水,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心痛,目光沉郁的凝视着病床上的人,心痛得无以复加,缓缓俯下身,轻轻的拥紧她的娇躯,暗哑着嗓音低低道,“谢谢你还活着!”
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他记得司徒安让他马上去办公室里,她流了那么多的血,抢救了那么久,他除了知道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御冷声说道。12bA5。
司徒安抬眸看向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御,如果我有事瞒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意思?心儿她?”,慕容御蹙起了眉头,带着一丝急切的冷声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司徒安扯了扯嘴角,才淡淡的说道,“蓝心笛她怀孕快一个月了!但是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当他的话一说完,那个挺拔冷冽的身影如受重创,踉跄一步退到了墙壁上,才站稳,俊脸苍白一片,眸子里是巨大的震惊和复杂的神色,薄唇紧抿,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致的望着司徒安。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司徒安刚刚说,蓝心笛,她怀孕了,而且怀的还一定是他慕容御的孩子。
在听到司徒安说出那两个字的一刻起,就宛若一个晴天霹雳,在慕容御的脑海里zha开了,那是他们之间的孩子!
他想起了从蓝心笛吃避孕药后来腹疼难耐之后,他就没有再去管过她有没有吃药了,而且每一次他对于她都带着狠不能吞噬掉她的渴望,失控般的狠狠占有着她,在那些绵长又深沉的夜里,他不知疲倦的将她折磨到晕厥过去,都还不够似的。。。。。。15297513
垂在身侧的双手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