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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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把她放在床上后,并没有做其他的什么事情,只是斜坐着靠在了床铺上,连抱都没抱她,反而顺手拿起了她放在枕头下的那本《麦田里的守望者》,随意的翻着,大有一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感觉。
蓝心笛原本就已经很累了,困意袭来,不停的呵欠连天,可因为他在这里,却又不敢睡,只能强撑着不让眼皮合上,慕容御看着她的样子,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说,“我去洗漱一下,你先睡!”,然后,就直接翻身下床了。
见他起身离开,蓝心笛的困意就再也顾不了他到底是走,还是干吗了,直接往床铺里靠墙的位置滚了过去,沉沉的睡去了。
慕容御咒骂着从程家的洗手间里走出来,他还真的没办法接受这种条件,可当他走进一片静谧中的房间里,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心底的那丝不悦竟然奇迹般的消失殆尽了。
轻手轻脚的尚了床,才发现她睡得很进去,给他腾了一大片地方,轻柔的把她往床中间带了带,搂进了自己怀里,可蓝心笛好似真的很倦累了,不仅没有醒,还嘤咛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浅浅的呼吸洒在了他的脖颈间。
慕容御微微一僵,双眸中闪过一丝迷离,她很少会如此毫无防备的依赖着他,渐渐收紧她的腰肢,俯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愉悦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夜出奇的平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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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道,清晨一大早,蓝心笛无力的揉着双眼,清澈的眸子防备的看着凌驾在自己上空的男人,还是有些迷糊的问道,“慕容御,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把我当免费的抱枕抱了一个晚上,现在我索要一点回报不行吗?”,慕容御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魅惑的味道,哑着嗓音道,“给我一个Morning Kiss,我就放了你!”
蓝心笛使劲的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算是彻底醒了过来,小脸一歪,“我不会!”
慕容御伸手轻轻的揉着她额前原本就有些凌乱的刘海,柔声道,“像我平时吻你那样吻我,你知道的?”
“你。。。。。。”,蓝心笛睁眼瞪了他一下,不想和他这样无果的僵持下去,如果真的和他纠缠下去,她有种她连床都下不了的预感,反正她连爱他都说过不下一次了,索性压住了心底的复杂纠结,眸光闪烁着,微微抬起上半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他的唇。
可刚一退开,男人就得意的欺压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暗哑的嗓音在她的唇角的缝隙处响起,“这样就算完了,是不是我太久没有收拾你了,如此简单的就想敷衍了事!”
蓝心笛睁大着眼睛,蹙起眉头,很想抗议他说话不算数,可慕容御的早已顺势将她压在了枕头上,四肢禁锢着她,深吻着,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而清晨男人勃发的欲望更是止不住的磨蹭着女子柔软的娇躯。
不知道是对她的气息已经想念了太久,还是清晨原本就容易情动,慕容御的欲念越来越明显,湿热的吻从唇瓣渐次下移,直到锁骨上都烙下了一个个嫣红的痕迹,终于吻上她胸前的敏感时,蓝心笛才猛然一惊,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不要,慕容御,你不准再这样对我!”
慕容御感受到她的反抗,暗哑着嗓音呢喃道,“别闹,心儿,别闹,我想你了。。。。。。”
音落,炙热的轻吻再次反复落在了她的身上,但动作却更加温柔了,好似铁了心般,非要让她随着他再次沉沦,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御这次的忍耐真的太好,蓝心笛渐渐的迷离起来,嫣红的唇瓣再也没有反抗的话语,只有难耐的娇吟。
慕容御慢慢的调,教着她,隐忍到汗水都滴落了下来,终于感觉到她的情动时,紧绷的神经再也无法忍受,吻也开始变得粗bao起来,扣紧她的腰肢,刚要有所动作。。。。。。
“呕。。。。。。”,蓝心笛却猛然捂住了嘴,伸手推攘着她,难受得小脸突然苍白得可怕,慕容御强行停下所有的动作,潮红的俊脸一片铁青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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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语彦一脸怒气的听完了电话另一端的人向她报备着慕容御昨天晚上大半夜才自己开车出去,直接到了蓝心笛现在住的程家,一直逗留到今天早上9点过才离开,心底的怒火终于忍到了极致,她怎么可以忍受慕容御从她的床上爬起来,只为上另一个女人的床。
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尖头的高跟鞋使劲的踢了一脚楼梯角落处的落地古董装饰花瓶,“砰”的一声脆响,花瓶直接撞在了楼梯的护手出,摔了个粉身碎骨,彰显着她此刻的疯狂,连刚走到厨房门口的小芬都吓了一大跳,又赶紧退了回去。
“蓝心笛,既然你非要这样跟我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卫语彦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都深陷入了掌心的肉里。
卫语彦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电话,嘶哑着嗓音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我不想让她看见明天的太阳!”
迟来了一步
经过了这两天的后期努力,和蓝心笛的配合,岳阳的这幅名叫《灵魂的舞者》半成品画作终于完美收尾,蓝心笛很想看看效果,可岳阳却在完成之后哄她去换装回来看,说自己还需要完善,可真等她换了装回来之时,画早就被一大块白布给盖上了,而某人还是死活都不让看,非要等到展览那天。
一番折腾之后,还是无果,蓝心笛便蹙着眉头赌气的往外走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可她却走得很快,心里还惦记着那幅她摆了两天的Pose,却终究没看到成品的画。
“喂,你不要走那么快吗?”,岳阳关好了门,小跑着追上了她,笑着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呀?我不是不给你看,而是想要让你在最好的时间里看到,现在肚子都饿了,你不是说让我请你吃大餐吗?”
蓝心笛瘪起嘴角,将脚步缓了下来,清澈的眸子望向他,“那好,我要吃御素斋的农家小炒肉了!”
“好!”,岳阳好笑的点了点头,尽管他觉得现在的时间有点问了,去吃中餐不太合适,而且地方还有点远,可是对于他来说,她喜欢的就好。
两个人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可突然一辆面包车猛的停在了他们面前挡住了路,岳阳和蓝心笛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就往旁边绕开,岳阳刚走前面一点,突然就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蓝心笛微微一愣,突然感觉到了有一丝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转身,一个黑色的大掌就从身后伸过来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岳。。。。。。”,呼吸瞬间被剥夺,窒息感袭来,蓝心笛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怀抱,而岳阳转身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车子背光的黑影处,两个男人正捂着蓝心笛的口鼻往车上扔。
“你们干什么?”,他想都没想,直接冲了上去,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几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动手钳制住他,其中一个人趁着这个空挡,同样的捂住了他的口鼻,执意要让他也昏厥过去,岳阳拼死的挣扎着,手指骨节都泛白的扳着男人的手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脸色渐渐酱紫,最后也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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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有些心不在焉的陪着卫语彦逛着商场,他很讨厌做这样的事情,可上官瑾兰都发话了,他也没得选择,但是他的心却始终都难以平静下来。
“御,你快帮我看看这件怎么样啊?”,卫语彦拿着一件镶钻的浅蓝色流沙裙,走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红唇中溢出纠结之语,“你看看啊,我喜欢这件裙子,可是这个颜色呢,我又很少穿,都不知道我能不能驾驭得了它呢?”
“挺好的,喜欢就让他们包起来吧!”,慕容御随意的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嗯,那我还是不要好了!”,卫语彦抿了抿唇瓣,就拿着裙子递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不要了,可等她转身时,慕容御竟然如散步般,已经走出了店里。
“御,你不要走那么快。。。。。。”,卫语彦气喘吁吁的追上去挽住他,忍不住低声抱怨着,“你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知道牵着我的手,等我一起,自己一个人就走,是公司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你想多了!”,慕容御放缓了脚步,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胳膊。
可脑子里却惦记着她刚才的话,好似他下意识里就是自己走自己的,完全没想过牵她什么的,这种感觉跟和蓝心笛在一起是完全相反的,他清楚的记得他跟蓝心笛在一起时,他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一直牵着她,抱着她。
因为,若非如此,那个女人一定不会主动黏上他,恨不得有多远,就离他多远似的,可都是女人,为什么感觉竟然会如此不同?想到蓝心笛,他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想到下午打电话时,她说她在岳阳哪里,还不顾他的警告,直接挂了他电话,心底的怒气都涌了起来。
“语彦,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你先自己逛,有什么事打电话给阎狐,让他派车来接你!”,慕容御突然扯开卫语彦的双手,急切的说完,根本就不等她说话,就直接转身大步走开了。
卫语彦并没有叫他停下来,只是看了看时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她知道他去干什么,可她更知道他已经来不及了,反而优雅的拨通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压低嗓音切齿低语道。
“人弄到手了吗?弄到了就赶快找个地方给我弄死,免得夜长梦多。。。。。。什么?怎么会多了一个人?那就别管,反正多一个也不多,你做就是,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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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甜美女音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响起,慕容御的脸已经铁青到了极致,抬脚把周围的凳子全部踢倒在了地上,发出“砰,啪”的声音,他现在很确定,蓝心笛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慕容御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俊脸苍白了几分,下意识的想法是蓝心笛为了躲开他,而逃走了,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活生生的溜走。
可是,从最开始他的威胁强迫,她都从来没有过要逃离的想法,她是那么理智的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逃,那现在,谁又敢借她这么大的胆子呢?何况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钱,就算是要逃,以蓝心笛的心性和理智,绝对不会如此仓促,她顾及的东西太多,不会如此豁出去的。
大掌死死的拽紧了电话,挺拔是身躯在程家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蚀骨的冷意,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心里的某一根神经好似被触动了,猛的紧绷,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些画面,马上拨通了手下人的电话。
“阎狐,你让赤鹰马上通知所有人出去找蓝心笛,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而且立即通知穆,叫他让警方协助找,就算是翻遍C城,也要给我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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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是那种废弃的水龙头没有拧紧,水流缓慢的一滴,一滴的滴在水槽里,原本应该是微不可闻的声音,可因为这个地方太过于寂静,所以,听起来就显得贴别的惊悚。11Svu。
岳阳头疼欲裂的幽幽转醒,刚好像要立起来,却听到有人咒骂着走了进来,又赶紧躺回去,闭上眼睛。
“真TM的见鬼,说的只是弄死这个女人就是两百万,现在多了个男的,还不说加多少,现在竟然敢不接电话,真把老子当傻瓜吗?她以为杀人那么好玩儿啊!”,男人抓着手机,对着旁边的人低声咒骂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