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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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慕容御太过残忍,既然他是要针对她,那么就让她来承受,解决这一切,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波及。
“蓝小姐,你该走了!”一声平淡无奇,却在听者耳中无情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阎狐已经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蓝心笛知道是他,果然,今晚只是他们开始这场恶梦的引子,而非终结。
见她伏在岳阳怀里一动未动,阎狐难得再次开了口,尽管那语气里从来未带过任何的感情色彩,“蓝小姐,你该走了!”
终于,蓝心笛抬起了头,却只是看着岳阳淡淡的说,“你记得去医院,明天我要是看到你没有看医生,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心笛?。。。。。。”岳阳看着她欲言又止。
蓝心笛回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安心浅笑,“放心,我没事!”说完,就直接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只是疼,撕扯着的痛,好似只要她稍微一抬不步,整个人就要踉跄着倒下去,可蓝心笛终究是忍住了。
尽管她早已经疼得冷汗直流,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搬的走了出去。
岳阳看着蓝心笛一步一步走出去,而阎狐别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也抬步跟了上去,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整个人“咚”的一声,跌坐在地板上,可望着早已没有人影的门口,那双目中的酸楚,又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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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慕容御叫你故意缠着我的?”江穆恩“嘭”的一声,大力甩开了包间里的门,目光如才狼般凶狠的射向眼前的女人。
从刚刚听到了蓝心笛在“莱茵河”发生的事,他再也忍不住,维护不了自己一向温文尔雅的风度了,当着所有同僚,下属的面,直接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拖了出来,扔在了过道的墙角处。
“不是!”卫景一望着他坚定的说,“你觉得我是他能随意支配得了的人吗?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还需要别人来指使吗?”
“呵,不是?那你说,为什么开始你要跟姜明说,我交代过,在来吃饭的两个小时之内,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江穆恩冷笑,步步逼向刚从墙角爬起来的卫景一。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卫景一大吼,“你竟然这样不相信我,我难道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趁着这个机会,多收复人心吗?我这么为你,我有什么错?”
“啪!”江穆恩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卫景一化着精致美艳妆容的敲俏脸上,卫景一应声再次倒地。
特意交代的
“为我好?你心里面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江穆恩怒气更甚,“你简直是愚蠢之极,不要以为我看着卫老爷子的面子上不敢把你怎么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敢和慕容御串通来牵制我,否则,他日我定让你悔不当初!”
江穆恩狠狠的警告完之后,就直接理就理衣领,大步朝过道的出口处而去,决然愤怒。
仍跌坐在地上的卫景一尽管拼尽了全力隐忍,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了两颗下来,一脸的冷笑,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能会让他更加讨厌她,但是,没办法,但知道江穆恩为蓝心笛的家人做的那些事之后,她就知道,他认真了,就算慕容御不提点,她也会这么做的,她恨江穆恩的无情,既然她得不到的,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轻易到手。
蓝心笛被司机送回白玉兰别墅之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自己扔进了那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头顶上的水晶灯明亮耀眼,可她还是感觉不到那丝光明。
躺在温暖的热水里,明明全身都被陷在一片暖意之中,可蓝心笛却忍不住的双手环胸,来抵制住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冷颤,身体上的疼痛,不停的在提醒着她,那一幕的自己有多不堪?
那是多么可怕和屈辱的回忆!如果说起初在岳阳面前,甚至其他的所有人面前,她可以让自己仍然冷傲如常,好似一切都不介意,那么此刻,在一个人的时候,她再也冷傲不下去了,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是怎样邪笑着不顾她的挣扎,粗鲁的si扯掉她舞裙,甚至蒂裤,又是怎样毫无前奏的浸入她的身体,疯狂掠夺,刻意摧残,无休无止。
甚至最后,他满意了,却只是猛然起身,将她想一个破布娃娃似的,随手往地上一推,当着她的面,整理好他自己几乎没有多大变化的着装,狂妄的在所有人面前对她评头论足。
“咚咚。。。。。。”吴妈轻轻的敲了下,开了口,“蓝小姐,你好了吗?如果好了就先出来一下,先生有东西交代必须马上拿给你!”
吴妈的出现很及时的把蓝心笛从痛苦不堪的回忆中拉回了思绪,可是她的话却让她更是冷笑出声,带着一丝无所谓的淡然立起了身,顺手扯了条浴巾围好,面无表情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苍白的小脸上泪痕明显,嘴角破损,又因为刚好沐浴出来,肩膀上luo露的肌肤晶莹剔透,而那些乌青红痕也就更加明显,冷淡的面容让这个看似狼狈的女子凄美得让吴妈不觉为之一震。
“有什么事?你说吧!”蓝心笛毫不顾忌的望着吴妈,声音冷淡无比。
吴妈没有介意她的冷淡,转身端起了她之前放在柜子上的托盘递到蓝心笛面前,“蓝小姐,这个药,是先生特意交代了,一定要让你及时吃下去的。”
“这是什么?”蓝心笛冷哼。
“避孕药!”吴妈低着头,没有丝毫隐瞒的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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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先接受
蓝心笛不再多说一字,只是冷冷一笑,这男人,太抬举他自己了,谁会为一个qiangjian犯生孩子呢?拿过药盖里的两粒白色药丸,直接塞进嘴里,尖小的牙齿细细的研磨,那股莫名的恶心苦味蔓延整个口腔,可她最终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吴妈看着她的样子,想到哪药片所散发的味道,心都颤了一下,这蓝小姐该是受了多大的苦,才会如此对自己心狠!
低下了头,吴妈不知道在她身上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这样的蓝心笛太让人心疼了,可她只是一个下人,残忍的话还是要说,“蓝小姐,先生吩咐了,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你都不能离开白玉兰一步,好好的待在这里,等着先生的安排。”
“为什么?”蓝心笛心底冷笑,早已了然,还是忍不住想听听他们又会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
吴妈恢复了淡然,抬起头看着她,“没有为什么,只是先生这样吩咐了,可能也是为了小姐好吧,毕竟小姐是唯一一个让先生公开宣布的女人。”
“呵。。。。。。女人?什么女人?公开当众强上的女人?”蓝心笛冷哼。
她的话,显然让吴妈惊了一下,这个和阎狐交待她的话好像有些出入,但还是淡淡的说,“这里是温水,小姐收拾完就可以早点休息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们吧!”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蓝心笛整个人都忍不住跌坐在床沿上,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和额头都在直冒冷汗。
她一秒钟也不愿意再留在这个地方,可是,却被那个男人试图囚禁在这里,什么叫做等他的安排?他把她当什么了?
狠狠的拽紧无根手指,直到那指甲嵌入掌心,疼痛不已,蓝心笛才缓缓松开,有些木讷的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中,那两排猩红发痛的月牙印,她才渐渐意识清醒过来。
既然她无力抗争自己不堪的命运,又不能与他正面对抗,更不能逃跑而连累程家的人,那么,从容接受一切,老老实实的见机行事,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她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这样想着,蓝心笛心底一下子好受了许多,她从小就明白的道理是既然你无力改变过程,那只能选择接受,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完善结果,她相信,她的结果一定不是慕容御可以确定的。
白玉兰花园后的主楼书房内。
“先生,你交代的事,蓝小姐都已经照做了,没有任何的不满,和其他消极的举动。”吴妈低头说着。
“是吗?哼,既然她能如此放得开,那以后的日子就更加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慕容御冷笑。
阎狐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道,“那老板,江先生那边怎么办?他现在已经在赶往白玉兰这边了!”
慕容御按掉了自己手上的雪茄,眸色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沉声说道,“没关系,让他直接到主楼来找我!”
“那附楼那边要拦吗?”阎狐问道。
慕容御却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他就想不明白,江穆恩到底是那根神经搭错位了,在蓝心笛这件事情上,竟然会如此固执得让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知道什么
江穆恩狠狠的大力摔上车门,眼中迸发着狠洌的冷光,直接掀开了上来打招呼的阎狐,心中有一股滔天的怒火在心口翻腾,他不是不知道慕容御对蓝苑的恨意,可是,蓝心笛是无辜的,他可以不插手慕容御把气撒在蓝心笛身上,可是,他不能接受慕容御用如此BT的方式,而且,这还只是序幕刚刚开始而已,后面的发展又岂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大厅里,慕容御皱着眉坐在沙发上,听到了外面那阵“吱”的尖锐停车声,当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时,刚一起身,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阵风声拂过,一记重重的拳头顷刻而至。
“嘭!”,下颌被人重重的一击,慕容御踉跄着倒退两步,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撕裂般的疼痛,刚立起身子,衣领就被人狠狠抓起,腹部又是一记重撞,痛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衣领一松,本以为还会再挨一记的,却抬头看见江穆恩已经被阎狐反手钳制住,没有挣扎,只是怒不可遏的狠狠瞪着他。
慕容御站直身体,伸手提了提自己的衣领,才感觉到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拇指用力一拭,魅惑一笑,无所谓的说,“你这家伙,下手这么狠,还真想陪我医疗费?”
“慕容御,你***混蛋!”江穆恩大手一挥,直接挣开了阎狐的钳制,厉声大骂,显然,慕容御这样无畏的态度,更加激怒了他。
慕容御无奈的笑了笑,食指和拇指反复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朝阎狐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出去,直接坐到沙发上去,慵懒的靠着椅背,也不看他,自言自语的说,“我是混蛋!我从来都没说过我不是混蛋,明知道她是我兄弟觊觎的女人,却还是想要亲手毁掉她!”
突然,慕容御坐直了身子,直直的望着江穆恩,沉声说道,声音嘶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如果今天这拳头是因为这件事让你生了气,伤了心,那我慕容御受了,要是觉得不解气,可以再来,直到你认为够了为止,这件事是我做兄弟的无法为了你,放弃自己的执念,但是,从此以后,那个女人的事,我要怎么做,你别再管!”
“你这该死的家伙,就一定要这么偏执不可吗?”江穆恩气不过,直接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慕容御的侧tun处,慕容御再次往旁边一倒,撞在了旁边的檀木小矮桌上,桌面上的陶瓷花瓶直线下落,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碎裂响声。
江穆恩狠狠的瞪着他,可是半晌之后,还是焉了气,一脚踢开旁边碍眼的茶几,解开衬衣的领口,松了松领带,冷着一张脸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慕容御,我知道,对于你来说,当年的事情,你是永远也没有办法释怀的,既然她是蓝苑的女儿,就该承受你的怒气,只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