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名器-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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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出了小屋,举目四望,四野都是荒山野岭,树木凋敝,白雪茫茫,但看这景色便叫她心里生出无限的绝望和荒凉,除了能看看太阳,寻个东西南北的方向之外,该走什么路,望哪儿走,没有人告诉她们,甚至她们都不知道,当初是沿着怎么样的路线跑的。
“往南走虽说能回到燕弯胡同,也许会遇到灜军驻扎的阵营,往北走,虽然路线会同灜军重合,但北面多荒山,都是穷苦百姓,没有值得抢的,他们会折返回去,所以我们往北走。”
“好。”锦儿听她的话,又问,“灜军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凶残?”
“灜军是瀛岛的人,来自东海上的一个岛国,前段时间曾在南方闹过事,也帮着加拉颠冒犯过我们,还同加拉颠分过赃,不过我们的皇上一直放任,坐视不理,真是瞎了眼了!”她从前断然不会这么骂皇上的,如今身处无人之境,又刚刚被迫害过,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若是皇帝在眼前,恨不能一剑捅死。
“可是我们尚霊城并不是在沿海,为何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为什么没有风声呢?要过年了,怕百姓躁动,想要掩盖却抵不住对方来势汹汹,从沿海直抵京师,这一路可谓迅捷,又正赶着过年时分,鞭炮齐鸣可以盖住炮火的声音,又是夜里突袭,防不胜防。”焉容气得眼圈红透,早就听闻灜军凶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城里的百姓肯定遭殃了!
“对,我和香香姐从裙香楼跑到顾惜居的时候就看见过他们,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手里拿着稀奇的刀棍,说着蹩脚的话,真是可怕。”锦儿说得有鼻子有眼。
“希望香香能化险为夷,能跟他们周旋周旋。”
“小姐放心,香香姐平日里跟那么多男人打过交道,人又聪明机灵,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但愿吧……”
寒风嗖嗖地飘过来,卷起一地的细碎白雪,这一路别说是人了,就连活物都没见过几只,当然还都是飞鸟,还好走的时候穿了厚衣服,跑的时候不方便,现在赶路派上了用场,尽管如此,还是要快些走,不然冻得很。
走了半晌,日头都到了天中央,锦儿时不时停下来揉自己的胃,焉容前几回看见了还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得知是她在整理衣服,便放下心来,直到最后,看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焉容才觉出情况不妙。
“锦儿你怎么了?”
“唔……肚子有些不舒服。”锦儿皱紧了眉头,头上冒出点点细汗。
焉容赶紧蹲下,掏出袖子里的剩下的点心塞给她:“你是不是饿了,把点心吃了,快!”
锦儿连忙摇头:“我不饿,我就是走急了肚子疼,等一会就好了。”
焉容想了想,道:“那也不成,把点心吃了,这路我看着眼熟,不用多久就能看见村子,到时候还能吃到暖和的饭菜。”
“真的?”
“嗯,我不骗你。”焉容特意点了点头。
锦儿便深信不疑,三口两口便把所有的点心吃光了,然后在地上抓了一把干净的雪塞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请假两到三周准备考试以及考试,偶尔会诈尸更新,求理解QAQ
话说,我空间浏览量很低的,但是发一条说说会有很多人评论,为什么这文……总之,求留言!
不出意外的话10月19日旧文《强了这天下》限时免费,一篇很二很萌的小白文,男女主是这文里面皇帝的祖宗,噗!但是情节没有任何联系。大家想吃可以在那天开口下刀了!
、红酒香汤
新年过后的第二天;天地间充斥着苍凉的气息;风雪没过前几日的喧闹;沉淀下令颤抖的寂静。离燕弯胡同三十里处的一条居民街也被占领;所有的百姓都被屠杀干净,他们的血衣被埋藏莹白的雪里;凝成一座座锈一般的坟茔。
一座被洗劫一空的四合院里;鬼眼一眼的灯笼挂门旁,百余位灜军守院落周围,神色凝重如秋夜里的繁霜。
而这所院落里的房间却透着温暖轻快的气氛,炭火烧得劈啪作响,觥筹交错;有碗筷刀叉碰撞的零丁声音。男褪了沉重的盔甲;懒洋洋跪坐地毯上,靠着矮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再举起来摇一摇,眯着眼往杯壁里头看。“挂壁度不错。”
“大帅好眼光,这是尚霊城绝好的红酒。”一留着八字须的军官奉承道。
被称为大帅的男点点头,含了一口酒慢慢抿入咽喉,满意笑道:“不错,中汉的武器太废,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些小玩意很合心意,还是想尝尝皇帝的酒。”
“大帅一定能如愿的!瞧瞧们去燕弯胡同,多少大臣都女的被窝里光着屁股,哈哈哈……”那越想越好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大辰皇帝吃瘪的表情。
英武的大帅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眼里一丝倦意淡了淡,道:“不要高兴太早,们的目标还后面,皇等着们的归去。”
八字须的男握着两手做了个手势,眼底满是虔诚,他们从远方的瀛岛来到这里,有着神圣而伟大的使命,杀戮只是铺垫而已,只是除掉所有不服从瀛皇的蛮民而已。
外头传来散乱的脚步声,嗒嗒嗒地落地面上,有个士兵用陌生的语言说了一通话,意思是:“广原君,女都带到了。”两往外头望了一眼,门外站着两排光|裸的女。
白花花地扎进眼里,像皎洁的月光,八字须男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笑容,暧昧不明的眼光落大帅也就是这位广原君的脸上。
广原绪“喔”了一声,寡淡的表情只是松了一下,不冷不热道:“让她们进来,挑一个,剩下的犒劳兄弟。”
“多谢大帅!”
女们哆嗦着往房间里走,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心中恐惧,有两个进屋的时候被门槛绊住摔地上,惊得一位姑娘“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广原绪微微一皱眉,那个八字须的男就从身侧抽剑刺进那姑娘的心窝里,顿时血溅三尺。几位姑娘瞬时用手捂住了眼,谁都不敢再发出一声尖叫,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她们。
广原绪的眉头皱得更深,原本平静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阴冷:“拿冷水冲了。”
八字须男心里一惊,心知自己犯了错,连忙将剑收回鞘中站到一旁,静等着他将地面清扫干净,他不该房间里杀,破坏了广原君的兴致。
广原绪喝了一口酒,低着头等收拾妥当,透过那晶莹如玉的杯子往一旁望去,那一双双如藕节般的**立空处,光洁的大腿和小腿都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那么地引遐想。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划过,兴奋点燃了他所有的激情。“拿几块圆滑的胰子过来,用水泼湿她们的双腿,把胰子放她们的大腿间,看谁能坚持长时间不掉下来。”
这是个相当邪恶残酷的游戏,当凉水嗖的一下泼到腿上的时候,衣缠香顿时将下唇咬出了血,头一回知道冰冷会给带来如此尖锐的剧痛,刺骨般持久存于身体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打消。
……这两条腿是得废掉了么?她翻了翻眼皮迫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狰狞,咬着牙让自己勉强站直了身体,眼神逡巡望向四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试图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她看到有搬了一只极大的浴桶进来,往那浴桶里倒一壶壶冒着白气儿的热水,仿佛温暖就要沁入身体里,这应该是为那个大帅准备的洗澡水吧,她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耳旁传来“噗噗”的声响,是胰子纷纷掉到地上的声音,她意识模糊了一会,便看从地上摸起一块胰子朝她走来。留下来,便有机会接近那桶热水,这个薄弱的念头已经成为最后支撑她坚持下去的拐杖。
冰凉的胰子被放腿间,其实也不算凉,她已经感到麻木了,她两腿本就细瘦,想要夹住这滑溜的东西十分艰难,感觉整条腿上的肌肉都打颤,还是以一种无比扭曲的站姿夹紧双腿,调整着做细微的动弹阻止胰子的滑落。这样的颤栗带着一种别致的诱惑,透着被凌虐的楚楚动,像缀着被风雨打湿的梨花的枝条。明明是收拢的动作,却引血脉贲张、亢阳鼓荡。
没有能坚持太久,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漫长只会发生女子身上,还有两个夹胰子。
广原绪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走两身上,突然衣缠香身上一凝,似要成烛火一般将她彻底燃烧,她咬着牙坚持的表情触动了他,如削过般的下巴紧绷着,低头时修长纤细的脖颈弯曲,似是承重巨大的压力,隐隐有血管跳动着,好像马上就要有呻|吟破喉而出,这已经是底限了。
“就她了!”广原绪腰身往前倾了倾,指尖朝她一竖,她终于成功,腿间的那块胰子“啪”的一声跳到地上,边滚边滑了老远才停下来。
衣缠香气喘吁吁,想要弯腰伸手去揉自己的大腿和膝盖,腰却怎么都弯不下去,大概是方才牵引了全身的力气,还需要一段时间缓解。她看那个浴桶已经倒满了水,像是蒸馒头的大锅刚刚掀开盖子一般冒着团团的白气,比往日里精心做出的香盘中缭绕的烟雾都好看,无比地想要靠近以汲取温暖,哪怕会被烫得体无完肤都不后悔。
这时其他的姑娘都已经陆陆续续被请了出去,被赏赐给下等的将士,一夜要忍受三五个的残忍索要,从青楼娼|妓变为军妓,伺候的还是手上沾满同胞鲜血的入侵者。
也不知她们会怎样继续下去,衣缠香苦涩地笑了笑,若是焉容落到这等地方,一定会第一时间里用最快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不会,她的忍耐度很高,会坚持到最后,再把痛苦都还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广原绪一个男,他放下红酒杯站起来,面无表情对着她宽衣解带,而一旁的木桶还孤零零立那里,她可不想站外头给他搓澡,她需要热水拯救自己的两腿,越快越好。
心思如电,她冲上前捞起红酒瓶子,他瞪大的双眼的注视下,将红酒尽数倒进木桶里,还不等猩红粘稠的红酒完全与清水溶成均匀的液体,她便踩着凳子一脚跳进去,惊起水液一溅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广原绪一脸震惊,未待衣袍完全解下便大步走向浴桶旁边,俯身朝着桶里望去。那泛着酒红色的热水桶里荡漾,将桶里的女衬得红艳如桃花,恰到好处地将她脖颈以下的部位盖得遮遮掩掩,别有一番韵味情致。
她用手掌搅了搅水,水里便泛起了水红色的浪花,暖流团团围住她的身体,腿上的疼痛立即就得到了缓解。此刻若要是有许多的花瓣再好不过,能嗅觉和视觉上给更大的刺激。不过这瓶年份不低的红酒味道十分香醇,甘与酸都到了最佳的地步,热水的推动下酒精散发更快,不久就让二头脑发晕发胀,全身飘飘然。
红酒能让血脉舒张、面色红润,看起来格外艳丽动,广原绪越看她越觉得合心意,也打消了原本被浪费掉一瓶红酒的坏心情。
这时,她从身前捧起双手,掬了一捧艳红的水奉到他眼前,手指间隙有水液流出,沿着手腕手臂绕过腋下流到雪白的胸侧,悄无声息地落回热水中,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已经将撩拨做到了极致。
却没有想到广原绪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她手心的酒,神情专注得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衣缠香微微一怔,她脑中划过一个很悠远的词:酒池肉林。还有残暴的纣王和乖媚的妲己。
“他们竟然会给香料?”
“不,这是天生的体香。”
广原绪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看她的眼神沉而幽微,像夜风中的蜡烛,不亮却看得到它的跳动。他看她的同时她也看着他,想往日里思索每一个恩客一般,这是一个中年的男,不算英俊却十分耐看,额头开阔,眉骨朗直,鼻梁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