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求饶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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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人夸我,就是说话方式别致了点。”慕弈晨略有微辞地评价。
“没人说过你漂亮?”追魂不确定地问。
“没,说我胖的倒是不少。”基本贯穿了她整个学生时代,嗯,不包括留学时。“而且像我奶奶和小叔那样才是美人吧。”她真心地道。
这句话里也不太对劲,她小叔应该是男的吧?所有人脑筋又集体打了个结,倒是都忽略了她胖瘦的问题,毕竟有眼睛都看到了,晨晨绝对属于美人行列的。
轻咳一声,陆宁清朗的声线中带着几分笑意。“我认为这个参照的标准有些高。”慕家奶奶他是没见过,但慕毓轩那张脸每天都要面对,即使沉稳如他,在实习最初都曾非常努力控制过,让自己在工作之余尽量不受那张脸的影响。
“有多高?”闯王问,他是见过弈沐晴晨和楚鄀真人的,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们都是典型的俊男美女。
“拿你对比的话,用句成语就可以概括,云泥之别。”陆宁说。
“靠,不黑我会死嘛!会死嘛!啊!”闯王愤怒地拍桌。
“呵呵。”换来陆宁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其他人也跟着一通狂笑,话题也就此打住,没人再提起过。
原以为事情可能就此揭过,不想当晚陆宁拉着慕弈晨在白鹭洲看风景、聊天时,半路出现个程咬金,还是熟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孰忍与蹦蹦糖。
【当前】孰忍:卧糟,老子失恋找个清静地也会遇上你,一定是出门忘看了黄历,太霉了!
孰忍坐在马上,望着坐在芦苇丛旁的二人一阵无语。
【当前】弈沐晴晨:想清静怎么不是一个人?
【当前】孰忍:听我吐糟啊!自言自语是才脑子不正常。
……
【当前】弈沐晴晨:你辛苦了。
说着弈沐晴晨遥遥地向站在孰忍身旁的蹦蹦糖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
【当前】蹦蹦糖:交友不慎。
【当前】楚鄀:要庆幸他拉你来不是表白的。
咳咳咳……慕弈晨瞬间被这句话惊的呛到了自己的口水,发声一连串的咳嗽,从以前到现在她就感觉她师兄是懂得“腐文化”的,现在她相信他一定懂!
【当前】蹦蹦糖:……
【当前】孰忍:靠靠靠,哥喜欢的是妹子好嘛!咦,说到这个论坛的照片我看到了,晴晨姑娘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伴,我是不错的选择哦!阳光热情,学识渊愽,风趣幽默,绝对是体贴好男友,还有我绝对不会介意你年纪比我大的。
只要是本服的人,相信很少有人会不知道那个帖子里写的白衣女侠就是弈沐晴晨这件事,孰忍也不例外。
不过这过于浮夸的赞美之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有种分外违和的感觉,尤其是学识渊愽什么的,太对不起教导过他的老师了!
孰忍这段话刚出现在聊天栏内,慕弈晨瞬间便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蹦蹦糖则在震惊了半秒钟后,悄悄地与孰忍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如果游戏角色有表情的话,此刻蹦蹦糖的脸上一定写着“你找死”三个字。
【当前】楚鄀:当着我的面挖墙脚,很好。
【当前】孰忍: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孰忍犹不知危险临近地道,让人不知是笑他勇敢好,还是为他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点蜡好。
咦……?!!!
【当前】孰忍:卧糟,这个墙脚是你的?
………………
只有省略号能表达弈沐晴晨和蹦蹦糖此刻的心情。
回答孰忍的是倏然插到他面前的战旗。
【当前】楚鄀:切磋不死人,为你留一线生机。
【当前】孰忍:卧糟,哥怕你啊!哥要知道墙脚是你的才不挖好嘛,好嘛!
陆宁没再跟他废话,切磋准备的倒计时一过便技能叠出,打了孰忍个措手不及,上窜下跳,狼狈不堪,横尸野外。
是说,孰忍看帖子的时候究竟怎么会漏掉事件男主就是楚鄀这一事实的,真是太让人好奇了,但之后被楚鄀以切磋的方式虐了N遍的孰忍打死也不肯说出原因,在场其他三人交流过后,只能给予孰忍一个“阅读能力挂错档”的忠实评价。
望着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倒下的孰忍,蹦蹦糖悠闲地侧卧在岸边的草地上,看着随风轻摆的芦苇荡,发自肺腑的说。
【当前】蹦蹦糖:人间惨剧啊!
过后孰忍修装备的钱一定非常可观,想想都为他肉疼!
日子就在忙碌与偶尔的轻松愉悦中交替轮转,经历了最初的别扭期,慕弈晨对陆宁的感情产生了一种“认命”的态度。
她喜欢过他,也否认过那份感情,几年的分离中,她鲜少想起这个人,是有意也是刻意的,有时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相处的时间没有多久,那个人却深刻地印在心头,许久也无法忘怀,陆宁之于慕弈晨就是这样的存在。
有意的让自己回避掉陆宁,给慕弈晨造就了一种“也许这个人对我并没那么深的影响”的错觉,然后所有的所有在重新见到陆宁的那一刻,轰然破碎。
爱情来时,真是半点不由人。
挣扎过,纠结过,迷茫过,逃避过,在千回百转之后选择了去接受,随后发现那些曾经让自己困扰的问题,原来从来都不是问题,那颗想去爱人与被爱的心就此便再也不受束缚,不再矜持的去了解与接纳来自陆宁给予的一切。
虽然陆宁还是很喜欢“欺负”她,可俩人间的关系改变了,气氛也随之改变,简单的语言中时不时会透出点暧昧粉红色,让眼看着他们发展的慕毓轩频频翻白眼,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都含着鄙视。
六月的一天,本市的天气早早便有了夏天的气息,接连几天气温是节节攀升,随便出门转一圈都能晒的晕了头,流出一身热汗。
陆宁与慕弈晨忙过了毕业答辩,拍毕业照等等锁事后,只剩下七月的医考,负担减轻了不少,至于毕业同学聚餐什么的,因为基本没有相熟的同学,直接选择跳过这一项,也算为自己省了不少精力和体力。
与将要结束一段忙碌生活的二人不同,慕毓轩的生活越发的充实起来,上班、手术、出门诊这些原有的事情不算,最近他正在写一篇论文,还要整理资料准备九月出国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同时接到消息,新学期可能要回校授课等等。
事情扎堆的赶到一起,单靠慕毓轩自己一件件来真是要累到生病住院的节奏,所以侄女与侄女男友便成了最好的现成苦劳力,想跑都跑不掉。
中午由慕毓轩下厨解决了三人的民生大计,收拾好厨房,慕毓轩泡上一壶绿茶,端到客厅,三人稍稍的休息休息,消消食。
慕弈晨边喝茶边一下下捶着自己的小腿,昨天跟了一台大手术,虽说只是观摩学习,但整台手术下来,她也跟着站了七、八个小时,晚上回家时发现小腿居然有点浮肿,真是轻闲的日子过久了,工作强度稍微增加点身体就吃不消。
陆宁对于这些自然是知道的,见她弯腰捶着小腿辛苦,将人按向沙发内坐好,抬起她的脚,让她慕弈晨的小腿恰好放在他膝盖上,力道适中的给她按摩着。
慕毓轩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到慕弈晨红着脸,意思的挣扎了两下,眼神虚虚地瞥过来观察他的反应,陆宁的表现倒是十足的大方,还冲他微微笑了下。
慕毓轩眼睛都没眨一下,动作优雅的给自己续上茶水,头靠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呼出口气,轻按了按有些涨痛的太阳穴。
客厅内一时间安静的只余呼吸声,伴着在空调房内飘散着袅袅白雾的茶水,安宁却不尴尬。
“为什么要选脑外专业?”陆宁随意地开口问道,学医本来就是个辛苦的专业,随着所选方向的不同,随之付出的只会更多。
像慕弈晨大学时还是有肉的身形,在经过了留学的洗礼后,变的相当的骨感,嗯,一定要想办法把肉给养回来,陆宁手上按摩的动作不停,暗暗转着心思。
慕弈晨随手指向那边的慕毓轩,意思再明白不过。
陆宁挑眉。
慕毓轩缓慢地押下一口茶,声音不轻不重地说。“学什么了解什么。”
……
短暂的沉默过后,思维敏捷的二人便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慕弈晨被损的一脸血,敢怒不敢言,陆宁浓眉挑高了三分,笑着出声。“她是我女友。”
慕毓轩闻言似笑非笑地半扬起脸,从脚到头,又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遍。“我是她小叔。”所以打狗也要看主人那套不适用在他身上,而且……“搞定我,摆平全家。”另一层含义就是得罪我,你在我们家就别想被“扶正”。
也幸好慕弈晨不知她被她小叔比作汪星人,否则非得流下两行清泪不可,至于陆宁完全收到了来自慕毓轩的威胁。
陆宁暗自叹息,真是一刀子□□了棉花里,同时握住慕弈晨的手,庆幸女友没有传染到慕毓轩的尖锐。
见他乖顺的不吭声,慕家小叔冷哼一声,长辈范端的十足,全然没有自己只年长陆宁一岁的自觉,摆明就是拿身份来压你,怎样!
慕弈晨嘴角抽搐了数下,无话可说,谁让这人他是自己的亲小叔呢!还是全家最疼自己的。
陆宁沉默了片刻,然后唇角上扬,扯出抹再真诚亲切不过的浅笑,低沉迷人的嗓音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小叔。”
对这声称呼,慕毓轩半眯了下眼眸,重新靠回沙发上。“乖。”
“噗!”这是慕弈晨无声地喷出一口老血的声音,随后忍不住泪流满面,她发现在这两个腹黑男面前,她真是太不够看了,注定斗不过恶势力,推不翻压着自己的这座大山啊!
陆宁的车子送去保养,晚饭过后慕毓轩开车将二人载到离慕弈晨家不远的路口,便调头离去,他要去机场接人。
望着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在夜晚茫茫车阵中的银色SUV,慕弈晨自然的挽上陆宁的手臂,心情很好的悠然前行。
“不累了?”陆宁好笑的睨了她一眼。
“怎么不累,你不知道昨天做手术那个病人我一直有跟,很年轻的一个姑娘,眉目清秀,脾气温和,总是未语先笑。我去跟她讲手术事宜的时候也笑的文文静静的,最后点点头,表示清楚了,还跟我道了声谢。”慕弈晨仿佛没听懂他的话,轻巧的话头转到昨天做手术的病人身上。
陆宁也不打断她,这小妮子摆正了自己是他女友的身份后,便很是放的开,本就聪明的人三不五时的就跟他耍个小心眼,他也由着她,当作二人间的情趣。
“听说她在一家不错的跨国企业上班,过两年很有可能升做部门经理,前途一片光明,她父母提到关于她的任何事都是眉开眼笑的,说不出多骄傲了,现在女儿住院了,也坚信她一定能挺过去。不过,他们心里还是非常担心的吧,手术前,我看到她妈妈坐在手术室外悄悄的擦眼泪,她爸爸沉默的坐在一旁握着她妈妈的手,那么好的年纪啊……却病的那么重。”前一段还说的开开心心,话到结尾却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
病情比她更严重的慕弈晨不知见过多少,但少有这姑娘那般淡然平和的心态,也许她也曾在暗中哭泣过,怨怪过老天的不公,可白日里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她温和坚定的笑容,她说她一定会好起来,继续孝敬父母。
因为关心着她的手术,虽说手术中自己帮不上忙,但仍是全程陪伴下来,直至确定那姑娘有惊无险地挨过了这场大手术,由慕弈晨亲手推着进入ICU病房观察,她才算安下半颗心来。
“我爸是个特别严肃的人,一年四季都难看到他几个笑脸,听他说几句关怀的话,可我留学这几年,我渐渐发现他也只不过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不想妈妈过多的担心我,心疼妈妈就主动打电话给我,可再简单的话语间也包含着他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