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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云出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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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彦一袭黑衣,几乎溶于暗夜之中,只有唇边那一抹讥诮的笑容格外刺眼。
张凌却临危不乱,放开风信子,转身跪下:“启禀天师,这名鬼卒杀了道中两名祭酒,窃马逃遁,只怕是尹融或者温岫的细作,属下这才带人追捕。”
孙彦冷哼一声,邪侫的声音轻轻说道:“如此,辛苦张大祭酒了。”,孙彦话毕一顿,走到风信子身边,一把捞起风信子、扛在肩头:“不过,这名鬼卒我亲自料理,尔等再敢碰她一下,便试试看!”
张凌一顿,连声称是,孙彦却一步不停的离开……
孙彦住的厢房外满布黑衣男子,彩英彩霞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两人看到孙彦带着风信子回来了,不禁舒了一口气。孙彦一路走进了厢房内,丢下一句话:“愣着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鬼卒,还劳烦天师亲自教导么!”
黑衣人涌了上来,揪着彩英彩霞进了一侧的厢房,旋即厢房内传出哭喊求饶j□j……阿信不忍再听。
可她还真没有什么空闲来可怜别人,因为她自身难保!孙彦一把把她丢在榻上,削竹笋般的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她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只是拼命扯了榻上的锦被来裹着自己。
孙彦身上清玄散的劲道还没有完全过去,人暴躁易怒。但他看见风信子一身雪白,胸前两点粉红若隐若现,早已经欲望勃发,只欺身上前,一把捏住阿信的下颌:“我让你乖乖呆着,你偏偏要跑!往西去找温岫?好得很!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还跟那些不长脑袋的女人一样拼了命的扑上去!”
风信子拼命扯着孙彦的手,挣扎着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禽兽!”
“恶心的禽兽?”,孙彦喘了一口气,有些了然:“那两个鬼卒带你去看净身礼了?你未经人事,不知道那中间的美妙,日后我领着你,你j□j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话音刚落,风信子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一掌挥去,“啪”的一声,孙彦左脸一道鲜红的掌印,风信子大怒道:“禽兽,我死也不让你碰我!”
这一巴掌彻底惹怒了孙彦,他一手甩开风信子,顺便在几案上抄起一根马鞭,便朝风信子身上甩去:“想死,还没那么简单!我说过,你那点脾气,我有的是办法磨掉!”
风信子得了自由,刚翻了身,那马鞭便狠狠的打在了背上,她立即被打的趴在榻上。
孙彦虽然自信不会被任何事物迷惑心智,然而常年使用清玄散到底让他喜怒无常。而风信子桀骜不驯,说出来的话句句带刺,分明让孙彦总觉得他不如温岫。此刻他火气高涨,因此马鞭一鞭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阿信的背上。
阿信顾不上浑身不着片缕了,只紧紧的咬着被子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到了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愿意像往日那样卑微求全,她宁愿孙彦就这样打死她,让她永远离开这个她早已经厌倦的世界!
然而,阿信的苦难尚未结束!孙彦看见阿信的雪背上有一处嫩红的疤痕,又看见鞭痕赫然,终于有些惊醒,身体却因为阿信纤弱玲珑的身躯又起了欲望。他丢下马鞭,急不可耐的伏在阿信身上,灵巧的舌头沿着一道道鞭痕游走。
他的舌头像极毒蛇的信子,游走间辛辣刺痛席卷阿信全身。阿信便是铁打的也扛不住这种疼痛,几乎咬得银牙碎裂才没痛呼出声,双手却忍不住在榻上乱抓,直至有些什物抓在手上。
孙彦毫不满足,双手伸至阿信胸前,胸腹贴着阿信的后背,开始在阿信身前攻城略地。
孙彦的汗淌在阿信后背的鞭痕上,又辣又痛,这远都不是阿信恐惧的。她恐惧的是孙彦无处不在、燃起她浑身火苗的双手!净身礼上孙彦的狂野荒诞清晰的印在脑海,但阿信却又分明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而伏在她雪臀上孙彦那微微颤动的硕大欲、望更让她恐惧到极点。
就在孙彦把她的头扳过来,吸允她的唇时,阿信再也承受不住,痛哭出声。
眼泪流同时进了两人的嘴,又咸又苦的滋味仿佛一剂清凉药,瞬间降低了厢房内灼热至燃烧的温度。孙彦停了一停,发热的头脑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把推开阿信,立即就发现阿信肩胛上那刚刚才愈合的伤口,还有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他觉得有些刺眼,也不愿再在她身上掠夺,但身下的欲望无处可泄,胀得令他难受。孙彦霍然起身,随便披了件衣裳,大喝道:“阿坎阿离!进来伺候!”
早前那两名祭酒身着透明纱衣款款进来,看见孙彦满脸潮红,身上欲、望勃、发,面上皆有娇羞神色。孙彦看见两人表情,只把阿离拉到身下,半点前戏也没有的就狠狠插、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狠狠发泄自己的欲望……
阿离满脸痛苦,却欣然承受,表情沉醉!孙彦看了火气稍稍回落,这才对!人人都对他顶礼膜拜,求他施予恩露,他又何必勉强一个不识好歹又不懂风情的臭丫头!
淫靡声起,两女同侍孙彦,三人皆是j□j般快活。可怜阿信裹着锦被还躲不掉那一声声传来的j□j。脆弱连同浑身的疼痛卷席而来,阿信这辈子,最糟糕的遭遇,莫过于此……
长夜漫漫,孙彦似永不疲惫般索取,两女声浪一波接一波,好似波涛不停,直至东方破晓……
天明时分,孙彦打发了连站都站不稳的阿离阿坎,才看见他的榻上蜷成一团的锦被。一夜癫狂,清玄散的效力过了,他也有些疲惫了,他没有多想,只上了榻,隔着锦被抱着风信子,沉沉睡去。
待他再次醒来,春阳斜斜照进了屋内,已经是午后时分。孙彦看了看怀中锦被,又觉得有些恼怒,自己怎么总对这小野猫做这些无聊幼稚的举动。他掀开锦被,一双眼角带泪的乌溜溜的眼睛闯入眼帘,叫他突然吃了一惊。
他久久的看着她,末了微微叹气:“阿信,你若听话,我不会这么待你。”
阿信抿嘴,复又笑笑:“你也这么干过明月姐是不是?”
“……”
“孙癫子,听你的话和在明月楼吃皮肉饭有什么不同?”
孙彦倒吸一口冷气,与他共赴云雨,和在形形j□j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在她眼里并没有不同么?!才下去的火气又开始凝聚,孙彦冷了一张脸。
阿信偏偏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你可以杀了我,但要我像你那些鬼卒那样,那么多人看着,还心甘情愿的和你干事,我宁愿死!”
话到此处再也没什么可说了!孙彦一把站起,怒喝道:“来人,把她关到玄室!”
作者有话要说:俺说了,口味有点重,孙癫子嗑药,所以比较癫狂。
俺回来了,大家久等了。


、困囹圄

孙彦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再提及风信子,但张凌、卢裕两人没有一个人能接近玄室,自然而然,两人都从孙彦的这点举动中猜到了些什么。
孙彦依旧日日使用清玄散,用后便以房中术修炼道行。可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尽管每日的女人都不同,但他都会在每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找与阿信相似的地方,眼睛、眉毛、嘴唇,下颌……每一样都足以让他久久沉醉。只是可惜,完整拥有这些特质的人却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受他吩咐下的凌虐。
他不准道中任何一个男子觊觎他的阿信,但他又忍心那样待她。有时候他也会偷偷去看一看风信子,但每一次看完她,看到她倔强的眼睛,他却更坚定了一定不能放她出来、一定要磨掉她的脾气的愿望。
或许是清玄散终究腐蚀了孙彦的心智,或许是他虽然流连花丛、熟知女人身体却从没真正平等对待一个值得平等对待的女子,因此,这时候的孙彦远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一时的逞意气好面子。清玄散腐蚀了他的才智的同时,那个被他虐待的风信子也腐蚀了他的心、他的宏图伟业。
而与孙彦一同经历着无比苦楚的,还有近在咫尺的温岫。
天师道道众主导了彭城大捷,揭开了淮南反击战的序幕,想必这些乌合之众眼见成功在望,行事也就毫不掩饰起来。因此,天师道的一举一动皆在温岫眼中。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形容的苦楚,那是比凌迟酷刑还苦楚的煎熬!
他知道孙彦张扬之极,敢于一人一舟,在彭城外以箫声指挥天师道破敌,而在他身边,依着一抹绿色的纤弱的身影。
漫天箭雨下、疾风劲起时,有乱世红颜,有绝世枭雄。温岫光是想到就已然妒忌欲狂!
他知道天师道在彭城大捷后,大肆庆功。平天山东坡、彭城西面、昔日他唱响梵呗之所,孙彦为一名貌美之极的女子净身。那一夜,平天山的东麓鼓声雷动,经文迭起,都是在嘲笑他温岫的“机筹处,沧海未深”!他彻夜未眠,一盏孤灯燃尽长夜,他也就伴着孤灯将那《心经》吟了千遍。可惜,孤灯燃不掉他满心的苦楚,梵呗渡不去他一腔的柔情失意。他甚至连想也不敢想,那美貌女子是否就是阿信,他刁钻不驯的阿信。
直到次日,轻烟回报说东面山麓的密林里曾有一场激战,没有看见尸首,只有满地的血迹,温岫心痛的同时,又不免怀着一缕期盼。他认识的风信子是个顶顶聪慧狡猾的女子,诸如在他眼皮底下,她也能用一只猴子金蝉脱壳。这一次,她也不会束手就擒吧?
担心、自责、嫉妒、心痛……许多心绪杂糅,足矣磨去温岫过去二十年教养所带来的涵养。有时候他不禁在想,若非他事事算计,或许阿信不会非要离开他;又或者他若愿意顺着自己的心意,对阿信加以表明,阿信未必会不愿意留下。可他转念一想,阿信是被段明月指使,没有她的穿针引线,他未必能迅速查到天师道真正的意图,并早有准备。
孰家国、孰儿女,原来竟是如此残酷。
温岫在平天山的这些日子,可以风神俊秀的笑,可以行云流水的动,可胸膛里的那颗心,早已经被阿信的生死浸得冰凉。可他依旧没有妄动,事已至此,他只要在平天山露出些许不妥,孙彦就会知道,他将前功尽弃,阿信,也就白白牺牲了……
有时候,温岫真的很恨自己的这份理智清明。
……
风信子被混乱裹了一条被子,便被拖离了孙彦的视线。
再也没有声音,再也没有人气,连一丝光明都欠奉!阿信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只知道这里很黑,黑的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被张凌那妖道重伤,又被孙彦用马鞭凌虐,最后浑身j□j的被丢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可就是这样,阿信却重逢了久违的安全感!
这儿这样黑,恐怕地狱也没有那么黑!她没有衣服穿,地板的冰冷,隔着一床锦被依旧清晰的传了过来。可就是这样,阿信也再也不觉得害怕!
等她的眼睛熟悉了周围的环境,她才发现她掌心里一直紧紧握着一个圆圆的物事!是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握在掌心的?风信子摊开手掌,一抹微微的荧光便在掌心绽放。
刹那间,风信子又惊又喜,如获至宝般细细端详着那抹荧光。原来是出云剑上她舍不得当掉的明珠!阿信惊叹,原来那颗又黄又老又毫不起眼的珠子竟然是夜明珠么?
阿信高举着珠子,感觉这小珠子将满室的黑暗都驱散了!那一瞬间阿信一点也不觉得绝望,老天爷总有安排的,不是么?不然她浑身上下都被削个精光,却怎么还能在手掌内留了一颗至宝?
细细的看了一回珠子,欣喜过后的阿信开始觉得又冷又饿又累,因此手握着明珠,卷着锦被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在她的梦里,她又见到了一色的蓝天,地上青草万里,远远的,明媚的歌声飘来,是她一直梦想的家乡;而后,她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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