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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云出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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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彦回头一笑:“你刁钻得很,放在你手里,我估计比我拿着还周到。何况,我的便也是你的。”
风信子撇撇嘴,给你不要?不要拉倒!我可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兔宝宝。
入夜之后,风信子房里的彩英彩霞屁股长针,一副翘首以盼、坐立不安的样子。风信子心知肚明,哀叹了两句无聊,又可怜她们遇到了盛事也不能出去看看。
两个丫头正如同风信子般情窦初开的年纪,却远不如风信子那机智聪慧,被风信子两句引逗,早已经忍不住,便悄悄的也给风信子拿了一身白衣裳,叫她换上,便要带她一起去虔诚观礼。
而后,那身白衣裳拿在手上,风信子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种衣裳,她只见过明月楼的姑娘们穿过。素白的纱绫,涓逸通透,一上身,浑身若隐若现的,叫人看见了都脸红。
就这身衣裳,看着都难为情,更别说穿着。可是彩英彩霞两人眼中只有狂热,压根不去考虑这些。风信子摇摇头,决定还是先在里面穿上雪白深衣才比较自在一些。
彩英彩霞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也只好推托说身上还有伤,不敢着凉。
随后彩霞又拿给风信子一方面巾、一根蜡烛,阿信皆细细查看了,偷偷做了准备,才跟随两人逶迤而去。
是夜,整个彭城一片黑白交杂,女子白衣,男子黑衣,纷纷朝城西涌去。
风信子看得人人眼中狂热虔诚,暗自心惊,所幸人潮汹涌,也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多少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走了大约两刻钟,便出了彭城。风信子一路留心,发现前面那地方就是当日温高门冬天赏雪的地方,也是头一回她见过的那张水晶方台所在。
此刻水晶方台四周的帐幔悉数挂起,中间火把点点,映得人绰约。那光可鉴人的黑色砖石层层而下,每一层皆渐渐增长增宽,延伸至外围形成规整的八面,才有巨大的八个火炉照明。
人越积越多,春夜里赶来的女子,衣衫薄透,面巾绰约显出五官,说不完的旖旎风情。这些女子人皆捧着一根微微发绿的蜡烛,跪卧在地,虔诚而待。
风信子学模学样,跟着照做。但旁人都不知道,她手中的蜡烛早就换成了寻常白烛,脸上的面巾也换成厚厚的、浸过水的面巾!
早在换衣裳的时候,她就知道彩霞给她的那根蜡烛,无论颜色、气味都不同寻常!果然此刻一点,她隔着厚厚的面巾都能闻到那股如辛似辣的味道!
如此静待了大约一刻钟,身边的彩霞彩英便开始有点不同寻常,j□j在外的一张脸蛋涨红,白纱衣下的肌肤也是一片潮红,连喘息的声音都明显的快而促。风信子一点也不敢动,却开始明白,这所谓的清玄散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风信子忐忑不安时,空中突然传来一股箫声,极其的空灵邪异。霎时间,偌大的平天山脚都充斥了这柔媚间带着邪侫的声音,更显得四下虚空诡异。
箫声缕缕不绝时,又传来阵阵鼓声。那鼓点很低沉,真正是敲在心底耳边般的震撼。许多女子想必是因为鼓声清玄散的共同作用,开始软瘫下来,只趴在地上热气直喘。
箫声、鼓声不绝,震得风信子冷汗直冒。就在这时,一黑一白两列人举着蜡烛环着层层黑色砖石行进,直至每一层每一面砖石都站了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在此之后,一名白衣女子从坤位款款而出。她手捧蜡烛,头颅微微垂着,隐约白纱衣下的胴体,好像朝露般晶莹美丽,人便显得格外圣洁。这名白衣女子缓缓上了方台,放下蜡烛,信徒般虔诚卑微的跪着。
一旁彩英彩霞直起身子,眼内狂乱中又透着羡慕妒忌,讷讷低语:“是她么!就是她天师被选中,亲自净身么……”。风信子低了头,眉头紧紧揪着。
这时候,一袭黑衣仿佛凭空出现在半空中,随后如鹏鹄般展翅,借风徐徐而落,姿态美极。跪着的众人见得此状,轰动不已,纷纷高举蜡烛膜拜:“天师降临、天师降临……”
风信子又直起身子,看见落在方台上的孙彦一头黑发、一身黑衣,形如鬼魅,妖冶非常。
孙彦衣袂渐落,箫声也跟着沉寂,而鼓点越发清晰低沉。
这时候,孙彦一举手,信众们悉数安静,鼓点声也变得缓慢而轻微。渐渐的,方台周围传出声音,音调富于音韵起伏之美感,伴着鼓点声,有种蛊惑人心的妖异美丽。
风信子侧耳细听,恍然大悟,这是用古吴语轻轻吟哦《太平洞极经》!她虽然没能全部认完金牌上的经文,但此刻一听,却还是听明白了。
周边的人也都纷纷加入吟咏,那调子便渐如汪洋大海。方台上的孙彦垂着眸,微微一笑,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只用手中紫竹箫轻轻一挑一卸,女子身上的薄纱纷纷而落,一朵洁白的花朵便在春夜里盛放。
女子微微闭眸,嘴中跟着众人喃喃吟咏《太平洞极经》,浑身微微而颤。
孙彦一笑,紫竹箫放在一侧,一伸手,一曲膝,黑色衣裳冉冉而落之际,他精壮的胸膛、紧致的小腹已然贴紧了女子的美背。
女子深吸一口气,旋即一声惊呼,美目瞪大、樱唇微张的直喘气。孙彦看不到也并未理会女子的神情,只是伸出双手握住女子胸前蓓蕾,狂野揉捏,直至女子经受不住的j□j出来。但孙彦似乎尚不满意,又一手扶着女子腰肢,一手探到女子身下……
风信子从未见过此等刺激的……场面!只紧张的浑身紧绷,眼睛瞪得老大,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恍如不识的孙彦。
此刻方台上的女子,浑身殷红,蓓蕾挺立,早已化成能将世间任何男子都溺毙的一汪春水。孙彦这才稍感满意,双手改扶着女子的肩,开始前后摆、胯,他由慢而快、又由快而慢的往复律、动,表情却掩藏在长及腰际却不断颤抖的黑发中。
周边的鼓点跟着孙彦的节奏,似给孙彦助威,又似歌颂孙彦,引导得众人的吟哦声越发狂热而激情。而方台上女子经受着孙彦的洗礼,似乎极度痛苦,又似乎极度欢欣,深深浅浅的j□j居然透过众人的声浪,分毫不差的传入风信子耳中。
风信子看得眼睛发疼,连呼吸都发抖。
然而这并非终点。孙彦动至极处时一声怒吼,连同那女子一声又痛又快的高呼,而后孙彦突然扶着女子的腰肢跪起。那女子想必不曾料想这样激烈,只惊呼一声,便由得孙彦帮她换了姿势。女子双手双足颤抖着撑在方台上,任由孙彦索取而只能j□j不已。
礼至此处,众人狂热,那黑色砖石上的一对对男女开始照模学样,就在黑色砖石波浪般起伏反复,行起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净身礼”……
孙彦与那女子与换了姿势后,风信子足以把孙彦与女子的一举一动看了个通通透透。身体最神秘的地方,如此直白而狂野的展示在风信子面前,而周围每个人却这样理所当然并且将其当成神迹一般崇拜!
想到早前孙彦说要与她行“净身礼”,风信子胃中激烈翻腾,忍了半刻忍不住,猫着腰仓皇逃窜……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就是我说的重口味,我感觉比较重,希望不会被和谐掉。已经比较努力写得比较委婉低调了。
天师道的东西,早前解释过,我臆测比较多,请勿对号入座。
这周的内容发完了,谢谢。


、陷虎穴

风信子一离开人群,就忍不住夺路狂奔,直至身后的吟咏声渐渐低弱,才停了下来。她一把摘去面巾,胃中一阵抽搐,当日晚餐悉数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两把声音在身后传了过来:“看,前面有个鬼卒!”
“哈!真是碰巧了!走,咱们给她净身!”
如辛似辣的气息又传了过来!风信子抚着胸口,心电急转。就在两人刚抓住她的肩膀时,她突然转身,“哗”的一声,又酸又馊的呕吐物喷了两名男子一身。
其中黑衣男子立即掩鼻,极度嫌弃的一把推开了风信子:“娘的,遇了个不上道的!”
另一名男子一脚踢在风信子身上,风信子便就势滚在一侧蜷起身子。那踢他的男子见了觉得扫兴,拉着另一人走开:“走吧走吧!有些鬼卒就是受不住清玄散那玩意,用的稍多一点就吐个天昏地暗,咱们不讨她的晦气,那边山坡上,咱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两人骂骂咧咧的走远,风信子这才一骨碌的爬起来,借着夜色潜伏。
潜伏杀人,就是军队里最老道的老兵也未必能与风信子一较高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风信子杀了两人,夺了一匹快马,裹了一件黑披风,乘着夜色,有些慌不择路的朝西边奔去。
阿信自觉是个见多识广的娃,以往杀人不过头点地,也并没有什么恐惧,但此刻,她一想到孙彦竟如此荒唐,她就觉得毛骨悚然,早已经空空如也的胃更搅得难受。
或许是她真的太害怕,或许她的运气已经用完,又或许这一切只是天意,风信子这样聪慧的人居然忘记了她逃跑的方向是平天山脚下的密林。就这样,风信子一匹快马一头闯进了孙彦的围猎圈……
密林里浓重的黑,春日复苏时带着的泥土腥气……这一切只是围猎圈里最无情的述说……
风信子不过跑得两刻钟,空气中竟然又闻到了那如辛似辣、清玄散的气息,她未来得及暗道一声不妙,浓黑深处一抹诡异的红色一掠而过。顷刻间阿信身下的骏马嘶鸣一声,带着极快的速度扑倒在地,风信子便被骏马凌空甩出了近两丈的距离!直到此时,风信子才回过神来,她遇伏了!
风信子反应极快,腰间出云剑瞬间爆出寒芒,刺向围攻而来的一抹白色身影。利刃刺破血肉的同时也听到一声闷哼,一道白色身影便扑到在地。
阿信眼都不眨一下,回剑,转身,横抹,在斜插至左侧,再轻轻一挑,便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她只跑得十余步,周身一圈白色影子又将她牢牢裹住。然而,这还不算,那道诡异的红影狂笑着从后面凌空而来。风信子心中恐惧涨至极点,反而生出勇气,只举着出云剑一跃而起,迎向红影……
阿信用尽全身力气的这一刺,却刺在了鼓动如风的袍子上,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顺着出云剑反噬,阿信尚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已经被震开三丈以外,重重跌在地上,而那把出云剑,也震得脱开手,没入黑暗中。
红影的这一下霸道非常,阿信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旋即,红影发出的笑声由远而近,直到阿信脚边时,尖利古怪的声音说道:“好一个叛教的小鬼卒,看本大祭酒怎么教导你上道!”
是那妖怪般的张凌!风信子拼命爬了两步,立即就被张凌拎住了一条腿!
张凌握着阿信的脚踝,一路摸到的大腿,只听“嘶”的一声,阿信一条腿便裸、露在空气间。
细腻晶莹的肌肤在暗夜里有些莹白的光彩,那触感更是与别不同!张凌血脉贲张,大笑着拎住阿信的腰带:“好个不听话的小野猫,这等细皮嫩肉,真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哈哈!”
张凌手上老茧满布,粗糙非常,摸在腿上,让阿信崩溃。可她伤得连喘口气都觉得痛,怎么反抗?原来真有一种滋味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绝望间阿信只能狠狠的抱着前面的一株树干,死也不放手。
然而就在张凌几乎撕掉阿信全部的衣裳时,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张大祭酒前面的鲜还没尝完,就迫不及待的来这儿打野味了?”
张凌闻声一顿,风信子先是一喜复又黯然,是孙彦!
孙彦一袭黑衣,几乎溶于暗夜之中,只有唇边那一抹讥诮的笑容格外刺眼。
张凌却临危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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