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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囧:相亲那点破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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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末路,银牙咬碎,我委屈地看着白升,“你要对人家温柔点。”
白升兴奋地扑到我身上,脱衣,喘息,我已经被撩拨到极致,很快就要天雷勾地火了。我向下一看,快哭出来了,我靠,金针菇!!
咳咳,故事纯属虚构。话说,我还在腹沟处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还满意么?”白升的声音染着情欲的颤抖。
我咬牙,“满意,满意!”
“啊!”
镜头一晃,此刻我捏住白升的山楂片,已经大于九十度的扭转,白升的脸瞬间黄转红,红转绿,绿转蓝。
这,就是江湖中色狼闻风丧胆的“断子绝孙脚”的黄金搭档“追魂夺命掐”。
我还没得意起来,白升一把捏住我的手腕猛地用力,我的手顿时不能发力,松了一下。
白升的眼睛黑得都看不出来了,眼周戾气大涨。他的声音依旧低沉颤抖,怒火暴涨,“你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一个猛虎扑食,掀开我珍珠色的胸罩,一口噙住我的红果。
妈呀,这屈辱受的。被他含住的感觉好屈辱,我就纳闷我小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吃我妈的。
他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齿关渐渐加重力度,带着凌迟的嗜血与残忍。
我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刺激得呼吸开始急促浑浊,我拍打他的背,推他的肩膀,“白升,你想想爸妈,你别乱来啊。”
白升的唇并没有离开我,“你袭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爸妈,放心,爸妈会很高兴的”突然一个大力吮吸,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嗯”这刺激惹我一声呻吟。
白升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精神,大掌慢慢剥着我的运动裤,然后抬腿把裤子蹬下来。我的挣扎减弱,成了半推半就。他的胸膛摩擦着我胸膛,炽热而酥麻,致使双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终于,我们的下身仅有内裤的阻隔。我感到下体抵着一团热源,坚硬而灼热。吓得我一移胯,错过去这恐怖的“针锋”相对。
白升很快发现我胸至肩膀一带异常敏感,得寸进尺地在那大片的疆土之上喷洒灼热的气息。
娇喘连连的,正是不才在下。
此刻我肩膀上的衣服成了我们的阻碍,我不舒服地扭动着。
白升的声音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变得清渺悠远,“把手抬起来,我帮我你把上衣脱掉。”
我立即把手举起,让白升帮我剔除衣物。当两人赤裸的上体贴合在一起时,那种心安与踏实是我不曾体验到的。我的手攀上白升的臂膀,我希望他再压紧些。
我不想再进一步发生什么,我只想这样抱着他,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我窄小的肩膀被他宽大的肩背包裹,他的头埋在我肩窝里,湿濡的唇在我细腻的脖颈处细细品着。我感到刺激心虚又愉悦,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偷情的感觉?
既然都这样了,就让我自甘堕落吧。黑暗啊,将我吞噬吧。
我心里有些茫然,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白升的肩膀抵在我唇边,我用唇细细摩挲着,果然细滑可口。我轻轻啃噬舔吮着这份细嫩。
白升突然兽性发作,仿佛疯狂的龙卷风,飞沙走石地卷起我的狂热。他的吻像喷发而出的岩浆,灼热地落在我身上。他的掌一寸寸熨平我的狂躁,可在他离开的一刻又狂躁起来。
在我迷乱的那刻,突然一个很清晰的感觉激醒了我。白升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我的下面,吓得我一缩,“把你手拿开。”
白升的唇停在我的下巴上,“呆会总要这样的,你先适应一下。”
我移开下巴,有些不悦,“拿开。”
白升有些无奈地笑着,偏头噙着我的唇,细细舔吮,他的声音浸着饱和的迷药,“那这样,我碰你,我也允许你碰我。”
“好,不许反悔!”说完,我肠子都悔青了,“去你的,便宜死你了。我”
白升吞咽了我的话语,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我昨晚的伤口又开始疼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白升的本家说的。
白升那只手并没有抽出,而他的另一只抓着我的手同样放到我们之间。我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把手往后撤,却还是拗不过他。
我紧握的拳头擦过他罪恶的密林,吓得我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瞪着他,要他松开。我才不要碰他那里。
白升的笑容是深紫色的迷幻,“咬明显点,给他们看看你的热情。”
我嘴唇一松,白升笑容一敛,戾气暴涨,身子向下一滑,惩罚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果。疼得我呲牙咧嘴。
白升下面那只手开始有所动作,生涩地摸索着道路。
“你这个阳痿早泄月经不调腰膝酸软白带异常的白升,你手给我老实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用嘴来反抗。
白升齿关一松,“阳痿早泄?阿勤,你可知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这个“入”字让我一声痛呼,白升的中指瞬时进入一厘米,疼得我眼泪横流。
我咬牙横心,握紧的拳头舒展,向下一探抓住白升的罪恶之根,稍一用力。
白升身体一僵,他的语气很是严厉,“项勤,你别乱来。”
我得意道:“你给我退出来。”
“你松开!”白升的怒火喷在我的红果上,让我有些颤抖。
“退出来!”
“松开!”
“退啊!”
白升的手指一发力,滑入很多。我细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玉指,他的指尖在内壁试探地细细摩挲。
我疼得手一松,也顾不得握他的了。他一只大掌在我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抽动。
我断断续续道:“你洗手了吗?”
白升没有理我,说了一句让我昏厥的话,“前面和后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第三十二章 扫荡与游击(五。终于完。。。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检查的吗?”
天啊,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讲他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深邃,时而严肃时而挑逗,“我们会这样”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一勾,“呃”我咬住下唇,紧紧抓住床单。
他的嘴角绽开无声的媚笑,声音更加深邃而虚浮,“还有这样”他的手指在里面滑着一按,我的双腿开始打颤。
“这边”“嘶”
“这样”“啊”
“这边”“噢”
“这样”“该死!”
……
此刻的我,用不恰当的形容就是一盘散沙加豆腐渣工程。
最后,白升再次语出惊人,“原来前面和后面是通用的。”
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当我向下看时, 有些感叹白升的专业什么时候把我们的衣服都褪了?由此,我对白升的能力充满期待。
白升的东西掩埋在草丛之中,我也看不见什么看了会长针眼的物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开始吧。”
我扁扁嘴,张开双腿。同样是身体的分支,白升这次显然没有用手顺利,一直瞄不准。
刚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再对上,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说你信号行不行?你实在不行就用手吧。”
白升停下来,脸色阴沉,“我们检查用不到下面。”
这时
“妈妈,这里还有一家呢。”门外响起姬非的声音。
我和白升突然一僵,立刻噤声,白升竟然在这危机关头忘记团结协作,他一手扶着小白升,一手按住我的腿根,再次瞄准。
也许是受到我的鄙视,白升这次对准后,竟然进去了。在他缓缓的进入中,这凌迟般的痛楚让我咬紧嘴唇,吞下疼痛的呼喊。我移动着胯关节,却被白升按住。
姬非妈妈有礼貌地敲敲门,“有人吗?请问我们可以进去拍些东西吗?”
幸好白升刚才把木门闩上了。但是,这不代表着安全。最危险的是那扇仍糊着破旧的窗纸的窗子。窗子下半部分被一块木板遮着,上半部分只要轻轻一戳,屋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额角有些汗珠,面部僵滞,好一副便秘相。我忍不住笑了,立即换来白升不悦的眼刀,很是凌厉。
估摸着姬非母子走远了,我和白升方如释重负地舒气,继续尝试。
已经进入一寸了。
白升的声音有些吃力,“放松你放松”
他越喊我越紧张。
“哎呀,那不是姬非吗?”门外响起海蓝的声音。
这帮小崽崽打游击呢!
白升暴走了,他一烦躁,小白升就掉出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下不是我的原因了。在一刻钟前,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易被发现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希望这是一个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知晓的地方。
他趴在我身上,我商量道:“要么今天算了?”
待门外海蓝的声音也消失,白升突然起来,跪在我两腿间,抓住我两条腿,轻而易举地向上一卷。我的禾幺。处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老脸顿时血光暴涨。
白升低头一看,暧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在卧室里装把杆的好处了。”
是的,每天一个小时的形体塑身是我多年的功课。有位牛人说过,某富家子为啥看上相貌一般的跳水运动员?还不是因为什么高难度动作都不成问题呗!
我心想,你这次再进不去就真是能力问题了。
白升现在理智暴走,只想一举成功立即发泄。不然真憋坏了。
白升刚进入一点点
“爸爸,这里竟然还有一家!”
靠,这帮兔崽崽还真在打游击!一个个在关键时刻让我们卡壳!
丁峰开始敲门,“有人吗?”
白升的脸又黑又臭,丁峰的声音让他不悦。他一鼓作气,趁着我下部的放松,不顾我感受一贯而入。
我只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啊呀!”
下一刻,我和白升都冷汗了。怎么办?!被发现了。
我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炽热,下面的涨满说不上舒服或是难受。只是刚才的撕裂感仍然酸痛地存在。
白升按住我的双腿开始律动,而我没有任何感觉,呆呆望着房梁,心中如打鼓我和白升的地下奸情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爸爸,里面有人!”
丁峰没有说话,敲门的力度更大了,声音清晰响亮,但是速度很慢很慢,“咚咚咚咚咚咚”
这显然错乱了白升的节奏。
这就像你在奋力100米冲刺,而别人在此时放起缓慢的哀歌。
白升这种待遇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得到他在做,情敌来给他打节拍。
两分钟后,白升泄了。因为我下面猛地一热,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十分肯定白升,不行,而且不是一般的不行。这男人除了有一双灵巧的双手,一副中看中摸的皮囊,就啥都没了。老娘的第一次除了疼,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丁峰,还在外面不发表任何地敲着门,还是那个速度,“咚咚咚咚咚咚”
“爸爸,你说话啊。”
“咚咚咚咚咚咚”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丁峰怕是知道了。
白升在我身上趴了一会,起身递纸巾给我,声音沉静而满足,“擦擦吧。”
我在床上看了一圈,没有血。我竟然没有出血?白升还真不行!
等我擦完,白升都穿好了。他正在扫地上散落的纸巾,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这件事让我浑身冒冷汗,喊道:“你带避孕套了吗?”
“咚”突然安静了。
我闭上绝望的眼睛,用力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把最后的借口也浪费了。我们干了什么,这是明摆的事情。
我穿好衣服,白升走来抱住我,手很不老实地钻入我的T恤里乱摸,“你准备好了吗?”
我叹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升在我脖颈处热呵气,“我们回去就可以结婚。”
我瞪大眼,“我只想和你春宵一度。”我可不想守着一个不行的男人过一辈子。
白升不急不忙地笑,“春宵一度?随你现在怎么想。总之,我会和你有很多度。”
我咬紧牙关,那真是炼狱。
“咚咚咚咚咚咚”丁峰的精神果真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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