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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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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攸忽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在那人山人海中忽然飞出了一群平民装扮的人。他们的手中刀影重重,另人胆寒。
“冉攸拿命来!”明晃晃的尖刀直冲冉攸的心口而来。
一眨眼的时间,速度快的没有任何侍卫反应过来,刀深深没入冉攸的胸口。
“来人啊,抓刺客!”所有的人一起大喊。
顿时跟在马车边的禁卫军迅速行动围剿刺客。
场面大乱,人们受惊四处逃跑,本来井然有序的场面失去了控制。人潮汹涌,情况十分危急。
剩下的侍卫立刻围成一圈保护太子的马车。
大臣们一涌而上扶起太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众人被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冉攸倒在血泊中,白色的衣服上全是刺眼的鲜红血迹。他痛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但奇怪的是他竟然面无表情,毫无惧色。
众人急忙扶他坐起。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户部尚书冷汗淋漓。
“太子殿下,快传御医!”陈丞相较为冷静,冲着身后的人吩咐。
“速速回宫!”礼部尚书慌得手忙脚乱。
如果太子殿下有什么不测,他们都没有命跟皇帝交代。
“住口,都不要……慌,别慌!”冉攸口吐鲜血。
“是,太子殿下!”众人急忙用简易的布条为他止血。
“把我扶进那间旅店,宣召太医过来为我包扎。礼部尚书,典礼要继续进行,派人准备。兵部侍郎,调都城地方军稳定局面,安抚百姓。还、还有…麦齐…”他虚弱的唤。
细心的臣子这才发现平日对太子形影不离的贴身侍卫麦齐居然不见了。
众人正待呼唤麦齐,却见前面黑影一闪,麦齐一身黑衣已经将太子抱起飞身向边上那间旅店而去。
麦齐飞身来到二楼,踹开一间房门,将冉攸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他连点冉攸周身大穴,为他止血。
“太子殿下,属下并未行动,是…”麦齐被冉攸一个了解的眼神打断了下面的话。
冉攸苦笑道:“早知如此,便不用安排如此繁复了,没想到真的有人要杀我。”
“太子殿下!你感觉如何?请一定要撑住,御医一会便到。”门外一帮重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着麦齐关切的眼神,冉攸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
麦齐于是放下心来。
只是冉攸的血仍在缓慢的流失,麦齐顿感不妙,那把伤了太子的刀上必定有毒。
看着他痛苦又苍白的脸,麦齐不由得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这值得吗?”
冉攸眸中闪过一丝温柔:“她一定会来的。”
“你吩咐下去,命令御医秘密进入客栈,避开百姓视线。”
“是。”麦齐领命而下。
半个时辰后
冉攸端坐在华丽的马车上
一切又恢复平静。
围观的百姓数量已经减少一半。
陈丞相按照太子的吩咐当众宣布:“我国天神庇护福昭降临,太子殿下安然无事,祭祀仪式继续进行。”
“是。”百官必恭必敬。
大多数的百姓见到风头已经过去便又出来重新参加游行了。
大家都心有余悸,同时又都困惑不已。
明明亲眼见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插入太子前胸,为什么他现在竟安然无恙、面带微笑地做在车里呢?
只有另一个原因了,那就是神的旨意。
这个理由对于大多数冉国人来说都非常合理,因为冉国是一个崇尚神力的国家。
太子是神庇护的人!
八九静静地站在人群中,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华丽的马车上俊逸的身影。
她绝对不相信他没事。
只是他为什么要硬撑着呢?
他现在的伤势怎样了呢?八九暗暗的担心起来。
她无可奈何地跟着人群缓缓地向祭坛移动。
远远地,她看着冉攸进行烦琐的祭天仪式。
骄阳似火,烤得大地仿佛要燃烧起来。
心中似乎也有一把火烤的八九忐忑不安。
终于,仪式结束了。
冉攸从天坛的百级台阶上缓缓走下来。
由于所有人都站的很远,谁都没有注意到冉攸异常苍白的脸色。
只见他冷汗淋漓,满头的汗水顺颊而下。嘴唇干裂,双瞳已经开始涣散。他紧紧咬住牙关,勉强地笑着。和剧烈的疼痛抗争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如今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一呼一吸之间总是扯动他胸前的伤口,这让他生不如死。
胸前白亮的布料上已有斑斑血迹,并且面积不断扩大。
忍耐吗?是的,但他想现在没有必要了。
脚前的一级台阶忽然扭曲了,他放弃了抵抗,放开了自己的理智,天旋地转地昏了过去。
“太子殿下!”隐约中听见众人的惊呼声。

  第三十二章
太子府里乱成一团。
众大臣挤在太子府的院子里,看着御医、侍女们手忙脚乱,内心万分沉重,不知皇上要如何治他们的罪。
户部尚书首先沉不住气,他叹了口气:“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池将军,这次的祭祀活动的安全保卫都是由你来负责的吧?这下看你如何和圣上交待。”说完还摇了摇头。
名为池雷的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但表情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惧的神色。他的纯黑眸子紧紧盯着开口说话的户部尚书。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个张大人是在将所有的罪责都往他身上推呢!
“各位大人,此次事故的确都是池某的责任。池某现在正派人缉拿人犯归案,只要人犯还没出城,池某保证明日便有结果。”池雷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他不经常说话不代表他会任人宰割。
“唉,说到这里,池某更是惶恐,想当初还是张大人和几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看得起在下,力荐在下做这么艰巨的工作,如今出了这等大事,池某真是辜负了众位的栽培与重视,真是不胜惭愧!”
一席话说下来,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池雷真是厉害,一番话不但绵里藏针,听他的口气还准备拖几个大人下水。
大家顿时都安静下来,在这个关头谁不想明哲保身,这滩浑水还是最好别趟。
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朝廷之中分为三派。一派是一丞相陈家权为首的传统派,深得皇后和太子的宠信,一派是以国舅冷友明为首的皇亲派,势力也不容小觑,毕竟这一派有皇上最宠爱的晴妃娘娘也就是冷友明的大女儿撑腰,而且太子府里最受宠的月姬也是冷友明的孙女。两派反复明争暗斗,互揭其短,纠缠得不亦乐乎。而这第三派就是以少将军池雷为首的中立派,此派人数不多,但从不参与其他两派争斗,落得个轻闲。但另两派也没人敢明着对上这第三派,毕竟第三派里多数是年轻有为的颇受看重的人,也是皇帝为下一代君主,也就是太子培养的辅臣。
“呵呵,”一直没言语的丞相突然笑了起来,花白的胡子微微颤抖:“这次的事也不全怪池将军。池将军的保卫部署也跟老夫研究过,老夫觉得没什么问题嘛!依老夫拙见,这次的事很是蹊跷啊,按理说,那帮愚民怎么可能这么有组织、有计划地刺杀太子殿下呢?”
冷友明冷笑:“那么按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内部有人故意要派人刺杀太子喽?”
“呵呵,冷大人,这种话老夫可没说。”丞相笑着摇了摇头。
从陈家权的身后站出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一袭白衣,相貌清俊逼人。
他有着奇异的水蓝色眼眸,耀眼明亮的银色长发。显而易见,他有着外邦的血统,却也有着中土人纤细修长的骨架。
这个是陈家权最宠爱的养子陈家如,一个如冰魄般剔透的异邦美男子,其性格冰冷,残忍无比。没有人敢去犯他的禁忌。
此时他冷若冰霜的脸居然笑意盈盈:“国舅大人不这么认为吗?这是典型的一石两鸟之计啊!既可以刺杀太子,又可以害死池将军。对某些人来讲,简直是完美无缺的计划啊!”
冷友明冷笑:“你是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讲话的权利吗?”
“家如逾矩了,只是有些话,没人说出来不代表大家都不知道,国舅大人您说对不对?”陈家如冰寒的眸子闪过一丝唳气,但他的口气是十分恭敬的。
果然,话音刚落,丞相派的连忙附和。
“好了,”陈家权似乎听不下去了,他略微严肃地说道:“家如,退下吧。”
陈家如果然不再言语,只是嘲讽地看着冷友明。
其实,经他一提醒,大家都明白了。太子殿下真的出了意外,最大的获利者就是冷氏一脉,因为皇上只有二子,一位是皇后的儿子当朝的太子,另一位就是冷家女儿晴妃的六的小儿子冉遥。
面对着众人的质疑的眼神和议论,国舅派不由的面面相觑。
冷友明冷冷一笑,突然冲天跪下:“我冷氏一脉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表,不是一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轻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证据却妄加诬蔑的人才是想扰乱朝纲的乱臣贼子!”他这番话说得是底气十足,颇有气势,国舅派的人不禁大声叫好。
池雷一直在冷眼旁观,不发一言。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真是可笑。

太子寝室外
几个穿着贵气、华贵的女子慌乱地来回踱步,更有甚者在一旁轻轻啜泣,哭得甚是伤心。
琼姬猛地抓住一个手拿太子血衣的丫鬟问到:“太子殿下怎么样了?”
“禀主子,太子仍然在昏迷。”丫鬟惊慌地说,然后就跑开了。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太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要怎么办?”玉姬的哭声越发的刺耳。
一个雪一般的人一直坐在椅子上沉默着,此时她忽然抬头:“姐姐休要胡言!”她嗔怪玉姬不分场合地胡言乱语:“太子殿下吉人天相,我们尽管侯着便是。”她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自有一股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此女正是月姬。
两年时间过去了她越发端庄典雅,冰肌玉骨,玲珑剔透,有一股圣洁的高贵感。她那琉璃般的明眸此时雾蒙蒙的盯着玉姬,纤细的身子微微发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跟两年前相比,她明显消瘦了,眼中那抹散发着自信的睿智光芒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落莫与哀愁。
“月妹妹,你的话倒不错,但玉妹的话同样也没有错,女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今天得宠了,明日便要失宠。没了太子做靠山,我们只是一群没人要的寡妇。正所谓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没想到如今旧人倒不哭,还担心起来了。”心直口快的琼姬语气中有明显的讽刺意味。
月姬一震,勉强一笑:“姐姐爱说笑。自己的丈夫谁不心急。”
“哼!”几个女人一起冷笑。转脸不再看她。
月姬不再说话,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你千万不要有事。妾身宁肯用自己的命来换您的平安。”月儿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与绝望已经将她的心撕扯开来,她好疼好疼。
“太子殿下,我要怎么办才好啊!”月姬紧握着拳,连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都毫无所觉。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晴妃娘娘驾到。”忽然外面的通传太监大声喊了起来。
众人皆惊,迅速整理仪容,按位置站好,恭候圣驾。
院子外走进一行人,为首者身着华贵龙服,头戴金冠,头发胡须皆白,约莫六十多岁。他相貌端正,五官深刻,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傲视天下的威严与气势,年轻时必然是风流俊秀、英明神武。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只见她肤若凝脂,柳眉大眼,翘鼻红唇,时间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一进来,大眼就到处打量,精光四射。那视线扫到谁都让人不禁一抖,心下生寒。
而再后面缓步走进来一个眉似青山黛,眼似水波横的素衣女子,她手如龋琛Ⅱ锥昝迹萑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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