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君三流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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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数年如一日的将此原则坚决执行,毫不动摇,在龙根的主权捍卫问题上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所以那第七块,就是……
萧疏正风中凌乱,白夏已走了过来,手一伸:“你好像还有一个东西没给我。”
萧疏愣了愣。
“难道你挂在竹子上的那条七彩绳不是送给我的?”
“噢……是的。但风吹日晒了好几天,已经褪色了。不如,我再重新给你编一条。”
“你什么时候学会编这个的?”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早上,只可惜,没能赶得及……”
“原来是这样……”白夏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故意走开,连跟我们告个别都不屑。”
“……怎么可能……”
白夏斜着眼睛瞄了瞄他:“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知道,所以没有问。后来……”
白夏哼了一声。
萧疏笑着摇摇头,凝眸看着她:“总之不管你是为什么而回来,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
“你现在是又要向我表决心吗?”白夏的面上带了讥讽:“类似的话,我听得够多了。结果怎样?还不是一听我要走,你就恨不能敲锣打鼓的欢送?”
萧疏苦着脸表示冤枉:“我哪有……”
“我说你有你就有!”
“好好好……”萧疏学着父亲的样子摊摊手:“虽然我打得过你,但从今以后,咱们家的事儿统统都是你说了算。”
“谁跟你咱们?”
“你收了聘礼,就是我萧家的人。”萧疏迈前半步:“如今你手握经济大权,我更要牢牢的看住你了。”
白夏瞪他:“别打算合起伙来玩忽悠!我那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我知道……”萧疏轻轻叹了一声,展臂搂住她:“我还知道,我自以为是的退让伤了你的心,当日你只是去送送苏子昭……”
白夏将他推开:“你现在又都知道了?不怕已经晚了吗?”
萧疏又将她搂过来:“不怕,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永远都不晚。”
白夏再接再厉的推:“但是我受够了你的不坚定!”
萧疏持之以恒的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夏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退了,你也不要推,好不好?”
白夏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次发力:“这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跟昭哥哥那样亲近,枉顾你的感受。但是诤言……”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司徒鸢当年没有背叛你,或者现在证明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你还会不会重新和她在一起。”
萧疏怔了怔:“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回答我。”
萧疏略略一顿:“不会。”
“为什么?”
“因为此情已逝,因为我已有你。”
“所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有回不去。对吗?”
萧疏的唇角一点一点勾起,笑纹漾入眼底最深处:“夏夏,在感情这方面,我永远不及你通透豁达。”
白夏的表情很认真:“我们都有回不去的过去,也有稍纵即逝的现在。”
“我会抓住现在,抓住你。还有不可知的未来,也会一并抓在掌心,决不放弃。”
“诤言,你好像变得油嘴滑舌了。”
萧疏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心,轻笑出声:“承蒙夸奖。”
“那……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听听。”
萧疏经过一番仔细思考,结合了亲娘所教授的第三条原则,旋即贴在白夏的耳边,温柔而郑重地说道:“夏夏,你就是我的春*药。”
白夏:“…………”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肉不?你们懂的……
49
49、第四十七章 良辰美景 。。。
萧疏一句柔情蜜意奸*情四射的脉脉情话让白夏静默了三个呼吸,然后一脸庄重的回道:“不,我是你的大夫。”
这次换萧疏静默。
区别在于,白夏是被萧疏大反常态的‘没脸没皮’给惊着了,而萧疏则是被白夏非同一般的‘专业操守’给折服了……
也是三个呼吸后,便听白夏又接着道:“所以,我要给你进行身体检查。”
“现在?”萧疏有些茫然:“你是……要给我把脉吗?”
“用不着,拿眼睛瞧就行。”
萧疏想,她的意思大约是要用‘望闻问切’里的‘望’,看看面色啊舌苔啊什么的,虽然这行医的时机唐突了些也诡异了些,不过还是便很配合地指着点了灯的房间:“那我们是不是要进去?里面的光线比较好。”
白夏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咧咧嘴,然后低下头摸摸鼻子:“有道理,光线不好的话,还真不容易判断出准确的尺寸。”
萧疏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放开她,警觉地后退半步:“什么尺寸?”
“诤言……”白夏抬起头,转瞬便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你真的不想要个宝宝吗?”
萧疏被这种眼花缭乱的变脸弄得脑筋有些打结,于是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思维方向继续了下去,端正了神色:“我说过,我有你就足够了。我也说过,你永远都是白夏。”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的今后做打算,可是……”
“夏夏……”萧疏沉着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那么作为萧家的后人,必定要在萧家长大。”
白夏抬眼看着他,没有星月倒映的眸子依然是那样的晶亮:“你不忍我们母子分离,也不忍将我的后半生拴在萧家。诤言,我懂。”
萧疏笑了笑,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遂抬手捏住她的鼻尖:“自己还像个小孩儿,要怎么做娘?这个问题不如暂且放一放,过一两年再说。毕竟,来日方长。”
“说的也是!”白夏眨眨眼歪歪头,酒窝一漾满脸桃花开,小表情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所以我才要好好检查一下你的尺寸,以便准备合适的鱼鳔。”
萧疏一愣,一窘:“鱼……鱼鳔……”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的吧?”
“知……知是知道……”萧疏不仅脑子打结,舌头也不甘落后:“可……可可可是……还还还有别的办法啊……”
“别的招儿我研究过了,都不如鱼鳔来得方便可靠经济实惠。而且你知道的,我一向信奉‘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内服。”白夏背着手仰着脖子,将一本正经的小脸凑到瞠目结舌的萧疏跟前,看上去很和善很好说话很为他人着想:“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用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咱们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虽然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盛,但事到如今,只能就算明知是个大坑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了。萧疏眼一闭,心一横:“什么法子?”
“外敷。”
“……什么意思?”
白夏笑嘻嘻的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玉瓶:“敷了这个,就可以不生宝宝。”
“……敷哪里?”
白夏的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萧疏的脸立马就绿了:“你……你开玩笑的吧?”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还是医德?”白夏扬扬眉,旋即弯弯眼,整个人慢慢向前贴近,空着的那只手沿着萧疏的衣襟探入,隔着贴身小衣摸着小腹,一点一点往某个‘待敷位置’游移,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是温柔体贴的循循善诱:“或者,你打算再过个十天半月的,等找到尺寸合适的鱼鳔,再继续那天早上的未尽之事?”
天气更阴了些,空气更潮了些,吸气更难了些。
萧疏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那鱼鳔出了问题的鱼,只出气不进气。果然只有在快憋死的时候,才知道空气真是个好东西……
“你早有预谋。”
“我可没逼你。”
“我还有得选吗?”
“你可以选是自己敷,还是我来帮你敷。”
“……不敢有劳。”
然后,萧疏就坐在自己卧房的浴盆里,看着手中的玉瓶发呆。
水温很凉,面颊很烫。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再不然,就是老天显灵应了之前的那句情话,她当真成了他的春*药。
否则,又岂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而且,居然答应了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的要求。
外敷在那个地方……天呐!
她是耍他的吧?是吧是吧……
正纠结得不能自已,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阵酒气飘过,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撞了进来……
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诤言,你这次没长胡子没变老吧?”
“夏夏,你怎么又喝酒了?”
“因为我也有未尽之事。”
“原来你那天一回来就想对我……”
白夏扒着浴桶的边沿,倾身狠狠地啄了萧疏的唇一口:“行禽兽之举。”
于是萧疏不仅脸烫,简直就是浑身脑袋烫……
有酒劲儿顶着,白夏的色胆已经膨胀得几乎自爆,干净利落脱了衣裙踢了鞋袜,仅着肚兜亵裤,一跃入水准备来个鸳鸯共浴。
下一刻,又一跃出水:“又不是夏天,你干嘛洗冷水澡啊?!”
那裸*露在外的大片大片的玉白肌肤,那几乎完全透明欲拒还迎的遮羞布,那随着欢蹦乱跳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的两处若隐若现……
萧疏认为,如果在面对着这样一幕活色生香血脉喷张还能保持镇定不冲动的话,那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他显然不是太监,所以必须要冲动,而且要有所作为。
于是起身,出浴。
白夏立马消停了。
萧疏一贯给人的印象,是宽袍大袖的是儒雅内敛的是斯文俊秀的,是月下抚琴迎风吹箫对酒当歌的饱学之士,是摇着纸扇游长街不识人间疾苦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公子哥儿。
而眼前的萧疏,内外兼修的武者体魄加上征战沙场的军人气质,令其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昂然勃发的力量。
乌发去了玉冠没有束起,湿漉漉的散于身后,一部分贴着颊边覆过锁骨沿着胸前直抵腰腹,水珠自满头黑发的顶端滑落,汇成无数条细流在无遮无挡的身体缓缓描摹细细勾勒。
白夏的目光不由自主便随着这些细流自上而下……
然后,就怂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被凉水一刺激,那酒壮的色胆顿时迅速干瘪。白夏刚刚看到那劲瘦紧实的小腹,一张脸便已然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视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旁移,落在被烛光投射于墙壁的影子上。
影子的两条腿好长好直,应该很有力。腰线的弧度也很完美,应该很柔韧。还有紧连着的挺翘臀部,这三个部位配合着动起来的话,一定非常有看头。
就像,华采幽之前给她观摩学习的‘春*宫图’里的那些。
白夏觉得鼻腔中似乎正有滚热的液体在蠢蠢欲动……
刚想捂鼻子,便听一个温润中略带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你忘了吗?禽兽之举,是该由男人来做的。”
慌乱着自墙壁处收回目光,恰恰迎上已至鼻尖处的坚实胸膛,于是再度忙不迭败退,下意识一低头一垂眼,血冲天灵盖。
一瞬间醍醐灌顶,领悟了何为华采幽口中的‘第七块’——就是与六块腹肌比邻而居的那一块。
不过,如果是个大肚便便的男人怎么办?难道就叫第二块?老二……
另外,合尺寸的鱼鳔虽然并非到处都是却也应该不是太难找,反正这个地方的人们不爱吃小猫鱼都喜欢吃大鱼……
萧疏见她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那儿猛瞧,不禁有些害羞有些发窘,但更多的是弥漫于全身每个毛孔的热度和渴求。
无可奈何的深吸一口气,闷笑一声,压着性子,哑着嗓子:“看够了吗?”
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的脑子终于不堪负荷进入失控阶段,白夏万分淡定的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的药膏在掌心,仰起脸无比严肃的道了声:“我是你的大夫,所以这件事儿应该由我来做。”
说罢,低下头,伸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