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渡-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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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 滴的娇 嫩 红 点。
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喉 头不断滚 动,可嘴里干得竟然没有多少唾液,让他更觉燥 热异常。
他握了握拳,强迫自己将头扭向一旁,盯着昏暗的煤油灯芯看。看着看着,他神智有些离体,迷迷糊糊间只觉得那灯芯一下散开,萧缘书正被这晕黄的火光包裹着,身上白 嫩 白 嫩的对他招手。
“缘书……”他呢喃,身上那股子热劲完全控制了他,头又不由自主的转向床 上,怔怔的看着她。
此时,李阿婆已经将萧缘书翻了个个,让她趴 伏在床 上,她宛如羊脂般嫩 白的后背撞入査君然的眼里,哧溜一下钻进他的心里。背上面,还染上些桃红色,真美,真的好美!
他的视线又开始顺着李阿婆手上的白帕子*在她背上,滑到她的腰 间,然后是她挺翘的臀 瓣,莹莹透着白釉的光彩。
最后,他锁定在她腿 间的沟 壑处,真想看看,真想摸摸,到底是什么样……
他魔 怔了,缓缓起身向着萧缘书走去,然后也不管李阿婆的存在,伸出手,五指张开,全然包住她一边的臀 瓣。
手下的感觉真好,软、嫩、透着青春和女人特有的弹 性。
他还欲揉 捏,忽听李阿婆呵呵笑说:“公子不要性 急,现下这位小姐还未退烧,只怕这房 事……”
査君然顿时如同醍醐灌顶,看向萧缘书的侧面,咬了咬牙,猛然转身走出房间。
他步到门外,冷风一吹,身上一阵寒颤,方才发现浑身已经汗湿。
他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寒风带来的冷只能让他难受,却没有驱散走身上的那股子热劲。
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能,不可,他绝不做半点违背萧缘书心意的事情。
可是,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他,要了她吧,要了她吧,现下你也难受,她也需要!
要了吧,要了吧!这不算是强迫,你也是被迫的!
査君然被这个可 耻的念头吓了一跳,握紧双拳大喊:“不!”
喊完以后,窜到院子里,刚好看到李阿婆家积水的大圆缸子,也不管时下是晚冬,纵身一跃,便跳将进去。
要说洪武镇算不得全大懿朝最冷的地方,可也不是冬暖夏凉的春国,这个水缸里的水在冬夜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他这一跳,冰应声破裂,彻骨的寒冷紧紧密密的包裹着他。
他冻得直哆嗦,脸色煞白,却不敢运内力抵御寒冷,生怕运了功,他身上那股魔火又生。
他的发湿如洗,慢慢的发尖开始发硬,想来是结了冰,他的神志也开始逐渐离体。这样子的折腾法,先是抱着萧缘书狂奔,身上大 汗 淋 漓,又是欲 火 焚 身,跳入冰水中,冷热交加,乍热乍寒,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况乎他的肉 身凡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将近破晓之时,他正待昏昏欲睡中,却听屋内李阿婆慌忙的喊:“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他倏忽惊醒,浑身湿透的跳出缸子,往屋内窜去。
一看,萧缘书的两鼻之间不断留着血,那血水已经将她的脸还有枕头浸湿。
査君然大骇,走上去大手一伸,快得李阿婆都没有反应,脖子便被他死死地掐住。
“你对她做了什么?”
李阿婆被捏住脖子,气都快喘不上来,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我为她擦完身体,便喂了她些人参汤,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不……不关我的事呀!”
査君然将手松开,小心的抱住萧缘书,用衣袖为她擦拭鼻血,却总也擦不完,血往外流的速度太快,根本不及擦干。
他慌张了,索性在她的鼻 穴 上一点,企图给她止血。
哪知,鼻子里倒是再也没有出血来,那血却又从嘴里淌了出来。
査君然大骇,紧紧抱住她,转向李阿婆怒吼:“她为何会这样?”
李阿婆被他的声音震得双腿哆嗦,小心回答:“我不知呀,我以为她只是着了风寒发热,我怎知她会流血……”
闻言,査君然怒,抱着萧缘书起身,一脚狠狠踹在李阿婆的心口处,道:“你这个庸医,连她是什么症状都看不出来,先前还敢和我保证能治好她?”
李阿婆捂着心口,在地上呻 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査君然这一脚,怕是震坏了她的内脏。
査君然随手将萧缘书的衣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外走,不断低喃:“缘书,莫怕,哥哥这就带你找大夫,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可唯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是多么的害怕,害怕怀里的人就此离去,害怕他和她再也不能在一起。
走到门外,他又折了回去,抓住躲在另一屋的男人问:“这镇上可还有大夫?”
男人吓得战战兢兢,回道:“有……有的,在,在镇子的东面。”
他的话落,査君然已经抱着萧缘书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十
査君然抱着萧缘书疯跑,他能感觉到此时的她已经陷入昏厥之中,定是痛苦不已。血水不断地从她的嘴里溢 出,如同山涧的涓流,徐徐而下,令人骇然。
感受到她的血将她的衣袍浸湿,査君然抱住她的手越加用力,边跑边颤声说:“缘书,别怕,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哥哥带你去找大夫!你忍忍,你忍忍!”
早已神志不清的萧缘书怎能听到他的话,这番话,与其说是安慰她,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他的心就要提到了嗓子眼,从小父亲和爷爷就告诫他,身为将门之后,要有保家卫国的自觉,更要有看淡生死的豁达!
他本以为,长辈的谆谆教导他已经全然做到,如今方知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他做不到看淡生死,绝不能接受萧缘书就这样死去!
从洪武镇的西面到东面路不算长,可査君然却觉得这是他十多年来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只恨不能生出双翼,抱着萧缘书飞到大夫的家中。
此时,天尚未明,寒气重,镇上还很安静,唯有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一声声的‘蝈蝈儿’叫得査君然更加心慌,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夜!
若是,萧缘书有个好歹,全是他的一念之私造成!
他要是初时没有那些想法,直接将萧缘书送去楼韧那里,何至于害她被个庸医误诊?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家青瓦土墙的门上竖着医馆的招牌,査君然火急火燎的奔过去,砰砰砰的开始用脚打门。
“大夫,快开门,救人呀!”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来了,来了,别敲了!”
说着,门已经打开,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天太黑看不清楚相貌。
女子见査君然浑身湿透,怀里抱着昏迷的萧缘书,身上有浓浓的血腥味,不悦的蹙了蹙眉头,道:“她受伤了吗?”
査君然摇头,急切的说:“不,不是,是……”
是什么呢?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萧缘书是怎么了,大概是误食了什么催 情的食物,也可能是被有心人下了药。
那女子见他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追问,引了他进到医馆内的一间房里,取了火折子点了灯,方才让他将萧缘书放在床上。
査君然这才看清楚女子相貌,三十来说,眉宇清丽,倒是个大方得体之人。
女子也不招呼査君然,径直上前探萧缘书的脉搏,眉毛渐渐拧成一团,拧得査君然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害怕的问:“大夫,缘书,她,怎么了?”
女大夫回头看了看査君然,见他脸红如烙铁,又听他气息不稳,若有所思,略略沉吟道:“你将你的手伸过来!”
査君然不解,却也照做,走上前去将手伸给她。
女大夫把了把他的脉,方才说:“这就对了!你和这位姑娘都中了西域特制的十欢散。”
“十欢散?”
“嗯!这个十欢散说来也就是一个催 情的药,本来也无甚可怕,忍忍也能过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位姑娘脉搏凶狠,脉弦浮,脉理乱,脉呈阳而不纯,好似不止中了一种催 情 药……”说着,女大夫话锋一转,问道:“她发热后,你可给她服用了什么汤药?”
査君然蹙眉,想到李阿婆喂给她的那碗人参汤,小心道:“人参汤……”
女大夫一听恨得拍了拍她自己的大腿,怒道:“糊涂!人参本就是催 情 圣 物,莫说是她一个已经中了十欢散的小姑娘,就是平时,那人参也能让男子动 欲,女子生 情,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不懂?”
査君然被骂得不敢回嘴,心里越加愧疚,若不是他欲 念缠身,何至于失了判断,轻易相信了李阿婆这个庸医?
他垂头,半响才说:“难道,难道没有办法吗?”
女大夫掏了一个针囊,取出几根针扎到萧缘书的几个大穴处,道:“我只能暂时为她止血!不过我见她脉相已乱,阴阳失和,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
査君然闻言大恸,颤声祈求:“大夫,你即能看出她的病状,定能救她一命,求你救她,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回你寻来!”
女大夫见他说着说着,竟是要流泪了,冷声反问:“你难过个什么劲?我说大罗神仙救不了她,又没说她必死!”
査君然不 禁 失态,也顾不上男女之防,紧紧抓住女大夫的衣袖,道:“你是说你能救她?”
女大夫不悦的将他的手扒开,道:“我可没说我能救她!”
“那……”这个大夫着实可恨,几句话将査君然的心从高空摔落了无数次,每次都如进 了一次阿鼻地狱,让他越感无力和恐慌。
女大夫起身,看了看査君然,又看了看萧允输,道:“她的脉象凶险皆因阴阳失和,看样子离死不远,唯今之计便是……阴阳 相 交!”
闻言査君然一怔,握了握拳,好似做了重大的决定,疾步上前抱起萧缘书提步欲往外走。
女大夫挡在他的前面,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将她送回去,找人为她……”
女大夫冷笑,说:“她如今血气相冲,虽是止了血,却不能保证经脉平和,你若是再耽搁,难道让她血脉爆裂而亡吗?”
“我……”
“我观你对这个姑娘倒是情深意重,不过肌肤之亲而已,怎的如此放不开?想我大懿朝民风开放,若是两情相悦,日后成亲便是!若是姑娘不愿意,便当做露水 姻 缘,船过无痕而已!你这般扭扭捏捏,拧不清个轻重缓急,难道非要等到她身死赴黄泉,你才顿悟、悔恨不成?”
话毕,女大夫不再看他,转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査君然看了看怀里的萧缘书,苦笑,喃喃道:“缘书,你会恨我吗?你若是醒来是否会恨我?或许,从今后你连哥哥都不愿意再唤一声……”
说着,他将她放在床上,慢慢将自己湿透了的衣服褪 去,又将她的衣袍尽 除,小心趴伏在她的身上,细细吻她,轻轻摸她。
“缘书,对不起,对不起!我宁愿你恨我,我宁愿你骂我,我也不要你在我面前死去……”
他忏悔着,手微抖,终是将她的双 腿缓缓扳开,扶了她的 臀,闭上眼睛使 劲一 撞,与她合二为一。
屋里男子沉 重的呼吸声,啪啪的撞 击声,还有令人心酸的喃喃自语纠缠一起。
“缘书,缘书,哥哥对不起你,你若醒来,哥哥愿以死谢罪!”
“哼!缘书……缘书……”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十
简陋的医馆客房,案上晕黄的煤油灯不断晃 动,灯芯已经快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