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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寝君-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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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的话刚落,就引来赫连霸天一声暴喝:“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你说朕看一支舞还要待到你们国宴的时候来请朕去看!”
“这……皇上……楼刚毅许是没有料到赫连霸天会突然发飙的,猛地吓得整个人一颤,言语也有些吱唔了。
轻雪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不说什么。
“这什么这!朕就要在这看,而且今晚就要看到!”赫连霸在一身霸天地喝道,一时间,那一股尊者之气让人不敢忽视。
而楼刚毅却是为难地瞪大了眼:“皇上,今晚要看怎么能看得到呢?您这不是为难臣吗?要知道臣并无带舞者来,而且驱魔舞为圣舞,怎可在他国跳呢!这是对我国圣舞的不敬的!”
“你的意思可是说朕不配看这圣舞呢?还是说本国不配呢?”赫连霸天咬牙切齿地喝道,语气十分暴戾,几分狠然,让人不敢轻视。
“回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各国有各国的风范,皇上莫要为难了臣。”楼刚毅沉稳地说道。
只不过,他再聪明,想跟赫连霸天斗,却还是嫌差了一些。
第一,赫连霸天本就没打算放过他的,那么在手段上,他并不需要多么地光明,他这个人向来以暴戾无人性著称,可见并不是别人空。而出的,他原本就是这么一个暴戾的君主。只不过是他对于朝政上的事,一直上心,平日也极少用到这些手段罢了。这些堂而皇之的道理,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
第二,第二,他以为他在日烈国还是丞相吗?想用任何方法来救自己,显然都是无用的。
“若是朕非要看呢?”赫连霸天勾起一抹冷冷地笑,盯着楼刚毅,一字一字地说道,语气中透出了一份果决与无情。
楼刚毅皱起了眉头,他此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赫连霸天,因为他到这个时候,已经看得出来,赫连霸天是有心要为难他的,这便不好办了。
“给朕传宫中最好的舞女上来,由楼丞相指导,给朕来一曲驱魔舞!”没等楼刚毅想到应该怎么办才好,赫连霸天已经吩咐附道。
“皇上……”楼刚毅一听脸上出现了难色,想做最后的挣扎,却是一句话被赫连霸天拦住了。
“楼丞相,你不必再说什么了,朕相信你为官多年,这驱魔舞应该是看过了不少次了,朕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要教导出来,是不难的,朕召来的舞者,个个都是舞中高手,只要你把大意说出来,相信她们就能够跳得出来的。”赫连霸天并不给楼刚毅任何的机会,只独断地说道。

完全的霸者之姿。
楼刚毅对上他,也是没的什么可以说了。只能站在那儿,低皱着眉,似乎在做着抉择。
而赫连霸天,却只是静笑冷观,一脸的霸气,几分慵懒。
轻雪看着他,她知道,赫连霸天不应该会是用这计就想要楼刚毅就犯的,毕竟楼刚毅这种人,他一定会视性命为第一要关的。   不必想,轻雪也知道他一定会教的。
果然,良久后,楼刚毅终于似做了重大决定一般,说道:“即是日烈国皇的吩咐,那臣就只能遵命啊!”
说着倒也不见得几分委屈,走到了那已经来到宴会等等候着的舞者面前,教授了起来。他的确是才智极高的。
这个过程,没有做任何一个跳舞的动作,而只是口中叙述,却能够让那些舞者明白了他所说的舞姿是什么一个样子。
轻雪淡淡地坐在座上,冷眼看着,脸上,平静无波,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一切就将要尘埃落定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切变数,都是极多的。
楼刚毅在来之前,又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些呢?他敢来,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种能在朝中为相的人,本身就并不简单的。
赫连霸天轻轻地拉过了轻雪的手:“吃点东西,朕猜你晚膳定还没吃呢”,
说着间他指了指席上的那些食物。
轻雪一笑,这样一个动作,本是正常,可却也是这种生活的点点滴滴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怀,才是最致命,最能钻入人心的。
赫连霸天除却多疑还有身份,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子。
他可以霸道而无情,却偏偏却也能温柔而多情。
“刚刚来得匆忙,确实没吃什么!”她应道,拿起了桌上的一块小糕点吃了起来,
“雪妃可以尝尝这只鸡,这叫荷叶鸡,本也是平常之物,但是这厨子是新招进宫的,这荷味鸡里的配方是他的家传,味道与平日吃的完全不相同的!”刘公公指着那席上的一盘荷味包着的膳食说道。
轻雪点了点头。
就见刘公公赶紧拿起了一旁的备用筷子,轻轻地将那荷叶揭了开来。
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夹着荷味的香气,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十分独特,却十分诱人。
一闻,肚子也觉得饿了。
轻雪夹起了一块,轻含入口嚼了起来,只觉得那肉十分嫩香,而且那皮竟然是脆的,轻咬下,那肉中似带有汁水一般,滑而柔软,香气直充斥满整个口腔。
味道,的确是不同于以往的荷叶鸡的,于是笑容更是甜美了:“皇上要不要尝一口?”她轻轻地问道。
其实只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一直盯着楼刚毅与林成玉看,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的。近到深处,那一种恨与乱就那么纠着,让她难受。
赫连霸天看了她一眼,而后忽然望向了席下正在教着舞女跳驱魔舞的楼刚毅,那朗朗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戾,似刻意一般,缓缓地说道:“到手的鸡,不吃岂非浪费了!”
那话一出,轻雪看到,楼刚毅的身体,不自觉得抖颤了一下,看来,赫连霸天的这一句话,吓到他了。
那个总是自傲的楼刚毅,也有这样的一天。
轻雪淡淡勾起了冷笑,几分苦涩。

这个人,本应该是她慈祥的父亲的,结果,却让她恨得最深。
那一种恨,跟林成玉是完全不同的,那一种恨,是一种纠了心的恨,一种咬碎了心的恨的。
一场宴席,就在这样的一种奇怪的情形下进行着,没有歌舞,没有丝竹乐声,只有楼刚毅那教授驱魔舞的声音一直在响着。
而在场的文武百官,个个都感到十分奇怪,可是都没有人问出来,也没有人敢在赫连霸天的面前窃窃私语。
每个人都安静地等着,也许,在他们的心中,本来就将赫连霸天的话尊为至圣之言,再加之赫连霸天为人十分霸道,一如他的名字一般,从来他想做的事情,极少有人敢去违抗的。
而且,这些人,看到楼刚毅这个样子,也觉得十分满足,毕竟日烈国中人对于东洋国,从是不能相容的。
终于,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就见那些舞女左右练了一下,楼刚毅这才回头对着赫连霸天说道:“皇上,舞女们已经学会了。”
“当真学会了?”赫连霸天眼睛也未抬起来,只是慵懒地说道。
楼刚毅点头:“已经学会了。”
却不料赫连霸天没有让她们开始跳舞,只是懒懒地又问了一句:“听说这是东洋国中的国舞圣舞,不但国中不能跳,更是不能传出东洋国外的,这关系着东洋国的圣灵,是吗?”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赫连霸天又问起了这样的事情来。   轻雪也有些疑感,望向赫连霸天,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听着他忽然起的问话,她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楼刚毅,自然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一时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来,而赫连霸天的问话,他又不能拖着不回,只得笑得拱手行礼道:“正是如此。”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轻雪终于想明白了赫连霸天要做什么了。
他这分明是请君入瓮来着,而楼刚毅,正在往他编好的这个瓮里入呢。
冷冷一笑,看来,这次,楼刚毅算是栽了,赫连霸天已经给他上好了链了,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刚刚若然不答应教授的话,赫连霸天可以一怒下直接斩了他,而他教了,赫连霸天却又要以他身为丞相却泄漏国本为由来处置他。
不论怎么样,他都是逃脱不了的。
赫连霸天这一招,果然是绝,让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的。
一步步,将楼刚毅致之死地。
轻雪向着楼刚毅望去,就见他那抬起的眼中,也在这一时闪出了恐惧。
是的,想必以他的聪明,在此时,也是猜出了赫连霸天的心思了吧!
而林成玉,站在那儿,虽然满是恐惧,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那么带着恐惧安安份份地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两手一直捏在一起。
完全没有了当初在楼府的那一份横生威力。
让轻雪都快要认不出这个人就是林成玉了。
那颐指气使的气势在这一刻完全看不出来了。
轻雪多么希望她能够聪明一点儿,能够听出赫连霸天的用意,那么此刻,她的脸色,一定极不寻常的吧?
冷冷一笑。
就见赫连霸天那狭长的眉眼中,扫出了一抹浓浓的杀气,猛地整个人站了起来,那高大的身影,刹时让席下的人都捏了把汗。

他天生的狂暴霸者气势在这一刻直扫而出,让所有的人一时间都噤了声。
那一份格外的宁静中,就听到他冷喝道:“既然这属于东洋国的国舞,不能外传,你身为丞相,竟然还把这圣舞教了出来,你该当何罪!”
楼刚毅一听,整个人软了下来,跪在了起上:“日烈国皇饶命啊!臣也是对您尊重,即是您要看的,臣又怎么能够不献出来呢!”
“联只不过是想试一试你的忠真诚度,却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贪生之人,似你如此之人,为一国之相,那国家又怎么能够强大呢!朕今日就要替东洋国主处置了你!“赫连霸天暴然喝道。
那声音如雷轰顶一般,让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愣住了。
轻雪,在这一刻,望向了林成玉,就见她整个人瞠大了眼睛,就那么坐在那儿,愣得如石像一般。
她此刻,只怕已经吓得失去知觉了吧!
她,终于也尝试到了那一种将死的滋味了。
轻雪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此时,娘亲死时的景像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一张倾城的容颜完全毁了。那一双清亮的眼中,写着死不瞑目。
她在心中轻轻地道:娘亲,你该瞑目了……
“皇上,您这是欲加之罪啊!”楼刚毅在这时,反而是不再委屈相求了,也许他在这一刻也看出来了,赫连霸天是摇明了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也就不再选择委屈求全了。
“大胆!有你这么对本国皇上说话的吗!”不必赫连霸天开口,他身后的刘公公那尖尖细细的声音已经带着斥责喝去,尖尖锐锐,却也是掷地有声的。、
轻雪轻笑,看来刘公公也是看出了端倪了,他能够在赫连霸天身边当差,这份眼力自也是不能少的。
楼刚毅似乎也觉得不管他软的还是硬的都是不可能轻易过关的,于是就捉住了重点,只要能够保住命,其他的都好说:“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为东洋国特使,就算日烈国皇您想要杀了我,也不能在这一时杀了我的,至少要怎么处置,那也是让我国国皇来处置的。”
他说的很是在理。
而赫连霸天,又怎么会没有想到他会拿这一点说事呢。
而他,也早就想要了应对之术了。
“哦,这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是何人定下的呢?”赫连霸天一脸霸天地说道,说罢,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又接着说:“朕乃日烈国皇帝,朕的旨意就是最大,什么都是朕说了算,这所谓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非朕所定,在日烈国自是不能起效的!”
他说罢,又一个低头,那一眼的狠戾,让人不敢轻视:“再者,朕是替东洋国除去祸害,又有何不可呢?”
这话可不是说得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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