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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若以倾国聘-第28章

小说: 若以倾国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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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焰闻言一笑,伸着脖子道:“好啊,你来掐。”

“无耻。”顾清歌骂道,吸吸鼻子,低声道:“你受伤了,给我看看吧。”上前就要查看他的伤口。

苏沉焰避开她的触碰,笑嘻嘻道:“为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受伤。”

顾清歌认真的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我闻到血腥味了。”

“是别人的。”

“真的没受伤?”

“没有。”苏沉焰斩钉截铁的道,染了血迹的左手默默的藏到袖子里,笑的有几分得意,“小师妹如此着急,莫不是怕为兄死了?”

“呸!你这种祸害死了才是利国利民。”

“小师妹当真心直口快,为兄听了好不伤心。”苏沉焰捂住心口,做受伤状。

顾清歌心头一软,有些不自然的转开头,讷讷道:“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太在意。”

“我好伤心。”苏沉焰锤树,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那你要怎样?”顾清歌头大,苏沉焰一装可怜她就真的没办法应付了。

“我要安慰。”苏沉焰转头,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划过异样的光彩。

“啊?怎么安慰啊?”她还真的不擅长安慰,一般被她安慰过的人只会愈发的伤心。

苏沉焰点了点自己的唇,眼中波光流转,妖魅横生。

顾清歌怔住,脸色蓦地一红。苏沉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神情却可怜的像只小狗。她绝对不会看错,此刻的苏沉焰就像一只等着顺毛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她。看着他委屈的表情,顾清歌心中生出一股罪恶感。

“你胆子太大了,南昭的盐铁你也敢打主意,还走私武器……”顾清歌胡乱的说着话转移注意力,却在不知不觉间暴露了自己的某些秘密。

苏沉焰支着脑袋看着犹犹豫豫的顾清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背地里她没少查过他,不过他不介意,这说明她重视他!关注他!

对于喜欢的东西他向来都是想要就抢过来,也只有她让他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结果到现在这块肉连咬都还没咬上一口,还要时时刻刻防备着被别人叼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他的眼神愈发清澈,神情紧张的盯着她,像只害怕随时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只要是女人,见了他这般情状哪怕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容的,结果顾清歌说出的话却让他气得恨不得直接吃了她。

她说的是:“乖,回去买肉给你吃。”

他只是想勾起她身为女人的母性,又不是真的小狗,顾清歌果然是不能被当做一般的女人来看待,他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着苏沉焰来来回回变了好几次的脸,顾清歌暗自得意。一点小伎俩也想骗她,这些手段他早就用过了,还想让她上当一次吗?她正想炫耀一番,却见苏沉焰猛地扑了过来,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抵在了树上,两人的位置顿时对调了过来。

苏沉焰力气大的像是要吃人,狠狠的抓着她的肩膀,瞪了她一眼,低头,好看的唇瓣贴上她的双唇,伸出的舌头将她的唇形描绘了一遍,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猛地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头席卷过她的口腔。

顾清歌脑袋里轰然一声巨响,只觉得天昏地暗,连带着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她被他强吻了,他要霸王硬上弓了,怎么办……

唇上蓦地传来一阵刺痛,顾清歌惊呼一声,猛地推开苏沉焰,下意识的擦了擦唇角,却抹到了一缕血痕,又是一阵恍然,她靠在树上,茫茫然的在想:被咬了,要不要咬回去?

苏沉焰抹去唇畔的嫣红,略带挑衅的看着她,她大概在想要不要咬回来这个问题,不过他倒是很期待她选择这个以牙还牙的报复方式。

顾清歌却仿佛清醒了一般,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愤愤然的往回走。苏沉焰下意识的拉住她,她头也不回的扯回自己的衣服,恶狠狠道:“没什么,就当是被狗咬了,谁被狗咬了还咬回去啊!”

苏沉焰默默的看着她远走的背影,耳边不断回放着她说的话:被狗咬了,人是不会反咬狗一次的……他懊恼的锤了锤身后的树,他不是狗,他是苏沉焰!

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收回自己的手,脸色一下子冰冷了下来。强大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真正柔弱的一面,就像有些野兽一样,受了伤自己舔一舔便好。

他抬头看了看月色,估计追兵大概就要追来了,随手撕开自己的衣角草草的包扎好伤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没有抓到慕容华在南风川的意料之中,如果他那么容易就死在他的手中,那么他便不是慕容华了,也枉费他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所以在听到侍卫来报人逃了的时候,他只是微微的冷笑了一下。慕容华,我们之间的战争似乎越来越精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盛世离火,一剑长安


西宛位于南昭西面,境内一半大山绵延一半高原广阔,西宛南昭两国多年来战事不断,死伤惨重,思及自东凌覆灭之后,南昭的国力达到鼎盛,所谓盛极而衰,这些年来南风拓渐渐起了止戈之意。

是时西宛灾荒连年,百姓穷荒,边境多有流民造反,君连城夜谏于君王榻前,惹来君王震怒,夺其爵位流放边疆三年。三年期满,君连城还朝,天子感其心性坚忍,遂复其宁王称号。今年开春君连城自荐亲赴南昭求娶永乐公主为妻以固两国关系,天子允之。

君连城换好衣服,步上驶向皇宫的马车。今日的宫廷宴会为他而办,能不能娶得永乐公主成败只在此一举。西宛近年来多有灾祸,国力已大不如从前,与邻边小国摩擦不断,一旁的北川又虎视眈眈,西宛皇帝深感力不从心。

数年前宫内夺嫡之战愈演愈烈,为了能够全身而退,君连城当机立断,以一招苦肉计脱身,却在边疆收获了一支意想不到的力量,更借此探清了各国敌情,回朝后颇受天子器重。太子生性猜忌多疑,夺嫡之战中为避免朝政大乱,西宛皇帝不得已保住了太子,太子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俨然已成了天子的一块心病,天子废太子之意已久。若能娶回永乐公主,堵住满朝文武的悠悠之口,废长立幼全然不在话下。

月色如诗,花海浮动。明烛华灯之下,明媚鲜妍的宫女举着鲜果美酒有秩序的穿过长廊。宴会露天举行,清湖之上建有高台,乃是永乐公主献舞之地。

“怎么办?我紧张,我好紧张,清歌,要是今天晚上我跳砸了怎么办?”公主殿内,南风絮来来回回的踱步,满脸冷汗。随侍在一旁的萍儿摇摇头,看了一眼顾清歌,顾清歌叹了一口气,抓住走来走去的南风絮,“絮儿,看着我,别紧张,深呼吸,对,跟着我做,把所有紧张都呼出体外。”

南风絮看着顾清歌的眼睛,渐渐安静下来,她觉得让顾清歌混进宫来的决定是对的。

南风絮低下头来复习着舞步,顾清歌转身走入室内倒了一杯茶,谁也没有注意到随着她小指甲掠过落进杯子里的那白色粉末。顾清歌垂了睫羽,敛起所有动荡不安的情绪,将杯子递给南风絮道:“絮儿,歇下来喝杯水,你太紧张了。”

“嗯。”南风絮不疑有他,饮尽杯中茶水。

侍女萍儿领着几个宫女进来,道:“公主,时辰快到了,换衣服吧。”

南风絮乖乖的换衣,才换到一半,突然捂着肚子大叫起来。萍儿立刻慌了,忙问:“公主,您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南风絮脸色苍白,额头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紧紧抓着衣襟。

萍儿道:“奴婢现在就去请御医。”

顾清歌伸手探上南风絮的脉,道:“是吃坏了肚子,没事,快扶公主去如厕。”

“啊?那宴会……”萍儿迟疑。

南风絮捂着肚子道:“不行,我一定要出席。”

“可是公主您这个样子……”萍儿着急的道。

南风絮垂眸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握住顾清歌的手道:“清歌,拜托你了。”

顾清歌看着南风絮,南风絮道:“我知道,那些舞步你比我熟,蒙上面纱就没人能认得出来,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会有事的。”

萍儿扑通一声跪在顾清歌面前:“顾小姐,你就帮帮我家公主吧,那些舞步她……她练了很久,公主的努力我们都看到了,绝对不能在今日搞砸。”

顾清歌的眸光深了几分,深深的看着南风絮的眼睛,认真的问道:“絮儿,请好好的想一想,你喜欢君连城吗?”

“我、我……”南风絮面有犹豫之色。

顾清歌敛眸:“我明白了。”
·

一群容色秀丽的宫女端坐于繁花之中,或执玉笛,或抱琵琶,或抚银筝,一时间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恍若仙乐飘飘。皇帝南风拓与皇后相携坐在主位,皇子和群臣坐在两侧,兴浓之处,觥筹交错。

顾清歌换上羽衣,那衣裙层层叠叠,样式繁复,却异常轻盈,上面缀着兰草,双臂上缠着轻纱,行来竟有双袖生风之感。

顾清歌取了白色的面巾覆在脸上,一身仙袂飘飘的出现在高台之上。她双手握剑,翩翩起舞,剑的锋芒与舞的柔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合着那如梦如幻的月光,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在场之人莫不惊呆了,眼睛皆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出现的白衣女子。

她流转的眸光中藏着凛冽的寒意,一一掠过在座之人,停在南风川的身上。很好,他已经认出她了。

亲手毁灭的东西再次绽放出光芒,你的心中是否会惊喜会意外?那名为占有的私欲是否又在蠢蠢欲动?你痴迷于控制的感觉,即使弃之如敝履,也丝毫不容别人染指,却不曾想到那亲手被你折断翅膀的鸟儿能浴火重生,你曾经的弃子转眼间被你的对手奉为至宝,你嘲笑的同时是否又不甘?这种念头如跗骨之俎,缠绕着你的血肉生长,让你纠结,无论如何抉择,心里的某处裂缝再也无法愈合。你不懂情,你无需爱,你是被执念俘虏的可怜之人,总有一天,你会葬送在你自己手中。

莲步轻挪,舞出万种柔情,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

南风靖,你的生母为保你一生平安大义赴死,你空怀一腔恨意却无处着落,你茫然,你惶恐,像一柄宝剑藏于鞘内,敛去了一身锋芒,长成别人想要的懦弱模样。你以为这便是一生了吗?你弃了野心却忘了去学会做一个无心之人。你恋上明珠的光华,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蒙上灰尘,午夜梦回的时候,其实你是害怕的,你出生时那场悲剧你无法阻止,现在命运掌握在你手中,你的心是否已经动了?

那样柔和的眸光,深处却堆冰砌雪,仿佛能将所有人心底最黑暗的部分照得清清楚楚,让你无处躲藏。南风靖忍不住丢了手中的玉杯,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立刻引来南风拓和群臣的侧目。

南风靖垂首,惶恐道:“儿臣失礼,儿臣身体不适,请允许儿臣先行退下,以免扰了各位的雅兴。”

南风拓眉头紧皱,却还是微微颔首,允了他的请求。

南风靖慌慌张张的离场。南风川望了一眼台上的女子,若有所思。

顾清歌冷冷笑了一下。只怕在场除了那几个不知情的大臣,其他的人都已知道她并不是永乐公主,只是碍于皇室的面子不好声张罢了。

这个世上最可贵是人心,最可怕的也是人心。

南风拓,你君子的面貌下又藏着怎样一颗丑恶的心,你让一个女人替你担了所有罪名却佯装无辜,当年的柳妃大概也是看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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