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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盗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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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娘,喝药了。”

铃人手中端着煎好的药走入了房间,见方从昏厥中惊醒不到几个时辰的花语红正靠坐在床头上一脸憔悴的发着呆,便轻声道。

“小公公们抬我回来,陛下没下其他命令?”

花语红抬头望向铃人,疑思着问。

“没,小公公将你放在床上,将太医的方子交给我就走了。”

这问话花语红已不是第一次问了,但铃人还是如初一般答了一遍。

“红姑娘,该喝药了。”

铃人见花语红低头不语,便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房内的八角桌上,拿起托盘盛着汤药的碗,坐到了花语红的雕花床边道。

他为何要发脾气,为何没赐罪,这是为何……

花语红一口口小抿着铃人喂送到她干裂唇边的汤药,边思着。她本以为南闽墨玄一气之下会使用皇帝的威严赐她死罪,可这会她醒来还见自己安然无恙地躺在春江院房中的雕花床上,她感到了不可思议。

既然是个昏色的皇帝,既然碰了,可又不看一眼……送了花,靠近他身边讨好他,他又不喜欢,发怒了以为会被砍头,却被他送回来了……

“帝皇果真是复杂难懂。”

花语红将一手抬放在额上,感到了一种无奈,觉得再如此下去便无计可施。

“红姑娘,喝完药,躺下歇歇,熬出一身汗病也好得快。”铃人见花语红沮丧的样子以为她累着了,便道。

“嗯。”花语红应了声,也显得倦累的滑躺在床,拉着薄被盖在了身上。

“啊,这位公公是……”

铃人方端着空药碗走到房门边,就见一个年轻的太监站在房门边朝房中窥望着,开口疑惑问。

这太监没多说什么,看了眼铃人就返身匆匆离开了,只留下心中一片疑惑的铃人不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43章 第四十一章 召见试探 花语红道出虚实
御书房勤勉斋。

南闽墨玄身穿五团云龙交领蓝常服,束发在顶簪着支红宝石镶龙眼的金簪,端坐在御案前,手握一支沾着朱砂丹墨的毛笔批阅着各地的奏折,虽说他知这些能到他眼前的奏折定是经过刘一守阅选过的,那些刘一守不想让他见到的奏折是绝到不了他的眼前,但他也知作为一个皇帝批阅奏折是他的职责,哪怕只是些不痛不痒的细事,其中也能辨出天下事由的秋毫来。

“陛下。”

小九端着杯茶走到南闽墨玄御案边,将茶杯从托盘上拿起轻轻放到御案一角唤道。

“何事?”南闽墨玄凤目低望眼前的奏折问。

“小红姑娘醒了。”

“你退下吧。”南闽墨玄批阅着奏折的毛笔顿了下,沉默片刻道。

“是。”

南闽墨玄见小九应毕退出了书房外,便将手中的毛笔轻放在了御案上奏折前的笔架上,端起小九送来的茶,靠在了身后的宝座背上,轻轻的用茶碗撩拨了下茶碗中的茶汤拂去茶沫,饮了口,就陷入了思索。

三日后。

当辰时的金阳撒在至尊威严的乾盛宫殿宇上照耀出它的巍巍气势,花语红大病初愈的脸上施着浅妆,身着一身桃粉襦衣淡青罗裙,坐着肩舆到了乾盛宫的殿宇外。

今日,花语红方用过早食就得到了南闽墨玄的宣召,她猜不透他白日召见会有何事,既不为观舞也不可能为了伴寝,若是在前几日她还会有点心喜觉得定是机会来了,但如今她根本无法猜透他的心思,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奴婢见过陛下,陛下洪福。”

花语红抱着走一步瞧一步的心思迈入殿宇梢间内,见到穿着枣红丝绸金线绣制五团云龙交领常服端坐在宝座上的南闽墨玄故作娇柔的样行了个万福礼道。

“免礼。”南闽墨玄凤目微垂望着花语红道。

花语红站直了行礼的身子,微微将头偏抬,偷偷瞄望着南闽墨玄,就见南闽墨玄凤目冷利着也方看着她,看得她心慌,看得她胆怯,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赤裸裸一般站在他面前,快被他看了个通透。

“不知……不知陛下召奴婢来有何事?”

花语红忙把头低下,避开南闽墨玄的目光平衡着自己的心绪,想用问话打破这让她心怯猜疑的沉寂。

南闽墨玄依旧冷利地望着花语红,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此时,被碧纱窗外阳光透照得朦胧的梢间中只有花语红与南闽墨玄,梢间的寂静让花语红感到了不安,只闻着自己一下一下的喘息,她觉得这样的召见应当与以往不同,似乎有什么事就要发生……

就在花语红这低头心神不宁时,眼角瞥见了一只手掌忽然朝她脖间快速伸来,她眼一振,一个快速反应抬起一手去挡住那只手,又瞥见有另一手向她伸来,她一抬另一臂去挡住那只伸来的手,瞬间就与那两双手快速地过了几招,她的一只手便被朝背后拧过去,她身子顺着向后拧去的手仰靠而去,就实实仰靠在了一片结实的胸膛前,抬望见了南闽墨玄菱角分明的下颚,她的心忽然犹如被洪流袭过般,惊麻了一身。

“怎么进宫的?”

南闽墨玄凤目低望着花语红,冷提了下嘴角,沉问道。他想这女子能上宫墙,故应该也会有身手,才在这不经意间出手试探。

“奴婢,奴婢是庶民之女,被大乐司管事公公选入大乐司做乐人。”花语红抬望着南闽墨玄的脸,紧张得将一手抓握住拳头镇定着心境将刘一守教给她的那套道了出来。

“哦——庶民之女哪有你这等身手?”南闽墨玄目光锐利地盯望着花语红,质问道。

“奴婢自小喜欢习武。”花语红咬唇一思,开口道。

“你可知欺君之罪?自小练过武艺的女子怎可随意进宫?”

“奴婢不知有此理,若说欺君,也是大乐司陆总管欺君,奴婢什么都不知。”

闻罢南闽墨玄的又一质问,花语红眨了下杏眼,思着不管如何都要将事情从自己身上撇清,刘奸人的谋,就让刘奸人的人去道清。

“什么都不知道,很好,朕就先下令砍了你的脑袋,以作效由。”南闽墨玄将花语红向前推去,嘴角冷提了下道着,便接着喊道:“小九——”

“陛下。”

候在梢间外的小九忙跨入梢间中,向南闽墨玄弯身道。

“传朕的口谕,大乐司乐人小红,欺君罔上,压入刑牢,午时……”

“慢……慢着……”

花语红眼角瞪望着南闽墨玄,踌躇地抬起一手道。她见眼前的皇帝这次是真想要将她的脑袋搬家,她心中急惶惶地权衡着如若说出来刘奸人知道了不给解药是死,但眼下不说也是死,可说了也不定立马会死,兴许这皇帝会有主意,要不也能拖上一拖,不管如何要死也不能为刘奸人不明不白做了垫背。

“我,奴婢说。”

花语红望着南闽墨玄盯来像是早有预料的眼神道。

“退下。”南闽墨玄侧头低望了眼小九命道。

南闽墨玄见小九退出梢间外,便走向宝座前,一个潇洒回身落坐在了宝座上,洗耳恭听着花语红将要道出的话。

“奴婢是被刘相爷害的,他让奴婢来盗,盗……”花语红侧头望着南闽墨玄,讲到这,她想到自己根本没能盗得他的心,却还要讲出,一时羞愧难当,便不自在地将目光避开,望向别处接着道:“陛下的心,他给奴婢吃了毒药,若不照做,他不把解药给奴婢,奴婢就会毒发。”

“除了这些,他还有要你做什么吗?”

南闽墨玄听了花语红这番道诉,并没觉得太意外,但对花语红中毒之事还是有些触动,这让他思起过去所临幸过的女子想必也是被刘一守喂了毒的,不过这只是他心中的思索,面上他还是气定神闲问着。

难道那些女子已都死了,若不是这女子发热躺在偏殿的呓语,或许她会中毒而亡。

南闽墨玄凤目望着花语红心微微一紧寻思着,边等待着花语红的回话。

是花语红的发热呓语让南闽墨玄猜想她心里是恨刘一守的,他们之间定有纠葛,于是才有了今日的召见与试探。





第44章 第四十二章 耳鬓厮磨 窃窃私语共合谋
“没有……也不是,若是奴婢盗得陛下的心,他仿还有事交待似的。”花语红转着眼眸,回想着当日刘一守说过的话,便道。

花语红道罢,就忙将略微侧对着南闽墨玄的身子,微转正对南闽墨玄道:“陛下,奴婢都将一切道清了,你要砍就砍刘相的头,一切跟奴婢无关……”花语红道着,便又微低下头思着,低声道:“也不行,还有解药……”

“你这刁女竟敢教朕该如何行事。”南闽墨玄望着花语红,饶有兴趣地冷提了下嘴角,声作缓和道。他知眼前这女子与宫中其他女子的不同,她时而造作的娇柔,时而曝露的本性,时而若有心机又透着天真,这样多变的她,就好似那层层叠叠的假山趣石,望过一座又一座,让他不禁想追望下去。

“奴婢没有教陛下该如何做的意思,只是事情清楚了,奴婢也是被害的,不当有罪责。”花语红将头抬起望着南闽墨玄剑眉凤目,菱唇闭合的冷脸,无恐道。如今事已明晰,她也不再装弱娇女子,只将那本性大大方方的端了出来,她心中此时只恐眼前的皇帝是个昏君,不明事理将她与刘一守一同连坐了。

南闽墨玄依旧看着花语红不做声色,心中却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该拿眼前的这女子如何,这女子如今是如此的重要。

她不仅是刘一守的棋子,也是他的……

“陛下,一夜夫妻百日恩,就是……就是陛下念着这……也要开恩。”花语红见南闽墨玄没有任何表态,微侧过身去道着,心头低落,垂头仿若自语道:“陛下若开恩不过是给奴婢多活几日,没有解药奴婢依旧是死,又何必……奴婢不过想多看看世间之景。”

花语红身后忽然传来南闽墨玄富有磁性的笑声,接着就闻南闽墨玄道:“朕不会治你罪,不但不会治你罪,从今还要宠着你。”

“陛下。”

花语红方闻南闽墨玄这话,一回身就转到了南闽墨玄的怀中,被南闽墨玄一臂揽住了蛮腰,一手抓起了她一只纤玉手腕,她慌抬起杏眸,眨了下眼,望着南闽墨玄那低望着她冷峻又透着魅惑的俊脸,惊唤道。

“陛下,我想盗你的心不过是刘相的指使,我没有,没有想得陛下的宠。”花语红急慌地转扭着被南闽墨玄抓在手中的臂腕,一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想推开他道。事情败露了,她再也不想去盗得那什么皇帝的心,在她眼里皇帝的心还没有皇帝梢间九宫八宝格上的那些珍宝贵重,如今她只想皇帝能放她一命,至于解药的事她也还来不及奢望。

“朕,要你……”

南闽墨玄将她那一手腕紧抓在手,揽紧了她那蛮腰将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她身上,圈锁住她,将头低到她耳际旁暧昧软语道。

昏色,好昏色的皇帝,这时还想……

花语红闻见南闽墨玄与她耳鬓厮磨般的话语,脸一下涨得通红,思起了往日在邀君阁窥探盗物对象时听到客人也对姑娘这等要求过,之后……之后便是让人脸红心跳发热发燥的事,而此时她尽管羞眉紧锁愤着,却也不敢挣扎,若挣扎了反而成了在南闽墨玄身上摩挲。

南闽墨玄没理会花语红的这般羞愤,继续在她耳边碎语了一段,便松开她,回身落坐宝座上道:“你自己看着办是要得朕的宠,还是要砍头。”

花语红愣望向坐在宝座的南闽墨玄,结语在口,方才羞红的热脸一片清爽,她自是松了口气道:“陛,陛下是这等意思。”

南闽墨玄嘴角掠过一丝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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