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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邪王的逃妻-第59章

小说: 邪王的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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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司马宣,想要见他了……

也罢!想见了,便去见见他吧,就当是自己与他最后的临别秋波,如此而已!

为自己反应的心理找了个合理的解释,钟无双便大摇大摆地朝司马宣的议事殿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秋季围猎在即的缘故,整个北王宫最近都是七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森严。

钟无双静静地站在树荫下,远远望着议事殿外熊熊燃烧的火把发了会儿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喧嚣的脚步声传来。钟无双抬起头来,望着被侍婢们筹拥着,刚刚走出议事殿的司马宣。

望着那投射在司马宣脸上,时明时暗的烛光,望着他那显得有些飘忽不定,立体而冷硬的五官。

钟无双便这么怔怔地望着。

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诡谲,渐渐地,她小嘴一扬,提步朝司马宣的身后走去。

刚刚步出议事殿的司马宣,脸上的疲惫之色十分明显。

他的眉头深深锁着,就连嘴角的笑纹,也给向下拉着,整张脸在温文之际,有种掩不尽的戾气。

他突然抬头望了望数百步外的寝殿,眉头不由自主地锁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放缓了脚步,身体向西殿的方向一转。

只是,才转过去走了数步,他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顿了顿后,最终,司马宣袍袖一拂,便想转身返回议事殿,在那里凑合睡上一晚。

他堪堪才转身,几乎是突然的,他挺拔的身躯便变得僵直了。

一双小手搂上了他的腰,随即,一股温软熟悉诱人的女体清香,袭入他的鼻端。

司马宣僵直地站在那里,直过了半晌,他的眉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舒展开来。

从背后搂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背心上的,正是钟无双。

她紧紧环着司马宣的腰,小脸在他的背心上磨蹭着,嘻嘻笑道:“夫主,可让我逮着你了!”

司马宣不及回神,几乎是突然地,钟无双扳过他的俊脸,掂起脚,小嘴堵上他的唇,丁香小舌挤破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深处,深深地吸着他独特的男性气息。

如此热情的钟无双,让司马宣彻底惊呆了。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司马宣‘嗖’地一下,扣着钟无双的双臂,把她强行拉开!

他推开她的身子,却又扣紧着她的手臂,他低着头,呼吸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气急攻心

钟无双眼波如水般的流转间,噘着小嘴,亦委屈地回瞪着他。舒虺璩丣抱怨道:“夫主国事虽忙,怎么可以连着五六日都不陪妾,妾一个人睡在若大的寑殿,害怕。”

司马宣低着头,望着钟无双晕红的小脸,望着她狡诈中含着羞涩的表情,不知不觉中,那心坎的某一处,已是柔软之极。

他无力地伸出右手,揉搓着眉心,在心里叹道:司马宣,这个妇人,她天生便是为降你而来的。你便是再躲再逃,终是逃不过自己的心。

沉沉想着心事,司马宣的左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搂上了钟无双的腰。

堪堪将她搂在怀里,司马宣那股想要与之亲近的心,又急切了几分嫦。

他将头一低,狠狠地欺向怀中的妇人,柔情倦倦地与她唇齿相依,水乳交融。

谁知不过缠绵一刻,原本打算浅尝即止的司马宣便乱了阵脚,搂着钟无双急切地向寝殿走去。

数度缠绵,方才一解司马宣数日相思之苦栖。

是夜,司马宣望着沉沉在他怀中安睡的钟无双,心里突然溢过一种叫“幸福”的,陌生的感觉,同时,竟还有着一股,似乎分别了千年万年般的不舍。

收紧双臂,把她更紧地搂入怀中,司马宣低低地,温柔地说道:“妇人,我宠你越甚,便心中越惧。若有一日,你对我真的动情动心了,是否也会如对南宫柳那般,在我另纳新妇之时,决然离我而去?”

司马宣喃喃而语之后,又长叹了一声,随即将手臂继续收拢,俊脸一低,吻了吻睡梦中的钟无双。

司马宣没有察觉,将头埋在他胸前的钟无双悄悄地将眼眸睁开一线,静静地盯着他的下额,在心里默默回答道:不会!我再不会对这时世的男人动情动心了。现如今,我不会由着男人再伤我第二次。若是会伤,我必定在动情动心之前,便决然而去的!

翌日,北王宫,宫门大开。

司马宣披甲率众而出。

不同于往日的冕服妆扮,今天的司马宣,束腰披甲,他原本便毫无暇疵,如苍天特意削制而成的俊脸上,挟着一股一冲而来的气势,带着一种在宫殿之上文弱士人迥异的俊美,以一种极为豪放,极为不驯,却又极为灼眼的俊美,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坐骑还没有走近,那气势便是迫人而来,但凡他目光所到处,各路番王已屏住了呼吸,向后退出一步,不自禁地低下头来,不敢仰视。

司马宣的身后,是北国俱作骑士装扮朝臣贵人。

各路番王于宫前广场上,受北王接见。

短暂的仪式后,英姿飒爽的司马宣,带领着各路番王,在铁甲骑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开往猎场。

这样的场合,北国的贵女命妇们,也应景地俱作骑士打扮,与各路番王的夫人美姬,一同随着队伍前往猎场助威。

浩浩荡荡的围猎队伍中,因多了这些莺莺燕燕,于勇猛之中,凭添了几分风流。

钟无双一身束腰白袍,于一众的命妇贵女中,显得特别的低调。

表面神情自若的她,心里却忐忑不安。

那轰轰的马蹄声,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神经,绷得一刻比一刻还紧。

她捺着性子,静静地等着司马宣同各路番王一同围猎。

捺着性子,等着北国将士与各路番王的将士比试猎物多寡。

捺着性子,等着男人们的竞技结束。

终于,她等来了围猎这个活动中,最为关键的一环。

那就是,男人围猎之后,这些命妇贵女们,也会应景地,颠儿颠儿地骑着马,搭弓射箭,在指定的区域里,对侍从们早就赶入猎声里的猎物,进行猎杀。

最终,在活动结束之时,也会按众妇猎物的多寡,或是所猎之物的难易程度,评出个一二三甲,颁个巾帼不让须眉之类的奖项。

如此,整个围猎活动便算是圆满落幕了。

这项活动的佼佼者,历年便是那些彪悍的番王之妇的专属荣殊。

然而今年的状况,却似有不同。北王的无双夫人,卯足了劲,似有必争第一的势头。

不同于北国的命妇贵女,来自现代的钟无双,原本运动神经便比寻常妇人要强上许多,加之她从前有过当北王勇士的经历,多少被当成剑士操练过。所以,只要她卯足了劲,跟彪悍的番王之妇,还是可以拼上那么一会的。

随着猎场上的猎物越来越少,场上的钟无双与那些番王夫人对猎物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

原本一直关注着猎场上一举一动的司马宣,俊美得如雕塑般的脸上,一直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这浅笑中带着三分兴趣,三分骄傲,三分溺宠。

然而,随着钟无双越来越搏命似的抢夺猎物,司马宣嘴角那挘承Γ憬ソツ塘恕

几乎是突然的,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拧眉盯着猎场中那个明显体力已是不支的娇小的身影,司马宣拧着眉,微微后倾,轻声吩咐道:“去,结束这场比试,妇人想赢,便让她赢罢。”

“诺。”

一个不起眼的剑士应诺着刚要离开,周围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司马宣猝然回头,急促的马蹄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转瞬,消失在密林的尽头。

“马受惊了!”

“座骑上的可是北王夫人?”

“前方便是断崖,这可如何是好?!”

……

一声乱过一声的议论声中,司马宣嗖然而立。

他紧紧握着拳头,急急喝道:“速去拦下她!”

见到司马宣这等慌乱,他身后的剑士,有那么几个,不及回话,便飞身而去了。

司马宣扶着榻几,俊脸微垂,一缕碎发在他的眼前飘荡。

他的神情如斯,面上已不再有慌乱之色。没有人知道,他隐在榻几下的掌心,已是一片湿凉。

强撑着枯等了片刻,司马宣终是忍不住了。

他嗖然长身而起,下了榻几,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备马,容朕前去瞧瞧。”

司马宣的坐骑,很快便牵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才待扬鞭,一个剑士已经飞驰而来。

不待马稳,那剑士便一跃而下,几步冲到司马宣马前,抱拳道:“皇上,夫人坠崖,生死未卜,请容属下探过再报。”

几乎是那剑士的话声一落,马背上的司马宣便一阵摇晃。就在众人担心他会跌下马背时,他却又稳住了身形。

除了跪在他跟前的剑士,没有人知道,此刻,他正在隐隐地发抖。

他狠狠地,狠狠地盯着那剑士,似要吞噬他一般。

那剑士被司马宣盯着盯着,额头上汗如雨下。

不过少顷,司马宣便重新打起了精神。

他的面色虽然依然惨白,他握着缰绳的手还在隐隐颤抖,然而,他坐在马背上的躯体,却又恢复了初时的傲然挺立。

他的目光,也奇异地变得犀利,坚定。

“速去再探!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那几个字,司马宣明显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

那剑士一“诺”而去。

司马宣木然回头,在面对众人的瞬间,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的唇角,甚至于还带着初时那挘承Α

他平静得没有丝毫起伏的目光,冷冽地自各位番王的面上一一扫过。

司马宣,便那般巍然坐在马背上,带着沉沉威压地宣道:“围猎继续进行,具公于此间代朕主持诸般事务。朕的妇人,生死未卜,容朕先行一步!”

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司马宣一扬马鞭,立时如箭一般向断崖之处冲去。

他的身后,数十位随侍跟着急驰而过,扬起满天的黄沙。

一路急驰,司马宣赶到断崖时,已经有数十位剑士等在哪里了。

在马背上还算矫健的司马宣,脚一落地,又摇晃了数下,才堪堪站稳。

一把挥开准备上前搀扶他的剑士,司马宣急急冲往悬崖边上。

那崖上的剑士见到他来,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来,躬身行礼。垂头而立的他们,亦感受到了司马宣步履的踉跄跟呼吸的紊乱。

如血的残阳下,崖上马蹄印凌乱,崖边有马匹坠崖时踢出的刨痕,悬崖下是翻滚的云海,深不见底。

然而,在那如刀斧砍出来的峭壁上,一件已然被树枝挂得破烂的白色外袍,犹自在树枝上招展飘扬。

那正是钟无双今天所穿的外袍!

这个认知一跃入脑海,司马宣便喉中一甜,一口鲜血,便压也压不住地喷了出来。

司马宣的心头之血,被山风一吹,飘飘洒洒地散落在那犹自招展的外袍上,红白相间,宛如一副凄美的图画。

至此,司马宣心里原本仅存的那点侥幸的心理,猝然便被现实击得粉碎。

妇人,真的坠崖了!

在众剑士的惊呼声中,司马宣摇晃了一下,眼看着一口鲜血又将喷射而出。一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剑士不由哭着跪求道:“皇上,夫人虽生死未卜,但眼下各路番王俱在,皇上若此时有个闪失,岂不正好为肖小之徒提供了可乘之机!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要紧呀!”

那剑士话声未落,司马宣嘴一张,“哇”地一声,还是将那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终是没能压得住。

这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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