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霸爱一千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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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微一点头,“去吧!”侍卫走向草棚,翻身上马而去。
玉门关,依旧的荒凉冷清,只是有纤细的绿草芽,已经渐渐在墙角,沟边怯怯地露出头来。
关门之外,方安早已率领众多王府侍卫,静身而立,伸长脖子恭候王爷归来。
距离这一大群侍卫不远处,也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袭白衣,左手青锋剑,长身玉立,静静等候,似是在等故人归来。
于是,浩浩的玉门关口,右侧一群整装肃穆的王府侍卫,左侧一个孤身独立,衣裙飞扬的女子,显露出这场迎接那么的特别。
驼队终于行近,方安率先冲过去,牵住了段小楼的骆驼,扶他下来,口里一叠声地问:“爷,你还好吗?一切顺利吗?身体还好吧?你终于回来啦,想死我们了!”
“还好!”
段小楼扫视一眼侍卫,目光定格在侍卫身边的白衣女子身上,微微有些纳罕,口里问道:“什么人?怎么有些眼熟?”
方安低声说道:“前不久来到玉门关,直说在等人,等了这么久,也没见什么人回来,但是每一次有驼队回来,她总要出来看看!爷见过此人的,在不囚山庄!”
、一切都很圆满
方安低声说道:“前不久来到玉门关,直说在等人,等了这么久,也没见什么人回来,但是每一次有驼队回来,她总要出来看看!爷见过此人的,在不囚山庄!”
段小楼霍然想起,脱口而出,“白士心!”
他怔愣间,方安已经跑到秦明月跟前,满面笑嘻嘻地,“恭喜秦姑娘终于身体康复了,可喜可贺,我们大家要吃喜呀!”
秦明月被他圆滚滚笑呵呵的样子逗笑了,“好说!”
方安接着跑向沙千里,两个人嘀嘀咕咕说着话。
江远行的臂伤已经好个大概,只是还不可以使力,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目中掠过大片的忧伤烦忧之色,她竟然等在这里,又转回头看看身侧的秦明月,心里黯然一叹。
白士心已经走过来,面上的表情是温和微笑着的,掩饰着眼内的萧索无望,对着江远行说道:“你终于回来了,看样子她也好了,一切都很圆满!”
江远行跳下骆驼,微一点头,“你怎么来了这里?风沙弥漫,又冷又偏,你在洛阳等着我就好!”
白士心淡然一笑,“我只是有两句话要说,不来这里说不出去!”
“什么话?我回去不是一样说么?”
白士心的脸颊转向不远处的秦明月,“我要和她说两句话,不是说给你听!”
江远行目光一凛,紧张的脱口而出,“你要对她说什么?”
白士心眸中一黯,随即苦笑着,“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伤害她,而且她的功夫比我高,不是么?”
“可是……”
江远行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士心已经走到了秦明月面前,尽量保持着微笑的优雅表情,“秦姑娘,我有两句话要对你说,你可以跟我过来一下吗?”
秦明月着一身楼兰的湖绿裙衫,体态轻盈,眼光明媚,只是脸颊还是很清瘦,她早已经看见了白士心,看她那痴等的模样,不由心下感慨,江远行终是遇见了真心爱他的人,他是幸福的,那么,她自是要为他高兴的!
白士心的突然出现,还是令她惊愕了一下,现在夫妻团圆,久别重逢,似乎没有她什么事吧?
、从未圆房
白士心的突然出现,还是令她惊愕了一下,现在夫妻团圆,久别重逢,似乎没有她什么事吧?但是众人都在看着,也不能拂了白士心的面子,只好点头道:“好,我们去那边!”
太阳暖暖的,淡淡的,一层浅云,让日光淡薄青白起来。道边的杨柳已经发芽,嫩绿的苞,蓬勃地挺立着。
秦明月两个人离开众人远远的,在一棵粗壮的柳树下,确定别人听不到她们的谈话之后,白士心面含悲戚地开口,“我在这里等这么久,只想对你说一件事!”
秦明月点头静静的听,却是迟迟不见下文,不由疑惑地抬头,只见白士心的俊脸憋的通红,却是说不出话来。
秦明月有些奇怪,不由得问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白士心一咬牙,“虽然这话很难开口,但是至关重要,讲完这句话,我就把他还给你,我也就此安心了!”
秦明月有些糊涂,拧眉问道:“把谁还给我?你到底……”
“我们成婚这么久,从未圆房!”白士心咬牙狠狠地说出这句话,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似是用尽了全部力气。
秦明月一下子愣住,半天明白过来,脸亦羞臊的通红,低下头有些气恼地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话终于说出来,白士心的脸一片惨白,眼神亦是空落落的,仿佛心都已经空空如也,缓缓开口道:“因为他心里一直爱着你,时时刻刻都不曾忘记,爱的那么深,那么深,深到从来不碰我!我明白他是为了责任与愧疚娶了我,可那时的我傻傻的天真,认为就算我们开始很糟糕,但是我会用我整个一颗心,全部所有的爱去真心对待他,让他真真正正的接受我,爱上我,那就是我期待的幸福日子了。可是,我错了,我用尽全部力气,倾尽所有心血,他都没有爱上我。。。。。。
、她把你休了
“因为他心里一直爱着你,时时刻刻都不曾忘记,爱的那么深,那么深,深到从来不碰我!我明白他是为了责任与愧疚娶了我,可那时的我傻傻的天真,认为就算我们开始很糟糕,但是我会用我整个一颗心,全部所有的爱去真心对待他,让他真真正正的接受我,爱上我,那就是我期待的幸福日子了。可是,我错了,我用尽全部力气,倾尽所有心血,他都没有爱上我,平时看着我的目光都似穿透的,他的心,不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思念你,他让画师画出你的画像,天天凝视;他在街上看见熟悉的身影就会呼喊“明月!”;甚至在梦中,他都在叫你的名字……”
秦明月实在不能听下去,他对她的思念,从他夫人的口中说出来,那是对她生生的控诉!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要说什么?”
白士心抑制住眼内的泪光,长长呼出一口气,颓败无比,“我输了,也累了,所以我把他还给你,责任,道义,愧疚统统都是可耻的,当初我爱他,所以甘心为他付出,为他做什么事,怎么样都不会后悔。他不用把那些可耻的事加注到自己身上,而将真爱掩藏。你们是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我不会再自欺欺人,傻傻企望一辈子都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真心祝福你们!言尽于此,告辞了!”
说完,白士心转身便走,面色苍白,目不斜视,直直向关内行去,甚至看都没有看远处的江远行一眼。
那孤独的背影高傲,倔强,悲伤。红尘中事,求不得是一苦,若早早参透,也许还不算太悲凉。
秦明月犹如做了场梦一般,失神落魄,痴立良久,思想也似是停顿了,江远行竟然如此对她深情厚意,那她……
怅惘良久,直到江远行走到她身边很是不解的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秦明月不看他的脸,低下头,“没说什么,她说你自由了,她把你休了!”
“什么?”江远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秦明月却不再说话,随着大队的侍卫向关内走,她抬眼四处寻找着段小楼,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侍卫高大的身形铠甲,挡住了她的视线,不由心里生气,干嘛不等我?几句话能耽误多少时间啊?
、送给姑娘一份礼物
玉门关驿站内,室内温暖如春,桌上菜肴丰盛。
桌边的人却各怀心事,场面冷清,气氛尴尬,尤其是段小楼,席间几乎没说一句话,沉默的脸色,令人望而生畏。
这美其名曰是一顿接风喜宴,其实更是一场散伙饭,经过今晚,明日段小楼,秦明月,江远行等人便要各奔前程了,正所谓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因由,便各自天涯了。
同时,秦明月坐在桌前,坐立难安,她的左侧是段小楼,右侧是江远行,两个人都是深爱她的男人,她从没有想过这两个人会同时出现在她身边。
一路征程,养伤行路,倒没觉得有多尴尬,可是这么近距离的坐在对面,大眼瞪小眼,却是尴尬非常。
尤其她知道江远行的深情之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才可以让身边的两个男人,不多心,不生气,不伤心,所以坐了半天,她的身体都是僵直的。
而段小楼却是比她还要僵硬,面色一直沉默着,秦明月几次视线扫过他那沉静无波的脸,他都低头喝酒,恍若不见。
秦明月不由心中气愤起来,自从她与白士心说过话之后,段小楼都没有理她,就算生气也该有个原因啊!
搞什么莫名其妙的,秦明月心里也郁闷起来,闷头不语,不搭理段小楼。
方安实在坐不住了,站起胖胖的身体笑呵呵的说道:“各位,让我们举杯庆祝爷和秦姑娘安然归来,也祝福秦姑娘以后都健康平安,可以活到一百岁!”
秦明月对着方安淡淡笑了,“多谢你!”
大家喝了一杯酒之后,方安又说道:“秦姑娘安然无恙归来,可喜可贺,我特别高兴,所以我要送给姑娘一份礼物!”
秦明月有些吃惊,惊讶的问道:“是什么礼物?”
“我的坐骑,一匹白马!”
“哦?”秦明月很有兴趣的问道:“为什么送我一匹马?”
方安的圆眼睛亮亮的,带着些得意说道:“这匹马跟随爷多年,后来赏给了我,此马忠诚无比,脚力极佳,而且还老马识途。秦姑娘身体好了之后,定会仗剑江湖,尽显侠女本色,那么这匹马就是你的最佳伙伴了!”
、莫名其妙
秦明月微笑着点头,“好啊,有道理,这个礼物我收了,多谢方安!”
“姑娘不必与我客气!”
众人依旧沉默,方安看着段小楼的脸色也不敢再多话,终于草草吃完,纷纷散去。
秦明月先离开,本以为段小楼会叫住她,可是走到门口,都没有声音传来,秦明月有些气愤,终于忍不住还是回头瞥了一眼,却见段小楼正望着她,目光悲伤抑郁,竟带着一种灰蒙蒙,迷蒙的东西,那一望沧海桑田,思绪万千,似要把她望穿。
猛然间对视上秦明月的眸子,猝不及防地慌慌转过脸去,垂下眼帘。
秦明月奇怪,他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意思啊?
这几日他到底是怎么了?
整日莫名其妙,死气沉沉的,对她也不像往日的呵护备至,到底在想什么呢?
有话不说,装什么深沉嘛?
秦明月边恼怒地想边走回房里,已到掌灯时分,室内昏暗起来,秦明月径自走到床边,蒙上被子躺了下去,心情不好,连点灯都免了。
在骆驼上颠簸了那么长时间,在沙坑内安歇惯了,再躺到床上睡觉,竟然不习惯起来,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子被折腾的一团乱,却不及秦明月的心绪乱,江远行的深情无以为报,段小楼的冷漠莫名其妙,秦明月想的头昏脑胀,不由暗自气道:何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哪像那个干脆利落的秦明月?真是活倒退了!
“呼”地坐了起来,既然睡不着,就起来走走,好过躺着干瞪眼。
推开房门,来到廊下,却见刚刚饮宴的上房里面,灯火仍旧明亮着,秦明月不仅皱眉,什么人还在喝酒?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这样彻夜畅饮?
慢慢走过去,正要推门而入,就看见方安抱着一坛子酒,苦着脸从后面走了过来,抬眼看见秦明月,面色一愣,又有些垂头丧气,面色复杂;“秦姑娘还没有安歇?”
、陪君醉笑三千场1
“秦姑娘还没有安